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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十七分,城市尚未苏醒,灰蓝色的天光渗进心理咨询室的百叶窗。

我叫沈昭,三十五岁,临床心理学家。白大褂搭在椅背,黑色风衣穿在身上,左眉骨的手术疤在冷光下泛着浅白。今天是我三十五岁生日,也是江晚舟坠楼后的第七个清晨。

手机屏幕亮起,一封匿名邮件自动弹出:“她会在十点三十分跳下去。”

附件是一张模糊的顶楼监控截图,一个穿灰色连衣裙的女人坐在栏杆外沿,背影瘦削。我知道那是江晚舟。

这不是第一次。过去六天,我每天都在重复这一天。起初我以为是创伤后应激反应——母亲***时我未能阻止,如今又面对一名患者走向终结。但这一次不同。我清楚记得前六次循环中她说过的话、风吹动她发丝的角度、她脚尖晃动的频率。而最可怕的是,每一次循环结束,我都无法改变结局。

我的金属齿轮怀表在掌心转动,表链发出细微摩擦声。我用行为心理学模型分析自己的状态:认知失调、现实解体、记忆超忆化。可这些术语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有我记得这一切。

我必须阻止她跳楼。这是我现在唯一的目标。

我起身穿衣,风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窗外街道空荡,一辆环卫车缓缓驶过,洒水口喷出细长水线。我没有喝咖啡,也没有开灯。七分钟前我已检查过门锁三次,这种强迫性动作在过去不会出现,但现在,我允许它存在。

驱车前往永华大厦的路上,我避开主干道,选择三条备用路线中最短的一条。我对这座城市的道路分布有近乎本能的记忆,像某种心理地图被刻进了神经回路。红灯节奏、车流密度、非机动车穿行规律,全部纳入预判系统。这一程节省了十二分钟。

永华大厦是封闭式管理高层建筑,非工作人员需登记才能进入电梯。我出示执业资格证复印件,谎称是物业聘请的心理顾问,协助处理员工情绪危机。保安看了证件,又抬头看我,眼神迟疑了一瞬,但还是放行了。

我未乘电梯,直奔消防通道楼梯间。脚步声在水泥台阶上回响,一层、两层、五层……心跳平稳,呼吸控制在每分钟十二次。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二十层到了,推开门,风扑面而来。

顶楼平台空旷,中央水箱旁没有动静。但我知道她在。

江晚舟就坐在楼顶边缘,双腿悬空,灰色裙摆被风掀起。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还是来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早就预料到我的到来。我没有回应,只加快脚步向前冲去。

刚喊出她的名字,三名身穿白色实验服的男子从水箱后走出,站成一排,挡在我面前。

他们是陌生面孔,面容模糊,五官缺乏细节,仿佛被雾气笼罩。他们的动作完全同步,连抬手的幅度都一致,像被同一程序操控。

其中一人开口,语调平直:“干预无效。”

我试图绕向左侧,另一人瞬间横移,精准堵住路径。他们的移动速度远超常人反应极限,且毫无加速过程,像是直接出现在位置上。

我停下脚步,观察他们的站位、重心分布、视线方向。他们在执行某种规则,而非出于主观意志。

就在这僵持的两秒内,江晚舟身体后仰,消失在楼沿之外。

我扑到栏杆边向下看——地面空无一人。行人照常行走,抬头的路人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才是异常者。

没有人惊呼,没有警报,没有血迹。整座城市如常运转,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手机震动。新邮件送达:

“循环即将重启。她不会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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