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替身都不配当?我转身让渣男高攀不起

连替身都不配当?我转身让渣男高攀不起

作者: 半夜吃番薯

游戏动漫连载

《连替身都不配当?我转身让渣男高攀不起》中的人物一种冰冷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爽“半夜吃番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连替身都不配当?我转身让渣男高攀不起》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连替身都不配当?我转身让渣男高攀不起》主要是描写冰冷,一种,江临川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半夜吃番薯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连替身都不配当?我转身让渣男高攀不起

2025-10-09 18:31:21

又是十月十七日。苏冉的忌日。十年了,雷打不动。过去九年里的这一天,

江临川都会从外面带回一身能把人活活熏晕的酒气。他会跌跌撞撞地进门,

猩红的眼睛越过我,死死钉在虚空中的某个点上。然后,他会像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困兽,

一头栽倒在我身上或者旁边的沙发里,滚烫的额头抵着我的脖颈,

混杂着酒气和绝望的呜咽舔舐着我的皮肤:“冉冉……别走……”浓重的鼻音和破碎的语调,

碾碎了所有属于江临川平日里冷酷精准的声线。那时,他眼里看到的,自然是苏冉,

而不是我林溪。那个十年前在一场惨烈车祸里香消玉殒、成了他心头永不结痂创口的女人。

我,不过是她离去后,江临川在无边废墟里,随手抓来填补空洞的一把沙。

一把颜色、形状有几分相似,却始终只是沙砾的替代品。他需要时,

我便温顺地填补那个空洞;他不需要时,我便安静地待在角落,如同最称职的影子。十年。

我早已熟练地扮演那道影子。知道苏冉爱穿哪种质地的衣裙,

说话时尾音会带着怎样微甜的拖腔,对着江临川发脾气时习惯性地微微撅起嘴角。

我像一个研究标本的狂热学者,一丝不苟地摹仿着她留下的所有痕迹,只为在每年的这一天,

让那个男人能短暂地、虚幻地在他亲手构建的海市蜃楼里,获得一点点虚假的慰藉。

今年的“忌日表演”,我准备了一支精心排练的“新曲”。

我戴上了这条项链——苏冉生前最爱的款式。水滴形的大颗蓝钻,深邃如寒夜的海洋之心,

镶嵌在极纤细的铂金链条上,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幽幽闪烁。这是苏冉的标志性首饰之一,

照片里出现过无数次。在此之前,我从未尝试过佩戴它。我怕打破某种微妙的禁忌,

怕那份模仿过于直白而显得廉价。但当江临川像往年一样,

带着一身能把人熏醉的酒气撞开门时,我忽然有了勇气。或者说,

是一种麻木驱使下的孤注一掷。他眼中的血丝比往年更密,脚步踉跄得更厉害,

几乎是扑进来的。浓重的酒气裹挟着他身体的重量一同压向我。来了。我闭上眼,调整呼吸,

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地放松、柔软,准备好承接他沉重的悲伤和那个被呼唤了九年的名字。

我的指尖甚至下意识地,试图模仿苏冉习惯性的小动作,轻轻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脊背。然而,

预期中那熟悉的、饱含痛楚的呼唤并未如期而至。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有他粗重浑浊的喘息,喷在我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黏腻的痒意。接着,

一股几乎是蛮横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我的肩膀。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推开,

毫无防备地向后跌坐,脊骨重重撞在冰冷的黄铜茶几腿上,一阵尖锐的痛楚瞬间炸开。

“呃……” 一声压抑的痛呼卡在喉咙里。我错愕地抬起头,撞进江临川的眼中。

那里面哪里还有往年那种沉溺于幻觉的脆弱和迷蒙?那是一种冰冷刺骨的清醒,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度的不耐烦。

他像甩掉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一样甩开了手,高大的身影摇摇晃晃地站直,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坐在地毯上、狼狈不堪的我。

昏黄的落地灯灯光被他宽阔的肩膀挡住大半,将他棱角分明的脸笼罩在一片浓重的阴影里。

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也冷得彻骨。那目光锐利如手术刀,

精准地剖开我脸上刻意模仿的所有表情,剥离出底下那个可笑而卑怯的皮囊。

他薄削的嘴唇微微开合,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毒的冰凌,

清晰地、缓慢地、带着无比残酷的精准,狠狠扎下来:“林溪,”他的声音异常平稳,

平稳得可怕,甚至听不出丝毫醉意,“别学她。”他顿了顿,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扫过我精心修饰过的眉眼,扫过我刻意穿上、模仿苏冉风格的米白色羊绒长裙,

最后停留在那枚在我锁骨下方、因跌倒而歪斜晃动的蓝钻项链上。那片幽蓝的光,

似乎刺痛了他。他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形成一个毫无温度、充满讥诮的弧度。

“你……”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千钧,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

“连她的影子都够不着。”“轰——”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彻底炸开了。不是因为疼痛,

不是因为被推开的羞辱。而是因为他话语里透出的那份赤裸裸的、居高临下的彻底否定。

影子都够不着?十年。整整十年温顺的模仿和无声的陪伴,恪尽职守地扮演一个精致的影子,

最后换来的,竟是这样一句彻底的、连存在价值都被抹杀的审判?不是替身不称职。

是连当影子的资格,都未曾真正拥有过。一直紧绷的、名为“尊严”的弦,在这一刻,

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碎裂的声音如此清晰,仿佛响在耳畔。

那股支撑了我十年的“演技”,那层精心涂抹了十年的、模仿苏冉的油彩,瞬间崩解殆尽。

一种麻木的冰凉感从心脏的位置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取代了所有翻滚的羞耻和愤怒。

原来痛到极致,心脏真的会停止跳动,身体反而会获得一种诡异的僵直和平静。

我维持着跌坐在地毯上的姿势,没有动,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抖一下。视线低垂,

落在那颗滚落在酒渍里、光芒已经黯淡的蓝钻上。它像个被遗弃的笑柄。

江临川似乎也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没有哭闹,没有质问,

甚至连一点点情绪的波澜都没有。仿佛他刚才那句话,只是拂去了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这份彻底的死寂和漠然,似乎反而让他感到一丝不自在。他烦躁地扯了扯勒得过紧的领带,

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诡异的平静,但最终只是嫌恶地皱了皱眉,

仿佛再多看我一眼都是对他眼睛的污染。他步履不稳地转过身,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径直走向通往二楼卧室的旋转楼梯,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空洞地回响。偌大的客厅,

只剩下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照亮一小片狼藉的地毯和我僵坐的身影。

空气里凝固着威士忌的辛辣和他最后那句话留下的冰冷遗毒。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城市的霓虹光影无声地流淌,在地板上投下虚幻而斑斓的碎片。身体的麻木感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仿佛有寒冰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爬。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手。指尖冰冷,带着细微的颤抖。

它们缓缓掠过锁骨间冰凉的空荡。那里,本该有一枚沉甸甸的、象征着十年可笑执念的蓝钻。

最终,我的手指落在了颈后项链的搭扣上。一个小小的、冰冷的金属搭扣。指尖用力。

“咔哒”。一声轻响,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条曾经承载了我十年卑微模仿、价值连城的蓝钻项链,像一条失去生命的蛇,

无声地跌落在地毯上,落在那片深色的威士忌酒渍旁边。宝石的光泽被酒精浸染,

显得愈发浑浊黯淡。我撑着冰冷的黄铜茶几边缘,慢慢地站了起来。动作僵硬,

像是生了锈的机器人。脊背撞到桌角的地方还在闷闷作痛,提醒着刚才那狼狈的一幕。

但这痛楚,此刻却显得如此遥远,如此无关紧要。目光平静地扫过这间奢华却冰冷的客厅。

每一件价值不菲的家具,每一寸精致的地毯,

每一盏璀璨的水晶吊灯……都曾是困住我的黄金牢笼。十年了,我像个心甘情愿的囚徒,

用模仿另一个女人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呼吸着这座牢笼里的空气。够了。缓慢却无比坚定地,

我抬起脚,绕过那片带着酒渍和项链的狼藉,

朝着客厅那扇沉重的、通往外面世界的雕花大门走去。没有回头再看一眼那通往二楼的楼梯。

那里睡着我的噩梦。门把手冰凉刺骨。我握住,用力拉开。深秋夜晚凛冽的风瞬间灌了进来,

带着自由而陌生的气息,狠狠扑了我一脸。它吹乱了我刻意模仿苏冉风格梳理的头发,

也吹散了眼底最后一丝挣扎的迷惘。迈出去。一步。身后沉重的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关闭。

隔绝了灯火辉煌的牢笼,也隔绝了那个连影子都不配做的过去。城市的车流声扑面而来。

我抬起头,第一次真正看向这座高楼林立的钢铁丛林。寒风像无数细小的冰针,

刺在裸露的皮肤上,带来一种清醒的痛感。灯光太亮,刺得眼睛生疼,我下意识地眯起眼,

视线竟有些模糊。“叫车。” 我的声音在夜风里飘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划过,动作有些僵硬地操作着打车软件。定位,发送。

等待的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站在路沿上,晚风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

打着旋儿落在脚边。我低头看着自己米白色的羊绒裙摆,

上面还沾着一点深色的威士忌印记——那是江临川推我时溅上的,

也是他留在“影子”身上最后的烙印。一种强烈的剥离感攫住了我。这裙子,这颜色,

这质地……都是为了模仿另一个人,都是为了取悦那个将我彻底否定的人。

一股恶心感猛地涌上喉咙。一辆打着“空车”顶灯的出租车悄无声息地滑到面前。

司机降下车窗,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拉开车门坐进去的瞬间,

人造皮革和消毒水的混合气味涌入鼻腔,竟意外地让人感到一丝踏实。

前排座椅后背的广告牌闪着廉价的彩光。“去哪里?”司机的声音带着职业化的疲倦。

去哪里?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打破了表面的平静,激起了深藏的茫然。

十年了,我的生活半径被严格地圈在那栋别墅和江临川需要的社交场合里。我的“家”,

早已成了江临川堆砌财富的城堡中一间华丽的客房。

我甚至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可以称之为“窝”的地方。“……去最近的酒店吧。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回答,“好一点的。”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

像被拉扯变形的彩色胶片。玻璃上映出我模糊的倒影,那张精心描摹过的脸,

此刻只剩下一种被抽空灵魂的苍白。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裙子上那块深色的酒渍。

过了不知多久,指尖的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把那昂贵的羊绒揪破。

一股莫名的冲动猛地攫住了我。“师傅,”我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一些,“麻烦,

改道去‘时光’创意园区。”司机在后视镜里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大概觉得这个深夜要去偏僻文创园区的乘客有点奇怪,但他没多问,麻利地切换了导航路线。

“时光”创意园区,深藏在城市边缘一片废弃工业厂房改造的区域。十年前,

我的工作室就蜗居在其中一栋红砖墙的老厂房顶层。那是大学刚毕业时,

凭借一腔热血和几张稚嫩但充满灵气的珠宝设计稿磕磕绊绊租下的。空间狭小,冬冷夏热,

但那时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扑面而来的是松节油、金属粉末和梦想混合的、滚烫的气息。

后来……后来江临川出现了。他像一个从天而降的救世主,

轻易填补了我工作室濒临倒闭的窟窿,然后,又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

将我一点点从那散发着自由和不屈气息的小天地里剥离出来,安置进了他金碧辉煌的囚笼。

他的理由是那么冠冕堂皇:“小溪,你的才华不该被这种琐事埋没。

你需要更纯粹的环境……和我在一起,你只需要专注你的设计。” 多么动听。当时的我,

被骤然降临的巨大保护伞和所谓的“纯粹环境”遮蔽了双眼,

心甘情愿地放弃了那间承载着最初梦想的小巢,

连同里面所有的设计初稿、画具、半完成的金属胚体……像丢弃一堆无用的垃圾。

车子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驰,最终停在了一排排黑黢黢、轮廓模糊的老厂房前。

深夜的园区寂静得像一座废弃的坟墓,只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在风里摇晃,投下惨淡的光晕。

付了车钱,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夹杂着铁锈和陈年灰尘的味道呛入鼻腔。

我凭借着遥远而模糊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坑洼的水泥地面,

绕过一个堆满废弃轮胎的角落,最终停在一扇布满铁锈和斑驳油漆的厚重铁门前。门框旁边,

一块小小的、早已被风雨侵蚀得字迹模糊的亚克力招牌,顽强地卡在砖缝里。

依稀能辨认出上面曾经精心设计过的花体字——“林溪·珠宝设计工作室”。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就是这里了。我所有的起点,连同尚未发芽的梦,

一起被尘封在此。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门锁。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没有钥匙。

钥匙早就不知丢在了别墅的哪个角落,或是被更深的岁月埋葬了。

指尖在粗糙的铁锈表面划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十年光阴,足以让钢铁朽烂,让梦想蒙尘。

需要的东西很简单。一把足够坚固的铁钳。我转身,目光在空旷的园区里搜寻。

远处角落里似乎有个堆放废弃物的垃圾房,影影绰绰。我几乎没有犹豫,踩着高跟鞋,

径直走了过去。

圾房门口堆着的各种杂物轮廓——断裂的桌椅腿、扭曲的铁丝网、废弃的金属零件……很快,

我发现了目标。一把巨大的、锈迹斑斑的断线钳,被人随意地丢弃在一堆废弃塑料管下面。

冰冷沉重的金属触感握在手里,带着一种原始的、破坏性的力量感。

高跟鞋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有些踉跄,但我走得很稳。回到那扇冰冷的铁门前,

我双手握紧了冰冷的钳柄,将钳口对准了那把同样锈迹斑斑、顽固地扣在门环上的旧挂锁。

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满胸腔。双臂猛地发力!“咔——嘣!

”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声骤然撕破了深夜的死寂!巨大的回音在空旷的厂房之间碰撞回荡。

那把顽固的旧锁应声而断,断裂的半截无力地垂落,丁零当啷地敲打在冰冷的铁门上。

整个世界再次陷入寂静。只有我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断锁的回响消失后显得格外清晰。

我伸出手,掌心抵在冰冷粗糙的铁皮门面上。猛地一推!

“嘎吱——吱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响起。

沉重的铁门带着十年积累的灰尘和迟滞的阻力,被我一点一点、艰难地向内推开。

一股浓重得呛人的尘埃气息混合着霉菌、铁锈和某种早已干涸的颜料气息扑面而来,

瞬间涌入鼻腔。月光艰难地从敞开的门缝里挤入,勉强照亮了门内的一小片区域。

光线所及之处,尘埃微粒在光束中疯狂地舞蹈。目光所及,

是如同被时光魔法瞬间冻结的景象——积满厚厚灰尘的木制工作台,

上面散落着蒙尘的图纸、干涸开裂的颜料锡管、凝固在调色盘里的色块。

角落里的简易焊接台,氧化发黑的焊枪头无声地低垂着。

几个敞开的、同样落满灰尘的抽屉里,

隐约能看到散乱的刻刀、锉刀、钳子……金属的寒光被尘埃覆盖,显得黯淡而沉寂。

最刺目的是墙角。一堆纸箱和画框被胡乱地堆叠在一起,

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织成的“毯子”。那里,

埋葬着我最初、也是最肆无忌惮的那些设计初稿。那些线条或许笨拙,造型或许恣意,

但每一笔都滚烫着不假思索的热爱和野心。它们被我自己亲手遗弃,

像丢弃了一段羞于启齿的过往。我静静地站在门口,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尘埃在光柱里无声地沉浮。

视线缓缓扫过这片废墟般的“故地”,胸口深处,那被江临川彻底否定后留下的巨大空洞里,

似乎有什么极其微弱、极其冰冷的东西,极其缓慢地……苏醒了过来。那不是愤怒,

不是悲伤,甚至不是失落。那是一种更原始、更冷酷的东西。像冰层下涌动的暗流,

像沉睡了亿万年的矿脉第一次感受到了地表传来的震动。我抬起脚,迈了进去。

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厚厚的灰尘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脚下,是十年光阴的遗骸。

没有开灯。我让黑暗和灰尘包裹着自己。寂静中,只有尘埃落下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

我走到那张被尘埃覆盖的工作台前。指尖拂过冰冷的台面,留下几道清晰的痕迹。

目光落在那些蒙尘的工具上,那些曾经如同手指延伸般的伙伴。我拿起一把刻刀,

刀锋被厚厚的灰尘包裹,早已失去了锐利的光泽。指腹用力抹过刀身,灰尘簌簌落下,

露出底下冰冷的金属本色。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像是接通了某个沉寂已久的电源。

我猛地拉开那个堆放着废弃草图的抽屉。灰尘像烟雾一样腾起,呛得我咳嗽了几声。

我不管不顾,伸手进去,

用力地将里面那些早已泛黄、甚至边角卷曲破损的旧稿纸一把抓了出来!纸张轻飘飘的,

带着陈旧的霉味。我走到墙角那堆杂物旁,奋力地将上面覆盖的破烂画布和废弃画框掀开,

露出下面更多被埋藏的纸箱。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塞满了同样古旧的设计稿和速写本。

手指划过那些被灰尘包裹的表面,动作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粗鲁。

我抱着这堆沉甸甸的、被时光遗忘的“垃圾”,重新走回那张冰冷的工作台前。没有椅子,

我直接席地而坐,背靠着同样冰冷的桌腿。冰冷坚硬的地面寒气透过薄薄的裙料侵入身体,

刺得皮肤微微一颤。但我毫不在意。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我从中抽出了最上面一张纸。

纸张的边缘已经毛糙泛黄,上面用奔放的炭笔线条勾勒着一个夸张的、不对称的耳坠草图。

造型大胆到近乎粗野,充满了某种不管不顾的生命力。纸张右下角,

落着一个同样张扬的签名——“林溪”,日期是十年前。指尖抚过那些线条。

那是我自己的手留下的痕迹。不是模仿苏冉的优雅,不是揣摩江临川的喜好。

是纯粹的、独属于林溪的、未经雕琢的狂妄。一张又一张。被否决的方案,异想天开的结构,

大胆到离经叛道的材料组合……它们被我一张张摊开在面前布满灰尘的地板上。

那些被遗忘的线条在黑暗中无声地诉说着,抵抗着。指尖划过粗糙的纸面,

仿佛能触摸到十年前那个伏案疾书、眼睛里燃烧着星火的自己。心脏深处,

那冰冷的、苏醒过来的东西,开始缓慢而沉重地搏动。每一次搏动,

都像是沉重的冰锤撞击着冻土。十年。我像一个技艺精湛的演员,扮演着苏冉的完美复制品,

小心翼翼地打磨着每一个模仿的细节,只为在江临川偶尔投来的目光里得到一丝微弱的肯定。

我差点忘了,真正的珠宝设计,从来不是模仿,而是创造。是用冰冷的金属和璀璨的宝石,

去囚禁瞬间的灵感,去凝固灵魂的震颤!图纸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线条,

那些被“不切实际”、“过于激进”、“不符合市场”等理由打回来的构思,

此刻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在冰冷的月光下,竟然重新焕发出一种桀骜不驯的光芒。

它们像被囚禁许久的困兽,在黑暗中无声地咆哮着,眼里燃烧着渴望挣脱枷锁的噬人火焰。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痛楚,

竟异常地清醒,异常地……痛快。脑海里,

一些破碎的、尖锐的、带着金属冷光的意象疯狂地翻涌、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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