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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提款机、备用血库,以及……一颗预备移植的心脏。

我弟岑宇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钱。

我妈说:“宁宁,你是姐姐,你要帮他。”

于是我拼命挣钱,把市值五十亿的公司交给他练手,亏得只剩十亿。

我弟需要骨髓。

我妈说:“宁宁,你是姐姐,血浓于水。”

于是我躺上手术台,差点没下来。

最后,我弟的心脏衰竭了,需要移植。

我妈和我那个好表妹白蕊一起跪在我面前:“宁宁,只有你的配型最完美,你是姐姐,你救救他!”

我看着我弟搂着网红在游艇上开香槟的照片,笑着签了捐赠协议。

再睁眼,我回到了签协议的三天前。

电话***刺耳,我妈在里面催我去医院做最后的体检。

这一次,我挂了电话,反手把公司以一块钱的价格卖给了死对头。

然后给自己订了环球旅行的头等舱套票,买了东三环一整层的停机坪。

我妈气疯了:“岑宁!你不管你弟弟的死活了吗?”

我晃着红酒杯:“管啊。我这不是正给他烧纸吗?你看这别墅,烧起来多旺。”

他们骂我疯了,骂我自私,骂我狼心狗肺。

我只是觉得奇怪。

上辈子我把心都掏出来了,他们嫌不够。

这辈子我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反而开始跟我讲道理了。

贱不贱啊?

我是在病床上醒过来的。

消毒水味儿冲鼻子,白色的天花板晃得人眼晕。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削好的苹果,已经氧化,发黄了。

手机在旁边嗡嗡震动,屏幕上跳着两个字——“妈”。

我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

记忆像生锈的齿轮,咯吱咯吱地转回来。

我那个“好弟弟”岑宇,又一次因为“心脏不舒服”进了ICU。

而我,作为他最完美的“移动器官库”,被要求来医院做最后一次移植前的全面体检。

上辈子,就是今天。

我做了体检,签了字。

三天后,我躺在手术台上,再也没下来。

我的心脏,在我弟弟的胸膛里继续跳动。

而我的公司,我的钱,我的一切,都成了他和他那群狐朋狗友的狂欢基金。

他们甚至在我坟前抱怨,说我死得太早,留下的钱不够他们挥霍到老。

我拿起手机,划开接听。

“岑宁!你怎么回事?医生等你半天了!赶紧给我过来!”

我妈的声音还是那么理直气壮,带着一股子天经地义的命令口吻。

我没说话,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对着话筒,吹了声口哨。

挺响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三秒。

“你……你干什么?你疯了?”

“妈,”我开口,声音有点哑,但很稳,“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赶紧过来!”

“岑宇的心脏,是金子做的,还是钻石镶边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瞬间就炸了,“那是你亲弟弟!”

“哦,”我慢悠悠地坐起来,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血珠子冒出来,我用纸巾随便按了按,“我忘了,他是我亲弟弟,我是捡来的。”

说完,我挂了电话。

直接拉黑,关机,一气呵成。

房间里立刻安静了。

我看着窗外,天挺蓝的。

活着的感觉,真好。

手机是不能用了,我直接掰断,扔进垃圾桶。

然后我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很快,护士推门进来。

“岑小姐,您有什么需要?”

“办出院,”我说,“立刻,马上。”

护士一脸为难:“可是您的家人说……”

“我没有家人,”我打断她,眼神平静地看着她,“我今年二十八岁,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我要出院,有问题吗?”

她被我看得一愣,点点头:“没、没有。”

半小时后,我穿着病号服,站在了医院门口。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寰宇集团’总部。”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估计把我当精神病了。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卡,递过去。

“车费,还有,这身衣服看着不舒服,带我去最近的商场,买身新的。”

司机掂了掂卡,眼睛亮了。

“好嘞您!”

十五分钟后,我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出现在“寰宇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门口。

我的助理,也是我那个好表妹,白蕊,正坐在我的位置上,对着镜子补妆。

看见我,她吓了一跳,口红都画歪了。

“姐?你怎么来了?医生不是说你还要观察……”

“我的位置,坐着舒服吗?”我问她。

她脸色一白,赶紧站起来:“姐,我就是……看你不在,帮你暖暖椅子。”

“是吗?”我走到她面前,抬手,一个耳光扇过去。

清脆响亮。

白蕊捂着脸,懵了。

整个秘书处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给你脸了是吗?”我看着她,“谁给你的胆子坐我的位置?我死的报告下来了?”

“姐……我不是……”她眼圈红了,委屈得不行。

上辈子,她就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走了我公司所有的核心资料,转手卖给了我的死对头,陆沉舟。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办公桌后,拿起内线电话。

“法务部,张律师,三分钟内到我办公室。带上公司所有资产的转让合同。”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岑总,您是说……”

“对,所有,”我加重了语气,“我要卖公司。”

白蕊的脸,瞬间从红变成了惨白。

“姐!你疯了!公司是你的心血啊!再说,小宇的手术费还没凑够呢……”

“哦,”我点点头,“所以,我决定把公司卖了。”

“卖给谁?!”她急了。

我笑了笑,吐出三个字。

“陆沉舟。”

白蕊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她慌了。

她背着我,早就和陆沉舟勾搭上了。

她以为能里应外合,把我吃干抹净。

可她没想到,我会是那个主动掀桌子的人。

游戏才刚开始,怎么能让你们这些苍蝇,扰了我的兴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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