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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妻子划下一道“三八线”,警告我绝不能触碰她。

我只当是羞涩,直到我发现她会定期与陌生男子见面,并带回沾染血迹的衣物。

我怒火中烧,以为遭遇了残忍的背叛。

在一次强行突破“三八线”后,我才发现真相:我的身体是上古诅咒的“宿体”,任何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性都会在七日内暴毙。

妻子是解咒人一族的末裔,她嫁给我,并定期“献祭”自己的生命力为我续命,而那些男人是为她提供生命能量的同族。

她的疏远,是为了让我活。

我的手指掐着苏晚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那个男人是谁?”

我的声音里压着一整座火山,随时准备喷发。

婚床上,那道她用胶带贴出的“三八线”已经被我撕得粉碎,残骸散落一地,无声地嘲笑着我过去一年的忍耐。

苏晚的脸很白,不是那种健康的肤色,而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病态的苍白。

她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死水般的眼睛看着我,没有恐惧,没有爱意,甚至没有恨。

那是一种彻底的漠然。

这种漠然比任何反抗都更让我愤怒。

“说话!

你哑巴了?”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你定期去见他,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伤,还有血。

苏晚,你到底有多贱?

我满足不了你,你要去外面找?”

我将一叠照片甩在她脸上,那是我找私家侦探拍下的。

照片上,她和一个清秀的男人在偏僻的巷子里,男人扶着她,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血迹。

每一张,都像一把刀,将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割得鲜血淋漓。

“你就这么缺男人?

结了婚还出去卖?”

我口不择言,用最恶毒的话语刺向她。

我以为她会哭,会辩解,会像所有被冤枉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

但她没有。

她只是轻轻地,用一种宣告般的口吻说:“陆言深,这是你选的。”

“我选的?

我选了让你给我戴绿帽子?”

我气得发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薇薇”两个字。

我按下免提,林薇薇那甜得发腻,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

“言深哥哥,你没事吧?

我……我刚刚又看到嫂子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在你们小区门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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