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要啊,小女子怕痛

将军不要啊,小女子怕痛

作者: 梦里议

言情小说连载

《将军不要小女子怕痛》男女主角轻轻沈砚是小说写手梦里议所精彩内容:沈砚之,轻轻,林朔是著名作者梦里议成名小说作品《将军不要小女子怕痛》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沈砚之,轻轻,林朔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将军不要小女子怕痛”

2025-10-09 22:50:28

1 铁血柔情“怕痛便不动你,”他的声音褪去了往日在校场上的冷硬,裹着几分暖意,

像是淬了温水的兵器,没了锋芒,只剩温柔,“只坐这儿陪你说话,可好?深秋的北营帐外,

风卷着沙砾打在帆布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昨夜攻城时的哀嚎,

又像江南冬日里漏风的船篷,裹着寒意往人骨头缝里钻。你缩在帐角的软垫上,

指尖紧紧攥着衣角,锦缎布料被你捏得发皱,目光却不敢移开,

死死落在不远处立着的人身上——沈砚之刚从校场回来,玄色铠甲上还沾着未擦净的尘土,

肩甲处一道浅痕泛着冷光,那是昨日与敌军先锋交手时,被对方长刀划出来的,

此刻衬得他愈发挺拔,也愈发疏离。他手里握着的长枪斜倚在帐柱旁,枪身是玄铁所铸,

沉得能压垮寻常士兵,枪尖的寒光映着帐内昏黄的烛火,晃得你眼晕。

你总怕那枪会突然倒下来,怕那寒光会像昨夜的剑一样,划破眼前的安稳,溅出刺目的红。

你本是江南苏家的二小姐,上月随父兄北上送丝绸,刚出江南地界便遭了劫匪,

随行的护卫死的死、伤的伤,父兄被劫匪掳走,你慌不择路地逃,

却误打误撞闯进了沈砚之的军营。初到这满是铁血气息的地方,你日日提心吊胆,

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尤其是昨夜,你实在记挂父兄,想找沈砚之求他派人寻一寻,

却误闯了他处理军务的偏帐。帐内的景象你到此刻都不敢回想——通敌的校尉跪在地上,

声音里满是求饶,沈砚之却面无表情,手起剑落,滚烫的血渍溅在米白色的帐幔上,

像极了江南春日里开得疯癫的杜鹃,红得刺眼。你吓得瘫在地上,连哭都不敢,

直到他转身看见你,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没多说什么,只让亲兵送你回了帐。自那以后,

你更怕他了。怕他腰间的剑,怕他手里的枪,更怕他看向敌军时,那种毫无温度的眼神。

沈砚之迈着步朝你走来,铠甲碰撞发出“叮当作响”的轻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你心上,

让你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他本是来问你今日的药喝了没有——你初到北境水土不服,

犯了风寒,夜里咳得睡不着,他知道后,特意让人去营外的药铺抓了药,

还叮嘱亲兵按时给你熬,每日都要亲自来问一遍。可见你这副怯生生的模样,

身子缩得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头都不敢抬,脚步顿了顿,竟真的伸手去握那枪杆。

你心猛地一沉,呼吸都漏了半拍,后背抵着冰冷的帐壁,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将军,

我……我今日的药,已经喝了,没、没再咳嗽了。”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连眼神都不敢与他对视,只盯着自己泛白的指尖,脑子里全是昨夜帐幔上的血渍,

生怕他会像对待那个校尉一样,对自己动刀动枪。话没说完,却见沈砚之松开了枪杆,

转而一步步朝你走来。他的动作放得极缓,像是怕惊着什么易碎的物件,连脚步都刻意放轻,

铠甲的碰撞声也弱了许多,直到稳稳站在你面前,才缓缓抬手,

双手握住那杆曾挑落无数敌将的长枪。枪身沉重,他却握得极稳,轻轻将枪从帐柱旁挪开,

靠在更远的角落,避开了你的视线,随即又弯腰,将腰间的佩刀也解了下来,

放在长枪旁——那刀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是先帝赐给他的,据说刀一出鞘,必见血光。

做完这些,他才屈膝蹲下,与你平视,尽量不让自己的身高给你压迫感。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却没让你觉得冷。温热的指尖避开你额前沾着汗的碎发,

轻轻揉了揉你的发顶,力道轻得像在触碰云端的棉絮,又像在抚摸江南水乡里刚破壳的雏鸟。

你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觉得他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来,暖得让人心慌,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2 军情突变“怕痛便不动你,

”他的声音褪去了往日在校场上的冷硬,裹着几分暖意,像是淬了温水的兵器,没了锋芒,

只剩温柔,“只坐这儿陪你说话,可好?”你怔怔抬头,撞进他眼底。从前在江南时,

你便听人说起过镇北将军沈砚之,说他年少成名,十七岁率军出征,二十岁便镇守北境,

杀得敌军闻风丧胆,是个不折不扣的铁血阎罗,手上沾着的血,能染红半条黄河。

可此刻他的眸子里,竟没有半分戾气,只有藏不住的柔和,烛火映在他眼底,

像盛了两片小小的星河,亮得让你移不开眼。你张了张嘴,刚想点头,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地砸在地上,带着几分慌乱。紧接着,

帐帘被猛地掀开,副将林朔快步走进来,身上的铠甲还沾着沙砾,神色焦急,连行礼都忘了,

躬身道:“将军!西境探子来报,敌军今夜可能偷袭,还带了投石机,

将士们都已集结在校场,候着您发令呢!”沈砚之眉头微蹙,眼底的柔和瞬间淡了几分,

刚要起身,却瞥见你下意识攥紧他衣袖的手。你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都有些僵硬,

连带着他玄色的锦缎衣袖,都被捏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你没说话,

只是眼底的恐惧又深了几分,眼眶微微泛红——你见过战乱里百姓的惨状,

去年江南遭了兵灾,你亲眼看见敌军烧杀抢掠,那些无辜的孩童、老人倒在血泊里,

连哭喊声都透着绝望。你更怕这帐外的阵仗,会波及到自己,更怕眼前这个人,

会像昨夜那个校尉一样,倒在血泊里,再也醒不过来。你咬了咬下唇,

唇瓣都被你咬得有些发白,终究还是没忍住,小声说了句:“将军,我怕……”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小石子,砸进了沈砚之的心湖里,漾开层层涟漪。他征战多年,

见过无数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有求饶的敌军,有失去亲人的百姓,可从未有人的哭声,

能像你这样,让他心里发紧,连呼吸都觉得不畅快。话音落下,沈砚之的动作瞬间顿住。

他回头看了眼林朔,林朔的脸上满是急切,

眼里写满了“军情紧急”——他知道敌军今夜偷袭,正是反击的好时机,一旦错过,

明日敌军站稳了脚跟,再想进攻,便难了,到时候不仅将士们要多流血,北境的防线,

也可能被突破。可他又低头看向你,看见你眼底的依赖与恐惧,像一只找不到归巢的小鸟,

只能紧紧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沉默不过瞬息,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他便抬手从腰间解下那枚刻着“沈”字的兵符。兵符是玄铁打造的,泛着冷硬的光泽,

上面的纹路被他常年摩挲得有些光滑,这是他兵权的象征,往日里从不离身,哪怕是睡觉,

也会放在枕边,生怕出了差错。可此刻,他却毫不犹豫地将兵符递到林朔手里,

语气没有半分迟疑:“拿着。”紧接着,他俯身,宽大的手掌轻轻揽住你的肩,

将你护在自己身后。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将你与帐外的慌乱、帐内的紧张都隔离开来。你靠在他的背上,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铠甲的温度,还有他沉稳的心跳声,“咚咚咚”的,让你慌乱的心,

渐渐安定了些。“传令下去,”他对着林朔开口,语气坚定,没有半分犹豫,

“今夜加强营区守卫,每三里设一个哨塔,派精锐将士值守,

投石机对准敌军可能来袭的方向,弓箭手埋伏在营外树林,暂缓出兵,待明日再议。

”林朔愣了愣,张了张嘴,刚要劝说——他跟着沈砚之多年,知道他向来果断,

从不因私事耽误军务,可今日,却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反击的好时机。

可他刚对上沈砚之的眼神,便把话咽了回去。沈砚之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锐利,

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林朔知道,他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更改。

3 温柔守护沈砚之没管林朔的诧异,转头看向你,声音又软了下来,像春日里的暖风,

吹得人心里发痒,“既怕痛,那这阵仗便散了,没人能伤你半分。”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十足的底气,让你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仿佛只要有他在,哪怕天塌下来,也不用怕。

林朔虽不解,却也不敢多言,握着兵符退了出去,临走时还特意将帐帘拢得严实了些,

挡住了外面的冷风和将士们的喧哗。帐外的喧嚣渐渐平息,只剩下风拂过帆布的轻响,

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士兵巡逻时的脚步声,都轻得像怕扰了帐内的静谧。沈砚之转过身,

见你还缩在他怀里,眼神里满是茫然与后怕,便在你身旁的软垫上坐下,

伸手想去碰放在膝边的剑柄——那是他常年随身携带的佩剑,名叫“寒锋”,剑刃锋利,

曾斩过无数敌将的头颅,哪怕在帐中,他也习惯握在手里,以防不测。

可他的指尖刚碰到剑柄,你便又往他身边靠了靠,胳膊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

小声说:“将军,别拿剑了好不好?”你不是怕他,也不是怕他拿剑伤人,

是怕那冰冷的兵器,又会勾起那些让你心惊的回忆,怕那剑出鞘时的寒光,

又会让你想起昨夜的血渍,想起江南兵灾时的惨状。你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生怕自己的要求,会惹他生气——毕竟,他是将军,兵器是他的命,你这样的要求,

或许太过任性。沈砚之的动作顿住,喉结轻轻滚了滚。他想起西境的战事,

想起帐外等着他决策的数万将士,想起朝堂上还在等着他的捷报——北境若是守不住,

敌军便会南下,到时候江南也会遭难,无数百姓会流离失所,像你当初一样,无家可归。

这些事,哪一件都关乎天下安危,容不得半分耽搁,每多犹豫一刻,便可能多一分危险。

可他低头,看见你眼底的依赖与恐惧,想起你方才那句带着哭腔的“我怕”,

想起你攥着他衣袖时,指尖泛白的模样,想起你初到军营时,

连吃饭都不敢抬头的怯生生的样子。所有的顾虑,所有的权衡,竟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天下再大,也不及你一句怕痛;军务再急,也不能让你受半分委屈。

他终是松了握着剑柄的手,伸手将剑往一旁挪了挪,避开了你的触碰,然后抬手,

轻轻拍了拍你的背,动作轻柔,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罢了,”他轻声说,

语气里带着几分对天下的妥协,更带着几分对你的、不易察觉的温柔,“纵是天下事要紧,

也不及你一句怕痛。”帐外风还在吹,帆布被吹得轻轻晃动,烛火也跟着跳了跳,

可帐内却暖得让人安心。你靠在他身边,脑袋轻轻抵着他的肩膀,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咚咚咚”的,像极了江南夏日里的鼓点,那些恐惧、那些不安,

渐渐消散在这温暖的氛围里。你忽然觉得,原来世人眼中铁血无情的镇北将军,

也会为了一个人的“怕痛”,收起杀敌的长枪,交出象征兵权的兵符,放下随身的佩剑,

只愿安安静静地陪着她,护她周全。原来那些“铁血阎罗”的传闻,不过是他护天下的铠甲,

褪去铠甲后,他也有温柔的一面,只是这份温柔,从前从未给过人。不知过了多久,

你渐渐有了困意,眼皮越来越沉,靠在沈砚之肩头,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沈砚之察觉到你的动静,低头看你,见你已经睡着,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还在害怕,

便轻轻将你抱起来,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易碎的瓷娃娃。他的手臂宽大而有力,

抱着你时却格外轻柔,生怕弄醒你。他将你放在帐内的软榻上,

又从一旁拿过一件厚实的披风,小心地盖在你身上,连你的手,都轻轻放进披风里,

指尖碰到你微凉的手背时,他还特意用自己的手捂了捂,直到你的手变得温热,才松开。

做完这些,他没立刻离开,而是坐在软榻旁的椅子上,静静看着你。烛火映着你的脸庞,

你的脸颊带着几分浅浅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垂着,

偶尔还会轻轻颤动一下,像落在花瓣上的蝴蝶。沈砚之的指尖轻轻蹭过你的睫毛,动作轻柔,

眼底满是温柔。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的日子,除了打仗,便是练兵,军营里的日子枯燥又冰冷,

每日面对的都是冰冷的兵器、血腥的战场,从未有过这样温暖的时刻。直到你来了,

这冰冷的北境军营,才像是多了一抹亮色,这满是铁血气息的帐内,才像是有了烟火气。

他想起初见你时的模样——你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头发凌乱,脸上沾着尘土,

却依旧难掩清丽的容貌,你慌不择路地跑,撞进他怀里时,眼里满是恐惧,

却还是强撑着问他,能不能救你的父兄。那一刻,他便觉得,

自己这颗早已被战火磨得冰冷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了一丝松动。后来,

看着你在军营里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着你咳得睡不着却不敢说的模样,他心里的那丝松动,

渐渐变成了牵挂,变成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在意。4 月下誓言他就这样坐着,看了许久,

直到烛火快要燃尽,才起身,轻轻吹灭了烛火,只留帐外透过帘缝漏进来的一缕月光,

洒在你脸上,温柔又静谧。他走到帐边,轻轻掀开一角帘布,

看向营外——巡营的将士还在来回走动,灯笼里的光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温暖,

营地里一片安静,没有敌军偷袭的迹象,他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到软榻旁,在椅子上坐下,

守着你,一夜未眠。后半夜的风弱了些,不再像先前那样“呜呜”作响,反而多了几分柔和,

像江南春日里的微风,拂过脸颊时带着几分暖意。帐内没有了烛火,只剩下月光的清辉,

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叠在软榻旁的地面上,像一幅安静的画。你在睡梦里翻了个身,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侧的人轻轻动了动,像是要离开,你下意识伸出手,攥住了他的袖口,

眼皮都没抬,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还有几分没睡醒的委屈:“将军……不要走。

”沈砚之原本是想起身去帐外看看守卫的情况,毕竟敌军可能偷袭,他虽暂缓了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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