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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傅谨言明媒正娶的妻,镇国公府说一不二的主母。可今天,他要我拿出我的保命药,

去救他体弱多病的心尖宠表妹,林薇薇。林薇薇拉着傅谨言的胳膊,眼眶通红:“温姐姐,

你别怪谨言哥哥,都怪我,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傅谨言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温言,

别作了。”“不就是一瓶药,难道比薇薇的命还重要?”他看着我,

眼神里全是失望:“你身为正妻,拿出你往日的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

”我看着那瓶药,是我那死去多年的师父留给我续命用的。心脏像是被浸在三九天的冰水里,

一寸寸凉下去。我轻声开口,声音平静得不像话。“好,我给。”连同我这条命,我这颗心,

一并都给你。第1章“温言,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药拿来!”傅谨言的声音里满是不耐,

他将林薇薇护在身后,仿佛我才是那个会随时扑上去伤人的恶兽。

林薇薇从他背后探出半个头,怯生生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却又强忍着不掉下来。“温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别怪谨言哥哥。

”她说着,还真就往前走了一步,一副任我处置的模样。我笑了。

这互联网上所谓的绿茶白莲,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幼儿园水平。“打你?

我为什么要打你?”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打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林薇薇的脸瞬间白了,身体摇摇欲坠,不可思议地握住傅谨言的胳膊:“哥哥,

你听……姐姐她……”傅谨言果然立刻将她揽进怀里,厉声对我呵斥:“温言!够了!

给薇薇道歉!”“道歉?”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觉得荒唐又可笑。“我凭什么道歉?

我说错了吗?”“还是说,国公爷您觉得,碰她一下,不算脏了我的手?

”傅谨言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好,很好。”他怒极反笑,一字一顿地说道:“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

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上前一步,扼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药,在哪?”我看着他,眼底一片死寂。“傅谨言,你当真要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这药是我的命,你现在要亲手取走我的命,去救她?”“你的命?”傅谨言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满是轻蔑。“温言,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的命是我给的,整个国公府都是你的依靠。

我让你拿出来,是你的荣幸。”“薇薇从小娇气,这病折磨了她这么多年,她是我的责任。

你身为我的妻子,就该为我分忧。”林薇薇在他怀里轻轻咳嗽起来,柔弱无骨地靠着他。

“谨言哥哥,我……我没事,别为了我跟姐姐吵架……咳咳……是我不好,

我不该来……”她越是这么说,傅谨言眼中的怒火就越盛。他猛地将我甩开,

我踉跄着撞到背后的多宝阁,架子上的瓷器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温言,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他的声音冷得掉渣。“把药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夫妻情分?我们之间,

何曾有过这种东西。心口的位置疼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我扶着架子,

慢慢站直身体,然后,当着他的面,从怀里取出了那个小小的瓷瓶。傅谨言的眼神瞬间亮了。

林薇薇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和得意。我拔开瓶塞,

浓郁的药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傅谨言伸手就要来拿。我却错开了他的手,

径直走到林薇薇面前。“林小姐,不是想要吗?”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将一整瓶药,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

动作快得让傅谨言都来不及阻止。“你!”他一掌挥开我,

冲过去抱住被呛得涕泪横流的林薇薇,紧张地拍着她的背。“薇薇,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林薇薇咳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哥哥,你没事吧?

疼不疼?”她却先抓着傅谨言的手臂,满眼都是心疼。我看着他们,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现在,药你吃了。”我对着林薇薇,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今往后,你最好祈祷自己长命百岁。”“否则,黄泉路上,我定与你相伴。”说完,

我转身,踩着一地狼藉,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傅谨言的怒吼从身后传来,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回到我那清冷的院子,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身体缓缓滑落。

我摊开手心,那里躺着一颗小小的、黑色的药丸。那才是师父留给我真正的保命药。

刚才给林薇薇的,不过是我仿制的,固本培元的普通补药罢了。傅谨言,你永远不会知道。

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第2章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里,

傅谨言一次都未曾踏入我的院子。只有府里的下人,每日定时定点送来饭菜,

冰冷得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大概在他们眼里,

我这个失了宠的国公夫人,连个得脸的丫鬟都不如。我倒是乐得清静。

身体的虚弱让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梦里反复出现的,却是与傅谨言初识的场景。

那年春天,我还是个跟着师父在山野间采药的野丫头。傅谨言带兵剿匪,身受重伤,

倒在溪边,是我救了他。他醒来后,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记得一个“言”字。我便叫他阿言。

那是我生命里最快活的一段时光。他会陪我采药,会在我累的时候背着我走山路,

会在夜晚给我讲山外面的故事。他说:“阿言,等我好了,就带你去看长安的繁华。

”他说:“阿-言,等我记起一切,就娶你做我的新娘。”注:女主叫温言,

所以男主叫她阿言后来,他的人找到了他。原来他是战功赫赫的镇国公,傅谨言。

他恢复了记忆,也兑现了诺言,用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将我迎进了国公府。

我以为那是幸福的开始。却不知,那是我噩梦的序章。“夫人,该用膳了。

”一个尖利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拽了出来。是林薇薇身边的大丫鬟,名叫翠儿。

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只有一碗清粥,一碟咸菜。“怎么?国公府现在是养不起闲人了?

连饭都吃不起了?”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冷冷地看着她。翠儿撇了撇嘴,

那张刻薄的脸上满是嘲讽。“夫人说笑了。这可是我们小姐特意吩咐厨房为您准备的,

说您身子虚,吃点清淡的好。”她将托盘重重地放在桌上,粥都洒了出来。

“我们小姐还说了,她吃了您的药,身子大好,过几日就要在府里办赏花宴,请遍京中贵女。

”“小姐心善,还念着您,特意让奴婢来问问您,要不要也去热闹热闹。”这话说得,

真是又当又立。是怕我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得宠吗?“赏花宴?”我轻笑一声,

“她一个借住的表小姐,有什么资格在国公府办宴?”“你!”翠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别不识好歹!我们小姐如今是国公爷心尖上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她的叫嚣。我不知何时下了床,站在她面前。“我算什么东西?

”“我再算不上东西,也是这国公府的主母,是你正经的主子。”“一个奴才,

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是谁给你的胆子?”翠儿捂着脸,满眼的不敢置信。

“你……你敢打我?”“打你都是轻的。”我端起那碗冷粥,兜头浇在了她的脸上。

黏腻的米汤顺着她的头发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狼狈不堪。“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她的赏花宴,

我一定去。”“我倒要看看,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能玩出什么花样。”翠儿尖叫一声,

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我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我知道,

她一定会去傅谨言那里告状。我等着。我等着他来为他的心上人出头。果然,不出半个时辰,

傅谨言就带着一身怒气闯了进来。他一脚踹开房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温言!你疯了吗!”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床上拎了起来。

“你凭什么打薇薇的人?还敢羞辱她?”窒息感传来,我被迫仰着头看他。

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我的心,在这一刻,

彻底死了。“傅谨言。”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你是不是觉得,我温言,

就该任你们搓圆捏扁,不能有半点反抗?”“不然呢?”他冷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温言,我警告你,安分守己地待着,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

什么叫生不如死。”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口。我闭上眼,

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傅谨言,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你不知道。笼子里的鸟,

一旦尝过天空的滋味,就再也不会甘心被囚禁。你给我的所有痛苦,我都会加倍奉还。

第3章林薇薇的赏花宴,办得声势浩大。京中有头有脸的贵女几乎都来了。

傅谨言给了她天大的脸面,准许她以国公府半个主人的名义操办。我到的时候,

花园里已经莺莺燕燕,笑语晏晏。林薇薇穿着一身粉色罗裙,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央,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正与众人说笑。她看见我,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毒,

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温姐姐,你来了。”她主动迎上来,

亲热地想要挽我的胳膊。我侧身避开。“林小姐客气了,我当不起你这一声姐姐。

”林薇薇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周围的贵女们看我的眼神,

瞬间变得意味深长。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她掩着嘴轻笑一声。

“哟,这不是国公夫人吗?好久不见,我还以为您病得下不来床了呢。

”另一个附和道:“可不是嘛,我们都听说了,夫人‘慷慨解囊’,

将自己的保命药都让给了林小姐,真是姐妹情深,感人至深啊。”她们嘴上说着感人,

脸上的表情却满是讥讽。谁不知道,我是被傅谨言逼着交出药的。如今在她们眼里,

我不过是个连丈夫的心都留不住的可怜虫。林薇薇适时地站出来,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你们不要这么说温姐姐,她……她也是为了我好。”她说着,又转向我,

半委屈半懂事地说道:“对不起,温姐姐,这个事是我的错,我不该收下你的药,

让你被人误会。”看,多会说话。看似在为我解围,

实则句句都在坐实我“善妒”和“小气”的名声。“误会?”我环视了一圈那些看好戏的脸,

最后将目光落在林薇薇身上。“林小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人误会了?

”“她们说的不是事实吗?”“药,确实是你吃了。我,也确实被夫君冷落了。

”“这京城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如此直白地将遮羞布扯开,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薇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温姐姐,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我打断她的话,步步紧逼。

“还是说,林小姐敢当着大家的面发个誓,说你对国公爷没有半点觊觎之心,

住在这里不是为了鸠占鹊巢?”“我……”林薇薇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傅谨言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够了!闹够了没有!”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一把将林薇薇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冷得像要杀人。“温言,你非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我丢人现眼?”我看着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傅谨言,

到底是谁在丢人现眼?”“你让一个外姓的表小姐在国公府里大宴宾客,

将我这个正妻的脸面置于何地?”“你当着满京城贵女的面,维护她,指责我,

你又把我们的夫妻情分置于何地?”“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心中有我,

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傅谨言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厌烦和不解。

“薇薇她身子弱,性子软,我多照顾她一些是应该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大度一点?

”“大丈夫在世,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我听着他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傅谨言,你不用再说了。”我收起笑容,平静地看着他。

“我大度不了。”“既然你觉得我碍眼,觉得我丢了你的脸。”“那这国公夫人的位置,

我不要了。”“你放心,到时候你和表妹都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偏袒……什么?

”傅谨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后面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周围的贵女们也都倒吸一口凉气,

现场一片死寂。林薇薇更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我看着傅谨言错愕的脸,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傅谨言,我们和离吧。”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这一次,

傅谨言没有再拦我。我能感觉到,他那道灼人的视线,一直钉在我的背上。他大概以为,

我这又是在欲擒故纵,在赌气。他等着我后悔,等着我回头。可他不知道。

从我说出“和离”这两个字开始,我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我温言,从不说空话。

第4章和离书,我当天就写好了。我没有亲自送去给傅谨言,而是交给了府里的管家。我想,

这大概是我能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体面。然而,一连两天,傅谨言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

既没有来找我,也没有签下和离书。他就像是完全忘了这件事,也忘了我这个人。

我院里的饭菜,又变回了残羹冷炙。下人们的白眼,也愈发肆无忌惮。我不在乎。

我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除了几件师父留下的遗物,

我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国公府,一无所有。这天下午,我正整理着一个小药箱,

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忍不住冲到外面,扶着廊柱干呕起来。

可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一阵阵往上冒,烧得喉咙***辣地疼。

贴身丫鬟小桃扶着我,急得快哭了。“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我摆摆手,直起身子,一种荒谬又心惊的猜测,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的月事,

已经迟了快半个月了。心,猛地一沉。我抓着小桃的手,声音有些发颤:“去……去外面,

找个信得过的大夫,悄悄地来。”小桃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地去了。一个时辰后,

一个年迈的大夫被偷偷带进了我的院子。他为我诊了脉,花白的胡子抖了抖,随即拱手道喜。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这是……有喜了。”有喜了。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

却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一个我和傅谨言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告诉傅谨言吗?不。我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他知道了,他绝不会放我走。

他会用这个孩子,将我一辈子锁在这个牢笼里。而我,不能让我的孩子,

出生在这样一个没有爱的家庭,有一个如此冷漠自私的父亲。我必须走。带着我的孩子,

立刻走。大夫走后,我下定了决心。我将最后几件细软打包好,只等夜深人静,

就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然而,天不遂人愿。傍晚时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小桃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夫人,不好了!林小姐……林小姐在荷花池边落水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她。“现在人呢?”“被救上来了,但是一直昏迷不醒,

国公爷……国公爷快急疯了!”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傅谨言带着一身寒气和水汽冲了进来。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衣衫也湿了大半,

显然是刚从水里救人上来。他猩红着一双眼,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死死地瞪着我。“温言!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薇薇推下水的!”我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我没有!我一下午都待在院子里,哪儿也没去!”“你还敢狡辩!

”傅谨-言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扼住我的喉咙,

将我死死地抵在墙上。“薇薇落水前,有人看到你派人去找她!你还敢说不是你!

”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林薇薇的又一个圈套!她算准了傅谨言会相信她!

“我没有……”我艰难地解释,双手用力去掰他的手,可男女力量悬殊,我只是徒劳。

“傅谨言……你听我解释……是她……是她陷害我……”“闭嘴!

”傅谨言的眼中满是暴戾和杀意。“温言,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的心肠怎么能歹毒到这个地步!”“薇薇才刚好一点,你怎么下得去手!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他说着,手上猛地用力。我只觉得眼前发黑,

连呼吸都变得奢侈。求生的本能让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手脚并用地捶打着他。混乱中,

我的手挥到了他腰间的玉佩,他下意识地一躲。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他失去了平衡。而我,

被他带着,一起朝前摔去。我的小腹,重重地撞在了桌角上。剧痛,

在一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傅谨言也摔倒在地,但他很快就爬了起来,看都没看我一眼,

转身就要往外冲。他要去守着他的林薇薇。“傅谨言……”我趴在地上,

疼得连声音都在发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腿间,缓缓流出。我伸出手,

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救……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声音,

轻得像蚊蚋。傅谨言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地回过头,视线落在我身下那片刺目的红色上。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第5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傅谨言僵在原地,

脸上的暴怒和杀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震惊与茫然的表情。

他看着我身下的血,又看看我惨白的脸,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门外传来丫鬟急切的呼喊:“国公爷!林小姐醒了!她叫着要见您!”这声音像是一把钥匙,

重新启动了傅谨言的思绪。他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是我看不懂的挣扎和混乱。最终,他一咬牙,转身冲了出去。“看好她!不准她死!

”他对着门口的下人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奔向了林薇薇的院子。不准我死。多么可笑。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着生命和体温一点点从身体里流逝。小腹的坠痛越来越清晰,

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里面搅动。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要没了。眼泪,无声地滑落,

与地上的血迹混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抬回床上的,也不知道大夫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只记得,那碗黑漆漆的汤药被强行灌进嘴里时,苦得我撕心裂肺。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小桃守在床边,眼睛又红又肿。见我醒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夫人……您终于醒了……”我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无力,

小腹处空落落的,那股熟悉的坠痛感已经消失了。

我哑着嗓子问:“孩子……”小桃的哭声更大了,她哽咽着说:“大夫说……月份太浅,

又受了重创……没……没保住……”意料之中的答案。可亲耳听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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