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城中那位学识渊博的老夫子,心中打定主意,明日便去拜访,无论如何也要学到有用的谋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次日清晨,晨曦微露,薄雾还未完全散去,潘载便早早来到了老夫子的居所外。
老夫子的居所是一座略显陈旧的小院,院墙有些斑驳,院门口的石狮子也因岁月的侵蚀而显得有些模糊。
潘载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轻轻敲门,然而许久都无人应答。
他并未气馁,静静地在门外等候。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渐渐升高,炽热的阳光照在身上,让潘载额头布满了汗珠,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这时,路过的孙掌柜看到潘载,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哟,这不是潘家那位‘名人’嘛,怎么在这干等啊?”
孙掌柜阴阳怪气地说道。
潘载眉头微皱,并未理会他。
孙掌柜却不打算就此罢休,继续说道:“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老夫子一向闭门谢客,你以为你能打动他?
别做梦了,还是早点回去吧。”
说完,孙掌柜甩了甩袖子,大笑着离开。
潘载望着孙掌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每天都早早来到老夫子居所外等候,可始终未能见到老夫子。
但潘载在等待的过程中,细心观察,发现老夫子每日清晨都会去城郊的寺庙上香。
得知这个消息后,潘载提前赶到城郊寺庙。
寺庙里香烟袅袅,檀香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种宁静。
钟声悠扬地响起,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潘载躲在一旁的大树后,静静等待着老夫子的到来。
不多时,一位身着素袍、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者缓缓走进寺庙,正是老夫子。
老夫子径首走到佛像前,虔诚地跪下,开始上香祈祷。
潘载见状,轻轻走过去,在老夫子身旁跪下,也上了一炷香。
上完香后,老夫子正准备起身离开,潘载赶忙说道:“老夫子,晚辈潘载,久闻您学识渊博,对古代典籍见解独到,晚辈近日研读《春秋》,有些困惑,不知夫子能否为晚辈解惑?”
老夫子上下打量了潘载一番,见他眼神诚挚,便停下了脚步。
潘载接着说道:“晚辈认为,《春秋》所记,并非仅仅是历史事件,更是蕴含着治国理政、为人处世的深刻道理,然而其中对于‘礼’的阐述,晚辈始终觉得尚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却难以参透。”
老夫子听了潘载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哦?
你且说说,你认为这更深层次的含义是什么?”
潘载心中一喜,赶忙说道:“晚辈以为,‘礼’不仅是一种行为规范,更是一种社会秩序的基石。
它约束着人们的言行,维护着社会的稳定。
但在实际施行中,不应拘泥于形式,而应注重其内在的精神,以‘礼’来引导人心,方能真正实现社会的和谐。”
老夫子听后,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解。
罢了,看你求学心切,我便收你为徒,传授你古代谋略。”
潘载大喜过望,赶忙磕头拜师。
从那以后,潘载便跟随老夫子学习,每日认真聆听老夫子的教诲,逐渐掌握了一些权谋之道。
与此同时,在王丞相的府邸书房内,气氛压抑而凝重。
王丞相坐在书桌后,面色阴沉,手中的毛笔在纸上用力划过,留下一道粗重的墨迹。
“大人,那潘载最近似乎在西处寻求助力。”
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哼,他能有什么作为。”
王丞相冷哼一声,“继续去搜集他的‘恶行’,越多越好,我要让他在这城中彻底身败名裂。”
“是,大人。”
手下连忙应道,随后退了出去。
王丞相望着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潘载,我看你这次还能如何逃脱。”
潘载跟随老夫子学习,沉浸在古代谋略的知识海洋中,逐渐掌握了一些权谋之道。
然而,他并不知道,王丞相的阴谋正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缓缓向他收拢。
在老夫子的小院里,潘载正专心致志地研读着一本古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老夫子看着潘载认真的模样,微微点头,心中暗自欣慰。
此时,在王丞相府邸,手下们正西处奔走,编造着潘载的各种“恶行”,准备将这些谣言散布出去,进一步打压潘载。
潘载能否察觉王丞相即将展开的阴谋,并成功化解危机?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