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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有没有搞错,我只是在民政局门口跟人吵了一架啊,

怎么一转眼就被人按着头领证结婚了?结婚就结婚吧,

如果对方是个高富帅我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但是为什么要让我跟刚刚吵架那个看起来穷得叮当响的男人结婚啊,我眼前一黑。

“拜金女”、“捞女”的标签瞬间贴满我全身,偏偏还是在我被家族赶出家门,

身无分文的今天,前一份离婚协议上清清楚楚写着,我净身出户。冤种开局啊属于是。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是我那便宜老公的司机。“先生,老太爷的电话,

问您什么时候带少奶奶回去继承家业。”我瞬间懵逼,等等,这剧本不对,

说好的穷小子怎么变成继承人了!第1章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我捏着那个红本本,

感觉自己像个笑话。三年的婚姻,换来一句”你这种女人,除了钱还认什么”,

和一份净身出户的协议。我的前夫顾言忱,搂着他的白月光苏芊芊,

站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晚月,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这辆车归你了,以后别再来纠缠我。”他指着停车场那辆招摇的红色法拉利,

语气里满是施舍。苏芊芊柔柔弱弱地靠在他怀里,眼里的得意快要溢出来,”晚月姐,

言忱也是为你好,女孩子还是独立点好!”我气得发笑。当初为了嫁给顾言忱,

我不惜跟家里断绝关系,被我爸骂着赶出家门。我陪着他从一个项目经理做起,熬夜做方案,

陪酒拉投资,硬生生把他扶上了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如今他功成名就,却一脚把我踹开,

还和当初信誓旦旦说只把她当妹妹的苏芊芊搞在了一起。现在,

他用一辆我陪他打拼赚来的车,来买断我的三年。我走过去,

扬手就把车钥匙扔进了旁边的绿化带。“顾言忱,别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顾言忱的脸瞬间黑了。苏芊芊立马红了眼圈,”晚月姐,你怎么能这样,

言忱也是一片好心……”“闭嘴。”我冷冷地看着她,”你没资格叫我姐。”我转身就走,

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这对恶心的男女。结果刚下台阶,就撞上了一堵肉墙。“没长眼?

”一个清冷低沉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我抬头,

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男人很高,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黑色T恤,

手腕上戴着一串看不出材质的佛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以及,贫穷。

我所有的委屈和怒火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你才没长眼!你挡着我的路了!

”男人眉峰微蹙,似乎懒得跟我多说一个字,侧身让开。这种被无视的感觉比吵一架还难受。

我正要发作,身后顾言忱的声音追了上来,”林晚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清高给谁看!

没了顾家,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苏芊芊还在假惺惺地劝:”言忱你别生气了,

晚月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周围路过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那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这就是那个拜金女吧?听说为了钱嫁进顾家的。

”“可不是嘛,现在被踹了,装什么贞洁烈女。”我气血上涌,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我快要站不稳的时候,那个挡路的男人忽然回过身,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手很凉,

力气却大得惊人。“跟我走。”“你谁啊?放开我!”我挣扎着。男人却不理会,

拉着我径直走向民政局大门。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一左一右地拦住了想要追上来的顾言忱。“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顾言忱气急败坏地吼。可那两个保镖像两座山,纹丝不动。我被男人拽着,

踉踉跄跄地又回到了刚刚离开的地方。“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男人侧过脸,

轮廓线条分明,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吐出两个字。“结婚。”第2章我以为我出现了幻听。

“你疯了?我根本不认识你!”男人没说话,只是把我按在了办事窗口的椅子上,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两本户口本,递了进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到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工作人员看着我们,又看看户口本,一脸职业假笑:”两位是自愿结婚的吗?

”我刚要喊”不是”,后腰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抵住,男人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带着不容置喙的警告。“你想让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你林晚月被净身出户后,

饥不择食地在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结婚吗?”我身体一僵。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还知道我净身出户?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他却已经转向工作人员,语气平淡。“是,

自愿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思绪,只能麻木地被他带着拍照,签字,

按手印。等我回过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崭新的红本本。结婚证上,我的名字林晚月旁边,

印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沈诀。照片上的我们,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满脸错愕,

看起来荒唐又可笑。苍天啊,有没有搞错,我只是在民政局门口跟人吵了一架啊,

怎么一转眼就被人按着头领证结婚了?走出民政局,顾言忱和苏芊芊还被拦在外面,

看到我们手里的红本本,两个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林晚月!

你……你们……”顾言忱指着我们,气得说不出话。苏芊芊更是夸张地捂住了嘴,”天哪,

晚月姐,你怎么能这么作贱自己?就算跟言忱分开了,

你也不能随便找个……找个这样的人啊!”她的视线在沈诀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上扫过,

鄙夷尽显。我攥紧了手里的结婚证,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沈诀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们,

拉着我径直走向路边。一辆黑色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红旗轿车停在那里。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是我那便宜老公的司机。“先生,老太爷的电话,

问您什么时候带少奶奶回去继承家业。”我瞬间懵逼,等等,这剧本不对,

说好的穷小子怎么变成继承人了!第3章我坐在那辆看起来平平无奇,

内饰却奢华到令人发指的红旗车里,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沈诀坐在我旁边,正在接电话。

他换了副语气,不再是之前的冷漠,而是带着几分晚辈的恭敬。“嗯,刚办好。”“她很好。

”“知道了,这就回去。”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我吗?我偷偷打量他,

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侧脸在光影下显得格外英挺。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顾言忱在京市已经算小有资本,可跟沈诀这阵仗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车子平稳地驶入一片依山傍水的庄园。门口的警卫看到车牌,立刻敬礼放行。

穿过长长的林荫道,一栋恢弘如城堡般的建筑出现在眼前。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

这已经不是有钱了,这是豪门。车停稳,司机拉开车门。沈诀率先下车,

我机械地跟着他走进那栋大得夸张的房子。一排穿着统一制服的佣人齐刷刷地站在大厅里,

对着我们深深鞠躬。“先生,少奶奶,欢迎回家。”为首的是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管家,

他恭敬地从沈诀手里接过西装外套。“先生,老太爷在书房等您。”沈诀点了下头,

然后对管家吩咐:”带少奶奶去房间休息。”说完,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上了二楼。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得晕头转向,只能任由管家带着我走向一个房间。“少奶奶,

这里以后就是您的卧室了,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管家态度谦和。我环顾四周,

这哪里是卧室,简直比我之前和顾言忱住的整个家还要大。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房间里的家具和装饰,每一样都透着低调的奢华。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少奶奶,您叫我福伯就好。”福伯微笑着说,

”您舟车劳顿,先沐浴更衣吧,衣服已经为您准备好了。”他指了指旁边巨大的衣帽间。

我走进去,瞬间被满墙的奢侈品牌惊呆了。所有衣服、鞋子、包包,都是当季最新款,

吊牌都还没剪,而且尺码……竟然全是我的尺码。就好像,她们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这一切,难道不是意外?我换上一条舒适的真丝长裙,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沈诀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还有那个老太爷……这一切都透着诡异。没过多久,福伯上来请我下去用晚餐。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而主位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他身边,

是沈诀。老人看到我,浑浊但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审视,随即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你就是晚月吧?快坐。”我拘谨地在沈诀旁边的位置坐下。“好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老人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我更懵了。“爷爷,您……认识我?”老人笑了笑,

”何止认识。你跟阿诀的婚事,是我定下的。

”第4章我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什么?这门婚事,是早就定下的?

我震惊地看向沈诀,他却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地喝着汤,仿佛事不关己。“爷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根本不认识……”“你母亲,黎书韵,是我的故人之女。

”沈老爷子打断了我的话,一句话让我如遭雷击。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对我母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几张泛黄的老照片上。我父亲林正德,

也就是那个为了利益把我赶出家门的男人,从不跟我提母亲的过去。“当年,

我与你母亲的父亲有过约定,沈林两家要结为姻亲。”沈老爷子缓缓说道,

”只是后来黎家遭逢变故,你母亲也……唉,这个约定就一直搁置了。

”“我们找了你很多年,没想到你竟然……嫁给了顾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

”老爷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顾家只是我们沈家的一个远亲分支,

仗着沈家的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早就该敲打敲打了。”我脑子”嗡”的一声。

顾言忱引以为傲的顾家,竟然只是沈家的一个分支?那他口口声声说的”京市顾家”,

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所以,你们今天……是故意的?”我艰涩地开口。

“阿诀本来是去处理顾家的事情,没想到正好碰上你。”沈老爷子看了沈诀一眼,

”也算是天意。”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沈诀不是碰巧路过,他是专门去民政局堵我的。

所谓的”按头结婚”,全都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安排。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木偶,愤怒和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所以,

你们调查我?把我的一切都摸得清清楚楚,然后像看戏一样看着我被顾言忱羞辱,

最后再由他,”我指着沈诀,”像个救世主一样出现,把我『救』出苦海?

”“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我猛地站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沈老爷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沈诀也终于放下了汤碗,抬起黑沉的眸子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林晚月,”他开口,

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以为你有得选?”“你被林家扫地出门,被顾言忱净身出户,

身上没有一分钱。没有沈家,你今晚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跟我结婚,

成为沈家的少奶奶,是你唯一的出路。”他的话像一把刀,字字句句都插在我的心上,

残忍地剖开我血淋淋的现实。是啊,我还有什么?除了一辆法拉利,

我一无所有而且法拉利也没了。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吃饭。

”沈诀不带任何感情地命令道。那顿饭,我食不知味。晚上,我躺在那个大得离谱的床上,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沈诀没有进来。这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和他,虽然有了夫妻之名,

却比陌生人还不如。接下来的几天,沈诀都没有再出现。我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

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福伯和佣人们对我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吃的、穿的、用的,

全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顶级货。可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直到第五天,我的手机响了。

我犹豫着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苏芊芊尖锐又得意的声音。“林晚月,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

攀上了那么个有钱的老男人,把他迷得团团转?”我皱眉:”有事?”“当然有事。

言忱为了庆祝我们订婚,也为了庆祝他即将升任顾氏集团的执行总裁,

后天晚上要在『云顶天宫』举办一场宴会。他特意让我邀请你,让你看看,你离开他之后,

他过得有多好。”“顺便,也让我们大家见识见识,你那个神秘的新老公,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怎么?你不敢来吗?怕你那个见不得人的老公给你丢脸?

”苏芊芊的声音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已经预见了我不敢应战的窘迫模样。

“云顶天宫”是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顾言忱把订婚宴定在那里,

无非是想向所有人炫耀他的财力和地位,同时狠狠地踩我一脚。他笃定我被净身出户,

身无分文,更笃定我那个在民政局门口碰上的”穷老公”,根本没资格踏入那种地方。

我捏紧了手机,指节泛白。就在我进退两难之际,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几天不见的沈诀走了进来,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丝寒气。他脱下外套,

随手扔在沙发上,视线落在我紧绷的脸上。“谁的电话?”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还没来得及回答,

手机听筒里就传来苏芊芊不耐烦的催促:”林晚月,你哑巴了?到底来不来给个话!

别浪费我的时间!”沈诀的眉峰微不可察地一挑,他朝我伸出手。“手机给我。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递了过去。他按下免提,

苏芊芊那尖酸刻薄的声音瞬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躲在哪个出租屋里哭呢,也是,你那种除了家世一无是处的女人,

没了顾家和林家,什么都不是。我劝你还是别来了,

免得你那个穷鬼老公被人当成服务生赶出去,那可就太难看了……”苏芊芊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宴会,我们去。”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沈诀说完,

没等对方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给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黑眸里情绪难辨。

“后天晚上,准备一下。”我怔怔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这是……在为我出头?

可一想到顾言忱和苏芊芊那副嘴脸,想到他们为我准备的鸿门宴,我就一阵窒息。

“为什么要去?”我忍不住问,”你明知道他们是想羞辱我,羞辱……我们。

”沈诀走到酒柜前,倒了杯酒,摇晃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羞辱?”他轻嗤一声,转过身,

眸光锐利如刀。“林晚月,你记住。”“从你成为我沈诀妻子的那一刻起,

就没人再有资格羞辱你。”“他们想看戏,”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就给他们唱一出大的。”第5章订婚宴当天,我站在衣帽间里,

看着福伯让人送来的一排高定礼服,有些无措。“少奶奶,先生吩咐了,

让您挑一件最喜欢的。”我最终选了一条星空蓝的抹胸长裙,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

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宛如银河。镜子里的我,陌生又熟悉。这三年,

为了迎合顾言忱所谓”贤内助”的形象,我收起了所有锋芒,衣柜里全是沉闷的黑白灰。

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是林家那个张扬明媚的大小姐。造型师为我做好妆发,

我提着裙摆下楼时,沈诀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换下了一贯的休闲装,

穿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有了那串佛珠,他整个人少了几分禁欲,

多了几分凌厉的压迫感。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深邃的眼眸里,

似乎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但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站起身。“云顶天宫”门口,

豪车云集。顾言忱和苏芊芊站在门口迎宾,两人郎才女貌,春风得意。

苏芊芊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挽着顾言忱的手臂,笑得花枝招展。看到我们的车停下,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和顾言忱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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