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重生回太子降生之日

汉武帝重生回太子降生之日

作者: 嘉月含章

言情小说连载

卫青刘彻是《汉武帝重生回太子降生之日》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嘉月含章”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刘彻,卫青,刘据是著名作者嘉月含章成名小说作品《汉武帝重生回太子降生之日》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刘彻,卫青,刘据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汉武帝重生回太子降生之日”

2025-10-10 11:29:24

刘彻在未央宫咽下最后一口气,再睁眼竟回到元朔元年。产殿内血腥气弥漫,

稳婆高呼:“卫良娣诞下皇长子!”他颤抖着接过那个襁褓,对上婴儿清澈的瞳孔。

卫青与霍去病跪在殿外道贺,他却慌忙避开目光。“朕…曾逼死这孩子的母亲,

枉杀他的舅父表哥...”婴儿忽然抓住他的手指,刘彻顿时老泪纵横——这一世,

定不负他们。建元四年,夏,未央宫。最后一丝气息,如同漏尽了更漏的沙,

从刘彻干瘪的胸腔里艰难挤出。眼前是晃动的人影,哭泣声遥远而模糊,

带着一种隔世的嗡鸣。无尽的黑暗漫上来,裹挟着彻骨的寒冷,吞噬了他最后一点意识。

……热。闷热。还有一种……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刘彻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眩晕让他几乎呕吐。耳畔是嘈杂的人声,女人们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铜盆碰撞的轻响。

他发现自己站着,身处一处灯火通明的殿阁,帐幔低垂,光影摇曳,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

这不是未央宫的前殿,也不是他弥留时躺卧的寝宫。这是……椒房殿?不,规制不对。

是……太子宫?“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卫良娣为您诞下了一位皇子!是皇长子啊!

”一个穿着体面的老稳婆满脸堆笑,跪倒在他面前,声音尖利,透着谄媚与激动。卫良娣?

皇长子?这几个字像惊雷,在他混沌的脑海中炸开。他僵硬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皮肤紧实,充满力量,指节分明,不再是那个枯槁如朽木、布满老人斑的样子。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脸,触手光滑,没有那深刻如沟壑的皱纹,颌下胡须虽长,

却乌黑浓密。“孩子……抱来,给朕看看。”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属于壮年男子的沉浑,只是尾音里,

藏不住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一个柔软的、裹在明黄色锦缎襁褓里的婴儿,

被小心翼翼地放入他怀中。很轻,却仿佛有千钧之重,压得他手臂发沉,心口发紧。

他低下头,屏住呼吸,看向那襁褓中的小脸。红彤彤,皱巴巴的,像所有刚出生的婴孩一样,

并不好看。可那双刚刚睁开的眼睛,却异常清澈,乌黑的瞳仁像两丸浸在清水里的黑曜石,

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正好奇地、懵懂地映出他此刻略显扭曲的脸庞。刘据。他的长子。

他曾经寄予厚望,后来又疑之、厌之,最终逼得他起兵自刎的太子。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悔恨,瞬间从心底最深处翻涌上来,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场席卷长安的巫蛊血雨,看到了皇后卫子夫绝望自尽前那双含泪的眼,

看到了太子刘据兵败后仓皇逃窜最终自刢于湖县的尸身……还有,

还有那被牵连的、他曾经倚若长城的卫氏一门……“臣卫青,恭贺陛下喜得麟儿!

”“末将霍去病,贺陛下!愿小皇子壮如虎犊,佑我大汉!”两道洪亮而熟悉的声音,

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忠诚,在殿门外响起,穿透了内殿的嘈杂,清晰地撞入他的耳膜。

刘彻浑身猛地一颤,几乎抱不稳怀中的孩子。他霍然抬头,目光越过内殿的珠帘,望向殿外。

光影里,两个挺拔的身影跪在阶下。左边一人,身形魁伟,肩背宽阔,即便跪着,

也如一座沉稳的山岳,正是大将军卫青。右边那个,身姿更显矫健,昂扬着头,

即使隔着距离,也能感受到那股锐不可当、睥睨一切的少年意气,不是冠军侯霍去病又是谁!

是他们!真的是他们!活生生的,在他最辉煌、最信任他们的年纪!

可这重逢的狂喜只持续了一瞬,就被更汹涌的潮水淹没。他记起了征和二年,

那个被他下诏诛杀的,已是长平侯的卫伉卫青长子;记起了那个被他亲自下令处死的,

身上流着霍去病血脉的嫡孙……他有什么脸面,此刻去接受他们的祝贺?

去面对他们这毫无保留的忠诚?愧疚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穿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猛地侧过头,避开了殿外那两道灼热的目光,动作快得几乎有些失态。

怀里的婴儿似乎被他的动作惊扰,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哼唧声。“陛下?

”旁边的宫人内侍察觉到了天子的异常,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刘彻没有回应。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怀中那张小脸,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涩得发疼。

婴儿清澈的瞳孔里,依旧映着他仓皇失措的影子。“朕……”他张了张嘴,

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

“朕……曾……”他说不下去了。那些血淋淋的过往,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悔恨,

那些午夜梦回惊出一身冷汗的罪孽,此刻都化作了实质的重量,压得他脊梁都要弯曲。

他逼死了这孩子的母亲,枉杀了他的舅父,他的表哥,

他几乎断绝了卫霍两家的血脉……就在这无边的自我鞭笞中,一只小小的、柔软的手,

忽然从襁褓的边缘探了出来,在空中胡乱地抓挠了几下,然后,精准地,

一把攥住了他撑在襁褓边的一根手指。那触感温热、柔软,

带着新生命特有的、微弱却执拗的力量。像是一道光照进了亘古的黑暗,

像是一滴甘露滴落在龟裂的土地上。刘彻浑身剧震,一直强撑着的、属于帝王的坚硬外壳,

在这一刻,被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彻底击碎。积蓄了太久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冲破了堤坝,

从他那双曾睥睨天下、此刻却布满血丝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沿着他不再年轻、却也远未衰老的脸颊,肆意滚落。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明黄色的锦缎上,

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他低下头,用额头顶着襁褓,肩膀难以自制地微微抽动起来。

这一世……他在心里,对着这初生的孩儿,对着那殿外跪着的、他辜负的臣子,

对着那刚刚经历生产之苦、未来却将被逼上绝路的女子,

更对着那在时间长河里曾经犯下滔天错误的自己,发下了无声的誓言。这一世,绝不负他们!

那滴泪,灼热而沉重,砸在明黄锦缎上,

也砸碎了刘彻心中那座由猜忌、自负与晚年昏聩筑起的高墙。怀中小儿那柔软手指的触碰,

像一道赦令,瞬间抚平了他灵魂深处翻涌的戾气与悔恨。他深吸一口气,

那弥漫殿中的血腥气,此刻闻来,竟带着一丝新生的希望。他不再回避怀中婴儿的目光,

而是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极轻地拂过那娇嫩的脸颊。“好孩子,朕的据儿。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温和与坚定。他抱着刘据,转身,

目光沉静地望向殿外。卫青与霍去病仍恭敬地跪在那里,年轻的脊背挺直,

如同他们未来将要建立的不世功勋。“平身。”刘彻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出去,

“卫青,去病,近前来看望你们的甥弟。”此言一出,

不仅殿内侍立的宫人内侍感到一丝讶异——陛下对刚出生的皇子,

称呼竟是直接点明了与卫、霍的甥舅关系,

语气更是亲近得不同往常——连殿外的卫青和霍去病也微微一愣。两人互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意外,但更多的是受宠若惊。他们连忙应声,起身,

略整理了一下衣袍,这才低着头,谨慎地步入内殿门槛之内。“给大将军和冠军侯看座。

”刘彻不等他们完全行礼,便再次吩咐。立刻有内侍搬来锦墩。卫青连忙躬身:“陛下,

臣等不敢……”“坐。”刘彻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但眼神却并无往日在朝堂上的威压,

反而带着一种复杂的,近乎于……感慨的情绪。他看着卫青,

这个未来将七战七捷、封狼居胥,

却始终谦恭谨慎、最终得以善终的帝国柱石;又看向霍去病,这个年仅十八就已锋芒毕露,

将要说出“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却天不假年的冠军侯。他的心口又是一阵闷痛。

“看看据儿,”刘彻将襁褓微微倾向他们,“像谁多一些?

”卫青和霍去病这才敢仔细看向那小小的婴儿。卫青目光沉稳,

带着长辈的慈和;霍去病则眼神锐利,充满了好奇。“臣觉得,眉眼像陛下,天庭饱满,

将来必是英武之主。”卫青谨慎地回答。霍去病却咧嘴一笑,

带着少年人的爽朗:“我看这鼻子嘴巴,倒有几分像姨母小时候。”刘彻闻言,

非但没有不悦,反而点了点头,目光柔和地看着霍去病:“像子夫也好,仁厚端方。

” 他顿了顿,忽然转向卫青,语气变得格外郑重,“仲卿卫青字,朕今日喜得皇子,

心中甚慰。你卫家于国有大功,子夫贤德,如今又为朕诞下长子。传朕旨意,

晋卫良娣为夫人,位比皇后,享汤沐邑,仪仗规制,皆按最高规格。”“陛下!

”卫青猛地站起身,又要跪下,却被刘彻用眼神制止。晋位夫人已是殊荣,位比皇后,

享汤沐邑,这几乎是……他不敢想下去,“陛下,子夫她……”“这是她应得的。

”刘彻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朕不仅要厚待她,更要倚重你与去病。

大汉的边患,还需你二人为朕扫平。朕,信你们。”“信你们”三个字,他说得极重,

像是在对眼前的两人承诺,又像是在对冥冥中那个曾经猜忌他们的自己宣告。卫青虎目微红,

深深一揖到底:“臣,卫青,必竭股肱之力,效忠陛下,死而后已!”霍去病也收起笑容,

肃然抱拳:“末将愿为陛下踏破贺兰,直捣王庭!”“好!好!”刘彻连连点头,

心中那股激荡的情绪稍稍平复。他将刘据小心地交还给一旁的乳母,

吩咐道:“好生照看皇子,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们是问。”处理完这边,他不再停留,

径直走向产殿的内室。内室的血腥气更浓一些,幔帐低垂,卫子夫脸色苍白,

虚弱地躺在榻上,汗水浸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但眼神却清亮,带着产后的疲惫与满足。

见到皇帝进来,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别动。”刘彻快步上前,坐在榻边,

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他的动作自然而温柔,让卫子夫和旁边侍候的宫女都怔住了。

刘彻凝视着这张曾经无比熟悉,却在晚年被他刻意冷落、最终逼上绝路的脸庞。此刻,

她还不是那个绝望的皇后,只是刚刚为他诞下长子、虚弱而美丽的女子。他握住她微凉的手,

那双他曾无数次抚摸过、后来又弃之如敝屣的手。“子夫,”他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辛苦你了。”卫子夫轻轻摇头,

眼中泛起泪光:“能为陛下诞育皇儿,是妾的福分。”“是朕的福分。”刘纠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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