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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英从硬座车厢里站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车厢里混杂着泡面、汗液和廉价香烟的气味,

二十个小时的旅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但当她透过车窗看到家乡那几栋熟悉的矮房时,

一股力量又悄然回到体内。“紧张吗?”身旁的陈致远轻声问道,伸手接过她肩上的背包。

秀英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自己都笑了。“就是有点不真实。五年没回来了,

现在却要带着你这么个‘大老板’回来。”陈致远假装板起脸:“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记住了?别一口一个老板。”秀英笑着捏了捏他的手。是啊,谁能想到呢?

五年前那个揣着五百块钱偷偷爬上火车逃离家乡的黄毛丫头,如今不仅在大城市站稳了脚跟,

还收获了这样一份感情。走出简陋的县城火车站,秀英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里的空气依然带着那股熟悉的泥土和秸秆燃烧的味道,

瞬间将她拉回那些拼命想要遗忘的岁月。“姐!”一声清脆的呼喊让秀英回过神来。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少女正拼命向她挥手,身后躲着个瘦小的身影。“小慧!

”秀英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妹妹,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上来。她离开时李小慧才十三岁,

如今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眉眼间与秀英极为相似,只是更加瘦弱,面色也有些苍白。

“这是小玉。”小慧把身后的妹妹拉出来。李小慧今年刚满十岁,怯生生地看着秀英,

小声叫了句“大姐”。秀英心头一紧。她离家时小玉才五岁,如今几乎认不出来了。

“这是致远哥哥。”秀英介绍道。陈致远笑着摸了摸小玉的头,

从包里掏出两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姐妹俩:“送给你们的,希望你们喜欢。”小慧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条精美的银质手链,而小玉得到的则是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两个孩子眼睛顿时亮了。

“太贵重了,不能要。”小慧虽然这么说,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手链。“收下吧,

这是你姐特意挑的。”陈致远温和地说。回家的路上,秀英注意到小慧时不时偷看陈致远,

欲言又止。“怎么了?”秀英问。小慧压低声音:“姐,爸和哥知道你们要回来,

这两天一直在嘀咕什么...而且,村长前几天来家里了,带着他那个傻儿子。

”秀英心里一沉,与小慧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么多年过去了,

家里那两个男人还是一点没变。---五年前的那个夜晚,秀英永远忘不了。她蜷缩在炕角,

听着父亲和哥哥在门外大声争论。“五千块!王村长说了,只要秀英嫁过去,

立马给五千块彩礼!”父亲李老根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爸,要不再等等?

我听说镇上有户人家也看上秀英了,能出更多。”哥哥李大壮反驳道。“等什么等!

你赌债能等吗?王村长说了,这月底不还钱,他就让人打断你的腿!”秀英浑身发抖,

眼泪无声地流淌。王村长的儿子王铁柱,那个三十多岁还流着口水追在女孩子身后的傻子?

就为了五千块,他们就要把她推进这个火坑?

她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五百元钱——这是她偷偷攒了两年的全部积蓄。

然后又摸了摸另一只口袋里那张通往省城的火车票。“妈,如果您在天有灵,请保佑我。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然后轻轻推开后窗,跳了出去。那一夜,

她头也不回地跑向镇上的火车站,踏上了改变命运的列车。---“哟,

我们的大小姐回来了!”李大壮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秀英的回忆。李家破败的院子里,

李老根和李大壮并排站着,两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秀英和陈致远身上来回扫视。

秀英压下心头的厌恶,平静地说:“爸,哥,这是陈致远,我男朋友。”陈致远上前一步,

递上手中的礼物:“伯父,大哥,一点心意。”李老根接过礼物,

眯着眼打量着陈致远一身笔挺的西装和腕间的手表,脸上立刻堆起笑容:“陈老板太客气了,

快请进。”李大壮则直接问道:“听说你在城里开大公司?一年能赚多少?”秀英强忍不快,

岔开话题:“小玉呢?怎么不出来?”“丫头片子害羞,在屋里呢。”李老根随口答道,

目光却一直没离开陈致远,“陈老板做什么生意?”“互联网相关产业。

”陈致远礼貌而疏离地回答。晚饭时,秀英注意到父亲和哥哥对陈致远异常热情,

不停地劝酒夹菜,而小妹小玉却一直没露面。“小慧,小玉怎么不来吃饭?”秀英低声问。

小慧眼神闪烁:“她说她不饿。”秀英起身走向里屋,推开门,看见小玉正蜷在炕上,

手里紧紧抱着陈致远送的洋娃娃。“小玉,为什么不去吃饭?”秀英柔声问。小玉抬起头,

秀英这才注意到她眼角有一块淤青。“怎么回事?”秀英的声音陡然升高。

小玉怯生生地说:“摔、摔的。”这时,小慧跟了进来,关上门,低声道:“是哥打的。

因为小玉不肯去王村长家吃饭。”秀英的心猛地一沉。同样的剧本,又要重演了吗?

---五年前,秀英刚到省城时,那五百元钱在交完第一个月房租后就所剩无几。

她同时打着三份工:白天在服装店做销售,晚上去餐厅端盘子,周末还给人家做家政。

她住在仅能放下一张床的地下室,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但只要想起家乡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她就有了继续拼搏的动力。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应聘到致远科技公司当前台。虽然工资不高,

但她格外珍惜这个机会,每天都最早到公司,最晚离开,对每个同事都笑脸相迎。有一天,

公司一个重要客户突然来访,负责接待的同事却因病请假。秀英临危受命,

不仅妥善安排了接待,还在闲聊中敏锐地捕捉到客户的兴趣爱好,投其所好,

给客户留下了深刻印象。这一切都被陈致远看在眼里。三个月后,

秀英被破格提拔为行政助理。她抓住这个机会,如饥似渴地学习新知识,

很快就成为部门中不可或缺的一员。与此同时,她与陈致远的关系也悄然发生变化。

起初是欣赏,然后是尊重,最后不知不觉中,一种更深的情感在两人之间生根发芽。

秀英永远记得那个加班的夜晚,当她终于完成手头的工作,发现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陈致远从办公室走出来,递给她一把伞。“我送你吧,这么晚不安全。”车上,

两人一时无话。直到快到秀英住处时,陈致远突然说:“你知道吗,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秀英愣住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用“坚强”来形容她。

在父亲和哥哥眼中,她只是个可以交换彩礼的商品;在同事眼中,她是个勤奋上进的女孩。

但没有人知道,她内心住着一个深夜会偷偷哭泣的小女孩。那一刻,秀英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她第一次向别人讲述了自己的故事:早逝的母亲,贪婪的父亲和哥哥,被迫逃离的家乡,

以及在大城市挣扎求生的经历。陈致远静静听着,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以后,

你不用一个人扛了。”---回乡的第二天,秀英一早便带着陈致远在村里转悠,

重温那些童年记忆。中午回家时,却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王村长和他的儿子王铁柱正坐在客厅里,与李老根父子相谈甚欢。小玉怯生生地坐在角落,

眼睛红肿。“秀英回来了!”王村长眼睛一亮,“哟,这是城里的大老板吧?幸会幸会!

”陈致远礼貌地与他握手,秀英却直接走到小玉身边,低声问:“他们怎么来了?

”小玉只是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铁柱傻笑着凑过来,

流着口水说:“秀英妹子越来越漂亮了!小玉也漂亮!”秀英一把将小玉护在身后,

冷冷地说:“王村长,我们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王村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堆起更灿烂的笑容:“好好好,你们忙。老根啊,那事就这么说定了?

”李老根连连点头:“说定了,说定了!”秀英心中警铃大作,等王村长父子一走,

立刻质问:“爸,你们说定什么了?”李大壮笑嘻嘻地说:“好事!

王村长愿意出一万八的彩礼,娶小玉过门!”“什么?”秀英如遭雷击,“小玉才十岁!

”“又不是马上结婚,先定亲嘛。”李老根不以为然,“等过两年小玉初中毕业就办事。

”秀英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疯了吗?小玉还是个孩子!而且王铁柱都快四十了,

还是个...”“傻子又怎么了?”李大壮打断她,“王村长家有钱有势,

小玉过去是享福的!”一直沉默的陈致远突然开口:“伯父,这是违法的。

未成年婚姻在法律上是不被允许的。”李老根不屑地摆摆手:“什么法不法的,在咱们这儿,

村长就是法!”秀英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我告诉你们,想都别想!只要我活着,

你们就别想糟蹋小玉!”“你!”李老根猛地站起来,“反了你了!我告诉你,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秀英冷笑:“那你就试试看。”说完,她拉着小玉和陈致远,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当晚,秀英和小慧、小玉住在镇上最好的宾馆里。

陈致远本想劝她冷静,但看到三姐妹紧紧相拥的样子,最终什么也没说。夜深人静时,

小玉终于向秀英吐露了实情。原来,李老根和李大壮欠下了巨额赌债,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

王村长答应帮他们还清债务,外加一万八的彩礼,条件是让小玉嫁给他儿子。“姐,

我不想嫁人。”小玉哭着说,“我想上学,我想像你一样去大城市。”秀英心如刀割,

紧紧抱住妹妹:“放心,姐不会让他们得逞的。”第二天一早,

秀英做出决定:她要带两个妹妹一起回省城。当她和陈致远回到李家宣布这一决定时,

李老根和李大壮勃然大怒。“你想都别想!”李老根吼道,“老子白养你们这么大了?

一个跑了不算,还想把另外两个也带走?

”李大壮更是直接抄起一根木棍:“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她们带走!

”陈致远上前一步,挡在秀英面前:“伯父,大哥,有话好好说。”“滚开!

这是我们李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李大壮挥舞着木棍。秀英却推开陈致远,

直面父亲和哥哥:“你们口口声声说养我们,那你们尽过一天当父亲和哥哥的责任吗?

”她向前一步,目光如炬:“妈走后,是谁起早贪黑做饭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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