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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崩塌的家我叫小木,我今年三十八岁,住在北辰市东郊的一处老旧小区里。

小区是十多年前岳父母买的房子,因为我父母买的房子离着远,老婆一家不同意在那里住,

结果让我跟着住这里,本来不是倒插门,但是过成了“上门女婿”的憋屈日子,

这的楼道因为年头也长了,墙皮一层层剥落,像是我这十几年的婚姻,

一点点褪色、碎裂、再也拼不回去。我老婆叫林飞扬。名字挺好听,人也漂亮,

可惜脾气大得像随时能爆的煤气罐。我们结婚十一年,我几乎没见过她真诚笑着跟我说话。

她的嘴里没有温柔,只有命令。她父母也一样。岳父林国华以前是个小包工头,

手里攒了点钱,自觉高人一等。岳母谭玉芬更是尖酸刻薄,

动不动就数落我:“男人就该多赚钱,少废话。你看看人家飞扬同学都是换车换房,

谁像你这样窝囊?”我每次都想说一句:“我没他们的钱,但我有良心。”可话到嘴边,

总被咽了回去。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他们根本听不进去。我和飞扬有两个儿子,

大儿子东东,小儿子阳阳。一个小学五年级,一个小学二年级。孩子懂事,可惜越来越怕我。

他们怕看到我和他们妈妈吵架。那种恐惧的目光,比刀子还锋利。我父母住在郊区老家,

父亲身体一直不好。去年查出心脏问题,做了手术。术后恢复得慢,医生说最好心情放松点。

父亲最盼的事,就是能见见孙子们。我跟飞扬说:“周末带孩子回去一趟吧,

爸手术后一直念叨他们。”她连头都没抬,“没空,孩子要补习。再说了,

去你家那旮旯干嘛?回去一趟又要开车几个小时,油钱谁出?你家有什么好?去了只添堵。

”我沉默。岳母在旁边补刀:“哎呀,小木,你也别矫情了。你爸要真想看孩子,

打个视频就行。“岳父一边嗑瓜子,一边冷笑:“见孩子有啥用?给两万块钱还差不多。

你爸身体不行,就该多攒点钱看病。”那一刻,我心里“咔嚓”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断了。

我看着他们三张脸——飞扬冷淡、岳母刻薄、岳父阴阳怪气——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这十几年,***活、挣钱、从不敢让他们为钱发愁。可到头来,我不过是他们的工具。

那天晚上,我在阳台上抽烟。冬天的风刮得我脸疼。我看着远处的灯光,一根接一根地点烟。

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想:我是不是活错了。第二天,我接到母亲的电话。

她哭着说:“你爸一直念叨东东和阳阳,昨晚又犯病了,

问我‘他们是不是不要咱了’……”我心里一阵刺痛。我告诉她:“妈,

我这周末带他们回去。”可是周末那天,飞扬照旧带孩子去上兴趣班。我求她:“飞扬,

求你了,这次就听我一次。”她翻了个白眼:“别在这装可怜!”我咬着牙没吭声。

那天我一个人开车回了老家。父亲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嘴里还是那句:“孙子们呢?

”我说:“他们……在上课,下次一定带来。”父亲的眼睛湿了,笑了一下。那笑,

比哭还难看。我握着他的手,感觉那只手干枯、冰凉。那晚他没再醒来。

我在灵堂前坐了一夜。烛光摇曳,我看着父亲的遗像,心中一片死寂。第二天清晨,

母亲拉着我哭:“你爸走得不安心,一直惦记孩子们。”我脑子一片空白。电话那头,

飞扬还在抱怨:“爸的事就交给你处理吧,孩子要上课,我没法带过来。”那一刻,

我真的笑了。笑得浑身发抖。我知道,这个家彻底没救了。葬礼那天,我一个人站在墓碑前,

看着新封的土堆。风吹得我眼睛生疼。我心里对自己发了誓: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看不起我。

包括她,和她那一大家子人。——那天,我的人生,开始了新的倒计时。

2 忍耐与裂痕父亲下葬那天,天灰得像蒙了尘。我在墓前站了很久,

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白纸。那是父亲的遗愿,几行字,

写得歪歪扭扭:“东东、阳阳长大了要有担当。做人别怕吃亏,要有骨头。”那几个字,

像烙铁一样烫在我心上。我低声说:“爸,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让人踩在我头上。

”回到北辰市的家,屋里灯火通明,电视声音震天。林飞扬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岳母在厨房里骂保姆切菜慢,岳父在阳台打电话,讨论某个直播间的三无产品。

没有人问我父亲的葬礼。甚至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眼睛还红着。我放下行李,

想进屋看看孩子。东东正写作业,阳阳趴在桌上画画。我蹲下身,轻声说:“爷爷走了。

”东东愣了一下,小声问:“妈妈说爷爷是自找的,为什么不早点去大医院?”我心头一震,

咽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他头。晚上,我在厨房洗碗,

岳母站在旁边说:“你爸那边的丧事你自己掏钱吧,我们这边可不摊这事。

飞扬还得管孩子补课的钱,别老伸手。”我笑了笑,低着头没吭声。

岳父又在旁边点火:“你们男人啊,没本事就得多干活。飞扬跟着你,真是委屈了。

”我放下碗,抹了抹手。那一刻,我突然特别冷静。我说:“岳父,您说得对。

飞扬确实委屈了。不过……也快到头了。”他愣了一下:“啥意思?

”我淡淡地说:“没啥意思,等着瞧吧。”那天晚上,我坐在阳台,打开电脑。

我开始整理父亲留下的一些旧文件和账本。父亲年轻时在一家矿业公司做过多年会计,

后来还帮朋友打理过几个投资项目。我翻到一份旧合同,盖着“北辰矿业集团”的公章。

合同里有笔尾款,金额高达五十多万。父亲生前一直说,那笔钱没结清。

我当时以为他说的是小账。可现在看,这不是小账——这是一笔巨款。

我打电话给当年的联系人,对方支支吾吾:“叔那笔钱啊……公司早变更了,现在没法结算。

”我笑了笑:“没法结?行,那就我来‘结’。”从那天起,我开始了两头生活。

白天照常上班,晚上翻文件、打电话、查资料。我发现那家公司现在改名叫“盛华矿业”,

法人竟然是——林国华,我的岳父。我盯着屏幕上的名字,笑了。原来,

所谓的“岳父的成功”,原来是踩着我父亲的血汗堆起来的。那晚我失眠了。

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直到天亮。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账,我要一分不差地讨回来。

几天后,飞扬突然提出要买新房。“东东要上初中了,现在这小区太老了。

我看上了西城的那个学区房,三百万,首付一百二十万。”我皱眉:“我们哪有那么多?

”她冷笑:“你不是有遗产吗?你爸不是还留点钱?拿出来啊,别死也要揣兜里。

”那句话像刀。我忍了半天,没说话。她转身摔门出去了。岳母立刻上阵:“你别磨叽,

房子买了对孩子好。”我抬头看着她:“那房子写谁名字?”“当然写飞扬的。你算哪根葱?

”我笑了,那笑有点冷。“好啊。买。——不过房本上写我大儿子名下。

”岳母脸色一变:“不行!孩子还小,麻烦。”我把茶杯放在桌上,

声音不大:“那就别谈了。”这一刻,我不再卑微。

我心里有了计划——清晰、冷静、甚至带着点可怕的平静。

我开始暗地调查“盛华矿业”的股权结构,

发现林国华的股份有漏洞:父亲当年的合同在工商档案里依然存档,且有法律效力。

只要我把证据整理齐,就能向法院提起追索。那五十万,不仅能要回来,

还能让他付出十倍代价。而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了一件更大的事。飞扬名下的一家公司账户,

居然频繁收取“盛华矿业”的资金流转款。她在替父亲洗钱。那天夜里,我靠在椅子上,

看着屏幕上那串转账记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们一家子,把我当傻子,是吧?

那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报应’。”我知道,我的“忍耐期”,到此为止。接下来,

我要让他们一个个——笑不出来。3 转机那天之后,我每天都在装傻。

表面上依旧是那个温吞、木讷、任人拿捏的中年男人。实际上,我的心已经像磨刀石一样,

越磨越亮。我开始调取那笔合同的所有原始资料。

父亲的旧电脑、邮箱、甚至旧U盘——我一件件翻。就在一台老旧的联想笔记本里,

我找到了关键证据。那是十年前的几份往来邮件:“项目结算已完成,请尽快支付剩余尾款。

”“林总,麻烦您催一下财务。”“合同已履行完毕,如不付款,我们将走法律程序。

”发件人是我父亲,收件人正是——林国华。最后一封邮件,日期停在十年前的腊月二十六。

第二天,就是除夕。那之后,父亲再也没提这事。他大概知道,那笔钱要不回来了。

我看着屏幕上那串邮件,手在发抖。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转机。两天后,

我请了假,去了市档案局。工作人员告诉我,那份合同在当时确实备案过,但由于公司重组,

文件被列入“历史遗留”。我问能否复印。她摇头:“除非你是合同双方代表,

或者持有法律授权。”我笑了笑:“行,那我找律师。”晚上,我去了一个老朋友开的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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