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掠夺者要物资要女人，林烬一枪爆头，冷声宣布：“要么滚，要么留下来当我的劳动力。”
疫病、断水、纵火、公审，一场场硬仗把敌人变成工程量，把恐惧变成制度。
1核尘像细雪，落在城门的铁皮上。
黑旻团的旗插满荒地，扩音喇叭里反复喊价——物资、女人、净水塔的阀门钥匙。
林烬披着防弹披肩，从门洞里走出去，靴底碾过弹壳。
她抬枪，扣扳机，黑旻团首领后仰倒地，寂静比风还冷。
她举起扩音器，声音平稳：“要么滚，要么，留下来当我的劳动力。”
有人在城墙上屏住呼吸。
有人在旷野里本能地后退半步。
林烬的左手指尖轻颤，她把枪托贴回肩窝，像把颤意也锁进木头里。
“第三次声明。”
她抬下巴指向城门的警示板，“城内禁私斗、禁掳掠、禁人***易，违者驱逐，情节严重者就地处置。
枪械统一登记。
劳动换配给。
现在——愿意投诚的，向右走；抬担架的，向中间走；继续挑衅的，向左走，自己选结局。”
黑旻团的队列里，有人把刀压低。
也有人开始打量那道写着“曙光城投诚窗口”的木牌。
城门内，宁薇把起爆器塞进工具包，往外瞄一眼，撇嘴：“这帮人最会认枪口的理儿。”
“先救伤。”
林烬回头，短促地交代，“能走的别躺着，担架让给失血的。”
“收到。”
城门外，一个胡茬未刮的青年把电台先放地上，再把枪口朝天缓慢卸弹。
他一步步走近，视线平直：“我投诚。
无线电密码表、补给线标记，都给你。
条件是——我妹妹在他们手里，若有机会，救出来。”
林烬看了他两秒。
“名字。”
“许凛。”
“好，许凛。”
她点头，“东西先交档，手脚张开，搜身。
进城做登记，工票从零开始，伤号优先救治。
你妹妹的事，写申请，归档，排期。
不夸口，不打包票。”
“明白。”
许凛放开五指，任由秩序队把他压到木桌前，口袋里被翻出的刀被没收，电台密码本被装进证物袋。
登记员抬头问：“特长？”
“狙击，无线电。
能拆能装，能走夜路。”
“写上。
劳改队列二。”
登记员把一张粗糙的木片递过去，“别弄丢，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