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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未,今天是我“死”去的第七天。

此刻,我正坐在法国南部小镇一家露天咖啡馆里,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正实时直播着我自己的葬礼。

信号有点卡,但这并不妨碍我清晰地看到那张位于灵堂正中央的、巨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我,笑得温婉,眉眼弯弯,是我最讨厌的那种表情——陆哲最喜欢的那种表情。

顺从,无害,像一只被拔了爪牙的波斯猫。

葬礼的规格极高,几乎汇集了国内所有的商界名流和媒体。

他们胸前别着白花,表情肃穆,但我知道,他们一半是来看陆哲的笑话,另一半,则是来观察这位失去软肋的商业暴君,下一步会把屠刀挥向谁。

镜头给到了陆哲。

他站在我的遗像前,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手工西装,身形挺拔如松。

他没有流泪,甚至没有一丝悲伤的表情。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英俊的面容在无数闪光灯下显得过分平静,仿佛死的不是与他纠缠了五年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只有我知道,那平静之下,是怎样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的“死”,是一场完美的意外。

一周前,我和陆哲出海。

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我乘坐的快艇“失事”了。

搜救队打捞了三天三夜,只找到了几块快艇的残骸,和我的一只鞋。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所有人都认定,我被卷入深海,尸骨无存。

多么完美的剧本。

为了这场“意外”,我策划了整整两年。

我学会了潜水,摸清了那片海域所有的洋流方向,收买了一个濒临破产的船厂老板,甚至算准了未来半个月的天气。

我成功了。

我从那个男人为我打造的、密不透风的黄金囚笼里,逃了出来。

五年,整整五年。

从我二十二岁嫁给他,到二十七岁“死去”。

我的生活里只有他。

我的穿着,我的喜好,我的社交圈,甚至我每一次呼吸的频率,他都要掌控。

他爱我,爱到变态,爱到偏执。

他会在我工作的调香室里装满摄像头,美其名曰“保护”;他会辞退我身边所有的男性助理,理由是“他们眼神不纯”;他会在深夜我睡着后,一遍遍用指腹描摹我的轮廓,喃喃自語:“未未,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那种爱,不是蜜糖,是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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