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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要和我分手。我有点不舍得。毕竟低头不见脚尖,便是人间绝色。我故作思考。

被褥上还有她的余温。

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那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呢?”1李梦瑶大概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鄙夷所取代。“陈安,你能不能要点脸?

”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堆被随意丢弃在路边的垃圾。

“我们在一起三年,我吃你家饭,住你家房,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现在你要一脚把我踹了,

我连这点分手补偿都不能要?”我盘腿坐在床上,语气平静。这床是她的,房子是她家的,

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T恤,还是三年前她图新鲜给我买的。在这里,

我确实没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补偿?”李梦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从定制的奢侈品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刚补好的妆容,“陈安,你配吗?

你一个月挣那三千五百块钱,够我买一支唇膏吗?”“你住我家的,吃我家的,

我妈天天给你做饭,你还好意思要补偿?这三年就当我家养了条狗。”她的话很难听,

像刀子。但我没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我一个月工资确实只有三千五。可这三年,

她弟弟在外面赌钱欠了二十万,是我拿出来的。她爸做生意资金周转不开,缺了五十万,

也是我拿出来的。她自己每个月买包买化妆品,刷爆了信用卡,哭着喊着让我给她还账,

前前后后加起来,少说也有三十万。这些钱,她大概是忘了。也对,在她们一家人眼里,

我陈安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儿,走了狗屎运才会被李梦瑶看上,成了她家的准上门女婿。

我的一切,都该是她们家的。“行,就当你们家养了条狗。”我点点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开始收拾我那几件寒酸的衣服。“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

”我把几件衣服塞进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看着她说,“狗被逼急了也咬人。何况,

我不是狗。”李梦瑶被我平静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她冷笑,“陈安,你拿什么威胁我?

就凭你那个在城中村租的小破医馆?连营业执照都快被吊销了吧?我告诉你,

我早就受够你了!一身的中药味,穷酸气!”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炫耀和残忍的***。

“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张扬。你知道张扬是谁吗?天鸿集团的少东家!

他今天就会搬过来住,所以,请你,现在,立刻,滚出这个家。”张扬。这个名字我听过,

我们大学的校草,出了名的富二代,据说当时也追过李梦瑶。原来是旧情复燃,或者说,

是找到了更好的下家。我懂了。我拎着我的黑色塑料袋,走到门口,

换上了我那双穿了三年的帆布鞋。“那我祝你幸福。”我说。“我的幸福就不劳你操心了。

”李梦ac瑶的声音里满是迫不及不及的雀跃,“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别饿死在街头。

”我拉开门,正准备走,一个中年妇女拎着菜篮子走了进来。是李梦瑶的妈,王秀梅。

她一看见我,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像是闻到了什么恶臭。“哟,这不是陈安吗?

拎着个破袋子干嘛去?又出去捡破烂贴补家用啊?”王秀梅的嘴巴一向很毒。

李梦瑶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妈,我跟他分手了,让他滚蛋呢。”王秀梅一听,

眼睛都亮了,手里的菜篮子往地上一放,拍着手叫好:“分得好!早就该分了!瑶瑶,

你总算想通了!妈跟你说,那天鸿集团的张少爷,那才是人中龙凤,跟你简直是天生一对!

妈今天特地买了条大石斑,晚上给张少爷接风洗尘!”她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坨沾在鞋底的泥。“还愣着干什么?晦气的东西,等着我拿扫把赶你吗?

”我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们母女一眼,然后转身走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

隔绝了她们刺耳的笑声。我靠在冰冷的金属壁上,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黑色塑料袋。

这就是我三年的全部家当。我掏出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通了,

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的老者声音:“先生,您……您终于联系我了!

”“周管家,”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帮我把‘归园’打扫一下,我今晚回去住。

”“是!先生!我马上安排!”电话那头的周管主家声音都在颤抖。归园,

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地方,也是我在这个城市真正的家。三年前,

为了李梦瑶一句“我不想你那么辛苦,我只想你做个普通人陪着我”,我封存了我的医术,

告别了我的过去,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走进了她的生活。我以为这是爱情。现在看来,

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笑话。她不知道,她嘴里那个穷酸的、一个月只挣三千五的废物,

是鬼谷医派三百年来唯一的传人。她更不知道,那个她即将用来招待新欢的家里,

所有的开销,都源自于我三年前随手丢给她的那张银行卡。那张卡的余额,

足够买下她引以为傲的整个小区。我的医馆开在城中村的深处,名叫“三味堂”。

这是一个很小的铺面,外面挂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木头牌匾,

上面“三味堂”三个字已经有些斑驳。我推开门,

一股浓重又熟悉的药草混合着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三年了,这里的一切都落满了灰。

我放下手里的塑料袋,开始打扫。师父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去世了,

他把毕生所学和鬼谷医派的传承信物都交给了我。他临终前嘱咐我,鬼谷医术,能通阴阳,

定生死,非大善大德之人不可救,非大奸大恶之人不可不救。医术不能轻易示人,

更不可为名利所用,否则必遭天谴。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很低调。直到遇见李梦瑶。

她像一束光,照进了我孤单的世界。为了她,我愿意放弃一切,做一个平凡的人。

我把医馆的桌椅擦拭干净,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乌金色的长短针,针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深沉的光泽。

这是师父留给我的“渡厄针”。我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针身,

冰冷的触感让我混乱的心绪慢慢平静下来。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管家发来的信息。“先生,

归园已打扫完毕,晚餐已经备好,司机在巷口等您。”我收起木盒,锁好医馆的门,

走出了巷子。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地停在巷口,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司机看到我,立刻下车,恭敬地为我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先生。”我点点头,坐了进去。

车子平稳地驶离了喧嚣的城中村。归园坐落在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云顶山。

这里依山傍水,安保严密,每一栋别墅都价值不菲,且有价无市。而我的归园,

是云顶山位置最好、占地最大的一座庄园。车子停在庄园门口,

周管家已经带着一排佣人等候在那里。“欢迎先生回家!”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山间回荡。

我有些不适应,摆了摆手:“周管家,以后不用搞这些虚礼。”“是,先生。

”周管家虽然年过六十,但精神矍铄,腰板挺得笔直。

他是我师父当年随手救下的一个濒死之人,后来就一直追随师父,帮着打理俗世的产业。

师父去世后,他便一直守着归园等我回来。“先生,您这三年……”周管家看着我,

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心疼。“过去的事,不提了。”我走进别墅,

里面的装修是我喜欢的简约中式风格,一尘不染。“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嗯。

”餐桌上摆着精致的四菜一汤,都是我喜欢的口味。我没什么胃口,

扒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脑子里还是会不受控制地闪过李梦瑶和她母亲那两张轻蔑的脸。

三年感情,说没就没。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在她们眼里,我连一条狗都不如。“先生,

”周管家适时地递过来一杯热茶,“有些事,放下了,也就过去了。”我接过茶,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这个号码,只有周管家和几个绝对信得过的人知道。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万分的声音。“陈先生!陈神医!求您救救我父亲!

”是本市首富,周万山的声音。他不是周管家的亲戚,只是恰好同姓。三年前,

我曾受一位故人所托,替他看过一次病。“周总,别急,慢慢说,你父亲怎么了?

”“我父亲他……他突然就昏迷了,心跳和呼吸都非常微弱,送到医院,

全市最好的专家会诊,都查不出任何问题!他们……他们说让我准备后事!

”周万山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记得您跟我说过,除非万不得已,

否则不能打扰您……可我现在实在是没办法了!陈神医,求求您,只要您能救我父亲,

我周万山愿倾尽所有!”我眉头微皱。症状听起来有些熟悉。“我现在在什么医院?

”“市第一人民医院,顶级VIP病房!”“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

我站起身。周管家立刻会意:“先生,车已经备好了。”市第一人民医院。

整个顶层都被周家包了下来,走廊里站满了黑衣保镖,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周万山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不顾自己五十多岁的年纪,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

差点就要给我跪下。“陈神医!”我扶住他:“周总,带我去看病人。”“好好好!这边请!

”病房里,各种顶级的医疗仪器围绕着病床,发出滴滴的声响。

床上躺着一个面色灰败的老人,鼻子上插着呼吸机,生命体征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一群白大褂围在旁边,个个愁眉不展。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外国医生,

据说是从国外请来的顶级心脑血管专家,名叫史密斯。

他看到我这个穿着普通的年轻人走进来,眉头皱了起来,用生硬的中文问周万山:“周先生,

这位是?”“这位是陈神医!是我请来为家父治病的!”周万山对我充满了信心。

史密斯和周围的医生们交换了一个不以为然的眼神。“神医?中医吗?”史密斯推了推眼镜,

傲慢地说,“周先生,我必须提醒你,我们用最先进的设备都检查不出任何病因,

老爷子的生命体征正在持续衰退,随时都有可能离去。

我不认为你们这些神神叨叨的中医能有什么办法。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医生也附和道:“是啊,周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我们王主任可是国内泰斗,连他都束手无策。”被称作王主任的中年医生脸色不太好看,

但也默认了这种说法。我不理会他们的议论,走到病床前,伸出两根手指,

搭在了周老爷子的手腕上。闭目,凝神。三秒钟后,我睁开了眼睛。果然是“三尸寒毒”。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奇毒,无色无味,非蛊非毒,更像是某种潜伏在人体内的能量。

一旦爆发,会迅速侵蚀生机,现代医学仪器根本检测不出来。师父曾说过,

此毒唯有以“渡厄针”配合鬼谷心法,方可拔除。“怎么样?陈神医?”周万山紧张地问。

“有救。”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什么?”整个病房的人都惊呆了。

史密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不可能!简直是胡言乱语!病人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在临界点,

你们中医那套望闻问切能看出什么?年轻人,我警告你,这里是医院,

不是你招摇撞骗的地方!”“就是!万一把人治出个好歹,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那个年轻医生也叫嚣道。我懒得跟他们废话,回头看着周万山:“周总,信我,

还是信他们?”周万山毫不犹豫:“我信陈神医!”“好。”我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

取出了那个紫檀木盒。盒子打开,乌金色的渡厄针静静地躺在里面。“你要干什么?用针灸?

荒谬!”史密斯大叫起来,“周先生,你疯了吗?病人的身体已经脆弱到了极点,

任何一点外部***都可能导致他立刻死亡!”“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周万山斩钉截铁地说。他很清楚,不让我治,他父亲也是死路一条。让我治,

还有一线生机。“好,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我们就不奉陪了!如果出了事,

与我们医院无关!”史密斯气冲冲地带着他的团队就要离开。“等等。”我开口道。

史密斯回头,冷笑道:“怎么?怕了?想求我们留下来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摇了摇头,

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跟你打个赌。如果我治好了他,你,当着所有人的面,

承认西医不如中医,然后从这里滚出中国。敢吗?”我的话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病房里轰然炸响。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史密斯愣了一下,

随即狂笑起来:“年轻人,你是我见过最狂妄的!好!我跟你赌!但如果你治不好,

或者……他死了,你就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我会亲自报警,告你非法行医,蓄意谋杀!

”“一言为定。”我不再看他,从针盒里捻起一根三寸长的渡厄针。没有消毒,没有准备。

就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我手腕一抖,长针如一道流光,

精准无比地刺入了周老爷子头顶的百会穴。针尾嗡嗡作响,发出一阵细微的龙吟之声。

“天啊!他连消毒都不做!”“疯了,这人绝对是个疯子!”“快看监护仪!心率在下降!

血压也在掉!”病房里响起一片惊呼,几个年轻医生吓得脸都白了。

史密斯脸上露出残忍而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我锒铛入狱的下场。只有周万山,

死死地盯着我,额头上全是汗,却咬着牙一言不发。我恍若未闻,手指在针尾轻轻一弹。

嗡——一声轻鸣,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乌金色气流,顺着针身,缓缓注入周老爷子的体内。

这是鬼谷心法,以气御针。紧接着,我双手齐出,又是两根长针,

分别刺入周老爷子的膻中穴和气海穴。三针定乾坤。百会定神,膻中定气,气海定元。

三针落下,原本还在剧烈波动的监护仪,各项数据竟然奇迹般地……稳住了!

虽然依旧在危险值,但不再下降了!“这……这怎么可能?”王主任揉了揉眼睛,

满脸的不可思议。史密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我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三针极其耗费心神,若非我功力恢复了七七八八,还真不一定能施展出来。“周总,

给我准备一间安静的房间,一盆热水,还有一套干净的毛巾。”我吩咐道。“好好好!马上!

”周万山如梦初醒,赶紧让佣人去准备。拔除三尸寒毒,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刚刚那三针,

只是暂时锁住了毒气,保住了周老爷子的命。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硬仗。

我让所有人都退出了病房,只留下周万山一人。然后,我用浸湿的热毛巾,

开始擦拭周老爷子的身体。每擦拭一处,

我便会用手指在他身上对应的穴位上或轻或重地按压。周万山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紧张,

到震惊,再到麻木。因为他看到,随着我的擦拭和按压,一丝丝黑色的、带着腥臭味的液体,

竟然从周老爷子的毛孔中不断渗出!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一盆清水换了三盆,

最后一盆水终于不再变黑。而周老爷子灰败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收回手。“好了。”周万山颤抖着伸出手,探了探父亲的鼻息。

虽然依旧微弱,但比之前平稳有力了许多。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我面前,

声音哽咽:“陈神医,大恩不言谢!从今以后,我周万山的命就是您的!

”我把他扶起来:“他七十二小时之内会醒过来。这期间,每天用我开的方子熬药,

喂他服下。记住,必须用文火慢熬三个小时。”我随手拿起纸笔,写下了一副药方。方子上,

尽是些黄芪、当归之类的普通药材。真正的关键,在于君臣佐使的配比和火候的掌握。

“我记住了!记住了!”周万山将药方视若珍宝地收好。我打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史密斯和一群医生还等在外面,看到我出来,立刻围了上来。“怎么样?

人是不是已经……”史密斯迫不及待地问,话里的恶意毫不掩饰。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监护仪前。当所有人看清上面的数据时,整个走廊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心率:65。

血压:120/80。血氧饱和度:98%。所有指标,

全部恢复到了一个正常老年人的健康水平!“上帝……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仪器坏了!”史密斯状若疯狂,冲上去检查仪器。王主任则是一脸失魂落魄,

喃喃自语:“奇迹……医学奇迹……”我走到史密斯面前,淡淡地开口:“赌约,

你是不是该兑现了?”史密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着我,

又看看病房里躺着的周老爷子,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场的,

有本市医学界的泰斗,有各大媒体的记者周家怕医院推卸责任,早就叫来了,

还有周家的保镖。他赖不掉。最终,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这位享誉国际的西医专家,

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低着高傲的头颅,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承认,西医……不如中医。”说完,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对周万山说:“周总,

我累了,先回去了。”“陈神医,我送您!”周万山对我愈发恭敬。

他亲自把我送到医院门口,硬塞给我一张黑色的卡片。“陈神医,

这是我们周氏集团的至尊黑卡,无限额度,全球通用。另外,我周氏集团15%的股份,

已经转到了您的名下。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们周氏集团第二大股东!”我本想拒绝,

但想了想,还是收下了。师父的鬼谷医派,不能在我手里没落了。我要将它发扬光大,

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还有,神医,”周万山又说,“我那不成器的孙女周灵萱,

对中医很感兴趣,我想让她跟在您身边,给您当个助理,端茶倒水什么的,您看方便吗?

”我本来想拒绝,但看到周万安一脸“你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的架势,只好点了点头。

也罢,医馆里确实需要个打杂的。只是我没想到,周万山嘴里那个“不成器的孙女”,

竟然会是她。第二天,我回到三味堂。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停在医馆门口,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马尾的女孩正好奇地打量着我那块破旧的牌匾。女孩听到动静,

回过头来。看到她的脸,我愣了一下。周灵萱。我们大学的另一位校花,和李梦瑶齐名。

不过她和李梦瑶不同,李梦瑶是那种明艳张扬的美,而周灵萱则是清冷出尘,

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雪莲。据说她家世极好,为人却很低调,在学校里几乎没什么朋友。

我没想到,她竟然是周万山的孙女。“陈……陈先生?”周灵萱看到我,也有些意外,

随即恭敬地鞠了一躬。“叫我陈安就行。”我打开医馆的门。“陈……安。

”周灵萱跟着我走进去,看到里面简陋的环境,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但什么都没说。

“你会干什么?”我问。“我……我什么都可以学!”周灵萱有些紧张地捏着衣角,

“我会打扫卫生,会整理东西,我……我还会泡茶!”看着她一副乖巧的模样,我有点想笑。

让一个千金大小姐来我这破医馆里干杂活,周万山也真舍得。“行,

那你先把药柜里的药材都整理一遍,按类别分好。”我指了指墙边那排积满灰尘的药柜。

“好的!”周灵萱立刻应下,找了块抹布,就开始认真地擦拭起来。我则坐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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