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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李家娶了个温顺的儿媳。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后来女儿死了,他们说我闷死的,我也只是哭。

他们忘了,温顺不是麻木,羔羊被剜了心,也是会疼的。

这个中秋夜,我笑着端上“团圆”月饼,请全家品尝。

沉默的羔羊,要亲手锁上地狱的门。

……1 中秋夜我将最后一道清蒸鱼端上桌,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脸,圆形餐桌上,已然摆得满满当当,油光发亮的红烧肘子、色泽金黄的炸藕盒、青翠欲滴的蒜蓉莲白菜……以及正中央那盘格外引人注目的、我亲手烤制的酥皮鲜肉月饼。

月饼摞成小小的宝塔状,酥皮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散发出混合了油脂、肉香和烤面点的独特气味。

“还是弟妹手艺好!”

二哥李军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夸张,他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抽了抽鼻子,“这香味,能把胡同口的老黄狗都馋哭喽。”

婆婆刘彩凤坐在主位旁边,挑剔的目光扫过餐桌,最终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要在我的身上钻出两个洞来,“忙活一晚上,也就这月饼还能看得过去,我们老李家娶你进门,三年了,也就这点用处。”

我的丈夫——老三李强,正低头刷着短视频,闻言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

我没说话,默默解下围裙坐下。

“人都齐了,动筷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公公李建国终于发话,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他拿起筷子,率先夹了一块鱼肚肉。

完成这个象征性的“第一口”后,他的目光才缓缓扫向餐桌,最终落在那盘象征着“团圆”的鲜肉月饼上,伸手夹起了最顶端、烤得最为金黄酥脆的那一个,在灯光下,他手中的月饼泛着诱人的油光,就在月饼还未抵达嘴边时,他的嘴唇已不自觉地微微张开,那条肥厚的舌头下意识地探出,待月饼送至嘴边,舌头便灵巧地一卷,几乎是将那小块点心“吸”入了口中,腮帮肌肉有力地贲张、蠕动,发出沉闷而扎实的咀嚼声,一下,两下……那专注而略显贪婪的神态,不像是品尝点心,倒更像某种盘踞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在安然享用他应得的贡品,半晌,喉结滚动,咽下,嘴角泄出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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