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香的白兰花

特别香的白兰花

作者: 亚谜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特别香的白兰花男女主角白兰花阿深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亚谜”所主要讲述的是:1 渡口别离阿栀最后一次握紧阿深的手江风正卷着水漫过青石渡口的栏初夏的风还带着些微凉裹着江面特有的湿吹得她鬓边的碎发轻轻她指尖能触到他掌心磨出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着船桨和麻绳才有的温带着河泥与阳光的气曾无数次在黑夜里裹住她的不“再等我三个”阿深的声音比江风还却字字落进她心像投入湖面的石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汛期过我就把船停在码再也不跑远...

2025-10-09 11:31:01

1 渡口别离阿栀最后一次握紧阿深的手时,江风正卷着水汽,漫过青石渡口的栏杆。

初夏的风还带着些微凉意,裹着江面特有的湿润,吹得她鬓边的碎发轻轻晃。

她指尖能触到他掌心磨出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着船桨和麻绳才有的温度,

带着河泥与阳光的气息,曾无数次在黑夜里裹住她的不安。“再等我三个月,

”阿深的声音比江风还轻,却字字落进她心里,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汛期过了,我就把船停在码头,再也不跑远途。到时候,咱们院角的白兰花再挪个地方,

让它晒着更多太阳,来年定能开得更旺。”阿栀点点头,没敢抬头。她怕自己一抬眼,

眼眶里打转的泪就会砸在他手背上,让他走得不安心。去年这个时候,也是在这个渡口,

阿深从外地运货回来,怀里揣着一株蔫蔫的白兰花苗,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说这花像她,

安静又干净,哪怕一路颠簸,也透着股韧劲。她当时还笑他,说江边风大,怕是养不活,

可他偏要坚持,蹲在院角翻土、施肥,比照顾自己还上心。如今那株花已在院角开得繁盛,

枝桠都快伸到窗沿,可送花的人,却要乘着早班船去下游修堤坝。

下游的河堤去年冬天就裂了缝,入夏后雨水渐多,官府急召船夫去帮忙加固。

阿深是镇上最好的船夫,撑船稳,力气大,这种事自然少不了他。前一晚,

他在灯下收拾行李,帆布包翻来覆去整理了好几遍,一会儿想起要带修补船桨的工具,

一会儿又记得要把她织的蓝布衫塞进最里层。阿栀坐在旁边缝补他磨破的袖口,

听着他絮絮叨叨地交代,“院里的鸡要记得早晚喂,

别让黄鼠狼叼了去”“下雨时记得把窗台上的木梳收进来,别淋坏了”,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暖。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指腹在他手心里蹭过,

像是要把这温度攥进骨子里,存够往后三个月的念想。阿深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布包,

土布的边角已经磨得发白,是她去年给他做针线包剩下的布料。他层层打开,

里面是一枚用桃木刻的小船,不过巴掌大,船身上细细雕着“栀”字,笔画边缘被磨得光滑,

显然是刻了许久。“挂在窗边,风一吹,船晃起来,就当我在跟你说话。”他说着,

小小木船塞进她手里,手的温度透过木头来来,暖得她指尖颤。 阿栀把木船攥在手里,

忽然想起母亲还在时说过的话。母亲年轻时也是在这渡口送父亲去跑船,回来总跟她说,

渡口的分别最熬人,河风里都裹着牵挂,可但凡熬得过这分别的,都是一辈子的情分。

她抬头看阿深,看见他眼底的不舍,像这江面的水波,一圈圈漾开,映着清晨的微光,

亮得晃眼。“找不到什么好送你的,”阿深挠了挠头,有些局促,目光落在她的衣襟上,

忽然眼睛一亮,从口袋里摸出个玻璃小瓶——那是她之前装桂花蜜的瓶子,

如今里面装着晒干的白兰花,花瓣缩成小小的一团,却还透着淡淡的黄,“去年的花,

我晒了收着,一直没告诉你。别在襟上,就当我还在你身边。” 他说着,

伸手帮她把小瓶别在衣襟上,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领口,两人都愣了一下,又很快分开。

江面上的汽笛声突然响起,悠长又响亮,早班船要开了。阿深后退两步,又上前一步,

手抬了抬,像是想再抱她一下,最终却只是用力挥了挥手。“照顾好自己,

还有院里的白兰花。我走了。”2 白兰之约他转身快步走上船,帆布包在身后晃着,

没走两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还站在原地,用力喊了句:“等着我!”阿栀用力点头,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船舱口,才敢抬手抹了抹眼睛,眼泪砸在青石栏杆上,很快就被风吹干,

只留下一点湿痕。船慢慢驶离渡口,阿栀站在原地,看着船影渐渐变小,越来越远,

直到融进远处的晨雾里,再也看不见,才缓缓转身往回走。衣襟上的白兰花香被风一吹,

漫上来,像他从前从身后捂住她眼睛时,身上带着的味道——那时他刚从船上下来,

身上混着河泥、阳光和白兰花的香,总能让她一下子就安心。回到家,

她把阿深给的小木船挂在窗边,窗户推开一条缝,风一吹,小木船轻轻晃着,“吱呀”一声,

像是在跟她说话。她坐在窗边,看着小木船晃了许久,才起身去院子里看白兰花。

晨露还挂在花瓣上,晶莹剔透,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来,落在花瓣上,暖融融的。她蹲下来,

轻轻摸了摸花瓣,像摸着什么珍宝,“阿深去修堤坝了,咱们都要好好的,等他回来。

”往后的日子,阿栀每天都会去渡口走一趟。早上天刚亮,她就收拾好家务,

带着自己做的糕点——有时是糯米糕,有时是芝麻饼,都是阿深爱吃的——分给过往的船夫。

船夫们大多认识阿深,也知道她在等他,总会跟她讲些下游的事,

“下游的河堤已经开始加固了,阿深干活利索,大家都喜欢跟他搭伴”“昨天看见阿深了,

他还问起你,说让你别担心”。每听一句,她心里的牵挂就少一分,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期待。除了给船夫送糕点,她还会把院里的白兰花摘下来,

小心地插在渡口的石缝里。石缝里的土不多,可她每天都会去浇水,

看着那些花在石缝里开得好好的,就笑着跟自己说,等阿深回来,从船上下来,

就能看见一路的花,定能高兴。 镇上有人见她每天都去渡口,有时会跟她闲聊,

问她:“阿栀,你等阿深这么久,不怕吗?万一……”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她总是笑着摇头,指了指襟上的干花,语气里满是笃定:“他说,风一吹,

就是他在跟我说话呢。他答应过我,汛期过了就回来,不会骗我的。”有一次,

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江面上风很大,渡船都停了。阿栀坐在家里,看着窗外的雨丝,

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担心下游的河堤会出问题,担心阿深会不会出事。她把小木船抱在怀里,

一遍遍地摸船身上的“栀”字,直到手指都有些发麻。到了傍晚,雨终于停了,

她撑着伞就往渡口跑,正好遇见一个从下游回来的船夫,急忙上前问阿深的情况。

船夫笑着说,阿深好得很,就是前两天淋雨受了点凉,吃了药已经没事了,还托他带话,

让她别担心,汛期很快就过了。 听了这话,阿栀悬着的心才落下来,撑着伞往回走时,

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路过镇上的药铺,她还进去买了些治风寒的草药,想着等阿深回来,

给他煮碗药汤,好好补补。 日子一天天过去,院角的白兰花谢了又开,

渡口石缝里的花也换了一茬又一茬。3 重逢晨雾阿栀每天还是雷打不动地去渡口,送糕点,

插兰花,听船夫们讲下游的事,怀里的小木船也一直挂在窗边,风吹过时,

“吱呀”的声音成了家里最常听见的动静。 转眼三个月就快到了,江面上的风渐渐变了,

不再像汛期时那样狂躁,变得温柔起来。镇上的人都说,汛期要过了,跑船的人该回来了。

阿栀心里的期待越来越浓,每天去渡口的次数也多了,有时早上去一次,下午还会再去一次,

总盼着能早点看见那艘熟悉的船。 三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阿栀就醒了。

她起身去院子里摘了几朵刚开的白兰花,小心地用布包好,揣在怀里,

又摸了摸衣襟上的干花,才往渡口走。晨雾还没散,江面上飘着薄薄的一层,像纱一样,

空气里满是湿润的气息。 她走到渡口的石缝边,蹲下来,小心地把白兰花插进去,

刚浇完水,就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声——那声音穿过晨雾,带着些微的沙哑,

却一下子就钻进了她的耳朵里。“阿栀!阿栀!” 她猛地回头,心脏“砰砰”跳得飞快,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见一艘船正冲破晨雾,朝渡口驶来。船头上站着的人,

穿着她去年织的蓝布衫,身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正用力朝她挥手,手里还抱着什么东西。

是阿深!阿栀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瞬间就红了,她朝着船的方向跑了两步,又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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