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莫过于强求

佛说莫过于强求

作者: 鹿人甲的月亮

言情小说连载

由月亮沈星澜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佛说莫过于强求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双男主+虐恋+强求+HE命里有时终须命里无时我强求!我乱求!我硬求!我去寺庙求——没想真让老子求着了!1 惊鸿一我偏要强求阳春三月的长安仿佛一夜之间被春风蘸着胭脂染透柳絮如桃花似连护城河的水都漾着暖融融的绿可这满城春却半点没浸入镇国公府二公子沈星澜的心他昨夜在“百花楼”胡闹得晚此刻正被几个纨绔好友生拉硬拖出了弥漫着暖香与酒气的卧“起开!小爷要睡觉...

2025-10-10 05:43:30

双男主+虐恋+强求+HE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我强求!我乱求!我硬求!

我去寺庙求——没想到,真让老子求着了!1 惊鸿一瞥,我偏要强求阳春三月的长安城,

仿佛一夜之间被春风蘸着胭脂染透了。柳絮如烟,桃花似火,

连护城河的水都漾着暖融融的绿意。可这满城春色,

却半点没浸入镇国公府二公子沈星澜的心里。他昨夜在“百花楼”胡闹得晚了,

此刻正被几个纨绔好友生拉硬拽,拖出了弥漫着暖香与酒气的卧房。“起开!

小爷要睡觉……”沈星澜眯着惺忪的睡眼,试图挣脱。“睡什么睡!沈二,

瞧瞧你这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兵部侍郎家的赵四公子用力拍着他的背,嗓门洪亮,

“哥几个带你去个清静地儿,沾点佛气,去去你这一身的俗孽!

听说护国寺后山的桃花开得正好,顺便也让你这俗人开开眼!”另一个好友,

永昌伯家的世子也挤眉弄眼:“就是,整日泡在温柔乡里有什么趣?没准儿那庙里的菩萨,

真是个绝色美人呢?”沈星澜一身绯色云锦袍子松松垮垮地穿着,墨发用一根金簪随意挽起,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额前,衬得他那张因宿醉而略显苍白的脸,愈发有种慵懒的风流。

他凤眼微挑,没好气地啐了一口:“呸!佛气?小爷我一身正气,用不着那玩意儿洗!美人?

泥塑木雕的美人,哪有小爷怀里的活色生香?”话虽如此,终究拗不过众人的推搡哄闹,

一行人还是骑上骏马,招摇过市地往城外的护国寺去了。护国寺坐落于城郊岚山,千年古刹,

香火鼎盛。踏入山门,喧嚣市井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隔开。古松参天,梵唱隐隐,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草木清气混合的独特味道。

沈星澜顿觉身上的酒气、脂粉气都被这庄严肃穆涤荡了几分,浑身不自在起来。

“你们自个儿拜佛去,小爷我找个地方透透气。”他寻了个由头,

甩开那些装模作样要去大殿上香的好友,独自一人往后院溜达。穿过几重殿宇,人迹渐稀。

忽见一方庭院,中央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枝干虬结如龙,撑开一片金色的华盖。时值春日,

银杏叶初生,是那种嫩得能掐出水来的新绿,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地上,

却铺着去岁留下的、未曾扫净的些许金黄落叶,与新生绿意交织,恍如时光在此重叠。

一个身着月白僧袍的僧人,正背对着他,执着一把半旧的竹帚,低头轻轻扫着石阶上的落叶。

春风顽皮,卷起他宽大的袖袍,也卷起地上碎金般的叶片,在他身边打着旋儿。

几片叶子落在他光洁的头顶、单薄的肩头,他却似无所觉,依旧专注地、一下一下地扫着。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不是在劳作,而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沈星澜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他见过京城无数美人,娇媚的、清冷的、艳丽的,

甚至塞外风情的异域女子,却从未有一人,像眼前这个背影这般……让他心尖莫名一颤。

那背影清癯挺拔,脖颈低垂的弧度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与静谧,

仿佛将周遭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开来,自成一方天地。 他十九年喧闹浮华的生命里,第一次,

被一种极致的“静”所击中。像一颗投入沸水的冰,瞬间激荡起无数气泡,

又迅速归于一种奇异的安宁。 那僧人似乎察觉到身后的注视,缓缓直起身,转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星澜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那是一张极为清俊的面容,肤色白皙,

近乎透明。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鼻梁挺直,唇色淡绯。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

完美得不似真人,却又偏偏带着一种血肉之躯的温润。最特别的是他那双眼睛,

澄澈如雨后的碧空,又似深不见底的古井,无悲无喜,无欲无求,

就那么平静地倒映着天光云影,

也清晰地倒映着他这个突兀闯入的、一身红尘俗气的纨绔子弟。

了尘看着眼前华服耀眼的青年,见他目光灼灼,如同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般紧紧盯着自己,

那眼神大胆而直接,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与占有欲。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双手合十,

声音清泠如玉磬,在这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阿弥陀佛。施主,此处是僧寮后院,

谢绝香客游玩。”沈星澜猛地回过神来,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狂跳,

那股子被美色冲昏头脑的纨绔劲儿又涌了上来。他勾唇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带着几分痞气,大步上前,几乎要凑到了尘面前: “小师傅怎么称呼?

” 了尘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垂眸避开他过于炽热的视线,淡然道:“贫僧了尘。

”“了尘……了却尘缘?”沈星澜摩挲着自己光滑的下巴,将他上下打量一番,

笑得愈发恣意张扬,“我看这尘缘,妙得很呐!何必了却?”了尘不再言语,也不再看他,

转身便欲离开,那月白的僧袍在春风里划出一道清冷的弧线。 沈星澜何曾被人如此无视过?

尤其是在他自认为展现出最大魅力的时候。一股说不清是挫败还是更强烈的征服欲涌上心头。

他对着了尘决绝的背影,朗声大笑,那笑声肆意而洪亮,

惊起了银杏树梢栖息的几只雀鸟: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我强求!我乱求!我硬求!

我去寺庙求——没想到,真让老子求着了!”了尘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只有一瞬,

便恢复如常,身影很快消失在月洞门后,仿佛从未出现过。只有那握着竹帚的手指,

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了他一丝不平静的心绪。 沈星澜却不管这些,

他只觉得心头那股无名火被这惊鸿一瞥彻底点燃,烧得他浑身滚烫。他望着了尘消失的方向,

摸了摸自己仍在怦怦直跳的心口,咧开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 自那日起,

护国寺延续了数百年的清静,被这位镇国公府的混世魔王彻底打破了。

沈二公子成了寺里最“虔诚”、也最令人头疼的“香客”。他不拜佛,不听经,不布施,

目标只有一个——纠缠了尘。 这日,他估摸着早课时间已过,

大摇大摆地走进庄严肃穆的大雄宝殿。殿内香烟缭绕,几位老香客正跪在蒲团上低声祷告。

沈星澜无视这一切,径直走到最前面,在佛祖宝相庄严、悲悯垂眸的注视下,

撩起价值不菲的绯色衣摆,噗通一声,毫不客气地跪下。他清了清嗓子,

用足以让殿内殿外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洪亮声音,一字一顿地许愿: “菩萨在上!

信男沈星澜,别无他求!只求菩萨保佑,让我睡了了尘!

” “咚——” 殿后传来一声极其突兀、沉重的木鱼敲击声,随即戛然而止,

仿佛敲木鱼的人失手落在了地上。沈星澜耳尖地听到了那声异响,得意地挑眉,

伸长脖子就往殿后瞧。果然,瞥见那熟悉的月白僧袍一角急速隐入帷幔之后,

以及……那从他这个角度,清晰可见的、迅速泛红、最终红得如同玛瑙般滴血的耳根。“哈!

”沈星澜心情大好,仿佛打了一场胜仗。他利落地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哼着不成调的坊间小曲,觉得这护国寺的菩萨,真是越看越灵验,越看越亲切。 他这愿望,

菩萨定然是听见了!2 烈火烹油,真心藏戏言第二幕:烈火烹油,

真心藏戏言沈星澜追和尚的事,如同初春的柳絮,一夜之间飘满了京城的每个角落。

从茶楼酒肆到深宅后院,无人不在谈论这桩离奇又香艳的趣闻。“听说了吗?

镇国公家那个混世魔王,看上了护国寺的和尚!” “可不是嘛!日日往寺里跑,

比上朝还勤快!” “啧啧,这沈二公子真是……荤素不忌,连出家人都不放过!

” “那了尘师傅可是有名的佛法高深、模样俊俏,

真是造孽哦……”流言蜚语如同长了翅膀,自然也飞回了镇国公府。

沈老国公气得吹胡子瞪眼,摔碎了一套最喜欢的青瓷茶具,扬言要打断沈星澜的腿。

沈夫人则是愁眉不展,一边担忧儿子的名声,一边又怕他真惹出什么祸事。

唯有沈星澜的大哥,在边关历练的沈小将军捎回信来,只有短短一句:“胡闹!但既喜欢,

抢回来便是,像个男人!”外界的风雨,沈星澜全然不放在心上。

他正乐此不疲地进行着他轰轰烈烈的“求佛”大业。这日,

他打听到了尘常在午后于藏经阁旁的禅房静修。他避开巡寺的武僧,熟门熟路地翻窗而入。

禅房内陈设简陋,一桌一榻,一灯一几,了尘正盘坐在蒲团上,闭目诵经。阳光透过窗棂,

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静谧得如同壁画上走下的仙人。沈星澜心头一跳,

放轻脚步凑过去,

出一本精心包裹的、封面花哨的书册——正是他花重金从坊间搜罗来的《玉台新咏》手抄本,

专拣了些香艳缠绵的诗句。他清了清嗓子,凑到了尘耳边,用一种自以为低沉磁性的嗓音,

摇头晃脑地念:“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腕伸郎膝上,

何处不可怜……”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香拂过了尘的耳廓。

了尘捻着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顿,诵经声未停,连眼皮都未曾抬起一分,

只淡声道:“藏经阁喧哗,扰人清修。罚抄《心经》十遍,静心。

”沈星澜嬉皮笑脸地贴得更近:“小师傅,《心经》那么长,我一个人抄多无趣?

不如你陪我抄?红袖添香……呃,不对,是青灯伴读?”了尘终于睁开眼,

那双古井般的眸子平静无波地看向他,只一眼,便唤来了门外值守的武僧。“悟凡,

带这位施主去藏经阁,笔墨纸砚已备好。抄不完,不得放行。”于是,

尊贵的沈二公子再次被“请”到了满是书香和尘埃的藏经阁,对着厚厚的经书和空白的宣纸,

抓耳挠腮,唉声叹气。另一日,他听闻寺中斋菜清淡,生怕他的“小师傅”营养不良,

特意让京城最好的酒楼“八珍坊”精心烹制了一只外酥里嫩、油光锃亮的叫花鸡,

用食盒小心翼翼提着,在了尘从讲经堂回禅房的必经之路上“偶遇”。“了尘小师傅!

”沈星澜猛地揭开食盒盖子,浓郁的肉香瞬间弥漫开来,“瞧瞧,香不香?

还说跟小爷我回家,天天有肉吃,不比在这啃青菜豆腐强?”了尘脚步停下,

目光扫过那只色泽诱人的烤鸡,双手合十,眉眼间无丝毫波动,只平静道:“阿弥陀佛。

众生平等,施主手中之物,亦是一条性命。施主若真想布施,便先为它诵经超度,

助其往生极乐吧。待它魂魄安宁,贫僧或可考虑,替施主将其……安葬。

”沈星澜:“……” 他看着了尘一本正经地说要“超度烤鸡”、“安葬烤鸡”,

一时竟不知他是真的迂腐,还是在故意揶揄自己。最终,他提着那只无处安放的烤鸡,

悻悻而归,自己啃了。此类事件,层出不穷。沈星澜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和层出不穷的花样,

而了尘,则像一块真正的顽石,任你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只是,

偶尔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了尘捻动佛珠的速度会微微加快,

或是望着窗外那棵愈发青翠的银杏树,失神片刻。这日,赵四公子做东,

一群纨绔子弟聚在醉仙楼最豪华的雅间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到了沈星澜身上。“沈二,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追和尚追得满城风雨,

我爹昨儿还拿你当反面例子教训我!”赵四拍着沈星澜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

另一个好友,摇着折扇道:“就是,你说你看上哪个花魁不行?环彩阁的云裳姑娘,

为了你可是茶饭不思!偏看上个光头?难不成真想娶回家当媳妇儿?

你可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将来要继承爵位的!” “继承爵位?”有人嗤笑,

“娶个男和尚当国公夫人?老子看戏文都不敢这么写!

”沈星澜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他心底那份因了尘的屡次拒绝而生的烦躁,以及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日渐滋长的认真,

在此刻仿佛成了兄弟们眼中的笑话。他仰头猛地灌下一杯烈酒,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烧到胃里,

也烧掉了他心头那点莫名的慌乱和……或许是真心?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

发出“哐当”一声响,扯着嗓子,用一种夸张的、满不在乎的语气大声道:“胡扯什么!

娶回家?你们想什么呢!玩玩罢了!一个木头美人,看着清高,逗弄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而已!

也值得小爷动真心?小爷我就是图个新鲜,等他什么时候肯低头了,腻了自然就丢了!

”他话音落下,雅间里爆发出更响亮的哄笑声和附和声。沈星澜也跟着笑,只是那笑容里,

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勉强和空虚。他不知道的是,雅间外,一道月白身影正静静走过。

了尘本是应方丈之命,去给一位与护国寺有旧缘的贵客府上送新开光的法器。路过醉仙楼,

恰好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喧闹,

及那句清晰无比、带着醉意和嘲弄的——“玩玩罢了”、“木头美人”、“不值得动真心”。

他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住了。

握着手中那串光润无比、陪伴他度过无数清寂岁月的檀木佛珠,手指骤然收紧。

那温润的木料,似乎还残留着指尖的温度,但其中一颗,就在他无意识的用力下,

悄然裂开一道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他垂眸,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遮住了眸中所有的情绪。他看着那道裂痕,

刚因那人连日来的胡搅蛮缠、死缠烂打而泛起的一丝微不可察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涟漪,

此刻是如何瞬间冰封、平息,重归死寂。呵。原来,又是“玩玩罢了”。这一幕,何其熟悉。

许多年前,那个宫装少女,也曾在他还是“殿下”时,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倩兮,

说着“非君不嫁”。转眼间,宫变之夜,她却为了家族利益,为他那野心勃勃的皇兄,

亲手打开了通往东宫的最后一道侧门,将他与他所珍视的一切,彻底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红尘俗世,人心易变。他早已勘破,早已了悟。

为何还会因这个看似不同、行事荒唐的纨绔子弟,而产生一丝可笑的动摇?

了尘缓缓松开了捻着佛珠的手,任由那道裂痕存在,

仿佛那是刻在他心上一道新的、冰冷的警戒线。他眼神空茫,不再停留,继续向前走去。

春日的阳光落在他月白的僧袍上,

却仿佛照不进他周身弥漫的那层比以往更加孤绝、更加寒冷的寂寥。雅间内,

沈星澜还在与好友们吹牛打屁,只是心口处,那莫名发空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像是有冷风灌了进去。3 风云突变,爱嗔皆是劫暑气渐消,秋意初染。

岚山的层林开始泛起斑斓的色彩,护国寺的银杏树边缘也已镶上了一圈金黄。

沈星澜依旧雷打不动地往寺里跑,只是了尘待他,比以往更加疏离冷淡。那日醉仙楼的话,

像一根无形的刺,横亘在两人之间。沈星澜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只当是和尚闹别扭,

愈发变着法子想引他注意,结果往往适得其反。这日,皇家秋猎在京城西郊的皇家围场举行。

旌旗招展,骏马嘶鸣,王公贵族、文武百官皆携家带口,盛装出席。

沈星澜本是这类活动的常客,他的骑射功夫在纨绔圈里算是拔尖的,往年没少出风头。

但今年,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猎场上喧嚣震天,他却独自骑着马,溜达到围场边缘,

望着远处岚山模糊的轮廓发呆。赵四等人喊他一起去追一头罕见的白鹿,

他也只是懒懒地摆了摆手。“没劲。”他嘟囔着,脑海里浮现的,

却是了尘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就在这时,他无意中听到两个采药回来的侍卫闲聊。

“……就在护国寺后山那处断崖边上,看着像是雪莲果,这季节可少见得很。

” “雪莲果?听说能清心明目,倒是好东西,就是太险峻,没人敢去采。

”清心明目……四个字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沈星澜心里漾开圈圈涟漪。

是立刻就想起了尘那双总是仿佛隔着一层薄雾的眼睛——虽然他从不承认自己看得那么仔细。

一个荒谬又冲动的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若是把这雪莲果采来送给他,

他会不会……会不会就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会不会就肯正眼瞧自己了?这个念头一旦生出,

就如同野草般疯长,再也压不下去。他甚至没考虑危险,

只觉得这是一件极浪漫、极能证明自己“真心”虽然他嘴上绝不承认的事。他避开人群,

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方便,独自一人牵了匹快马,朝着岚山后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按照侍卫描述的大致方位,他果然在一处人迹罕至的陡峭悬崖边,

看到了那株在秋风中微微摇曳、通体莹白如玉的雪莲果。它生长在崖壁一道狭窄的石缝中,

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幽谷。沈星澜将马拴在远处的树上,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手脚,

便开始徒手攀爬。崖壁陡峭,布满了湿滑的苔藓和松动的碎石。他仗着身手灵活,

又有几分功夫底子,小心翼翼地向上攀援。秋日的寒风刮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凉意。

越是接近,那雪莲果散发的淡淡清香仿佛越发清晰,激励着他。

眼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莹白的果实,他心中一阵激动,脚下却不慎踩中了一块松动的石头!

“咔嚓——”石头滚落,回声在空谷中显得格外惊心。沈星澜只觉脚下一空,

巨大的失重感猛地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

却只捞到了一把冰冷的空气和无情的岩石棱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

撞击在突出的岩壁上,带来一阵阵剧痛。意识最后残留的,

是耳边呼啸的风声和眼前迅速模糊的天空。“了尘……”他脑子里莫名闪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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