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夜晚的深情

藏在夜晚的深情

作者: 靇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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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藏在夜晚的深情》,主角林晓陈墨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林晓又一次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发现了钥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别忘了带钥家里没”那熟悉的笔迹让她眼眶发这是陈墨不知第几次藏起钥匙又留纸条了——他始终记得要提醒她带钥却已经想不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就是他曾经再三叮嘱要注意安全的那个“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少放酱油多放对不对?”林晓端着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陈墨抬起那双曾经盛满智慧与温柔的眼睛如今只剩下茫他礼...

2025-10-03 07:40:52

林晓又一次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发现了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别忘了带钥匙,家里没人。

”那熟悉的笔迹让她眼眶发热。

这是陈墨不知第几次藏起钥匙又留纸条了——他始终记得要提醒她带钥匙,却已经想不起,

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曾经再三叮嘱要注意安全的那个人。“墨,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少放酱油多放糖,对不对?”林晓端着碗,

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前。陈墨抬起头,那双曾经盛满智慧与温柔的眼睛如今只剩下茫然。

他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你,不过我不太饿。”“就尝一口,好吗?

你以前能连吃三碗米饭就着这个红烧肉呢。”林晓努力维持着嘴角的弧度,不让它垮下来。

陈墨犹豫地接过碗,尝了一小口,点点头:“很好吃。”然后他把碗放在茶几上,

目光转向窗外,“我在等人,不能吃太饱。”林晓的心沉了下去,

但她还是柔声问:“等谁呢?”“一个很重要的人。”陈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我答应过要等她。”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在重复。林晓深吸一口气,

在他身边坐下:“陈墨,看着我。我就是你要等的人,记得吗?林晓,你的晓晓。

”陈墨认真地端详着她的脸,然后轻轻摇头:“不,我要等的人……她有一头长发,

总是扎成马尾,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他顿了顿,努力在混沌的记忆中搜寻,

“她喜欢穿蓝色的裙子,转起来像一朵绽放的花。”林晓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他描述的是二十年前的自己,大学时代的她。“那就是我啊,墨。”她握住他的手,

“我们都老了,我剪了短发,眼角有了皱纹,但那还是我。”陈墨轻轻抽回手,

语气坚定而疏离:“女士,请不要这样。我很感激你的照顾,但我要等的人真的不是你。

”林晓终于忍不住起身冲进厨房,拧开水龙头,让流水声掩盖她的啜泣。四十三岁的陈墨,

中国最年轻的神经科学教授,半年前还被学生们崇拜地称为“行走的百科全书”,

如今却连自己的妻子都认不出来了。阿尔茨海默症——这个他们一起研究多年的疾病,

最终却找上了他本人。讽刺的是,陈墨正是这个领域的专家,

他曾经开玩笑说:“要是我得了这病,晓晓你一定要狠狠地嘲笑我,

谁让我总说自己记忆力无敌呢。”当时他们谁都没料到,

这句玩笑会在几年后成为残酷的现实。林晓擦干眼泪,重新挤出笑容回到客厅。

陈墨正对着相册发呆——那是她特意制作的,

记录着他们从青梅竹马到相伴二十年的点点滴滴。“这个人,

”陈墨指着照片上穿着学士服的年轻女孩,“很像我要等的人。”“那就是我,陈墨。

”林晓指着另一张照片,“这是我们的结婚照,记得吗?在海边,

你紧张得差点把戒指掉进沙子里。”陈墨困惑地看着照片,又看看林晓,摇了摇头:“不,

不像。”林晓不甘心地翻到另一页:“那这张呢?去年我们在黄山看的日出,你说了什么,

记得吗?”陈墨的眼神恍惚了片刻,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他轻声说:“日出...很美。

但最美的是...是和...”他突然抱住头,表情痛苦,

“我想不起来了...”“没关系,想不起来没关系。”林晓连忙安抚他,合上相册,

“我们不看这个了。”医生说过,强迫他回忆只会增加他的痛苦。可林晓总是忍不住尝试,

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根稻草。晚饭后,陈墨突然变得焦躁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要回家了,太晚了晓晓会担心的。”他说。

林晓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啊,陈墨。你看看这些家具,

这沙发是你亲自挑的,这窗帘是我妈妈亲手做的...”陈墨停下来,环顾四周,

眼神更加困惑:“不,我的家不是这样的。我和晓晓的家...有个小院子,

她种了很多花...”那是他们刚结婚时租住的平房,早已在七年前的旧城改造中拆除了。

林晓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她意识到,陈墨的记忆正在一点一点地倒退,从近期到远期,

像退潮的海水,无情地卷走他们共同拥有的时光。“你睡吧,”她最终说,

“明天我带你回家。”安抚陈墨睡下后,林晓独自在阳台上哭了很久。夜风很凉,

就像她此刻的心。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从六岁到四十三岁,三十七年的时光,二十年的婚姻,

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记得。第二天清晨,林晓被厨房里的声响惊醒。她走进厨房,

看见陈墨正手忙脚乱地煎蛋,灶台上一片狼藉。“你在干什么?”林晓惊讶地问。

陈墨吓了一跳,锅铲掉在地上。“我...我想给晓晓做早餐,”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今天要参加重要考试,不能饿肚子。”林晓愣在原地。他说的应该是高考那天的事。

那天清晨,陈墨确实偷偷溜进她家厨房,想为她做一顿加油早餐,结果触发了火警报警器,

弄得整栋楼鸡飞狗跳。“陈墨,看看我,”林晓轻声说,“我就是晓晓啊。

”陈墨仔细地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林晓以为他认出来了。

但他的眼神很快又变得茫然:“不,晓晓才十八岁,今天她要高考...”林晓叹了口气,

知道争辩无益。“好吧,我来帮你。”她说,接过锅铲,“晓晓喜欢单面煎的荷包蛋,对吗?

”陈墨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对!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林晓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因为我是她的朋友啊。

”他们一起做了早餐,陈墨吃得津津有味。看着他满足的样子,林晓的心既痛又暖——至少,

他还记得要对她好,哪怕对象已不是眼前的她。饭后,陈墨突然紧张起来:“几点了?

我得去接晓晓,考试快结束了。”林晓看了眼时钟,柔声说:“还早呢,你先休息一下,

我去接她,好吗?”“不,我得亲自去。”陈墨固执地说,“我答应过要在校门口等她,

手捧一束向日葵。”林晓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他记得,他都记得!

只是不记得她已经老了,不记得她就站在他面前。“好,我们去接她。”林晓擦干眼泪,

决定陪他演完这场戏。

他们开车来到陈墨记忆中的高中母校——如今这里已经是一所实验中学了。

陈墨焦急地站在校门口,手里攥着林晓临时从花店买来的向日葵。“她怎么还不出来?

”陈墨不停地看表,“是不是考得不好,躲在教室里哭了?”林晓记得那天,

她确实考砸了数学,最后一个走出考场,看见陈墨捧着向日葵站在夕阳里,

她扑进他怀里哭了很久。而他一直安慰她,说没关系,说无论如何他都陪着她。

“她会出来的,再等等。”林晓轻声说。天色渐暗,校门口的人群早已散去。

陈墨手中的向日葵耷拉着脑袋,像他一样沮丧。“她是不是不来了?”陈墨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晓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心如刀割。她拿出手机,找到自己十八岁时的照片,

递到他面前:“你看,晓晓已经回家了,她让我告诉你,别等了。”陈墨盯着照片看了很久,

眼神从困惑到恍然:“真的...回家了?”“嗯,回家了。我们也回去吧。

”陈墨终于点点头,任由林晓牵着他的手走向车子。上车前,

他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校门口,轻声说:“她平安就好。”回家的路上,陈墨睡着了。

林晓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他安静的睡颜,泪水一次次模糊视线。她不得不把车停在路边,

让自己哭个够。这种折磨何时才是尽头?每天面对最亲爱的人,

却被他当作陌生人;每天重复着“我就是你要等的人”,却只换来礼貌而疏离的回应。

几周后的一个雨夜,林晓被雷声惊醒,发现陈墨不在身边。她慌忙起身寻找,

最后在书房里找到了他。陈墨坐在书桌前,台灯亮着,他正专注地看着什么。林晓走近,

发现那是他们的结婚相册。“你...”林晓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陈墨抬起头,

眼中是她许久未见的清明。“晓晓,”他轻声唤道,那熟悉的语气让林晓浑身一震,

“我想起来了,一点点。”林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记得我了?

”“不是全部,”陈墨摇摇头,手指轻抚相册上两人的笑脸,“但我知道,

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些照片...我感觉很熟悉。”林晓跪在他身边,

握住他的手:“对,我是你的晓晓,你的妻子。

”陈墨的眼中涌出泪水:“对不起...我总是不记得你...”“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林晓也哭了,“只要你偶尔能像现在这样,想起一点点,我就很满足了。”那一夜,

他们相拥而眠,像从前一样。林晓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仿佛回到了陈墨生病前的日子。

然而第二天早晨,残酷的现实又回来了。“早上好,”陈墨礼貌地对厨房里的林晓说,

“请问...你是?”林晓手中的锅铲差点掉落。昨夜的温情时刻如昙花一现,

今天的他又回到了那个只记得要“等一个很重要的人”的状态。但她没有放弃。

在陈墨吃早餐时,林晓拿出手机播放他们最喜欢的歌曲——那是他们大学时代常听的乐队,

早已解散多年。陈墨停下筷子,侧耳倾听。“这旋律...很熟悉。”他说。“记得吗?

大三那年,你省吃俭用买了他们的演唱会门票,我们偷偷溜出学校,

坐了一夜的火车去北京...”林晓轻声讲述着。陈墨努力地听着,眉头紧锁,

仿佛在迷雾中寻找出路。“北京...火车站...很冷...”“对!那天下雨了,

我们只带了一把伞,你的半边身子都湿透了。”林晓激动地说。陈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但很快就熄灭了。“我想不起来了。”他沮丧地放下筷子,“我的头很痛。

”林晓连忙关掉音乐:“不想了,我们不想了。吃饭吧。

”这样的时刻越来越多——短暂的清醒,随即是更长的迷茫。

就像溺水的人偶尔浮出水面吸一口气,然后又沉入深海。有一天,林晓在整理陈墨的书桌时,

发现了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她愣住了。“如果我忘记了你,请原谅我。

”那是陈墨的笔迹,略显颤抖但依然可辨,“但我知道,即使我忘记了全世界,

也不会停止爱你。”林晓一页一页地翻下去,发现这是陈墨在病情初期写的日记。

那时候他刚刚确诊,还没有告诉她真相。“今天医生确认了,阿尔茨海默症。多讽刺,

我研究了半辈子这个病,最终却要亲身体验。最痛苦的不是自己会忘记,而是会让晓晓痛苦。

”“我开始记录我们的故事,趁我还记得。从六岁相识那天起,她扎着两个小辫子,

递给我一半橡皮擦。”“今天我第一次忘了她的生日。看着她失望但强装不在乎的表情,

我的心比知道病情时还要痛。”“我决定告诉她了。不能再瞒下去。看着她崩溃的样子,

我恨不得这病立刻夺走我所有记忆,至少不用面对她的眼泪。”林晓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原来陈墨独自承受了这么多,原来他早就开始为这一天做准备。

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我连你也认不出了,晓晓,请记住:不是我不爱你了,

只是我的大脑关上了那扇门。但爱在心里,不在脑中。你要继续生活,连同我的那一份。

”那天晚上,林晓把日记本放在陈墨面前。“看看这个,好吗?这是你写的。

”陈墨犹豫地翻开,一页一页地看着,表情从困惑到专注,再到痛苦。“这...是我写的?

”他问。林晓点头:“是你生病初期写的,为了我。”陈墨沉默了很久,

然后轻声说:“这个人很爱你。”“那就是你啊,陈墨。”林晓握紧他的手。

陈墨却摇摇头:“不,那是过去的我。现在的我...配不上这样的感情。”林晓的心碎了。

她终于明白,最痛苦的不是被他忘记,而是看着他因为忘记而痛苦自责。随后的日子里,

陈墨的状况持续恶化。他开始忘记如何系鞋带,如何刮胡子,甚至有时候会忘记吃饭。

但他始终记得要“等一个很重要的人”。林晓不再执着于让他认出自己。

她开始以看护者的身份陪伴他,

偶尔讲述“那个他要等的人”的故事——其实就是他们自己的故事。“她是个怎样的人?

”有一天陈墨突然问。林晓愣了一下,随即微笑:“她很爱你。从六岁起就爱你,

至今没有改变。”“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陈墨像个失落的孩子。林晓深吸一口气,

轻声说:“她每天都在你身边,只是你认不出她了。”陈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追问。

冬天来临时,陈墨感染了肺炎,住进了医院。林晓日夜守在病床前,握着他日渐消瘦的手。

“晓晓...”一天深夜,陈墨在睡梦中喃喃呼唤。林晓立刻惊醒:“我在这里,墨。

”但陈墨并没有醒来,

只是在梦中继续呓语:“别走...等我...”林晓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

泪水浸湿了床单。即使在梦中,他也在寻找她。肺炎痊愈后,陈墨的身体大不如前。

医生说他需要专业护理,建议送他去专门的机构。林晓拒绝了:“我答应过,

无论如何都会陪在他身边。”回家后的陈墨更加沉默,常常一整天不说一句话。

但他会紧紧跟着林晓,无论她走到哪个房间,他都像影子一样跟在后面。

“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有一次林晓忍不住问。陈墨认真想了想,说:“不知道。

但感觉...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林晓忽然明白了——在他的内心深处,

在那个被疾病遮蔽的角落,他依然认得她,依然想要守护她。除夕夜,

林晓做了丰盛的年夜饭,还特意包了饺子——陈墨最爱的韭菜馅。窗外烟花绽放,

映亮了陈墨的脸。他望着夜空,忽然说:“晓晓喜欢烟花。”林晓手中的筷子顿住了。

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主动提起“晓晓”。“是啊,她最喜欢烟花了。”林晓轻声回应。

“有一年...我买了很多烟花,在她家楼下放。”陈墨努力地组织着语言,

“她笑得...很漂亮。”林晓记得那个新年夜。陈墨用半个月的兼职薪水买了一大箱烟花,

在她家楼下放给她看。邻居差点报警,但她觉得那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如果...如果你见到她,”陈墨转向林晓,眼神异常清明,“请告诉她,我永远爱她。

即使...即使我忘记了她的样子。”林晓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知道的,陈墨。

她一直都知道。”陈墨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看窗外的烟花。那一刻,林晓忽然释然了。

认不认出她又如何?他们的爱早已超越了记忆,成为了本能。就像他会提醒她带钥匙,

会想为她做早餐,会记得她喜欢烟花——这些深入骨髓的习惯,比记忆更持久。那天晚上,

陈墨睡得很安稳。林晓躺在他身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忽然明白了爱的真谛。

不是被记得,而是去记得;不是被爱,而是去爱。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陈墨醒来,

看见身边的林晓,露出了久违的温柔微笑。“早上好,”他说,然后顿了顿,轻声加了一句,

“晓晓。”林晓愣住了,生怕一动就会打破这个梦境般的时刻。林晓手里的碗差点没拿稳,

热汤洒了出来,烫红了她的手背。可她感觉不到疼,只是死死盯着陈墨。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陈墨的眼神依然茫然,

但嘴角却挂着一丝温柔的弧度:“晓晓。你是晓晓,对吗?”林晓扑到床边,

颤抖着握住他的手:“是,我是晓晓,你的晓晓。”陈墨轻轻摸着她的短发,

像抚摸什么易碎的宝贝:“你的头发...怎么短了?”“因为你说过喜欢我短发的样子。

”林晓哽咽着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这是半年来陈墨第一次认出她。不是通过照片,

不是通过提醒,而是真真切切地认出了眼前的她。陈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然后又摇摇头:“我好像...睡了很久。”“没关系,醒了就好。

”林晓把脸埋在他手心里,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那天早晨,陈墨异常清醒。

他记得林晓最爱吃的菜,记得她最讨厌下雨天,甚至记得她十八岁生日时许的愿望。

“你说要永远和我在一起,”陈墨微笑着说,“你看,愿望成真了。”林晓又哭又笑,

不停地点头。她给医生打了电话,医生说这是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偶尔会出现的“清明时刻”,

但提醒她不要过于乐观。林晓才不管这些。她珍惜每一秒,把陈墨扶到客厅,打开相册,

指着照片一张张讲解。“这是我们大学毕业那天,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上两个笑容灿烂的年轻人,“你当时说,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娶我了。”陈墨专注地看着,眼神温柔:“你穿着白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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