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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案现场的炮灰翻身叶知微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中恢复意识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没有在九九重劫的雷海下魂飞魄散,

就被眼前地狱般的景象和脑海中疯狂涌入的、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冲击得险些再次晕厥。

奢华到极致的欧式卧室,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的光。脚下是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只是此刻,

大片刺目的猩红正肆无忌惮地在上面蔓延、浸染。而她,正跪坐在这片猩红的中心。怀里,

靠着一个身体尚有余温,但脖颈以一个诡异角度扭曲,瞳孔涣散,早已气息全无的中年男人。

记忆告诉她,这是她刚认下不到三个月的养父,本市知名富豪,叶承宗。她的右手,

沾满了粘稠、尚未完全凝固的鲜血。左手,则被另一只冰冷僵硬的手死死攥着,

那只手的手背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而她的手心里,

正握着一把造型古朴、同样沾满血迹的青铜匕首。匕首的柄上,清晰地印着她完整的指纹。

“不许动!警察!”“放下武器!”伴随着几声厉喝和杂乱的脚步声,卧室门被猛地撞开,

数道穿着制服、举着枪的身影如同神兵天降,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了她。

冰冷的危机感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叶知微的心脏。不是雷劫!是比雷劫更麻烦的境地!

脑海中那些混乱的记忆碎片在这一刻飞速整合、清晰——她,玄门最后一任掌门叶知微,

渡劫失败,魂魄并未消散,而是闯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书中世界”,

附身在了这个同样叫叶知微的十八岁女孩身上。而此刻,正是原著情节中,

这个炮灰女配人生悲剧的起点,也是终点:在养父被谋杀的第一现场,被当场抓获,

人证养父临死前指着她物证凶器上的指纹,以及她满身的血俱全,百口莫辩。

随后在押解途中或拘留所里,会被幕后真凶安排的“意外”轻松灭口,死得无声无息,

顺便帮真凶完美顶罪。好一出借刀杀人,死无对证!叶知微几乎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

除了血腥,还有一股极其微弱、但阴冷刺骨的恶意残留。这不是普通的凶杀,

其中掺杂了邪术的气息!“叶知微!立刻放开叶先生,双手抱头!”为首的一名年轻女警,

面容姣好却眼神锐利,厉声喝道,她是主角团之一的林菲。叶知微没有动。

她飞快地扫视着冲进来的这几个人。林菲,技术宅男模样的赵宇……最后,

她的目光定格在最后走进来的那个男人身上。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身姿挺拔如松,

容颜极其俊美,却像是被冰雪覆盖的峰峦,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与压迫感。

他的眼神深邃,如同古井寒潭,此刻正冷静地、不带丝毫情绪地审视着现场,最终,

落在了她的身上。顾惊澜!本书的男主角,特调组组长,被内部称为“铁面阎王”的男人。

更重要的是,在叶知微此刻灵觉初开的眼中,这个男人的周身,

竟然萦绕着一层极其稀薄、却纯净无比的“清气”!如同烈日下的冰雪,皓月当空时的清辉,

将他与这个充斥着血腥、怨念和恶意残留的污浊环境清晰地隔绝开来。那些在她恢复意识后,

就一直试图缠绕上来的、属于死者临时前的恐惧与不甘的残念,以及那股阴冷的恶意,

在靠近他周身三尺时,竟如同冰雪遇阳般悄然消散!就是他了!叶知微心中瞬间有了决断。

想要破局,必须抓住这根唯一的、散发着“清净”气息的救命稻草!

她猛地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任由那凶器“哐当”一声掉落在血泊中。然后,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非但没有抱头,反而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

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踉跄着站起身,不顾一切地扑向了顾惊澜,

在他下意识想要格挡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了他劲瘦的腰!“!”全场瞬间死寂。

连经验丰富的林菲和赵宇都惊呆了。他们见过穷凶极恶的歹徒,见过痛哭流涕的嫌疑人,

却从未见过……一上来就抱住他们头儿大腿的?!而且还是在这种凶案现场?!

顾惊澜身体骤然僵硬,垂眸看着怀中这个浑身是血、瑟瑟发抖装的的女孩,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和……被冒犯的不悦。

他从未与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松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凶手……凶手往东南方向跑了……”叶知微仰起脸,露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绝俗的小脸,

那双眼睛里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主要是头疼和血腥味***的,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但说出口的话却清晰无比,“男性,身高大约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穿黑色连帽卫衣,

深色裤子……他是左撇子!动作很快,翻墙出去的……他腰间,

有一个金属的、像鸟一样的挂饰,跑动的时候有响声!”她语速极快,带着惊魂未定的颤音,

却将凶手的特征描述得细致入微,仿佛亲眼所见。所有人都愣住了。林菲首先反应过来,

厉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想混淆视听吗?!”赵宇也皱紧了眉头,显然不信。

唯有顾惊澜,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牢牢锁在叶知微脸上,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以及她此刻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高超。现场痕迹初步判断,确实有第二人存在的可能,

但极其微弱,几乎被刻意掩盖了。而这个女孩所说的……“组长,别信她!她在撒谎!

”林菲急切道。顾惊澜没有理会林菲,他抬手,轻轻却坚定地推开了叶知微紧抱着他的手臂,

但他的目光并未离开她盈满“恐惧”和“恳求”的双眼。“你怎么知道?”他问,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我……我偷偷看到的……他捂着我养父的嘴,

从窗户跳出去……我吓坏了……”叶知微编造着合理的解释,

同时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更加真诚,“他真的是左撇子!

我养父……我养父右手臂上有防御伤,伤口走向符合左撇子发力特征!你们可以去验伤!

”这一点,是她刚才接触叶承宗尸体时,凭借玄门医术和敏锐观察力瞬间得出的结论,

绝非胡诌。顾惊澜眼神微动。他确实注意到了叶承宗右臂上那道不明显的划伤,

初步判断是抵抗伤,但具体发力方向还需法医详细检验。这个女孩,在如此惊慌的情况下,

竟然观察得如此细致?是巧合?还是……他不再犹豫,当机立断,沉声下令:“林菲,

带一队人封锁别墅,仔细勘察,重点检查东南方向外墙!赵宇,调取别墅周边所有监控,

时间范围扩大到案发前后两小时!其他人,按她描述的特征,立刻在周边区域进行搜捕排查!

”“组长!”林菲难以置信。“执行命令!”顾惊澜语气不容置疑。警力立刻被调动起来。

叶知微心中稍稍一松,第一步,成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对叶知微来说是混乱而漫长的。她被暂时安置在别墅的客厅,有女警看守着。

她看着穿着制服的人员在别墅内外忙碌地勘察、取证。顾惊澜则像一座沉默的山峰,

在现场指挥若定,偶尔投过来的审视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她必须不断运转体内微乎其微的残存灵力,

才能勉强抵御那股因凶杀和邪术残留而凝聚不散的阴冷怨气。这具身体毫无修炼基础,

脆弱得让她心惊。唯有当顾惊澜偶尔靠近时,

他周身那纯净的清气才会让她感到一丝难得的舒缓。大约两个小时后,

对讲机里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组长!抓住了!在东南方向三条街外的一个小巷子里!

特征完全符合!黑色卫衣,左撇子,反抗时我们看到了,他腰间确实有个金属的鸟形挂饰!

”真凶落网!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叶知微身上,这一次,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林菲张了张嘴,看着叶知微,眼神复杂。赵宇则推了推眼镜,喃喃道:“……巧合吧?

”只有顾惊澜,看向叶知微的目光深处,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真凶的迅速落网,

直接洗清了叶知微最大的嫌疑。虽然程序上她仍需配合调查,

但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当场擒获的“铁证如山”的凶手了。**---**做完冗长的笔录,

窗外天色已近黄昏。叶知微身心俱疲,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消耗。

这个世界的“浊气”太重,怨灵残念无处不在,让她这个习惯了清修的灵魂倍感折磨。

她看着准备收队离开的顾惊澜,深吸一口气,再次走了过去。“顾组长。”她轻声唤道。

顾惊澜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但少了几分最初的凌厉。“还有事?

”叶知微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眼睛,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既可怜又真诚:“我……我不敢住在这里了。我害怕……那个凶手,

他会不会有同伙?我……我能不能……”她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说出了那个在旁人听来近乎荒谬的请求:“我能不能……暂时住到你那里去?”“什么?!

”一旁的林菲几乎要跳起来,“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们组长他……”顾惊澜抬手,

制止了林菲后面的话。他看着叶知微,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表皮,

看清她内里真正的意图。“给我一个理由。”他声音低沉。理由?

理由就是只有你身边没有那些该死的怨魂,只有靠近你我才能喘口气!叶知微心里呐喊着,

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惊弓之鸟的依赖和……一种玄之又玄的笃定:“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只有在你身边,我才感觉……安全。”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

却带着某种奇异的力量:“而且……顾组长,这个案子,可能还没完。

我觉得……我或许还能帮上忙。作为回报,请你……收留我一段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菲和赵宇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叶知微。顾惊澜沉默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叶知微几乎以为他会断然拒绝时,他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可以。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淡淡道:“赵宇,给她办相关手续。林菲,你送她去我公寓。

”他上前一步,逼近叶知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

语气带着冰冷的警告:“叶知微,记住,别耍花样。”叶知微垂下眼睫,

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计谋得逞的光芒,乖巧地应道:“好的,顾先生。”第一步,

险险过关。但叶知微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这个叫顾惊澜的男人,

比她想象的更敏锐,也更危险。而这个世界潜藏的恶意,似乎也远不止这一场简单的谋杀。

第二章:特调组的编外“神棍”顾惊澜的公寓,出乎叶知微意料的……简洁,

甚至可以说是冷清。黑白灰的主色调,家具线条硬朗,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干净得像是样板间,缺乏生活气息。但与此相对的,

是这里几乎感觉不到外界那些纷杂扰人的阴气与残念,如同一个被无形结界保护起来的净土。

显然,这并非公寓本身特殊,而是顾惊澜这个人形“净化器”长期居住的结果。

叶知微被安排在次卧。她几乎是一沾到枕头,

就被巨大的疲惫感和这难得的安宁环境拖入了沉睡。

穿越、凶案、灵力透支……这短短一天的经历,比她过去在玄门清修百年还要惊心动魄。

第二天清晨,她是被窗外刺眼的阳光和腹中强烈的饥饿感唤醒的。走出房间,客厅里,

顾惊澜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餐桌前看平板电脑上的资料。晨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

连喝咖啡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一丝不苟的严谨。“醒了?”他头也没抬,声音平淡无波,

“厨房有微波炉,自己热牛奶和面包。”叶知微眨了眨眼,有些意外于他这算不上热情,

但至少提供了基本生存指引的态度。“谢谢。”她小声说,乖乖去厨房觅食。

等她端着热好的牛奶面包出来,顾惊澜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似乎准备出门。

“今天我会让林菲陪你回案发现场……不,回叶家别墅一趟,取你的必要生活用品。

”他顿了顿,看向她,“另外,关于昨天的案子,还有一些细节需要你再确认。

”叶知微咬着面包,点了点头。她知道,所谓的“确认细节”,更多的是对她的进一步试探。

顾惊澜不可能因为一次巧合就完全信任她。**---**再次回到叶家别墅,

那股阴冷混杂着血腥的气息依旧若有若无。虽然尸体已经被移走,大部分血迹也清理过,

但那种不祥的残留依然让叶知微感到不适。林菲跟在她身边,

眼神里依旧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叶知微懒得深究,

她快速收拾了一些原主的衣物、证件和少量私人物品。在路过书房时,

叶知微的脚步微微一顿。她感觉到一股比卧室更隐晦、但也更纯粹的阴邪之气,

来自书桌的某个抽屉。“林警官,”她忽然开口,指着那个上锁的抽屉,

“我能看看这里面吗?好像有我养父之前给我看过的……一些比较特别的东西。

”她编了个理由。林菲皱眉:“这需要搜查令……”“看一下吧。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顾惊澜不知何时也过来了,他目光扫过那个抽屉,

对林菲点了点头。有些程序,在他这里可以适当“灵活”处理。林菲不情不愿地找来工具,

撬开了抽屉锁。里面除了一些普通的文件,还有一个用黄绸布包裹着的、巴掌大小的木盒。

那股阴邪之气,正是从这木盒中散发出来的。叶知微戴上林菲递来的手套,小心地打开木盒。

里面是一块色泽暗沉、触手冰凉的黑色木牌,上面用朱砂画着扭曲诡异的符文,木牌中心,

嵌着一小撮用红绳缠绕的……头发。“这是……”林菲凑近一看,脸色微变。“诅咒媒介。

”叶知微语气平静地给出了结论,同时指尖悄悄运转一丝微弱的灵力,触碰那符文。

一股针扎般的刺痛感顺着指尖传来,带着浓郁的恶意。“目标……是我。”她补充道,

语气肯定。那头发的气息,与原主同源。顾惊澜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接过木盒,

仔细看了看,虽然他不懂玄学,但那木牌和头发组合在一起,本身就透着一股不祥。“带走,

交给技术科……不,”他沉吟片刻,改口道,“先收起来。”这个发现,

让叶知微的“预感”和“观察力”显得更加神秘。如果说指出凶手是巧合,

那这个被隐藏的诅咒木牌呢?**---**回到特调组办公室,气氛有些微妙。

叶知微作为“重要关联人”兼“特殊顾问”顾惊澜单方面暂定的,

被允许在一定范围内接触案件信息。组员们看她的眼神各异,好奇、怀疑、戒备兼而有之。

赵宇对那个木牌进行了初步检测,结果令人不安:“材质是雷击木,但处理方式很邪门,

上面的朱砂掺了东西,具体成分未知。这头发……确认是叶知微的。

这玩意儿……真有点邪乎。”一起普通的豪门谋杀案,似乎正朝着不可控的方向滑去。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年轻警员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顾组!不好了!

城西烂尾楼区又发现一具女尸!死状……死状和三个月前那起悬案很像!”“红衣,赤足,

额头有朱砂印记,身边有古怪符号?”顾惊澜猛地站起身,语速极快。“对!一模一样!

”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三个月前那起红衣女尸案,手段诡异,线索极少,至今未破,

是压在特调组心头的一块大石。“立刻出现场!”顾惊澜下令,目光扫过众人,

最后在叶知微身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种复杂的审视与……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你,

也跟着。”**---**案发现场位于一片荒凉的烂尾楼区,阴风阵阵,杂草丛生。

尸体在一栋毛坯楼的二楼角落,正如警员所说,年轻女性,穿着鲜艳的红裙,光着脚,

额头点着一点猩红的朱砂,

尸体周围用某种暗红色的液体画着一个扭曲的、充满不祥感的阵法图案。

浓郁的怨气和邪术残留几乎凝成了实质,让叶知微一阵阵反胃。

普通警员只是觉得这里格外阴冷压抑,但在她眼中,这里几乎被黑红色的污浊之气笼罩。

法医和痕检人员正在紧张地工作。顾惊澜蹲在尸体旁,眉头紧锁。林菲和赵宇也是一脸凝重。

“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凌晨左右。和前一次一样,没有明显外伤,没有性侵痕迹,

死因……暂时不明。”法医初步汇报。“周围监控呢?”顾惊澜问。“烂尾楼区,

基本是盲区。”赵宇摇头。毫无头绪,仿佛幽灵作案。叶知微强忍着不适,

运转起体内那点可怜的灵力,集中精神感知着。

怨气、邪阵、红衣、朱砂……这些元素在她脑海中飞速组合。她闭上眼,指尖微微掐算,

感受着空气中残留的能量轨迹。几秒后,她猛地睁开眼,脸色苍白了几分,

但眼神却异常清亮。她走到顾惊澜身边,无视了林菲投来的不赞同的目光,

低声道:“顾组长,凶手是男性,年龄在三十五到四十五岁之间,身材偏瘦,

从事与木材或香料相关的职业。他性格孤僻,居住地在……西北方向,靠近水边,

附近有高大的柳树或者槐树。他杀人,不是为了情,也不是为财,而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她顿了顿,补充了最关键的一条:“他左腿有旧伤,走路微跛。

而且……他很快会再次作案,目标可能已经选定。”她的声音不大,

但在寂静的现场却格外清晰。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这已经不是观察力能解释的了!这简直是……未卜先知!“叶知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这是凶案现场,不是让你装神弄鬼的地方!”林菲第一个出声呵斥。

赵宇也皱紧了眉头:“叶小姐,破案需要证据,不是靠猜……”顾惊澜抬起手,

阻止了他们的质疑。他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叶知微,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依据?

”他只问了两个字。叶知微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她指了指地上的阵法图案:“这个阵,名为‘聚阴引煞’,

需要特定的时辰、地点和祭品红衣女子才能生效。布置此阵的人,

必然熟悉这些阴邪之物,木材阵基、香料引魂是常用材料。

阵法反噬会伤及布阵者左腿经络。至于方位和特征……是残留的气息告诉我的。

”她说得玄之又玄,但在场的人看着地上那诡异的图案,再看看叶知微那笃定而苍白的脸,

竟一时无法反驳。顾惊澜沉默了片刻,对赵宇沉声道:“按她说的特征,

立刻筛选排查符合条件的人员,重点放在城西北区域,靠近河流湖泊,

排查所有与木材、香料相关的店铺、作坊、工厂!通知各分局,加强夜间巡逻,

特别是娱乐场所附近,留意独行红衣女性!”他的命令,

相当于默认了叶知微这番“神棍”言论的参考价值。林菲气得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两天,特调组在质疑与将信将疑中,按照叶知微提供的方向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

令人震惊的是,第三天下午,赵宇激动地冲进办公室:“顾组!找到了!城西北老街区,

一个开丧葬用品店的老板,姓王,四十二岁,瘦高个,以前做木匠的,左腿小时候摔瘸了!

他家后面就有一条河,门口有棵大槐树!而且……有邻居反映,他最近行为古怪,

经常半夜出门!”所有特征,几乎完全吻合!抓捕行动立刻展开。

当顾惊澜带队冲进那家弥漫着香烛纸钱味道的丧葬店后屋时,正好撞见那个王姓老板,

试图对另一个被他迷晕、换上红裙的女孩下手!旁边,还摆放着画符用的朱砂和刻刀!

人赃并获!消息传回特调组,所有人都沉默了。如果说叶承宗的案子是巧合,

诅咒木牌是意外,那这起连环红衣案呢?一次是幸运,两次是偶然,那第三次,

精准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呢?叶知微用她无法用常理解释的能力,彻底震撼了整个特调组。

她不再仅仅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可能知道些什么的关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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