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无影灯的光遇冷白字眼将手术台照的纤毫毕现 。

余鲤捏着止血钳的手稳如磐石。指节却因过度用力放出清白,凌晨3点的手术室。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血腥味交织的气息。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像是悬在头顶的倒计时。

“止血钳”主刀的林主任声音带着疲惫却依旧沉稳。

余鲤迅速地上递上器械,目光紧紧锁在树叶上。这是一台长达8小时的复杂肝癌切除手术,作为医学院最拔尖的实习生,她是主任钦点的第一助手。汗水随着额角滑落砸在口罩边缘,她连眨眼睛都不敢多分神——病人的血压正在下降,心率快的像要挣脱胸膛。

“肾上腺素准备 ”

“纱布”

“注意止血!”

指令密集如雨点让余鲤的神经紧绷到极致,大脑飞速运转着解剖结构。操作规范,手指机械的配合着主人的动作,长时间的高度集中,让她眼前开始发花。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的喘不上气 。

不多时,这场手术终于完成,大家都松下一口气。收拾工作也即将结束......

可下一秒余鲤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然的剧痛让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器械终于还是掉落托盘。

“余鲤?”林主任和大家正看着她。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我没事,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视野里无影灯开始旋转模糊。最后变成一个刺眼的光点,耳边的‘滴滴’声戛然而止。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只有一个念头:还好这场手术结束了,我没有拖大家的后腿......

冷.....

刺骨的寒意穿透着单薄的衣料,激得余鲤打了个冷颤。

她费力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医院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而是沉暗的结着蜘蛛网的木梁 。鼻尖萦绕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淡淡的草药苦涩。绝不是消毒水的味道 。

余鲤她猛的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纤细苍白甚至带着几处冻疮的疤痕的手。指腹没有肠炎,握手术刀器械留下的薄茧。掌心却有着不自然的红红,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这不是她的手。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挣扎着爬下床,踉跄的扑倒在不远处蒙灰的铜镜前 。

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约摸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形瘦削。脸色更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唯有一双眼睛。亮的惊人,此刻正盛满了惊恐与茫然。粗布襦裙套在身上宽大的晃荡。更显得人单薄的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

“这是......哪里 ?”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干涩,完全不像自己熟悉的音色。

混乱的记忆碎片像是潮水般涌入脑海。原来原主也叫余鲤,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几天前?被拐子带走,趁着昨夜暴雨挣脱了绳索逃到了这片荒村,却因淋雨发了高热,蜷缩在这片废弃的破屋里,再也没有醒来 。

而她,余鲤,二十一世纪医学院准备毕业的学生,在一场通宵手术后猝死。居然......穿越了 ?!

她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脏正平稳的跳动着,再没有手术台上那撕心裂肺的剧痛,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寒意。

铜镜里的少女眼神渐渐的从惊恐转为清明,随即又被一层浓重的无力感覆盖。她是一个医生,却救不了猝死的自己。她熟悉现代医学的一切,却对这个连基本卫生都成问题的古代束手无策 。

窗外昨夜的暴雨已经停了,天光熹微。却透着一股阴沉沉的凉意风。穿过破败的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谁在低声啜泣 。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 缓缓滑坐在地,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陌生的手,忽然想起刚救助的那个病人。想起导师的安抚的眼神,想起自己未完成的学业和人生 ......

再抬头时眼里的茫然退去,只剩一丝近乎执拗的清明。不管这里是哪里,不管这具身体是谁的,她活下来了。

作为医生的本能让她迅速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处理原主高热。找到干净的水源和食物,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朝代,自己身在何处。

她深吸一口气,扶着墙站起身,开始在这一间破败的屋子里翻找角落里有一个豁口的陶罐。里面盛着小半罐浑浊的水,灶台上放着几片干硬的饼却已经发霉了大半。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的断续的咳嗽声,像是有人在极力克制着痛苦 。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