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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不爱出门的小药修,日日靠在田里捡宝消磨时光。前日是饿晕的剑修,

昨日是采药的丹修,今日是在地里修炼的合欢宗。好不容易手慢无了只小猫,

可半月不到却惨遭妖修毒手。我立了衣冠冢,发誓要替小白报仇。

数月后在仙缘大会偶遇腰系白尾的念白师尊。我嗅出小白气息,追在他身后数次暗杀无果。

一次醉酒后师尊将我压在墙上,脸蹭得我脖子有些发痒。“乖,这次换我追你。

”01上次见阿爹阿娘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家虽世代皆为药修,但因着家底丰厚,

族人大多四处游历。只有我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不肯动。不过好在灵秀山乃修仙宝地,

来往道友众多,常有人上门讨口茶喝。因此日子过的也不算寂寞。尤其是在捡了小白之后。

“这回合该不是你们万兽宗的灵兽了吧?”阿紫姐姐拎起小白尾巴,咬牙切齿。

“前阵子我日日蹲守在你们宗门门口,就是想捡只回来给我们家阿荷。

”“可没想到日头那么好,竟没有一只出来晒太阳!”赵大哥得意冷笑,“你们合欢宗的人,

隔着八百里都能嗅着味儿。”“你别管,流浪萌宠的花语就是手慢无。

”“不过这小白是公的还是母的啊?”小白是在荆芥田里捡到的。满身伤痕不说,

毛发也全被血块结成一团,花了好些功夫才清理干净。“光顾着包扎去了,没细看。

”“唔——”阿紫姐姐应得颇有深意。***劲尚未过的小白将尾巴从她掌心抽出,

打得手背一声脆响。“啧,这么记仇,一看就是公的。”“气性还这么大,保不准是***了。

”阿紫姐姐告诉我公猫***时常在房内做标记。我环顾四周草药,有些慌了神。“阿荷莫怕,

最近我剑术有所精进,可以借此机会给你露一手。”“手起蛋落,保准连麻沸散都无需备上。

”木大哥正欲拔剑,剑却先他一步朝屋外飞去。“该死!又是谁大白天练万剑归宗!

”剑没了,木大哥本就破烂的衣衫还被豁了一道口子。而这已经是本月第十六次了。

“最好别让我逮到这个兔崽子!”木大哥骂骂咧咧追了出去。

阿紫姐姐和赵大哥也跟去瞧热闹。屋内转眼只剩我和小白。我解下纱布悄悄确认。

果然如阿紫姐姐所说一般。“别怕。”我抚着浑身发颤的小白,轻声安慰。“等你伤好了,

我再叫木大哥帮你。”看它抖得愈发厉害,我拿起一旁的药方。奇怪,这麻沸散也没配错啊。

02隔天木大哥被抬回来时我正在为小白换药。

据说就在他要抓到那贼人之际万把长剑从天而降。若不是阿紫姐姐赶及时到,

他只怕当场就要被戳成一节一节的莲藕。“又要叨扰阿荷一段时日了。

”他说完就被阿紫姐姐踹了一脚。“付钱了吗臭剑修,又想欺负我们阿荷在这白吃白住是吧。

”木大哥流下两行热泪,“莫欺少年剑修穷。”他向我保证待伤好后会留在药田帮忙。

至于小白的事也尽管包在他身上。而经过这大半日的相处。我大概了解了小白的脾性。

不安时会平着耳朵,烦躁时会翻打尾巴。至于眼下对着木大哥不停哈气,

想必就是……厌极了他。没办法,我只好抱着小白回了自己卧房。

“接下来要委屈你与我睡一张床了。”方才还躁郁不安的小白偎在怀里安静无声。

我轻点了下它的鼻尖。“睡着了?那就当你默认啦。”03在照顾木大哥和小白的同时,

我依旧每天在田里寻宝。剑修似乎都过得很是糟糕。连着三天在地里捡到七个。

他们说自己的佩剑被贼人所盗,一路追着来到灵秀山。身上灵石本就所剩无几,

这才饿晕在田里。我看着被压坏的草药有些心疼。“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吃了再走。

”“多谢姑娘!”在我转身去灶台时,躺在田里晒太阳的木大哥出声威胁。“别想吃白饭,

都给我留下来帮工。”卧在一旁的小白也跟着哈气。那天后,药田似乎变得更为热闹。

有偷药未果反被挠的丹修。有在田里双修被起夜的木大哥抓个正着的合欢宗。

还有路过求药医治的各个门派的道友。唯独往日最爱夜里来捣蛋的灵宠们再没来过。

我看向卧在竹椅上打哈欠的小白。在它尾端系上一个挂饰。这是用它掉落毛发制成的。

大尾巴上挂着小尾巴。别提多可爱。木大哥瞧见也想讨要,正巧阿紫姐姐推开院门。

在看过她手中药方后,木大哥嘲笑出声。“堂堂合欢宗居然不会自己制合欢散?

”“真是天大的笑话。”下一秒他的惨叫响彻整座灵秀山。

“那天的万剑归宗怎没把你嘴给戳烂呢?”“你们剑修的剑都是自己做的吗?

”“老婆饼里有老婆吗?”04在他们吵闹间隙,我抱着小白回到屋内。我虽为药修,

但也仅限打理药田,并不懂炼丹配药。现有一些本事还都是跟着木大哥他们临场学得。

虽偶有纰漏,但好在未曾责备。我也问过为何不直接找丹修帮忙。

他们直骂肖大哥是个坐地起价的奸商掮客,远不如直接找我买药来得划算。

只是……合欢散是为何物?阿紫姐姐面露羞涩,几次欲言又止。“哎呀,

该怎么跟阿荷解释呢?”“就是那种……能叫人面色潮红,身体发热之物。

”她说修炼如今进入瓶颈期,急需此药物攻克。我虽不明白其间关联,但还是点头应下。

是夜。我看着制成的合欢散有些紧张。为避免出现纰漏,还是决定自己先试一下药。

“反正就是发热而已,应该没事。”在我不停往浴桶里添冰块时,小白却伸着爪子够向药瓶。

“不可以哦,这是阿紫姐姐的。”争抢中药瓶不慎打翻,泼了我和小白一身。

瞧见雪白的毛发染上褐色,我忙去打了盆热水。可当再回房时,屋内烛火尽数熄灭。

一池明月洒落窗台,照得人心恍恍。我擦去额角汗水,这才惊觉浑身衣裳都已湿透。

何时秋夜竟也这般燥热了。就在我要重新点燃烛火时,木窗被风合上。房内彻底失去光亮。

小白许是被吓着,凑上身前叫唤个不停,还用尾巴一直扫我的脖颈。我将它抱入怀里,

整张脸都埋在那柔软的毛发间。只是猫也有肌肉吗?怎么会有一块一块的东西,还怪硌得慌。

然而还来不及细想,下一秒我便失去了意识。次日再醒来时,我半身都浸在那冰水里。

小白睡在我肩上,状态看着也不是很好。“糟了。”我忙将小白抱起。

这合欢散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洒在身上便叫人酸疼得厉害。只是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在重新收拾一番后我推开了窗。天光大亮。

眼看就要错过与阿紫姐姐约好的时辰,我随手抓起药瓶便飞奔出去。05等再回来已是深夜。

才刚进门,木大哥便朝我跪下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阿荷,是木大哥对不住你。

”“没照顾好小白。”木大哥告诉我今早药坊有贼人闯入。他武力不敌受了重伤。

至于小白更是尸骨无存。看到房内四散的白毛和血迹,我一时受不住打击晕倒在地。

待再睁眼已是三日过去。怕我忧思过重,阿紫姐姐他们日日过来陪我。

看着无心打理的药田一如过往充满生机。我重新振作了精神。“木大哥,

你们可以教我术法吗?”为给小白报仇,我每日勤于功法修炼。

常来我这做客喝茶的道友听闻此事也都纷纷献上典籍法器。三个月后,

我同阿紫姐姐一同前往仙缘大会。这是修仙界五年一次的盛会。

各个门派的道友都会来此交流心得。也就是在这场盛会上。我见到了传闻中的念白师尊。

在从他身旁经过时,熟悉的草药香扑鼻而来。尤其是在看到他腰间的白尾配饰,

我便瞬间明白。他与小白的死定脱不开干系。06听说他前几日刚过天劫,现已到了化神期。

“也正是因念白师尊修为大涨,妖修内再无人敢闹事。”人群环绕间,

他似雪松一般清冷无谓。为查明真相,我换上侍女服悄悄潜入他的卧房。

只是没想到这念白师尊也是个不喜热闹的。我前脚刚进,他后脚就跟了过来。

见到我也未起疑,十分自然地解开外袍。我羞红了脸,忙捂住眼睛。“师……师尊,

你这是做什么?”他微挑眉头,语气不冷不淡。“你不是来伺候本尊沐浴的?

”以防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我连点头称是。他卧在浴桶里,悠哉垂眸,“添水。

”我呆呆应着,一勺一勺热水往里倒。之前阿紫姐姐教我那句术语是什么来着?身材真好啊。

我收回目光。魅动……不对不对。肖大哥给我的符箓呢?好像有八块腹肌。换了衣裳,

不在身上。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木大哥也教了我的。水都在他身上搁浅了。

随着视线一点点下移,身子也不住往前凑。就在险些跌入水中成为鸳鸯浴时。

我忙扶住木桶边缘。哗——好消息,人没掉进去。坏消息,水全浇师尊头上了。

水珠沿着鼻梁滑落,打在他那线条分明的胸膛。他撩起额前湿发,掀了掀眼皮,隐隐动怒。

“那个……我是看师尊头发脏了,想顺带帮忙洗洗。”我被吓坏了,口不择言。

“师尊三千岁了,手脚定是不太利索,我可以……”他手臂青筋暴起,彻底黑了脸,“出去。

”随着一道金光闪过,我直接被丢出房外。07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明白。

“阿紫姐姐。”“你说一个相貌出尘、本领高强又威名远播的人,会是坏人吗?”“哦对了,

他身材也很好。”她叹了口长气,“越是漂亮的,越是会骗人。”“阿荷你未经世事,

单纯善良,最是要当心。”阿紫姐姐说的没错,念白师尊果然会骗人。

次日我鼓起勇气上前询问白尾挂饰如何得来。他却说是心上人所赠。可这明是我亲手制得,

全天下仅此一个。事已至此,我决意今夜就要了他小命替小白报仇。

我用刚学会的千里传音向木大哥询问万剑归宗之术。他似乎又去赵大哥那讨酒喝,

周遭吵闹的厉害。“万什么?”脑子还没转过来,传音突然被打断。我愣在原地许久,

有些怀疑口诀真伪。不过这既然是木大哥所教,想来不会出错。

我曾见过他被这术法修理惨败的模样。此招主要以量取胜。仙缘大会来了不少剑修,

他们的法器必更为上乘。今夜就算不能要了师尊性命,也定能重创于他。08当晚,

师尊房内。满屋的小猫和死一般的寂静。我盘弄着手指,紧张地不敢抬头。沉默良久,

念白师尊开口。“谁教你的?”“什……什么?”“万兽归宗。”他被气笑了。

“万剑归宗我倒是清楚,万兽归宗还真是头一次听。”我摸着从脚边跑过的小狸花,

强颜欢笑。“你就说归没归宗吧?”对上他的视线,我再次低头,老实巴交。“木大哥教的。

”不说还好,一说他彻底怒了“那个成日只知喝酒连剑都握不住的剑修?

”“你居然向他请教?”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没想到木大哥人脉这么广。

竟然连念白师尊都认得。我还想继续狡辩。可下一秒念白师尊竟口吐鲜血,直接晕在了榻上。

万兽归宗竟有这般威力?我忙上前为他诊断。气息平稳,脉搏正常。那为何会昏迷不醒。

担忧旁人知晓我伤了师尊,我伙同阿紫姐姐连夜将他抬回了灵秀山。回去路上,

阿紫姐姐盯着我若有所思。“阿荷,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要杀他来着?”糟了,

看见伤者就想救治。我笑的尴尬,“先救了再杀也不迟。”“这病症我没见过,

得回去好好研究。”她叹息着摇头,“身为过来人,姐姐有句话要告诉你。

”“路边的男人不要捡。”“不过……”视线落在师尊腰间挂饰,她继续说道。

“它应该没事。”09师尊身子十分娇贵。嫌弃客房的床太硬不肯睡。

我只好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了他。好在他吃食上不是特别挑剔。

平日里除了喜欢盯着我制药外就是爱晒太阳。“那儿——”竹椅上师尊懒懒抬手,

“草你没拔干净。”“嘿我说你这人……”木大哥从田里探出头,“你是不是针对我?

”“怎么没事就爱挑我的刺?”“本尊才不屑与你这凡人置气。”眼看就要掐架,

我忙劝住木大哥。“算了算了,你打不过他的。”“不是,我是说你就别和病人一般见识了。

”阿紫姐姐卧在窗边嗑着瓜子。“你这个人嫌狗厌的,别人不喜欢你不是很正常。”“好啊,

不要以为你结丹了我就怕你。”“那有本事打一架啊!”我婉拒了做裁判的邀请,

拿着鱼干去到小白衣冠冢前准备祭拜。然而才到后山,身后便传来声响。师尊睁大了瞳孔,

满脸不可置信。“爱喵小白?”“之墓?”见我笃定点头,他下一口气差点没喘上。

“谁同你说本尊……”一声呼救打断了师尊的话。我循声上前查看,

发现程利面色苍白倒在草丛中。他拉住我的衣角,苦苦哀求。“阿荷,救我。

”10尽管师尊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帮忙将程利搬回院中。“他这次怎么伤成这样?

”木大哥见了也十分诧异。我看着脸色铁青的师尊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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