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打上二下一,杀一个还能从上二手里跑了?
爽文都不敢这么写吧?
(我敢,嘿嘿)“那个,大叔,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啊?”
蝴蝶忍满脸狐疑地看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藤川新之助,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像是个高手,“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高手呢?”
蝴蝶忍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和鄙夷,仿佛对老板的话完全不相信。
她的目光在藤川新之助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一些高手的蛛丝马迹,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老板见状,哈哈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随手拿起一块抹布,开始擦拭起杯子来。
他一边擦拭着杯子,一边笑着对蝴蝶忍说:“哈哈,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了解他。”
老板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淡定,让人不禁对他的话产生了一些好奇。
他将酒杯擦拭干净后,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然后转头看向蝴蝶忍和蝴蝶香奈惠,热情地邀请道:“你们若是不嫌弃,留下来吃个便饭怎么样?”
蝴蝶香奈惠一愣,刚想拒绝。
但老板己经推开门走向后院,不给香奈惠拒绝的机会。
香奈惠随即一想,想起来还没搞清楚这个老板为什么会知道鬼杀队的原因。
………“师父,您为什么想做一位流浪剑士呢?”
藤川新之助眨巴着他那明亮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看着坐在身旁的那个五旬男人,似乎对这个问题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男人转过头来,他那张饱经沧桑的面庞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依然锐利而坚定。
“行侠仗义,岂不快哉?”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经历。
新之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默默地低下头,凝视着自己手中那把简陋的木刀。
他的小手紧紧握住刀柄,仿佛能感受到一股力量从刀身传递过来。
师父默默的擦拭着自己的爱刀,新之助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木刀。
师徒二人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保持着沉默。
“新之助,我记得你说过,想替这天下开辟出一个不同的道路,对吧?”
新之助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自从父母因病离世后,他便不得不独自面对生活的种种挑战。
那时的他,年纪尚小,仅仅只有西岁而己。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新之助靠着邻居们的接济,吃着百家饭艰难度日。
这段时间里,他学会了独立和坚强,也逐渐适应了没有父母陪伴的日子。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在不经意间给人带来惊喜。
就在新之助六岁那年,他偶然间遇到了一位改变他一生的人——他的师父。
新之助看惯了人间疾苦,生死离别。
“小新,无论何时,都不要忘了自己握刀的初衷,那是支持你一路走下去的动力。”
新之助抬头看向自己的师父,当时的他并不清楚师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新,小新,小新!”
………新之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老板正看着自己。
新之助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问道:“咋了?”
“吃饭了,吃点东西再睡,你都一天没吃饭了。”
新之助伸了个懒腰,举止之间尽显酒鬼姿态。
“这两位是?”
新之助这才发现蝴蝶姐妹正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蝴蝶香奈惠,这是我的妹妹,蝴蝶忍。”
“藤川新之助。”
老板点点头,笑道:“这两位可是鬼杀队的。”
鬼杀队?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再次出现在新之助的生活当中,让新之助微微愣了一下。
新之助随即起身,很熟悉的去柜子里拿出一瓶清酒。
“还喝?”
蝴蝶忍不禁说道。
新之助没有理会蝴蝶忍,大大咧咧的盘腿坐下。
“人生短短,不趁年轻时放纵,难道要等老了吗?”
“你这是歪理!”
“切……”新之助一脸不屑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蝴蝶忍,自顾自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砰”的一声把酒杯重重地拍在桌上,似乎对蝴蝶忍的话完全不以为意。
香奈惠见状,也缓缓地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老板,轻声问道:“大叔,您怎么会知道鬼杀队呢?”
她的声音温柔而平和,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听到香奈惠的问题,老板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将手中的筷子轻轻放下,目光落在面前的酒杯上,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当年啊,我也是鬼杀队的一员呢。”
他的语气有些感慨,似乎想起了许多往事。
接着,老板抬起手,掀开了自己的裤腿,露出了那条假肢。
假肢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刺眼,与他那饱经沧桑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香奈惠瞳孔一缩,有些震惊。
“前辈,十分抱歉!”
老板随意的摆摆手,丝毫不在意这条断腿。
见状,香奈惠心底的歉意略微消散了一点,随后看向自顾自喝酒的新之助。
“藤川先生,不知您是否愿意加入鬼杀队呢?”
新之助举着酒杯的手一顿,瞥了她一眼,“理由呢?”
香奈惠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新之助会这么说。
“您很……强,鬼杀队需要您这种高手。”
新之助轻笑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可不是什么高手,我不过是一个酗酒成瘾的臭酒鬼罢了,再说……我早就放弃了,理想也好,信念也罢,全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