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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凌迟了三千六百刀。行刑的,是我最好的兄弟。监斩的,是我最爱的妻子,当朝长公主。

我为她打下半壁江山,她却在我出征时,与我兄弟夜夜笙歌。连我视若亲子的孩儿,

都是他们的孽种。“你的赫赫战功,正好为我夫君登基铺路,谢谢你啊,我的好夫君。

”她笑着,将我的头颅做成了酒器。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出征前夜。公主抱着我,

娇声叮嘱:“夫君,早日凯旋。”我笑着点头,转身就去了她的死对头——敌国女帝的寝宫。

这一世,我要联合外敌,踏破我的国,再亲手斩下那对奸夫***的头。1“夫君,此去云州,

定要早日凯旋。”昭阳公主赵婉依偎在我怀里,吐气如兰。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

声音里满是虚伪的担忧。我心底冷笑,面上却分毫不显。我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婉儿放心,为夫必不负你。”前世,就是这句话,

开启了我地狱般的人生。我抬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指尖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死死攥紧,骨节泛白。恨意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破体而出。我需要一个念想,

来压制这滔天的杀意。我从她腰间解下一枚小巧的玉佩,那上面刻着调兵虎符的副印纹路。

“婉儿,把这个给我。”“带着它,就像你陪在我身边。”赵婉娇羞一笑,

毫不设防地将玉佩递给我。“夫君真会哄人。”她以为这是情趣。她不知道,

这是我为大周敲响的第一声丧钟。应付完她,我借口去书房整理军务,转身离开。

穿过重重回廊,我没有去书房,而是拐进了一处荒废的假山。推开一块不起眼的石头,

一条幽深的地道出现在眼前。这是皇家密道,前世,赵婉和萧澈就是通过这里,

在我府中幽会。如今,它成了我通往复仇之路的捷径。地道阴冷潮湿,一如我此刻的心境。

尽头的光亮处,是正在京城议和的北燕使团下榻的驿馆。女帝凤栖梧的寝宫。

我如鬼魅般潜入。一道凌厉的劲风直扑我面门。我侧身避开,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黑暗中,

一柄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了我的喉咙上。“你是谁?”女子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沙哑,

杀气十足。我没有挣扎,任由那锋利的刀刃紧贴我的皮肤。“女帝陛下,想不想要整个大周?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寝宫炸开。凤栖梧的动作顿住了。片刻后,

她松开手,点亮了桌上的烛火。烛光下,她一身红衣,容颜绝世,凤眸中满是审视与戒备。

“镇国将军深夜到访,就是为了跟朕说这个笑话?”我不言,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摊开,

正是大周最核心的边防图,精确到每一处暗哨和粮草囤积点。凤栖梧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还不够。”她很快恢复了镇定,“镇国将军叛国,朕如何信你?”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陛下左肩的凤凰胎记,在月圆之夜会变为赤色。”“此乃燕国皇室最高机密,

除了陛下的心腹,无人知晓。”凤栖梧彻底变了脸色。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

这个秘密,是我前世攻破燕国皇宫时,从一本皇室秘录上看到的。现在,

它成了我最好的投名状。“你想要什么?”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索的颤抖。

“很简单。”我收起地图,嘴角的笑意冰冷。“我为你里应外合,助你吞并大周。”“而你,

要帮我亲手宰了那对奸夫***。”“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不得好死!”凤栖梧看着我,

眼神复杂。良久,她缓缓点头。“好,朕答应你。”“第一步,你想怎么做?”“很简单。

”我看着窗外京城的方向,眼中是无尽的寒意,“即将到来的云州之战,我会‘惨败’。

”“并且,我会把战败的责任,全部推到监军萧澈的头上。”2天刚破晓,我便披甲上马。

将军府外,十万大军整装待发。赵婉和萧澈并肩前来送行。“渊哥,此战关系重大,

万望小心。”萧澈一脸“真诚”,递给我一份他连夜“赶制”的军情分析。“我研究过了,

北燕军队看似凶猛,实则粮草不济,我们只需坚守不出,再派一支奇兵绕后,断其粮道,

便可不战而胜。”他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说得头头是道。那是一个陷阱。前世,

我就是信了他的鬼话,才中了埋伏,全军覆没。我接过那份所谓的“分析”,

郑重地点了点头。“好兄弟,多谢了。”我甚至还给了他一个用力的拥抱。赵婉走上前来,

为我整理有些凌乱的盔甲,眼波流转,满是“深情”。“夫君,我等你回来。

”我配合地演着戏,余光却瞥见她与萧澈飞快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大军开拔。云州战场,尘土飞扬。

我完全按照与凤栖梧的约定行事。萧澈的“妙计”,我一一“采纳”。坚守不出?

我偏要主动出击。奇兵绕后?我派出的正是我军的软肋。很快,

我的军队就“顺利”地进入了凤栖梧精心布置的包围圈。喊杀声震天,

北燕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我故意在几个关键的时刻“决策失误”,

完美复刻了萧澈纸上谈兵的愚蠢。混乱中,我安排好的心腹开始大声呼喊:“将军!

我们中计了!”“是监军的计策害了我们!他说北燕没有埋伏!”“将军,快撤!

我们掩护你!”声音凄厉,充满了绝望。凤栖梧的军队配合得天衣无缝,攻势猛烈,

却精准地避开了我的亲卫队。他们要的,只是一场看起来真实的“惨败”。

看着曾经与我并肩作战的士兵一个个倒下,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忠诚,也要看对谁。

对一个从根上就烂掉的王朝,对一对视我为垫脚石的狗男女,任何仁慈都是对自己残忍。

时机差不多了。我拔出腰间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左臂上划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铠甲。“将军重伤!”“快!保护将军撤退!

”亲卫队簇拥着“昏迷”的我,艰难地“杀出”重围。不败战神首次惨败,折损三万兵马,

自身重伤昏迷。消息如雪片般传回京城。朝野震动。所有矛头,

都指向了那个纸上谈兵的监军,萧澈。皇帝震怒,下令将他禁足府中,听候发落。

我被抬回将军府时,面色惨白如纸,气息奄奄。赵婉扑到我的床边,哭得梨花带雨。“夫君,

你怎么样了?都怪萧澈,是他害了你!”我“虚弱”地睁开眼,抓住她的手。

“不……不怪他,是我……是我自己无能……”“婉儿,别怪他……”我说得越是“大度”,

她眼中闪过的愧疚和心虚就越浓。很好。我的第一步棋,稳了。3萧澈被禁足,

赵婉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为了保住她的情人,她做了一件前世同样做过的事。

将战败的全部责任,推给了云州战场上的一名副将,罗毅。

罗毅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寒门子弟,忠心耿耿,骁勇善战。可是在公主的权势面前,

他的一切功劳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一道圣旨下来,罗毅被定了“通敌叛国”之罪,

满门抄斩。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喝药。“哐当”一声,药碗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滚烫的药汁溅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闭上眼,

罗毅一家老小临死前绝望的哭喊,仿佛就在耳边。前世,我无能为力。这一世,

我依旧不能救他们。因为,他们的死,是我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我需要用他们的血,

来激起军中将士对皇室和萧澈的愤怒。我需要用他们的冤魂,来为自己铺就一条仁义之路。

对不起,罗毅。来生,我再向你和你家人赔罪。三天后,我拖着“病体”,坚持上朝。

我脸色苍白,步履蹒跚,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文武百官看着我,

眼中满是同情和敬佩。“陛下!”我跪倒在金銮殿上,声音沙哑,却字字泣血。

“罗毅将军忠心耿耿,绝无可能通敌!云州之败,罪在臣一人,是臣指挥失当,与他人无干!

”“求陛下彻查此案,还罗将军一个清白!”我声泪俱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金砖上。

朝堂上一片死寂。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他当然知道罗毅是冤枉的,

但他更需要一个替罪羊来平息战败的舆论,来保全皇家的颜面。我的“求情”,

无疑是把他的伪善撕开了一道口子,让他下不来台。但他不能发作。

我是刚刚“惨败”归来的功臣,是“身受重伤”的国之栋梁。最终,

皇帝只能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此事已有定论,爱卿好生休养”,便匆匆退朝。

我“求情”失败,却赢得了所有人的心。军中旧部看我的眼神更加敬重,

朝中清流也对我“不畏强权、爱兵如子”的品格大加赞赏。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

是草菅人命的公主和靠女人上位的萧澈。不满的种子,已经种下。当晚,赵婉来到我的府上。

她屏退了下人,一脸歉意地看着我。“夫君,对不起,罗将军的事……”“都过去了。

”我打断她,表现得“大度”而“疲惫”。“婉儿,我只是担心……北燕狼子野心,

此次虽退,必定还会再来。”“京城的防务,只怕……”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赵婉立刻会意。“夫君说的是!你放心,我这就去求父皇,让你协防京畿!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一心为国,忠心耿耿的顾渊。她以为这是对我的一种补偿。三天后,

京城防卫图和一半的调兵令牌,送到了我的手上。我握着那块冰冷的令牌,

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赵婉,萧澈。你们亲手把绞死自己的绳索,交到了我的手里。

4我的声望不降反升,还手握京城兵权,这让萧澈和赵婉感到了巨大的威胁。他们坐不住了。

很快,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们决定用更隐秘,也更歹毒的方式除掉我。下毒。

一种无色无味,能让人在“伤病复发”中无声无息死去的慢性毒药。前世,我就死于此毒。

毒发之时,五脏六腑如同被万蚁啃噬,偏偏外表看不出任何端倪,

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流逝。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

赵婉亲自端着一碗“滋补”的汤药来到我床前,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夫君,

这是我亲自为你熬的,快趁热喝了。”我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心中只有作呕。我接过药碗,

毫不犹豫,一饮而尽。“婉儿的手艺,还是这么好。”她娇羞地笑了,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她不知道,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

我就将早已准备好的解药含入了口中。这还不够。仅仅是自己不死,怎么能算复仇?

我要让他们,狗咬狗。深夜,我“毒发”了。但我出现的症状,不是五脏绞痛,

而是全身皮肤开始冒出骇人的红疹,奇痒无比。整个将军府瞬间乱作一团。

太医们连夜被召来会诊,一个个对着我身上的红疹束手无策,都说闻所未闻。

赵婉假惺惺地守在我的床边,一脸担忧,眼底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她以为,

只是毒药的反应不同,但结果是一样的。我快死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得逞的时候,

我的心腹冲了进来。“将军!抓到了!抓到下毒的奸细了!

”一名瑟瑟发抖的宫女被推搡着跪在地上。她是赵婉身边负责试药的贴身宫女,

也是萧澈安插在公主府的眼线。这一点,我前世就知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我的心腹厉声喝道。那宫女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隐瞒。但我不需要她说实话。

在我冰冷的目光和心腹早已备好的“证据”面前,她“招认”了。“是……是萧公子!

”“萧公子说,将军权势太重,对公主和未来的太子是个威胁,必须除掉!”“他还说,

只要事成,就……就让我当他的侧妃!”这番“供词”,可谓一石二鸟。既把萧澈拖下水,

又暗示他想连公主一起算计。我故意让人将这份“供词”泄露给了皇帝安插在府中的密探。

本就对萧澈心生忌惮的皇帝,听闻此事,龙颜大怒。他没想到,

这个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用以制衡我的棋子,竟然有了反噬主人的野心。“彻查!

”皇帝一声令下,禁军包围了萧澈的府邸。赵婉为了救下情人,不得不丢车保帅,

将自己宫中数名亲信推出去当了替罪羊,这才勉强平息了皇帝的怒火。经此一事,

她元气大伤,与萧澈之间也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而我,

在凤栖梧通过秘密渠道送来的“解药”下,“奇迹般”地好转了。

身上的红疹一夜之间全部消退。在皇帝和满朝文武看来,我顾渊,就是福大命大,

有上天庇佑的国之栋梁。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场大戏的背后,是我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精心导演的一出反间计。我躺在床上,感受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心中却涌起一阵病态的***。

赵婉,萧澈。互相猜忌的滋味,好受吗?别急,这只是个开始。5下毒事件后,

赵婉和萧澈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猜忌和怀疑,

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们本就不堪一击的“爱情”。为了修复关系,也为了彻底绑死我,

赵婉使出了女人的终极武器。她宣布,自己有孕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

在京城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知道,镇国将军顾渊爱妻如命,如今后继有人,

必定会对公主和皇室更加死心塌地。赵婉也是这么想的。她娇羞地依偎在我怀里,

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夫君,你要当爹了,开心吗?”开心?我只觉得恶心。

锥心刺骨的恶心。这个孽种,前世我视若珍宝,为了他,我拼尽所有。最后换来的,

却是他当着我的面,喊萧澈“父王”。我表面上却要做出狂喜的模样。我一把抱起赵婉,

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笑得比谁都灿烂。“婉儿!我太开心了!我要当爹了!”我的演技,

足以骗过所有人。我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蚀骨的寒意。我请求皇帝,

为我未出世的孩儿举办一场盛大的祈福庆典。皇帝欣然应允。我借着庆典的名义,大宴宾客,

将府中金银财宝流水般地赏赐给军中旧部和朝中同僚。一时间,

我“爱兵如子”、“仗义疏财”的名声,在京中达到了顶峰。所有人都说,

顾将军因为即将为人父,性子都变得柔和了许多。他们不知道,深夜独处时,

我会一遍遍抚摸自己头骨的位置。那里,前世被做成了酒器。每一次抚摸,

都让我的恨意更加清晰,更加坚定。我给凤栖梧写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两句话。“你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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