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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像针,扎得林晚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攥着空钱包,指节泛白,钱包里最后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刚给父亲林建国买了瓶营养液,如今连交ICU探视费都不够。

 

“林小姐,很抱歉,林建国先生多器官衰竭,我们尽力了。”医生摘下口罩,语气里的惋惜轻得像一阵风,吹不散林晚心里的冰。

 

她腿一软,扶住冰冷的墙面才没倒下,脑子里嗡嗡响,全是这半年来的画面:白天骑着重达二十斤的外卖车,在暴雨里赶单,就怕晚一秒,医院就催缴医药费;晚上蜷缩在ICU外的长椅上,盖着捡来的旧外套,听着里面仪器“滴滴”的声响,一夜夜不敢合眼。

 

她以为再熬熬就好,以为那笔刚下来的3000万拆迁款,能救父亲的命。可没等她拿到钱,母亲刘梅就带着银行卡消失了,电话打不通,微信被拉黑,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短信:“钱我替你存着,你爸没救了,别白费力气。”

 

林晚还想再争,想再找亲戚借点钱,可那些人要么躲着不见,要么指着她的鼻子骂:“傻不傻?3000万都被你妈卷走了,还管那个瘫子?纯属愚孝!”

 

如今,父亲走了,钱没了,她什么都没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是同学发来的截图——刘梅的朋友圈,定位在国外某海岛,配文是“新生活,真好”,照片里,她穿着昂贵的沙滩裙,手里举着红酒杯,身后是带泳池的别墅,笑容刺眼得让林晚眼泪直流。

 

原来,她拼尽全力守护的亲情,在刘梅眼里,不过是换一套别墅、几杯红酒的筹码。原来,她熬到垮掉的身体,在别人看来,只是一场笑话。

 

胸口一阵剧痛,林晚眼前一黑,顺着墙面滑坐在地。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她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能重来一次,她绝不让刘梅得逞,绝不让父亲就这么走了!

 

她要护住父亲,要拿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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