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婚礼前三天,我收到未婚妻李悦和她前任的激情视频。我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
而是将视频公之于众,并附言取消婚礼。她和她家人上门指着我的鼻子辱骂我穷酸,
闹得人尽皆知。却不知,她们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将在我的弹指间,灰飞烟灭。
1手机震动的时候,我正在试穿婚礼的西装。屏幕上跳出一条匿名彩信,点开,
是一段时长十五秒的视频。背景是KTV包厢,灯光昏暗迷离。我的未婚妻李悦,
正和一个男人吻得难舍难分。那个男人我认识,王浩,她的前男友。
一个家里开了几家连锁超市的富二代。视频里,李悦的手勾着王浩的脖子,闭着眼,很投入。
周围还有朋友在起哄,吹口哨。“嫂子牛逼!”“浩哥威武!”我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
直到镜子里那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脸上再也挤不出一丝笑意。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缓缓收紧,疼得我喘不过气。我和李悦在一起三年,
从大学毕业到如今,我以为我们是奔着一辈子去的。我为她戒了烟,为她学做饭,
把我每个月一万五的工资,除了房租水电,尽数上交。她说她喜欢有仪式感的生活,
我便努力满足她。她说婚礼要办得风光,我便取出了我工作五年攒下的所有积蓄,三十万,
订了城里最好的酒店。可到头来,只换来这么一段视频。我脱下西装,整整齐齐地叠好,
放回礼盒。没有愤怒地打电话质问,也没有歇斯底里地摔东西。我只是平静地,将这段视频,
连带着一张我们俩的婚纱照,一起发到了朋友圈。配文:婚礼取消,望各位朋友知悉,
免得白跑一趟。视频为证,祝你和王浩,百年好合。然后,我关掉了手机。
世界瞬间清静了。2手机是在一个小时后重新开机的。刚开机,
无数的电话、微信消息就涌了进来,手机卡得几乎死机。有朋友的,有亲戚的,但最多的,
是李悦和她妈的。我点开微信,未读消息99+。李悦的头像在列表最顶上疯狂跳动。
江诚你疯了?!你赶紧给我删掉!那只是个游戏!我们同学聚会玩真心话大冒险,
你至于吗?你现在把朋友圈删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江诚你回话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她拙劣的借口,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游戏?
什么样的游戏需要把舌头伸进别人嘴里?我没有回复她,而是接了她母亲,
我那位准丈母娘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刺耳的咆哮声就传了过来。“江诚!你是不是男人!
这点小事你闹得人尽皆知,我们家李悦的脸往哪儿搁!”“你赶紧把那玩意儿删了,
再发个朋友圈澄清,就说你是开玩笑的!”我捏着手机,走到窗边。楼下车水马龙,
人间烟火气十足,可我只觉得浑身发冷。“阿姨,”我声音很平静,“该丢脸的,不是我。
”“你什么态度!你个穷光蛋,我们家李悦愿意嫁给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挑三拣四?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处理好这件事,这婚就别结了!”她以为她在拿捏我。在她们眼里,
我江诚,一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能在城市里找到一份月薪一万五的程序员工作,
并且娶到李悦这样的城市娇娇女,是祖上烧了高香。所以,我必须忍气吞声,
必须对她女儿百依百顺。以前我觉得,只要我足够爱她,这些都不是问题。现在看来,
我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好啊,”我轻笑一声,“那就不结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顺手把她和李悦的号码,都拖进了黑名单。这个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半小时后,
门被擂得震天响。“江诚!你给我开门!躲在里面算什么男人!”是我那位准丈母娘,
周芬女士的声音。伴随着的,是李悦带着哭腔的叫喊:“江诚,你开门,你听我解释!
”我租的是老式居民楼,隔音很差,她们这么一闹,邻居家的狗都开始叫了。我拉开门。
门外,周芬一脸怒容,双手叉腰,像个准备战斗的母鸡。李悦站在她身后,眼睛红肿,
妆都哭花了,看上去楚楚可怜。要是在平时,我早就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了。可现在,
我看着她这张脸,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恶心。“闹够了?”我靠在门框上,语气平淡。
周芬见我这副样子,火气更大了,伸手指着我的鼻子:“江什么诚!你长本事了是吧?
敢挂我电话,还敢拉黑我?你以为你是谁?我女儿能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现在马上,立刻,把朋友圈删了,然后挨家挨户去跟亲戚朋友解释,说你昏了头!
”“不然呢?”我看着她,反问。“不然这婚就别想结了!彩礼,嫁妆,什么都没有!
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似乎觉得抓住了我的命脉,一脸的得意。李悦也走上前来,
拉着我的胳膊,放软了语气:“阿诚,你别这样,我妈也是为我们好。
我真的只是跟他们玩游戏,喝多了,一时糊涂。你把朋友圈删了好不好?
我们的婚礼请柬都发出去了,闹成这样,以后怎么见人啊。
”她还想用我们之间的感情来绑架我。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会为她一滴眼泪就心软的江诚。
我轻轻拨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李悦,我们完了。
”李悦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周芬却炸了:“完了?你说完了就完了?
你把我们家闺女的名声搞臭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我告诉你,没门!要么,
你现在就去澄清道歉,婚礼照常举行。要么,你赔偿我们家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
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五十万。她真敢开口。她知道我拿不出这笔钱,这是在逼我低头。
她们笃定,我为了能娶到李悦,为了不让我那三十万的婚礼费用打水漂,一定会妥协。可惜,
她们算错了。我看着她们丑陋的嘴脸,突然笑了。“好啊。”我说。然后,
在她们错愕的目光中,我转身回屋,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当我拉着行李箱出来时,李悦和周芬都愣住了。“江诚,你……你这是干什么?
”李悦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你们所愿,”我扬起嘴角,“不结了。”我绕过她们,
准备下楼。周芬反应过来,一把拦在我面前:“想走?可以!五十万拿来!”“我没钱。
”我坦然道。“没钱就别想走!”她张开双臂,像一堵墙。我没再跟她废话,拿出手机,
当着她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律师吗?我是江诚。我这边遇到点麻烦,
有人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还对我进行敲诈勒索,
地址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好的,江先生,我马上处理,您注意安全。
”周芬和李悦都听到了电话的内容。周芬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还敢报警?”“不是报警,”我纠正她,
“是联系我的私人律师。”说完,我挂了电话,静静地看着她们。
她们还沉浸在我有“私人律师”这件事的震惊中,没注意到,我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这次,
我只说了一句话。“陈助理,启动B计划,关于天鸿集团和王家的那个项目,可以收网了。
”我最终还是顺利地离开了。在张律师带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出现在楼道口时,
周芬的气焰瞬间就熄灭了。她看着那两个身高一米九、肌肉结实的保镖,
再看看文质彬彬却气场强大的张律师,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我拉着行李箱,
从她身边走过,头也没回。李悦想追上来,被其中一个保镖拦住了。
我能听到她在我身后崩溃的哭喊,但我没有丝毫动容。哀莫大于心死。
从我看到那个视频开始,我跟她,就已经结束了。楼下,
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安静地停在路边。穿着职业套装的陈助理见到我,立刻下车,
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江总,都安排好了。”我点点头,坐了进去。
车子平稳地驶离了这个我住了三年的老旧小区。后视镜里,李悦和她母亲的身影越来越小,
最后变成一个点,消失不见。我闭上眼,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脑子里乱成一团。三年。
为了不暴露身份,为了能体验一次纯粹的、不被金钱干扰的爱情,
我隐藏了自己是“星辰资本”创始人的身份,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程序员。
我开着一辆十万块的国产车,租住在老破小,每天挤地铁上下班。
我以为李悦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钱。现在看来,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童话。
她爱的,或许只是我能提供给她的稳定生活,
以及我这个“老实人”带给她的安全感——一种可以让她在外放纵后,还能安心回归的港湾。
可惜,港湾被她自己亲手炸了。陈助理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轻声问:“江总,
接下来去哪里?回云顶别墅吗?”“不,”我睁开眼,眼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迷茫和痛苦,
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去公司。另外,帮我办几件事。”“您请吩咐。”“第一,
取消我和李悦在凯悦酒店的婚礼订单,告诉他们,所有损失由我承担,但这件事,
我要让他们整个酒店行业都知道,李悦这个名字,上了我的黑名单。”“第二,
李悦不是一直想进‘盛华集团’做市场总监吗?给盛华的刘董打个招呼,就说我说的,
这个人,他们不能要。”“第三,查一下王浩家那个‘天鸿超市’的供应链和税务情况,
我不希望明天之后,还能在市面上看到这家超市的任何东西。”陈助理一边开车,
一边用蓝牙耳机飞快地记录着,语气没有丝毫波动。“明白,江总。还有别的吩咐吗?
”“有,”我顿了顿,声音更冷了,“把那段视频,匿名发给王浩的未婚妻。我记得,
他下个月也要结婚了,对吧?”陈助理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是的,江总。
对方是城南张区长的千金。”“那就好玩了。”我靠回座椅,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李悦,王浩。你们不是喜欢玩游戏吗?那我就陪你们玩个大的。
一个能让你们倾家荡产、身败名裂的游戏。第二天,
整个城市商界都发生了几场不大不小的地震。首先是天鸿集团,也就是王浩家的连锁超市,
一夜之间被爆出偷税漏税、销售过期食品等一系列丑闻。
税务部门、工商部门、卫生监督部门联合上门调查,所有门店被查封,银行账户被冻结。
王浩的父亲承受不住打击,当场脑溢血,被送进了ICU。紧接着,是城南张区长家,
公开宣布与王家解除婚约。据说张小姐看到视频后,当场就把王浩的脸给抓花了,
闹得不可开交。张区长爱女心切,动用关系,让王家在银行的所有贷款申请全部石沉大海。
墙倒众人推。之前跟王家有合作的供应商,纷纷上门讨要货款,
把天鸿集团的总部大楼围得水泄不通。王家,完了。而另一边,李悦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被现在任职的公司以“有损公司形象”为由,直接开除了。她引以为傲的,
那份即将到手的,“盛华集团”市场总监的offer,也变成了一张废纸。
盛华集团的人事总监亲自给她打电话,语气客气却疏离:“李小姐,不好意思,
经过我们重新评估,认为您的个人品德与我司的企业文化不符,
我们决定撤回对您的录用通知。”李悦不蠢,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一切,都跟我有关。
她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但我早就换了号码。她找不到我,就跑去找我的朋友,
我的同事。但他们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失恋后,
默默离开这座城市的伤心人。他们以为我躲起来舔舐伤口去了。谁也想不到,
我正坐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顶层,喝着手磨咖啡,看着窗外云卷云舒,遥控着这一切。
我和李悦再次见面,是在一周后。地点很戏剧性,
在我原本预定的那个婚礼宴会厅——凯悦酒店的顶层空中花园。
我约了几个商业伙伴在这里谈事情。而李悦,是被酒店的保安架着,从大厅里丢出来的。
她穿着一身廉价的衣服,头发散乱,脸上没有化妆,憔悴得像一朵枯萎的花。
她在大厅里撒泼打滚,非要见酒店的负责人,
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把她的名字列入整个酒店行业的黑名单,让她连个像样的地方都找不到。
我从顶楼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她被两个保安架着胳膊,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
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未婚夫是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