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这个世界终于颠成了

救命啊这个世界终于颠成了

作者: 晟月星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晟月星的《救命啊这个世界终于颠成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一觉醒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念这个世界颠倒我想了很始终不明白哪里颠倒后来我才明我的世界真的颠倒他们说着爱却习惯性的伤害他说和我永不分却总是和我渐行渐他们说着奉实则贪刚起看了一眼日今天国庆我照例给母亲转了两千块的节日红这是母亲自己定下母亲说抚养费听着不好逢年过节发个红包就转过去一会我刚打算出母亲便打来电话:“元这几...

2025-10-02 12:45:35

一觉醒来,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念头,这个世界颠倒了。我想了很久,始终不明白哪里颠倒了。

后来我才明白,我的世界真的颠倒了,他们说着爱我,却习惯性的伤害我,

他说和我永不分离,却总是和我渐行渐远。他们说着奉献,实则贪婪。刚起床,

看了一眼日历,今天国庆节,我照例给母亲转了两千块的节日红包。这是母亲自己定下的,

母亲说抚养费听着不好听,逢年过节发个红包就行。转过去一会儿,我刚打算出门。

母亲便打来电话:“元元,这几天国庆节有空回来不?”“妈,回来的,

我这个国庆打算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看你呢。”“也好,也好,你呀,是时候该结婚了,

不小了,正好前段时间订了婚。”母亲顿了顿,似在沉思:“不过今天打电话给你,

是另外一个事情,我和你爸年纪也大了,身上老毛病也多。今年呢,你弟也毕业了,

你弟说我们对门刘姐家两个女儿女每年过节都给他爸妈四千块,

他说后面每个节日也给我们四千块。”我略加思索:“也行,待会我打你卡上吧。

”母亲连忙应声:“妮子,也不是我想多要,争口气的事,你们的钱我都帮你们存着呢,

我老了,也不占你们的。”“知道了妈,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明天早上就能到家了。

”“行,妮子,路上注意安全啊。”男友没有名字,

因为我觉得他是路人甲这事告一段落以后,我带上了男友踏上了回家之旅。高速路上,

男友驾驶着小米酥妻疾驰着。他不经意开口:“你妈说,每个节日加两千啊,

你一个月不才六千多,这每年七个法定节日就得两万八三万块钱了,

你负担得起嘛”我沉下脸:“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嘛,我弟刚毕业都给得起,我做姐的,

还有什么好说的。”男友戏谑的笑着:“一家人,哈哈,

你不是说你们家有一种对双生吉祥木雕嘛,前阵子你弟说要开公司,找个彩头。我们打个赌,

你问你妈要一个吉祥木雕,看她会不会给你一个。”我不屑的笑了笑:“那还不简单,

我和我弟一人一个不就行了,你说赌注是什么。”“就赌以后出去玩的决策权,我赢了,

以后出去玩就听我的两次,听你一次,输了的话,以后出门都听你的。

”我眼前一亮:“那就一言为定,你瞧好吧。”因为我们两个都有点强势,

所以我们出去都是一人迁就一次。太阳落下,我们刚好到家门口,我父母把我们迎了进去。

一打眼,弟弟已经吃上了。我调笑着:“诶,咋吃上了,饿了呀。

”母亲打着圆场:“你弟弟回来的早,男孩子嘛,饿得快,所以让他先吃会儿。

”弟弟头也没抬:“等你半天了,你男朋友来,爸妈忙前忙后的,都没说啥呢。

”我刚要发作,男朋友扯扯我的衣角笑到:“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将就这些,

快坐下一起吃吧,等急了吧,饭快凉了。”饭局快到尾声,男友偏头过来轻声道:“木雕。

”我清了清嗓子:“爸妈,我们家那个木雕呢,最近工作不咋顺利,我寻思着找个彩头,

图个吉利,去去霉。”父亲漫不经心的随口而出:“都给你弟了,他最近毕业要创业,

正好缺个聚运的东西。”母亲附和道:“对呀,你做姐的,让着点弟弟,别搞些封建迷信,

要不得。”男友见我脸色不对劲连忙搭话:“没事,没事,图个吉利嘛,

不然给元元再做一对也行。”父亲正色道:“福无双至,另外一个我都打算砸了,

更别说再做一个了。”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我就是想要,重新做一个也行,都可以,

有就可以。”沉默许久,无人发声,这场饭局就这么结束了。等晚上回房间,

已经堆满了杂物,隔壁弟弟的房间却干干净净。

回想起刚毕业的时候母亲老是说:“累了就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你家。”但我从来没回来过,

可能是我潜意识觉得,家里不是避风港吧。沉思着,男友凑了过来:“哟,有点乱嘛,

待会儿我帮你收拾下呗。”我强颜欢笑打趣道:“害,果然女孩子独立了,就没有家了。

”男友接上话茬安慰:“没事,没事,以后我们会有新家的。”刚躺下,

我就发现母亲把我刚刚要木雕的事情,在家族群里调笑着说了一遍。什么孩子大了,

管不了了。妮子长大了,知道争东西了。群里的长辈也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

这让我回忆起了从前。小时候母亲总会在高兴的时候去集市购物,

每每都会和我们姐弟说可以挑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每次都是说预算不足,

就只买了弟弟的东西。我一哭闹,就会成了下次母亲饭桌上的谈资,也许是笑料。

而我一生气,母亲就会说她对我最好了,把弟弟玩够了的玩具给我。思虑至此,

我起身找到了母亲,我试图解释,我并不是真的需要这个木雕,我只是想要你们一个态度。

母亲也急忙说道:“妮子,从小到大,就你最懂事了,你小时候调皮,挑食我们都依着你,

是不是我们对你比对你弟很好,你还想怎么样呀。”阵阵回忆涌上心头,

我怒极反笑:“说起这个我就心烦,从小到大都这样,对我好,真的对我好吗?

”母亲反驳:“小时候好不容易吃个肉,不都让你先吃。”“弟弟比我小一岁发育却比我快,

我每次都穿他的旧衣服,你说我挑食,是不是每次做菜都做的弟弟爱吃的,

我也闻不了薄荷味,每次做荤菜都放一点薄荷,你们让我多吃,我怎么吃。

”母亲气急:“你弟弟从小就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你让着他一点怎么了。”“从小我带他,

他喜欢跟着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跟着我,他所有干的坏事都是我来背锅。

你们从来不听我解释,你们就是偏心,你们为什么不承认呢,这么多年过去了,

其实我也不计较了。”母亲生气道:“怎么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我养你这么多年,

怎么可能不爱你。我们乡下人,不懂表达,不代表我们不爱你呀。”听闻此言,

我已经失去了反驳的欲望,默默的回了客厅。客厅里,弟弟的手机泛着绿光,我细看之下,

赫然是母亲和弟弟的聊天框,原来这木雕在他们眼里其实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我的服从性和他们的权威性。往上翻,弟弟和母亲和一来一回的四千转账。

原来自始至终,过节费也是到了弟弟手里。后续的彩礼,在他们口中也有了最后的归宿,

给弟弟的一辆十八万八的车。我站在那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对话,心里一阵刺痛。

原来在这个家里,我一直都是那个被忽视的存在,所有的付出和妥协都被视为理所当然。

而弟弟,却在父母的偏爱中享受着一切。我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

不是我懂事、我妥协就能换来的,有些偏心,是深入骨髓的,无法改变。

看着弟弟给我的备注,亲爱的姐姐。我在想妈妈给我的备注会不会是亲爱的女儿呢。

我拍下来,默默的发给了母亲,母亲没有回复。聊天框里,我以后每个月给你们一千块钱,

这几个字孤零零的矗立在那。爱或者不爱,泾渭分明,也许表达不出来,

但实际行动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原来这个世界真的颠倒过来了。第二天一早,

在我和父母一阵虚情假意下,我和男朋友就驾车离开了。回去的路上,

我略带哭腔:“我是不是没有家人了。”男友摸摸我的头轻声说:“没事还有我。

”回到城里已经下午了,路边的小店吆喝着亏本甩卖,交个朋友。

我转过头问:“我们合租吧。”“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会的,一直都会。

”时间悄然而逝,匆匆一月。又是一个愉快的周末,我们俩在公共客厅一起看电视。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你昨天回来得怎么这么晚,比平时晚了两个多小时。

”男友吃着薯片:“同事小于,昨天搬家,我去帮忙了。”“那你不和我说,

饭菜都凉了两回了。”“下次一定。”“你们几个人呀。”“就我们两个,

还有一个搬家师傅。”“你踏马的,你是不是有病,你们很熟吗?所以你俩还去吃饭了?

”“只是吃顿饭而已,你别多想啊。”“你最好是这样。”短暂的争吵,

我们又各顾各的玩手机。但总觉得相处有些别扭,我在想我会不会是太敏感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冲突,第二次冲突接踵而来。周后的周五,男友说公司有团建,要晚些回来。

我有些不满,今天约好去吃日料,我好不容易预定到的桌子。但想到一周前的争吵,

我想是不是自己太苛刻了,所以我还是忍住了,没多说什么。晚上十点,

我接到了一个男朋友的电话。“姐姐,你是他对象吗,快来接一下他吧,他喝多了。

” 电话里传来嘈杂的声音。我赶到饭店时,看到男友正趴在桌子上。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他怎么喝这么多?”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大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 小于笑着说,那笑容在我看来格外刺眼。回家后把男友扔在沙发上,

质问道:"你到底和她什么关系?为什么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这么晚,还喝成这样?

"男友醉眼朦胧地看着我:"我们就是普通同事,别老是疑神疑鬼的,我会和她保持距离的。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痛了我的心。"疑神疑鬼?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心里不清楚吗?

" 我大声说道,"第一次帮她搬家,不告诉我;这次团建,又和她喝成这样,

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男友诚恳的说:"对不起嘛,下次不会了,我累了,先睡了。

" 说完,倒头就睡。我看着他,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这是我们第二次冲突,

比第一次更激烈,也让我更加迷茫。我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他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很少说话,

像两个陌生人一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我开始怀疑这段感情是否还值得继续,

而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和以前一样,不过他的却和那女生保持了距离,

我偷偷打听了一下。我又在想会不会是我太过较真了,我们又回到原来的状态,

但总觉得有些隔阂,但他对我很好。周末,男友穿着我买的围裙在灶台前忙碌。

锅里的油星溅到他手背,他总是笑着和我说:“今天是恋爱 300天纪念日,

我给你做一个拿手好菜。”案板上码着切得歪歪扭扭的火腿,平底锅里的煎蛋有点糊。

他端着盘子过来时,我故意指了指:“煎糊的蛋还在垃圾桶里呢。

”他突然俯身吻下我:“所以这次加了秘密调料 —— 对你的喜欢。”同居后才发现,

这个在公司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私下里居然会把袜子攒成小山。某个周末午后,

我拎着满满一筐脏衣服塞进洗衣机,他从背后环住我:“宝贝,我发现你洗的衣服最香,

你闻闻。”傍晚,我缩在沙发上看恐怖片,

他抱着毛毯从外面钻出来:“说好的一人一半被子,你昨晚把怎么全卷走了。

”电视里的女鬼突然跳出来,我就尖叫着缩进他怀里。他的手掌覆在我冰凉的脚背上,

嘴里说着:“不怕不怕。”但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我发现这个说自己 “从不看恐怖片的男人”,会在我闭眼时偷偷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会在冰箱上贴满了各种颜色的便利贴:“记得给茉莉花浇水。

”“今晚火锅买毛肚 ”“你的洗面奶在第二格”。最上面是张歪歪扭扭的简笔画,

画着两个牵着手的小人,旁边写着 “吵架禁止超过 24 小时。”某天加班回家,

发现冰箱里躺着个用便利贴折的千纸鹤,翅膀上写着:“今天帮你抢了最后一份杨枝甘露,

在冷藏室第三层 。”芒果的甜香混着冷气涌出来,

突然就想起吵架时他说 “怕失去你”的样子。某个起雾的早晨,我对着镜子刷牙,

他挤过来在玻璃上画了两个笑脸。水汽朦胧中,

他的声音混着牙膏泡沫:“其实那天我看见你跟着我了,我早就看到你了。”我愣住,

他却笑着擦掉玻璃上的雾气:“因为我眼里只有你呀。”时间慢慢过去,我以为这就是永远,

然而,我感觉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堵墙。又是一个周末,

他随手拿起了我在云南买的纪念品笛子,吹奏起来。我听出来了,

是《平湖秋月》和《茉莉花》,可望不可及的爱情和秋夜的思念。

他从未和我说过他会吹笛子,我觉得可能是他前女友,经过我一系列的调查,

我的感觉没有错。当旋律转到《茉莉花》的副歌部分,

他喉间无意识地哼出个女声才有的颤音,像片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

三日后,我在在他云端相册的加密文件夹里,有一个扎着茉莉花头绳的姑娘,

轮廓间和我有几分相似,甚至和小于也有几分眉眼相似。她倚在他肩头吹笛子的样子,

和那天吹笛子的他重叠。共同好友说他们曾在学校舞台上合奏,说他为她吹过很多笛曲,

说分手后他在宿舍楼顶吹了整夜《茉莉花》。这些细节在我心里结成厚厚的心墙,

每想起一次都让我呼吸困难。原来原谅不是一次性,而是每想起一次,就得原谅一次。

“你知道吗?她当年总说我的吐气太急。”后来我和她摊牌了,他忽然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的心骤然收紧,他望向阳台,那里摆着一盆不知何时出现的茉莉,

和照片里女孩手中的那盆开得一样鲜艳。我开始回忆他所有的 “下意识”,

整理书架时会在《中国笛子名曲集》久久驻目。路过乐器店会驻足凝视橱窗里的笛子,

甚至那个纪念品都可能是他第二次拥有。那天坦白后的傍晚,他又在吹《茉莉花》。

我看着他反复擦拭笛身上的花纹,突然发现这支所谓的 “纪念品”,

笛尾刻着的花纹竟是照片里女孩捧着的茉莉花。“所以你从来是喜欢她,

你忘不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渐渐低沉,“你只是在借我的眉眼,留住她的影子。

”我注视着他,那双我曾以为爱意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的全是我读不懂的意味 。不是愧疚,

不是慌乱,是某种缅怀。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有些回忆不是桥梁,

而是横在我们之间的柏林墙,墙那边的月光,永远不会照亮我站着的地方。收拾行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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