国庆休假，我这个苦逼大学生还要通宵赶论文。结果肝到猝死，触发穿越。成了在上海滩，
给日本人唱歌的歌女。起初，我只想在乱世中苟活。后来，我出卖姐妹，讨好军官，
踩着同胞的尸骨。可就在我拿到特务名单，准备送出去的那晚，
一名日本小兵从我身边匆匆跑过。口袋里掉出了——安卓手机！
...........1我醒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嘈杂里。
香水和酒精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味。追光灯下，几个穿着军服的日本军官正在狂欢。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用油腻的目光死死看着我。我低头，
只看见自己身上那件开衩到大腿根的血红色旗袍。一个名字，林晚秋，在我脑海中浮现。
“八嘎！”台下那个男人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他指着我，用日语大声咆哮。
舞厅老板孙叔立刻凑过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林小姐，佐藤课长让你再唱一首，
你愣着干什么！”我还僵在原地，处于刚穿越的懵逼状态。一只手抓住了我，是阿莲，
舞厅里我唯一的朋友。她不由分说，把我拉进昏暗的后台。“晚秋！你疯了？
那是杀人不眨眼的佐藤！”“可我压根不知道唱什么啊。”“怎么突然就不知道了？
”阿莲的眼圈红了，“不去我们都得死！”孙叔一脚踹开后台的门，脸色铁青：“林晚秋，
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吧？现在快点出去伺候！”话音刚落，沉重的军靴声由远及近。
佐藤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端着枪的士兵。后台死寂。
孙叔脸上的凶狠立刻变成了谄媚的惊恐，点头哈腰地退到一旁。佐藤的目光越过众人，
落在我身上。就在他抬脚要向我走来时，阿莲猛地冲了出去，挡在了我的面前。她想用自己，
换我。“佐藤课长！”阿莲的声音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但她没有后退。
“晚秋她……她今天病了，嗓子哑了。”“我……我替她唱，我什么都会唱！
”佐藤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神充满了玩味和残忍。“哦？
一只挡在前面的小东西？”他用生硬的中文说，伸手捏住了阿莲的下巴，“你替她？
”“阿莲！回来！”我心脏骤停，伸手想把她拉回来。阿莲却像没听见，强忍着泪水，
对佐藤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的课长，我……我伺候您。”她怕得要死，
却又想用这种方式，保全我。佐藤轻蔑地笑了起来，瞥了我一眼，又看向阿莲。“很好，
有骨气。”他松开阿莲的下巴，转而用粗糙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可惜，
在大日本帝国面前，骨气是最没用的东西。”他猛地变脸，眼神变得凶狠。“今晚，
你们两个，都得伺候我。”阿莲的血色褪尽，她终于崩溃，泪水决堤。“我不是那种女人！
”“哦？”佐藤挑了下眉，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話。扬起手，一个耳光重重甩在阿莲脸上。
“不识抬举的东西。”阿莲被打得摔倒在地，嘴角渗出鲜红的血迹。
极致的屈辱感让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佐藤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看来，
需要给你们一点教训。”他对身后的士兵冷冷下令：“把这个小的，拖出去。
”两个士兵架起阿莲就往外拖。阿莲拼命挣扎，哭喊着我的名字，声音绝望又凄厉。“晚秋！
救我！晚秋！”我扑过去，死死抱住其中一个士兵的大腿。“放开她！求求你们！我愿意去！
”另一个士兵毫不犹豫地举起枪托，对着我的后背狠狠砸下。剧痛让我脱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蓮被拖进舞厅后巷那片无尽的黑暗里。
她的哭喊声很快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戛然而止。一切都归于死寂。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能动。阿莲没了。不知过了多久，日本兵走了。孙叔走到我身边，
用皮鞋尖踢了踢我。“起来，别装死。”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同情。“看到阿莲的下场了？
以后给我放聪明点。”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独自坐在冰冷的后台，
对着镜子里那张麻木的脸。一道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身后。是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
“林小姐。”他压低声音。“你是谁？”“我叫老赵。”他看着镜中失魂落魄的我，
声音沉稳而有力。“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阿莲的路，
在这吃人的世道里屈辱地死去。”“另一条，是活下去，成为插进敌人心脏的钢刀。
”我看着镜子里他那双沉静又坚定的眼睛，没有说话。“为你的姐妹报仇，
也为千千万万个像她一样的人。”老赵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塞进我手里。
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选择权在你手上。”说完，
他便如来时一样，消失在黑暗里。我摊开手掌，看着那把匕首。
想起阿莲在黑暗中绝望的眼神。想起佐藤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我死死地，握紧了匕首。
从今天起，我的任务很明确。2接近佐藤，拿到他保险柜里那份潜伏特务的名单。为此，
我需要一个投名状。舞厅里有个叫红菱的歌女，一直视我为眼中钉。阿莲出事那天，
我看见她在角落里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就是她了。我没有去买什么传单。
而是去了法租界的街头，那里昨天刚发生过一场学生游行。我从一个牺牲的学生身下，
抽出了一张被鲜血浸透的抗日传单。趁着红菱不注意，将这张带着血腥味的纸，
塞进了她手提包的夹层里。做完这一切，我没有找孙叔。
直接找到了舞厅门口站岗的日本哨兵。用我最谦卑的姿态，向他指了指后台的方向。“太君，
我的一个姐妹，好像……藏了不该藏的东西。”哨兵的脸色立刻变了。
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舞厅，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粗暴地搜查了后台。
他们从红菱的包里，搜出了那张血迹斑斑的传单。红菱的脸变得惨白，
她像疯了一样尖叫着解释。“不是我的！这不是我的东西！”“是林晚秋！一定是她陷害我！
”她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嘶吼。我站在人群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恐惧和无辜。
周围的姐妹们用鄙夷又恐惧的眼神看我。“真是个白眼狼。”“这种人，迟早遭报应。
”窃窃私语扎过来。我不在乎。日本兵根本不听红菱的辩解，用枪托砸晕了她，
拖死狗一样拖走了。我知道，她回不来了。从那天起，舞厅里所有人都躲着我，
好像我身上带着瘟疫。她们叫我“日本人的走狗”。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脱下了所有素净的旗袍，换上衣柜里最鲜艳、最暴露的那一件。
化了最浓的妆，走到台上。灯光打在我身上，我对着台下卡座里的佐藤，微微一笑。
我唱的是日本民谣，一首他家乡的歌。因为日语是穿越前在大学里学的，
发音标准得无可挑剔。悠扬而悲伤的曲调，让整个舞厅都安静了下来。佐藤抬起头，
眼中露出惊讶。一曲唱罢，他对我招了招手。我扭动着腰肢，穿过那些鄙夷的目光，
走到他的卡座前。“坐。”他命令道。我顺从地坐下，几乎贴在他身上。“你叫林晚秋？
”“是，课长。”“谁教你唱这首歌的？”他的声音里带着审视。“我的母亲。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眼眶适时地红了。“她本是日本人，很小的时候被卖到了中国，
这首歌是她教我唱的唯一东西。”“哦？”他给我倒了一杯酒，“为什么今天唱？
”“因为我知道，只有课长您这样真正的勇士，才配得上这首歌。”我端起酒杯，
用讨好的目光看着他，“也因为，我想活下去。”“你不怕我？”“怕。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身体甚至配合地抖了一下，“但怕，是没用的。
”“阿莲就是因为太倔强，红菱就是因为太蠢。”佐藤笑了，笑声里满是轻蔑和满足。
“你倒是比她们都聪明。”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我想穿最漂亮的旗袍，戴最贵的首饰，
我想成为人上人。”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贪生怕死、慕强虚荣、毫无底线的女人。
佐藤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许久，他松开了手。“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最新款的法国产的口红，扔在桌上。“赏你的。”我连忙拿起来，
像是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谢谢课长！谢谢课长！
”他看着我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满意地笑了。虽然还有疑虑，
但他对我这份“识时务”很受用。当晚，我挽着佐藤的手臂，
在一众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走出了舞厅。坐上他黑色轿车的那一刻，我挺直了脊梁。
第一步棋，我走稳了。3佐藤把我当成一个贴身的女伴，也当成一个监视舞厅的眼线。
我向他提供了几条编造的情报。比如“李老板最近好像在倒卖军火”，
“张太太和她的司机关系不一般”等等。这些无关痛痒的假话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控制欲。
这天，老赵传来了新的指令。组织要求我，配合他们演一场戏，
一场用鲜血和生命做赌注的戏。我要向佐藤告发一个我方的联络点。那个联络点早就废弃，
但为了让戏更真，会有几名同志被“抓捕”，并承受严刑拷打。
这是为了换取佐藤的彻底信任，是通往他保险柜的唯一路径。
我捏着那张写着指令的薄薄纸条。这意味着，要亲手把自己的同志送到敌人的屠刀之下。
我痛苦了一整夜。脑海里，是阿莲死时的惨状，是组织的命令。第二天，我找到了佐藤。
我的脸色煞白，看起来惊恐万分，连走路都在发抖。“课长，”我结结巴巴地说，
“……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说。”“城西的福源布庄，
好像……好像是抗日分子的一个窝点。”佐藤的双眼眯了起来。“消息可靠吗？
”“……偷听到两个客人说的，他们说……说明天上午会在那里接头，交接什么重要物资。
”佐藤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暴露。最后，他忽然笑了，拍了拍我的脸，
动作甚至有些亲昵。“做得好，晚秋。”“事成之后，我重重有赏。”第二天上午，
大批日军包围了福源布庄。枪声响了很久。我被佐藤带在身边，
被迫亲眼看着那几名同志被押上囚车。他们浑身是血，脸上却毫无惧色。其中一个同志，
在经过我身边时，狠狠啐了口带血的唾沫，眼神里是足以将我凌迟的仇恨。“叛徒！狗汉奸！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浑身瑟瑟发抖。佐藤对我这次的“功劳”大加赞赏。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赏了我一根沉甸甸的金条。“晚秋，你真是我的福星。”自此，
他对我的戒心彻底放下了。他开始带我出入他的私人办公室，
甚至允许我在他处理公务时待在一旁。一天，他喝了点酒，心情很好，让我给他研墨。
我看到了他身后巨大的黑色保险柜。名单，一定就在里面！佐藤对我越来越迷恋。“晚秋，
等战争结束了，我带你回日本，让你做真正的佐藤夫人。”我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在他怀里虚与委蛇。“课长，我真的可以吗？”“当然，你是我的人。”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一次庆祝“胜利”的宴会上，佐藤喝得酩酊大醉。靠在沙发上，拉着我的手胡言乱语。
他胸口的口袋里，挂着一块从不离身的银质怀表。我假装给他倒酒，手一“抖”，
大半杯红酒都洒在了他身上。“啊！对不起课长！我该死！”我慌乱地道歉，
立刻拿起手帕去擦。趁着这个机会，我的手指飞快地伸向那块怀表。打开了怀表的夹层。
里面没有照片，只有一把小小的黄铜钥匙。就是它！我心中狂喜，用最快的速度，进行掉包。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我收回手，继续惊慌失措地给他擦拭酒渍。他毫无察觉，
只是含糊地骂了句“笨蛋”。回到舞厅，我将真钥匙，藏在了一块松动的墙砖后面。
这是我和老赵约好的地方。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佐藤身边继续扮演那个温顺的情妇，
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4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最终行动的夜晚到了。我借口头疼，
留在了佐藤的官邸。深夜，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衣，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他的书房。
走到保险柜前，拿出老赵让人配好的钥匙。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咔哒一声轻响，
柜门开了。我屏住呼吸，打开柜门。里面放着几个厚厚的文件袋。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个，
上面用日文写着一行字：“特高课——帝国特务”。就是它！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一份长长的，用密码写成的名单。我成功了！狂喜涌上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