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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客厅的水晶灯照着许家所有人的脸。光是冷的,像冰。丈母娘周玉芬把一张纸拍在茶几上。

声音很脆。“凌决,签了它。”那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我看着那几个黑字,没说话。这三年,

我看过比这更难看的脸色,听过比这更伤人的话。我已经习惯了。旁边的沙发上,

坐着一个男人。高明轩。一身名牌西装,手腕上的金表在灯下晃眼。他端着一杯红酒,

轻轻摇着,看着我,像在看一只狗。周玉芬的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脸上。

她指着高明轩说:“高少已经答应,只要若微跟他订婚,马上就拿出一百万。

那是救你小姨子命的钱。你呢?你这个废物能拿出什么?”小姨子许若云的心脏病,

需要立刻手术。一百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山,压在许家每个人心上。也像一根针,

扎在我心里。我的妻子,许若微,就站在旁边。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看着窗外,

一句话都没说。她的侧脸很美,但也很冷。我们结婚三年,她对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我拿起桌上的笔。笔杆很凉。我没看协议上的条款。不需要看。无非是净身出户。

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可失去的。我在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凌决。两个字,

我写得很慢,很稳。“签完了。”我把笔放下。周玉芬立刻抢过协议,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转向高明轩,声音都甜了好几度:“高少,您看……”高明轩笑了。

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拿出手机。他很享受这一刻。他是救世主,而我,

是被赶出家门的垃圾。“阿姨放心,一百万而已。”他慢条斯理地解锁手机,准备操作转账。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老人机响了。***是那种最古老的单音节,又尖又响,

和这个豪华的客厅格格不-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了电话。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沉稳,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恭敬。

通过听筒传出来,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清晰无比。“少主,三年了。”“‘归零者’协议,

时间已到。”“您的权限已于一分钟前全面恢复。寰宇国际集团旗下所有资产,任由您调动。

”我嗯了一声。“知道了。”然后,我挂了电话。我把那个用了三年的老人机,

轻轻放在茶几上。它屏幕上还有几道裂纹。我看着还在摆弄手机,

准备享受众人感激目光的高明轩。又看着一脸谄媚笑容的丈母娘周玉芬。最后,

我看着我的妻子,许若微。她终于回头看我了。眼神里全是陌生和不解。我说了一句话。

“手术费,不需要他了。”2我的话很轻。但在死一样寂静的客厅里,像一颗炸雷。

周玉芬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你?凌决,

你是不是疯了?你不需要高少的钱?那你去哪里弄一百万?去要饭吗?

”高明轩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凌决,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男人嘛,得认清现实。你没本事,就别在这里说大话,

耽误了若云的病,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我的岳父,许建功,一直没说话。

这时也叹了口气。“凌决,别闹了。赶紧……赶紧走吧。”许若微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有鄙夷,有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凌决,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没理他们。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那个老人机。翻出一个我记在心里的号码,拨了出去。电话几乎是秒接。

“是我。”对面传来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少主,老奴钟伯,等您电话很久了。

”“钟伯。”我开口,声音很平静,“给我安排全球最好的心脏科专家团队,

坐我的私人飞机,半小时内,到海临市人民医院。另外,通知医院,许若云的一切费用,

记在我的账上。”客厅里的人都愣住了。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周玉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还私人飞机?还全球专家?凌决,你小说看多了吧?

你以为你是谁啊?”高明轩摇摇头,一脸的怜悯:“真是可怜。被***得精神都不正常了。

”他举起手机,对着周玉芬晃了晃:“阿姨,别理这个疯子了,我这就转账。

”就在他的手指准备按下去的时候,周玉芬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不耐烦地接起来:“谁啊?

没看我这正忙着吗?”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周玉芬的脸色瞬间变了。

“……您……您是……人民医院的李院长?”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什么?费用全免?

是……是哪位大人物……”“什么?!全球顶级的梅奥医疗专家团……正……正在来的路上?

专机……半小时就到?!”周玉芬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傻傻地看着我。嘴巴张着,能塞进一个鸡蛋。

高明轩也僵住了。他举着手机,手指悬在屏幕上,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到疑惑,再到震惊,

最后变成了见鬼一样的恐惧。李院长。海临市人民医院的院长。

那是他爸见着都得点头哈腰的人物。梅奥医疗专家团。

那是全世界有钱都请不到的医学界神话。私人飞机。半小时内。这些词,

每一个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们心上。客厅里,那台老旧的收音机还在沙沙作响。

除此之外,再没有一点声音。我站起身,走到许若微面前。她看着我,

眼神里是翻江倒海般的震惊。“你……”她只说出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我看着她。

看了整整三秒。然后,我转身,朝门口走去。“你们用三年的时间告诉我钱有多重要。

”我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现在,我用三分钟的时间告诉你们,

你们的钱,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3我没有走远。

就在许家别墅外面的花园里,找了个长椅坐下。夜风吹在脸上,很凉。我心里却很平静。

三年前,爷爷让我签下那份“归零者”协议。他说,凌家的继承人,必须知道人间疾苦,

必须懂得底层的不易。于是,我被剥夺了一切,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普通人,

入赘到了海临市这个三流家族。这三年,我受尽了白眼和屈辱。丈母娘骂我是狗,是废物。

亲戚们聚会,都拿我当笑料。就连家里的保姆,都敢对我颐指气使。我像个透明人,洗衣,

做饭,拖地。拿着最低的生活费,穿着地摊上买来的衣服。我不是没有怨过。

尤其是在许若微用那种冰冷的、带着厌恶的眼神看我时,我的心也会痛。但我都忍下来了。

因为这是我的试炼。也是我对爷爷的承诺。现在,试炼结束了。

我口袋里的老人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钟伯。“少主,专家团已落地,

正由专车送往医院。海临市人民医院已清空顶楼VIP病房,一切准备就绪。

”我回了两个字:“很好。”别墅的门开了。许若微走了出来。

她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在夜色里很显眼。她走到我面前,站定。“你到底是谁?

”她问。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用这种正视的、探究的眼神看我。我抬起头,看着她。

“我叫凌决。是你的丈夫。哦,不对,是前夫了。”我笑了笑。她没有笑。“刚才的事,

怎么回事?李院长为什么会给你丈母娘打电话?那些专家……”“如你所听到的那样。

”我打断她,“若云的手术,会由全世界最好的人来做。你不用担心。”她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还想问什么。但最终,她只是说:“谢谢你。”“不用谢我。”我站起身,

“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无辜的女孩因为钱而失去生命。”我看着她,

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以前,那道墙是贫穷。

现在,那道墙是秘密。“许若微。”我叫了她的名字。她身体微微一颤。“三年前,

我们结婚的时候,你问过我,我图什么。”“我说,我图你这个人。”“你当时笑了,

说我是个骗子,说我图的不过是许家能给我一个安身的地方,一口饭吃。”她沉默着,

没有反驳。“现在,我想告诉你。”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骗你。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向花园外面走去。背后,许若微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颤抖。

“你要去哪?”我没有回头。“去医院。看看若云。”走出许家大门,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无息地停在路边。车灯没有开,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在车边。看到我,他立刻九十度鞠躬。

“少主。”是钟伯。他亲自来了。我点点头,他为我拉开车门。我坐了进去。

车里的真皮座椅很软,和我这三年睡的硬板床,是两个世界。车子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海临市,我回来了。不,应该说,属于我的世界,我回来了。

4海临市人民医院。顶楼的VIP病区,今晚灯火通明。气氛却很压抑。走廊里站满了人。

全是医院的领导和各科室的主任。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表情严肃,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院长亲自等在电梯口。他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电梯门一开,他看见钟伯,

立刻像见了亲人一样迎上去,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钟管家,您可算来了。

”钟伯只是微微点头,然后侧过身,把我让了出来。“这位,是凌先生。

”李院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愣了一下。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地摊货,

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这和他想象中能调动梅奥专家团的大人物,形象差得太远了。

但他毕竟是人精。只一秒钟,就恢复了谄媚的笑容。“凌先生好,凌先生好!

我是医院的院长,李建国。”他伸出双手,想跟我握手。我没伸手。“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我问。“手术准备已经全部就绪!梅奥的专家团也到了,正在会诊。您放心,

我们一定用最好的设备,最好的服务,确保手术万无一失!”李院长拍着胸脯保证。

我点点头,径直朝病房走去。许若云的病房,是一个巨大的套间。

比许家别墅我的那个小房间,大了十倍不止。此刻,七八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

正围着一张片子,用流利的英语激烈地讨论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白人老者,

应该是主刀医生,正在下达一连串的指令。病房里,许家的人都在。周玉芬和许建功,

局促地站在角落里,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他们看着那些传说中的顶级专家,

连话都说不出来。许若微陪在妹妹的病床边。许若云的脸色很苍白,但精神还不错。

她看见我,眼睛一亮。“姐夫!”这三年来,整个许家,只有这个小姨子,还会正眼看我,

还会叫我一声姐夫。我走到她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别怕。睡一觉,就好了。”“嗯!

”她重重地点头,眼睛里全是信任。这时,高明轩也跟了进来。他换了一身衣服,

头发也重新打理过,似乎想挽回一点面子。他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脸上挤出笑容。“若云,

我来看看你。”他把果篮放下,然后走到那个白人主刀医生面前,清了清嗓子,

xuan. My family's company is……”他想介绍自己的身份,

拉拉关系。那个主刀医生,叫詹姆斯。是全球心脏外科的权威。他连看都没看高明轩一眼,

直接用英语对身边的助手说:“让这个吵闹的家伙出去。”助手立刻过来,

对高明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高明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求助地看向周玉芬。

周玉芬却像没看见一样,把头扭到了一边。高明轩灰溜溜地退了出去。病房里,

只剩下许家人和我。还有那些忙碌的医生护士。詹姆斯医生结束了会诊,走到我面前。

他身边的翻译立刻跟上。“凌先生,”翻译开口,“詹姆斯医生说,

病人的情况他们已经完全掌握。手术方案已经确定,成功率可以保证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现在就可以准备进行手术。”我点点头:“辛苦了。”詹姆斯医生对我笑了笑,

然后带着他的团队,推着许若云的病床,走向手术室。手术室的红灯亮起。

许若微走到我身边。“谢谢你。”她又说了一遍。“我说了,不用。”“可是,

你到底……”她还是想问。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三年来,

她对我这个丈夫不闻不问。现在,却对我这个“陌生人”充满了好奇。“想知道我是谁?

”我问。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等若云手术做完,我会告诉你的。”我留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周玉芬看着我的背影,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许建功则是一脸的复杂和懊悔。我没再理会他们。钟伯跟在我身后。“少主,

许家的资料都在这里了。”他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我接过来,一边走,一边翻看。

许家公司,负债三千万,濒临破产。最近,海临市有一个城建项目招标,

是他们唯一的翻身机会。而这个项目最大的竞争对手,是高明轩家里的公司。我笑了。

还真是巧。“钟伯,”我说,“这个城建项目,是我们的吗?”钟伯恭敬地回答:“回少主,

这个项目,是我们寰宇集团旗下,一个叫‘腾飞建设’的子公司负责的。对集团来说,

就是九牛一毛。”“是吗?”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的方向。“那就让它,

变得有意思一点。”5手术很成功。凌晨四点,许若云被推出了手术室。

詹姆斯医生亲自告诉我,手术过程非常顺利,后续只要好好休养,就能和正常人一样。

许家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周玉芬看着我,眼神已经从震惊,变成了敬畏。

她几次想上来跟我说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想道歉,

但拉不下脸。她更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能不能给许家带来更大的好处。我懒得理她。

天亮后,我让钟伯安排许若云转到了海临市最好的私人疗养院。那里的环境和护理,

比医院好一百倍。做完这一切,我才和许若微一起,回了许家别墅。还是那个客厅。

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我和许若微坐在沙发上。周玉芬和许建功,像两个小学生一样,

拘谨地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连头都不敢抬。“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看着许若微,

开口了。她抬起头,眼睛里写满了疑问。我没有直接回答。我问她:“还记得三年前,

我们刚结婚时,你家的公司,是不是也遇到过一次危机?一笔三百万的贷款,

怎么都批不下来。”许若微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记得。后来不知道为什么,

银行突然就同意放款了。”“是我做的。”我说。她猛地瞪大了眼睛。“还有去年,

你爸开车撞了人,对方狮子大开口要五十万。最后,是不是只赔了五万块就了事了?

”许建功浑身一颤,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件事……也是你?”“是我。

”“还有你妈,周玉芬女士。”我把目光转向丈母娘,“你前年在外面打麻将,

欠了二十万的高利贷。追债的人堵到家门口,最后是不是不了了之了?”周玉芬的脸,

“唰”的一下白了。这件事,是她最大的秘密。连她老公都不知道。“你……你怎么知道?

”她声音都在发抖。我没有回答她。我只是看着许若微,平静地说:“这三年,

你们以为我在许家白吃白喝。你们以为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们看到的,

只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你,

许若微。是为了你们许家。”客厅里,一片死寂。许若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为什么?”她终于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一个承诺。”我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关于我爷爷和她父亲的恩情,

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时候。我站起身。“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从法律上说,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若云的后续治疗费用,我会全部承担。你们不用担心。

”“就这样吧。”我准备离开。这个地方,我待了三年,也该走了。“等一下!

”许若微突然站了起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拦住了我。她的眼睛有点红。“凌决,我知道,

这三年我们家对不起你。我妈……我……我们都看不起你,羞辱你。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我看着她。

这是那个高傲的、冷漠的许若微吗?是因为我的钱,还是因为我的权势?或许都有。

但我不怪她。这个世界,本来就很现实。我笑了笑,想起了昨天晚上我说过的话。“许若微,

你们用三年的时间告诉我钱有多重要。现在,我用三分钟的时间告诉你们,你们的钱,

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这句话,我同样还给你。”“你用三年的时间告诉我,

没有钱的男人,不配得到尊重和爱情。现在,我想问你,如果我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凌决,

你还会站在这里,对我说这番话吗?”她被我问住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动了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答案。我绕过她,走到了门口。“好好照顾公司吧。

”我留下最后一句话,“城建的那个项目,我会帮你们拿下来。”说完,我打开门,

头也不回地走了。门外,钟伯已经备好了车。阳光,有些刺眼。一个新的开始。

6我搬进了海临市中心的一套顶层公寓。“临江一号”。从这里,

可以俯瞰整个海临市的夜景。钟伯为我准备好了所有东西。

衣柜里挂满了顶级手工定制的西装,车库里停着一排我叫不出名字的豪车。

但我还是换上了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地摊货。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张脸,

还是那个人。但好像,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少主,许家的公司资料,已经更新了。

”钟伯递上平板。我接过来,坐在沙发上,慢慢翻看。许家的“华美公司”,

主要做一些建材生意。规模不大,这几年经营不善,已经是空壳子了。

这次的“滨江新城”项目,是海临市政府牵头的大工程,总投资超过百亿。其中,

光是一期工程的建材供应合同,就价值上亿。对于许家来说,这是救命稻草。

对于高明轩家里的“高氏建材”来说,这也是一块肥肉。高氏建材在海临市根基很深,

实力比华美公司强了不止十倍。而且,高明轩的父亲高天雄,

和这次项目招标的负责人王德发,关系匪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项目,

基本上就是高家的囊中之物。许家想虎口夺食,难如登天。“少主,

需要我跟腾飞建设那边打个招呼吗?”钟伯问。腾飞建设,

就是寰宇集团旗下负责这个项目的子公司。它的总经理,见到钟伯,恐怕都要点头哈腰。

只要我一句话,这个项目,可以直接内定给许家。我摇了摇头。“不用。

”“那样太没意思了。”我看着窗外。太阳正在慢慢升起,给这座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色。

“我要让许家,凭自己的本事,光明正大地赢。”“我要让高家,输得心服口服。

”“我要让整个海临市的人都看到,谁,才是真正的主宰。”钟伯看着我,

眼神里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少主,您长大了。”我笑了笑。这三年的忍辱负重,磨掉的,

只是我的身份和财富。磨不掉的,是我骨子里的骄傲。凌家的子孙,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钟伯,帮我准备一份华美公司的详细评估报告,还有他们所有的产品资料。另外,

把高氏建材这几年的黑料,也都整理一份。”“是,少主。”“招标会,是什么时候?

”“三天后。”“好。”我站起身,“这三天,我要让华美公司,脱胎换骨。

”接下来的三天,我没有回许家。我把自己关在公寓里。桌子上,

堆满了关于两家公司的资料。许家的华美公司,产品质量其实不错,只是输在营销和人脉上。

而高氏建材,表面风光,背地里却有不少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勾当。我心里,

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招标会的前一天晚上。许家别墅,灯火通明。

许建功和周玉芬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许若微拿着公司的资料,一遍又一遍地看,

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这时候,高明轩来了。他春风得意,手里拿着两张烫金的请柬。

“叔叔,阿姨,若微。”他把请柬放在桌上,“这是明天招标会的入场券。”“高少,

这次项目……我们许家还有希望吗?”许建功抱着最后一丝幻想问道。高明轩笑了。“叔叔,

不是我说丧气话。这次的项目,负责人王总,是我爸的铁哥们。合同,

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明天走个流程,签个字。”许家三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高明轩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他走到许若微身边,声音放柔。“若微,其实,

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他看着许若微,眼神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只要你答应我,

等招标会结束,我们就举办订婚仪式。我可以说服我爸,把这个项目分包一部分给你们许家。

”“虽然只是几百万的小单子,但总比破产强,对不对?”这就是他的条件。

用许家的生死存亡,来逼迫许若微就范。许若微捏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她想起了我。想起了那个在医院里,一句话就能调动全球专家的男人。想起了那个对她说,

会帮许家拿下项目的男人。可是,他已经三天没有消息了。他是不是,只是在说大话?

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的承诺?她心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就在这时,我的电话,

打到了许若微的手机上。7电话接通了。许若微的声音有些颤抖。“喂?”“是我。

”我的声音很平静。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部手机上。高明轩的脸色,

瞬间阴沉下来。又是这个废物!“你……你打电话来干什么?”许若微问。“明天招标会,

你不用去了。”我说。许若微愣住了。“为什么?”“在家等我消息就行。”“凌决!

”许若微的声音有些急了,“你到底想做什么?这关系到我们公司的生死存亡,

不是开玩笑的!”她以为我还在赌气,要故意破坏许家的机会。我笑了笑。“我从不开玩笑。

”“记住,从明天开始,海临市的建材市场,由我说了算。”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许家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高明轩最先打破了沉默,他冷笑一声。“好大的口气!

他以为他是谁?天王老子吗?”他看着许若微,继续施压:“若微,

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个废物的大话吧?他就是个疯子!现在唯一能救许家的,只有我!

”周玉芬也反应过来,赶紧附和。“就是!若微你可别犯傻!这个项目要是拿不到,

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凌决那个废物,他能干什么?他除了会吹牛,还会干什么!

”许建功叹了口气,也劝道:“若微,高少说得对,我们还是现实一点吧。

”所有人都逼着她。许若微站在那里,脸色苍白。一边,是高明轩唾手可得的“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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