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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破旧老宅的废墟里,翻出了自己的黑白遗照。更恐怖的是,我还找到了一个骷髅头,

并把自己的头盖骨换了上去。醒来后,我以为这只是个噩梦。直到第二天晚上,

我在直播回放里看到——我身后站着一个拿着相框的骷髅,正对着我微笑。1头很痛,

像有根钢针从太阳穴扎进去,不停搅动。我扶着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窗外天色已经透亮,阳光明晃晃地刺眼。昨晚那个梦的碎片还在脑海里冲撞——灰蒙蒙的雾,

倒塌的破房子,砖石缝里那个该死的黑白相框,还有……那个骷髅头。对,骷髅头。

梦里我好像还……把它和自己的头盖骨对调了?这念头一起,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入手是温热的皮肤和有些油腻的头发,触感真实。

我松了口气,果然是梦,荒诞不经的梦。

肯定是最近为了搞那个“民间诡闻实录”的直播企划,压力太大了,天天往那些荒村老宅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掀开被子下床,脚底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激得我彻底清醒了几分。

我是陈默,一个专攻城市传说和灵异地点探险的小主播,靠着几分胆大和不错的节目效果,

在“诡影”平台混了点名气。昨晚……对了,昨晚我根本没出门,就在家剪片子来着,

后来太累直接睡在了电脑前。我揉着额角走到书桌前,笔记本电脑还亮着屏,

显示着视频编辑软件的界面。旁边放着一个喝空了的咖啡杯。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除了……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冰冷的违和感。那梦境太真实了。

潮湿阴冷的雾气仿佛还缠绕在皮肤上,断壁残垣那粗糙硌脚的触感,

搬动腐朽木头时扬起的灰尘带着一股子霉烂味儿,直冲鼻腔。还有,

从砖石缝隙里抠出那个相框时,指尖传来的冰冷和滑腻。相框……我甩甩头,

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影像从脑子里驱逐出去。都是梦,都是假的。我对自己说。

冲了个热水澡,感觉稍微活过来了一点。但头痛并没有完全消失,

那种针扎似的感觉顽固地盘踞在脑后某个位置。我对着浴室的镜子仔细看了看,

脸色有些苍白,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除此之外,没什么异常。镜子里的人,还是我,

二十六岁,五官普通,扔人堆里找不着那种。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给自己弄了份简单的早餐,

坐在电脑前,习惯性地登录了直播后台。昨晚太累,

直播结束后的数据和观众反馈都没来得及看。2直播间的人气比平时略高一些,

弹幕和打赏也还算活跃。我随意扫着飞速滚动的弹幕记录,

大部分是些“主播牛逼”、“下次去哪”、“气氛到位了”之类的常规内容。

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鼠标滚轮,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忽然,

一条格格不入的留言撞进了眼里。用户ID是一串乱码:“Gh0st_face_77”。

留言很短,只有一句话,夹杂在一堆插科打诨的弹幕里,几乎被淹没:“你昨晚直播的时候,

身后废墟里,是不是站着个东西?”发送时间,是今天凌晨三点多。我心里咯噔一下。

凌晨三点?我清楚地记得,我昨晚的直播在十一点左右就结束了。

结束后我就一直在剪辑视频,直到撑不住睡过去。怎么可能凌晨三点还有直播信号?

恶作剧吧。我皱着眉,点开了这个“Gh0st_face_77”的用户资料。一片空白,

新注册的小号,头像也是系统默认的灰色剪影。这种故弄玄虚的家伙网上多了去了。

我嗤笑一声,没太当回事,准备关掉后台。就在鼠标移到右上角那个“X”的时候,

我的动作顿住了。鬼使神差地,我想起了那个梦。梦里,我好像也是在……直播?不对,

梦和现实我分得清。梦里我没有拿设备,只是一个人在走。但这条留言……我犹豫了一下,

移动鼠标,点开了昨晚的直播回放。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玩意儿在装神弄鬼。视频开始播放,

是我熟悉的开场白,介绍着这次探险的地点——邻市荒废多年的“槐荫村”,

一个在网上小有名气的鬼村。画面里,我打着手电,走在残破的村道上,

周围是倒塌的土坯房和疯长的杂草,夜视镜头下一切泛着幽绿的光。一切正常。我快进着,

跳看着一些互动和探索环节。时间轴慢慢向后移动,

来到了我探索那片相对完整的废弃民居的时候。就是这里,

梦里的场景和这里高度重合……我心里那点不安又开始冒头。我深吸一口气,

把播放速度调回正常,仔细盯着屏幕。画面里,我正蹲在地上,用手扒拉着一些碎砖烂瓦,

嘴里还解说着:“老铁们看看这下面,会不会藏着什么宝贝……嚯,

都是些烂木头渣子……”就在这时,我的目光猛地凝固了。就在我身后,

大约四五米远的地方,是一堵半塌的土墙。土墙的阴影里,在手电光范围的边缘,

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心脏骤然一缩,几乎停止了跳动。我颤抖着手,猛地暂停了视频,

然后一点点地,用鼠标拖动进度条,一帧一帧地往回倒。画面一帧一帧地跳动。终于,

那个模糊的轮廓清晰地定格在屏幕中央。土墙的阴影下,站着一个“人”。

一个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相框的骷髅!森白的骨头在夜视镜头的幽绿色调下,

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泽。它那空洞的眼窝,正精准地对着镜头前方——也就是正在挖掘的我。

而它那没有皮肉的、***的牙床,竟然清晰地向上弯曲着,

勾勒出一个无比清晰、无比标准的……微笑。“轰——!”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我死死地盯着屏幕,眼球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干涩发痛,

几乎要凸出来。是它!是梦里那个骷髅头!连那“微笑”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而它手里拿着的那个相框……虽然画面模糊,但我几乎可以肯定,

那就是我梦里从砖石缝里抠出来的那个!那个装着我自己黑白照片的相框!3这不是梦!

昨晚,在我以为只是独自探险、只是做了一个噩梦的背后,有一个东西,一直就在我身边!

看着我!对着我笑!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睡衣,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失控地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残渣溅了一地。我环顾四周,

熟悉的房间此刻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陌生和压迫感,每一个角落的阴影里,

都仿佛隐藏着那双空洞的眼窝和诡异的微笑。我冲过去把所有灯都打开,

明亮的光线驱散了昏暗,却驱不散心底那股蚀骨的寒意。为什么?

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当时的记忆?直播回放里那个蹲着挖掘的人明明是我,我的动作,

我的解说,都证明我当时是清醒的,是有意识的。可我关于昨晚直播后半段的记忆,

尤其是探索那片区域之后的记忆,完全是一片空白!就像被人用橡皮擦狠狠擦掉了一样!

记忆的断层处,严丝合缝地嵌入了那个栩栩如生的“梦”!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和混乱的思绪。头痛得更厉害了,后脑勺那个位置,

甚至开始传来一阵阵微弱的、但异常清晰的胀痛感,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长,

在适应。对调头盖骨……梦里那荒诞不经的一幕,如同冰冷的毒蛇,骤然缠上了我的脖颈。

我踉跄着再次扑到电脑前,死死盯着定格画面里那个微笑的骷髅。

它的头骨形状……它的头骨形状,为什么……为什么和我记忆里梦里那个骷髅头,如此相似?

不,不是相似。简直……一模一样!还有它手里那个相框。我放大画面,

拼命地想看清相框里的内容。幽绿模糊的画面中,相框里似乎是一片黯淡的灰白,

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头的轮廓……是我吗?那里面的人,是我吗?!恐惧如同冰潮,

瞬间淹没了顶。我再也忍不住,冲到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味涌上喉咙。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这真的是我的脸吗?这脑袋,

真的还是我的吗?我颤抖地伸出手,再次摸向自己的头顶。皮肤是温热的,头骨是坚硬的。

一切触感都告诉我,这是活人的头颅。可是……那个梦,那个回放,

那个微笑的骷髅……它们像一把把冰冷的锤子,疯狂地敲打着我固有的认知。

我是不是……真的在某个我不知道的时刻,换掉了自己的头盖骨?

用了一个……对着我微笑的骷髅的头盖骨?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疯狂滋长,

缠绕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我必须弄清楚!我猛地冲出洗手间,

手忙脚乱地开始换衣服。我要再去一次槐荫村!再去一次那个地方!我要亲眼看看,

那里到底有没有相框,有没有骷髅!我要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在我脑袋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强烈的恐惧和一种近乎偏执的求证欲攫住了我。

我抓起车钥匙和强光手电,甚至带上了一把平时用来防身的求生刀,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家门。

4外面阳光正好,车水马龙,人声嘈杂。可这一切属于活人的喧嚣,

都无法给我带来丝毫暖意。我只感到彻骨的寒冷,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无形的、冰冷的雾气笼罩着。就像……梦里那样。发动汽车,

驶出市区,周围的景物逐渐变得荒凉。通往槐荫村的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

我紧握着方向盘,手心全是冷汗,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那个留言的“Gh0st_face_77”是谁?他/她为什么会知道?

他/她看到了什么?直播回放里的东西,是某种视觉故障?还是……真的存在?我的记忆,

到底哪部分是真的,哪部分是假的?如果……如果我真的换上了那个骷髅的头盖骨,

那会怎么样?我会变成什么?无数个问题像毒虫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头痛持续着,

后脑的胀痛感似乎越来越明显。终于,那个荒芜的、被废弃的村口出现在视野里。

残破的牌坊歪斜地立着,上面模糊的字迹依稀可辨“槐荫”二字。此时已是下午,

天色却阴沉得厉害,乌云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村子里比晚上看起来更显破败,

断壁残垣无声地矗立在及腰的荒草中,死气沉沉。我停好车,

深吸了一口带着浓重土腥气和霉味的空气,握紧了强光手电和求生刀,迈步走了进去。

凭着记忆和直播回放里的印象,我径直朝着那片区域走去。

脚下的碎砖烂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绝对的寂静中被放大了无数倍,敲打着我的耳膜。

越靠近那里,心跳得越快。那股冰冷的、梦里的违和感再次袭来,而且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就是这里了。那堵半塌的土墙,和直播回放里骷髅站立的位置,分毫不差。我停下脚步,

强忍着转身逃跑的冲动,用手电光扫视着眼前这片废墟。倒塌的房梁,散落的青砖,

丛生的荆棘……然后,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处。就在土墙脚下,一堆碎砖石中间,

有一个明显的、刚刚被翻动过的痕迹。泥土是新鲜的,散落的石块也带着新断裂的茬口。

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挪了过去,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在手电光圈的中央,

那被翻开的碎石泥土里,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一个木质相框。边缘有些腐朽,但整体完好。

相框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黑白照片。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空的……那我的照片呢?那个骷髅呢?它在哪里?!

它是不是……就在附近?拿着那个装着照片的相框,正在某个阴影里,

用那空洞的眼窝看着我,对我露出那诡异的微笑?“呃……”一声极轻微、极诡异的声响,

突然从我身后传来。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我猛地转身,

同时将强光手电狠狠地向后照射过去!光柱撕裂了昏暗,扫过残破的墙壁,扫过摇曳的荒草。

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过废墟的呜咽声,像是无数亡魂在低语。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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