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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被绿了“你听说没?土木院的姜浩,被新闻系那个柳如烟甩了!

还听说…… 是跟个老男人走的!”午后的教学楼走廊,阳光斜斜切进来,

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像被风卷着的碎纸片,轻飘飘落在刚下课的姜浩耳边,却带着尖刺。

他攥着课本的手猛地收紧,指节绷得泛白,

课本边缘被捏出几道深深的折痕 —— 这话他已经听了三天,

从图书馆的书架后到食堂的餐桌旁,走到哪儿都能撞见躲闪的目光,那些眼神像无数根细针,

密密麻麻扎在身上,说不出来的难受。“真的假的?他俩去年校运会还一起领过奖呢,

当时柳如烟哭了,还是姜浩给她递的纸巾,怎么说分就分?”“我听罗成说的!

他亲眼看见柳如烟在校外跟个中年男人吃饭,还手挽着手呢,

听说差点被姜浩捉个正着……”女生的话没说完,突然瞥见迎面走来的姜浩,

声音像被掐断的琴弦,瞬间没了声息。周围的空气仿佛冻住了,

原本喧闹的走廊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在心上发沉。姜浩没抬头,

目光盯着脚下的地砖缝,径直往前走,后背却像贴了无数道灼热的视线,烫得他脊梁发僵。

没错,我就是姜浩。大四这年,我还在笔记本上一笔一划规划毕业旅行的路线,

想着等答辩结束,就拿着攒了半年的工资买戒指,跟柳如烟求婚。可就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停车场,撞见她挽着一个鬓角染霜的男人,午后的阳光晃得人眼晕,

她笑眼弯弯地钻进一辆黑色轿车,车门关上的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都静了 —— 那笑容,

曾是我专属的温柔,如今却像碎玻璃,扎得我眼睛生疼。更讽刺的是,前一天晚上,

她还靠在我怀里,手指勾着我的衣角说:“姜浩,我要把最珍贵的留到我们结婚那天。

”“姜浩!”身后传来熟悉的喊声,是罗成、李达和刘铭 —— 我的三个室友,

也是大学里最铁的兄弟。罗成跑上来,没说半句安慰的话,只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

掌心的力道很沉,像要把我快散架的情绪按稳;李达递过来一瓶冰矿泉水,瓶身凝着水珠,

他闷声道:“别憋着,咱哥几个陪你;” 刘铭勾住我的脖子,往校外的方向拽,

声音里带着股子豁出去的劲儿:“新开的 KTV,今晚不醉不归,啥都别想。

”包厢里的灯光暗得刚好,能藏住眼里的红。啤酒罐在茶几上堆成小山,

酒液滑过喉咙时又苦又辣,却压不住心口的钝痛,一下下,闷得人喘不过气。喝到第五瓶时,

我开始头晕,眼前却清晰地闪过三年前的画面:校运会上,柳如烟跑八百米时摔在跑道上,

我冲过去背起她往校医室跑,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浸透了校服后背,她趴在我背上,

呼吸轻轻落在我耳边;有次我发烧,她裹着厚厚的外套,在宿舍楼下等了我两个小时,

手里的粥还冒着热气;还有上周,她踮着脚给我递亲手做的饼干,指尖蹭到我的手,

还会脸红…… 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帧帧闪过,

最后都定格在酒店停车场那辆黑色轿车上,碎得彻底。“别喝了。

” 罗成抢走我手里的酒瓶,声音沉得发哑,“不值得。” 我望着他,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 我不是哭柳如烟离开,是哭自己掏心掏肺的三年,

最后竟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谈,成了校园里茶余饭后的八卦。毕业季来得很快,像一阵急雨。

“姜浩被甩” 的风波也像夏天的雨,来得猛,去得也快。柳如烟提前办了离校手续,

听说跟着那个男人去了南方,朋友圈里全是奢侈品包包和海边旅行照,

配文是 “终于遇见对的人”。我没拉黑她,只是再也没点开过她的动态,

就像把一段过期的回忆,轻轻锁进了抽屉。毕业典礼那天,我们寝室四剑客喝到断片。

刘铭拍着桌子喊,说要回江北省继承家里的施工公司;罗成红着脸笑,

说考上了老家住建局的公务员;李达揉着太阳穴,说要去三峡工程局报到。

最后他们都看着我,眼里带着担心。我晃了晃酒杯,酒液在杯壁上挂着痕:“我去北平,

找了家设计院。”第二章:初遇眉姐原以为日子能慢慢步入正轨,可现实偏要开个玩笑。

入职不到半年,设计院就因行业不景气撑不下去了,老板卷着仅剩的资金跑路,

只给我们留下微薄的补偿金。我揣着薄薄一叠现金,在北平的人才市场转了一个月,

鞋底磨薄了,求职信投出去石沉大海,最后咬咬牙,

报了高档小区 “和园” 的物业工程管理员招聘 —— 说穿了,

就是帮业主换灯泡、修水管,处理些鸡毛蒜皮的维修事儿。命运的转折,

藏在一个普通的周三下午。我接到 5 栋 501 业主的报修,说客厅吊灯坏了。

按响门铃时,我还在琢磨怎么快速换好灯珠,

门却 “咔嗒” 一声开了 —— 门口站着个穿紫色吊带裙的女人,长发松松挽在脑后,

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领口的珍珠项链衬得皮肤莹白,明明是家常的模样,

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端庄。她看着不过三十出头,眼神里却藏着岁月沉淀的温和。“麻烦你了,

师傅。” 她侧身让我进门,声音像春日里的风,轻轻拂过耳边。复式客厅很宽敞,

采光极好,中间的水晶吊灯灭了三盏灯珠,在明亮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我从物业办公室扛来人字梯,爬上去时,九月的北平还裹着暑气,梯子晃悠悠的,

后背的汗很快洇透了工服,贴在身上发黏。我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手指捏着灯珠,

小心翼翼地替换。换完灯下来,她已经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杯壁上没有多余的水珠,

温度刚好:“歇会儿吧,看你满头汗。” 我接过水杯,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手,温温的,

像春日里晒过太阳的棉花,还裹着一缕淡淡的栀子花香,悄没声儿钻进心里。“我叫柳眉,

住这儿两年了。” 她坐在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笑着开口,“看你年纪不大,

怎么会做物业?”“之前在设计院上班,公司倒了,就来这儿了。

”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耳尖发烫,“我叫姜浩。

”“姜浩……” 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像水面上的涟漪,

很快就散了,“我四十二了,你不介意的话,叫我眉姐就行。”四十二?我愣了一下,

手里的水杯晃了晃,水差点洒出来 —— 她眼角几乎没有细纹,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说三十岁都有人信。正想着,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客厅墙面,

突然像被钉住 —— 墙上挂着的相框里,扎马尾的女孩笑靥如花,分明是柳如烟!

照片里的她穿着高中校服,眉眼间的青涩还没褪去,和我记忆里的模样重合。

柳眉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波澜:“那是我女儿,叫柳如烟,

在外地工作。我和她爸早就离婚了,孩子一直跟我姓。”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 原来柳如烟的妈妈,

竟是眼前这个温柔得像春日的女人。那些关于柳如烟的回忆,突然又涌上来,带着涩味。

“你认识如烟?” 柳眉察觉到我的异样,轻声问,指尖轻轻摩挲着水杯边缘。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突然起身,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工服传过来:“别愣着了,水要凉了。”她的手刚碰到我的肩,

我坐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领口的弧度,不知是昨晚没散的酒精后劲,

还是这段时间积压的压抑太久,我的指尖竟不慎触到了她的肌肤,细腻温热。柳眉身子一僵,

一声极轻的喟叹卡在喉咙里,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却没有躲开。我猛地回神,

却被她眼里的柔光拽住,像溺水者抓住浮木,不由自主地靠近。客厅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窗外的蝉鸣渐渐远了,我仿佛在她的温柔里,

找到了久违的踏实 —— 那种不用伪装、不用强撑的踏实。事后,柳眉躺在我怀里,

身上盖着我的外套,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胸口,像在描摹什么:“小浩,以后别叫阿姨了,

叫眉姐吧。”我抱着她,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想起柳如烟当初的决绝,

心底却没了半分报复的快意,只剩一种莫名的安稳 —— 原来被人真心对待,

是这种暖到心底的感觉。那天之后,我和柳眉成了彼此的秘密。

她白天去公司后来我才知道,她开了家小有名气的软装设计公司,我正常处理物业的事,

晚上要么我去她家,要么她来我租的小公寓。我渐渐发现,

柳眉和柳如烟完全不一样:她会记得我不吃香菜,

做饭时特意把我的那份挑出来;会在我加班晚归时,留一盏玄关的灯,

桌上放着温好的粥;会在我说起工作上的烦恼时,认真倾听,而不是像柳如烟那样,

只关心我能不能给她买最新款的包。半年后,前任物业经理离职,

加上我之前处理了几次棘手的维修问题 —— 有次顶楼漏水,我连续盯了三天三夜,

终于找到漏点修好,业主特意给物业送了锦旗 —— 公司破格提拔我当小区物业经理。

升职那天,柳眉做了一桌子菜,还开了瓶红酒,她笑着给我倒酒,

眼里的光比红酒还亮:“我就知道你能行。”第三章:再见如烟大年三十那天,

我主动安排自己值班 —— 一是想让家在外地的同事们回家过年,二是方便晚上去柳眉家。

零点的钟声刚过,春晚里正唱着团圆的歌,我们依偎在沙发上,手里捧着热奶茶,暖融融的。

突然,柳眉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着 “如烟” 两个字,是视频电话。“妈,新年快乐!

” 屏幕里的柳如烟穿着红色羽绒服,背景是嘈杂的火车站,她脸上带着旅途的疲惫,

却掩不住兴奋,“我明天就从上海回北平,给你带了特产。”柳眉手忙脚乱关掉客厅的灯,

只留了手机屏幕的微光,声音放软:“路上当心,人多别挤着,妈明天去接你。

” 我靠在她身边,听到柳如烟的声音,心里突然窜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像有只小虫子在爬,

伸手揽过她的腰,动作不自觉地重了些。柳眉闷哼一声,匆匆跟柳如烟说 “有点冷,

先挂了”,然后把手机扔在一边,转身看着我,眼里带着疑惑。“你怎么了?

” 事后她推开我,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眉头,“听到如烟的声音,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 —— 我和柳如烟的三年,

那些甜蜜的过往,她为了钱离开的决绝,还有我当初在校园里的狼狈。柳眉听完,

沉默了很久,客厅里只有窗外偶尔响起的鞭炮声。然后她伸手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上,

声音轻轻的:“小浩,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们还有这么一段。如果可以,

我想替她补偿你。”“眉姐,” 我紧紧回抱她,声音有些沙哑,“我跟你在一起,

不是为了补偿。刚开始或许有点在意,可现在…… 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没说话,

只是抱着我的手更紧了,像怕我跑掉似的。第二天,柳如烟回了北平。

我特意避开了她回家的时间,躲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假装忙碌。可躲得过初一,

躲不过十五。下午我去门卫室巡岗,刚推开门,

一个穿红色羽绒服的身影就撞了进来 —— 是柳如烟,手里拎着两个大快递盒,

脸上带着不耐烦。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们都愣住了。柳如烟的眼神从惊讶拧成疑惑,

最后撇了撇嘴,语气里裹着轻蔑:“姜浩?你怎么在这儿?当保安了?”“这是我们姜经理!

” 旁边的门卫小刘赶紧开口,想帮我解围,他刚入职没多久,不知道我和柳如烟的过往。

我瞪了他一眼,小刘识趣地溜了出去,狭小的门卫室里只剩下我们俩,空气都变得紧绷。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看着她手里的快递盒,“你呢?

又傍上哪个老板,买了这儿的房子?”柳如烟的脸瞬间涨红,又飞快变得惨白,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拔高声音,手里的快递盒 “咚” 地砸在地上:“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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