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风起青萍“嘶——好冷!”冰冷的触感从膝盖渗入骨髓,沈微在一片眩晕中醒来。
鹅毛大雪簌簌而下,寒意像无数根细针,顺着骨缝往骨髓里钻,疼得她指尖都在发麻,
连蜷缩的力气都快没了。“一个卑贱的庶女,也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这就是惩罚!
”嫡姐沈姝的绣鞋尖狠狠碾过她脚边的积雪,雪水溅上她的裙摆,晕开深色的水渍。
沈姝穿着猩猩毡斗篷,领口滚着一圈白狐毛,衬得那张娇纵的脸愈发明艳:“跪足两个时辰,
好好学学什么叫尊卑!下次再敢用那种‘打量’的眼神看我,我便挖了你的眼睛!
”沈微混沌的意识被刺骨的冷意拽回。前一秒,她还在现代顶层会议室里,
握着钢笔在百亿并购案合同上签下 “沈薇薇” 三个字,助理小陈兴奋地递来香槟,
说这是她今年拿下的第三个跨国项目。可下一秒,剧烈的心悸袭来,眼前骤然一黑,再睁眼,
已是这具十五岁的躯体。记忆如翻涌的潮水,带着原主二十年来的屈辱与痛苦,
狠狠地砸进她的脑海。原主沈微,吏部侍郎沈文忠的庶女,生母苏姨娘本是江南绣娘,
因容貌清丽被沈文忠纳为妾室。可生下她不足半年,苏姨娘便 “意外” 落水身亡,
彼时沈文忠正忙着巴结上司,连葬礼都没亲自操持。嫡母王氏视她为眼中钉,
从小便克扣她的月例,冬日里连块像样的炭火都没有,冬日里她常冻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只能抱着热水袋蜷缩在床角;夏日里蚊虫肆虐,她连块驱蚊的艾草都领不到,
胳膊腿上满是红肿的包。十岁那年,她不过是在花园里摘了朵芍药,
便被沈姝诬陷偷了她的珠钗,王氏不分青红皂白,让嬷嬷把她按在地上打了二十板子,
养了半个月才下床。十五岁这年,她的月例被克扣得只剩五文碎银,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昨日给沈姝请安时,只因抬眼多看了一眼她新发的赤金镶红宝石珠钗,
便被沈姝拖到这雪地里罚跪。“小姐,时辰到了,小翠这就扶你起来!
”小翠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冻得通红的脸上还留着清晰的掌印,那是方才为她辩解时,
被王氏身边的张嬷嬷打的。小翠的手冻得像胡萝卜,搀扶她时力道不稳,沈微被她拽着起身,
腿一软险些栽倒。原主的身体早已被饥饿与寒冷掏空,走一步都觉得骨头缝里疼。
两人踉踉跄跄地走回那座破败的 “静思院”。院门是掉了漆的木门,
推开时发出 “吱呀” 的响声,院里的梧桐树叶早已落尽,光秃秃的枝桠在寒风中摇晃,
像极了原主单薄的身影。正屋的窗纸破了好几个洞,冷风从洞里灌进来,裹挟着墙角的霉味,
吹散了沈微最后一点对 “侯门嫡女” 的幻想。小翠赶紧给她倒了杯热水,
可水刚碰到嘴唇,沈微便皱了眉 —— 水里带着股铁锈味,显然是水壶太久没清洗。
“小姐,您先暖暖身子,奴婢去给您热粥。” 小翠说着,转身进了小厨房。
沈微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小翠本是苏姨娘的陪嫁丫鬟,对原主忠心耿耿,
可也跟着受了不少苦。上次原主生病,小翠偷偷把自己的月例拿出来给她抓药,
结果被王氏发现,罚她跪了整整一天。夜里,沈微裹着硬邦邦、散发着潮味的棉被,
听着窗外北风呼啸,像极了原主无数个夜晚的呜咽。她翻了个身,
却意外听见了墙外王氏与心腹张嬷嬷的对话,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飘进她的耳朵。
“陈尚书虽已年过半百,可好歹是正三品,肯抬她做十八房妾室,已是给足了沈家脸面。
”王氏的声音带着算计的冷意,继续说道:“老爷这次吏部考评要想拿‘卓异’,
还得靠陈尚书在尚书令面前美言呢。那老东西早就看上沈微的脸蛋了,送过去正好顺水推舟。
”“夫人放心,那丫头性子软,之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时候捆也能捆过去。
”张嬷嬷的声音带着谄媚道:“再说了,她一个庶女,能嫁给尚书大人做妾,
已是天大的福气,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沈微蜷缩的手指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
疼得她清醒了几分。为了父亲一个虚无缥缈的考评,就要将她推进火坑?前世身为商业巨头,
她沈薇薇从白手起家到执掌百亿商业帝国,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她从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更不会为了所谓的 “家族利益” 牺牲自己!
她摸出妆匣底层那支银簪 —— 生母唯一的遗物。簪身是纯银打造,虽不名贵,
却被苏姨娘保养得极好,簪头的木兰花雕工细腻,花瓣层层叠叠,连花蕊都清晰可见。
这是苏姨娘临终前,用自己最后一点私房钱打造的,原主视若珍宝,从不肯轻易示人。
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簪身,沈微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做妾?不如让她在这京城,
给这些趋炎附势的人,建个商业帝国看看。她沈薇薇能在现代商界杀出一条血路,
难道还不能在这古代,靠自己的双手挣出一片天?这一夜,沈微彻底没了睡意。
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里梳理着原主的记忆 —— 京城的商业布局、各行业的现状、权贵之间的关系……她知道,
想要在这深宅大院里立足,甚至摆脱沈家的控制,第一步,便是要有钱。有了钱,
才有话语权,才有底气对抗那些欺压她的人。天快亮时,沈微终于有了主意。她叫醒小翠,
压低声音说:“小翠,你帮我个忙,把这支银簪拿去当铺当了,记住,要找个靠谱的当铺,
别被人坑了。”小翠看着她手里的银簪,眼睛一下子红了:“小姐,
这是夫人留给您唯一的东西……”“我知道。可现在,我们需要钱。等以后我们有了能力,
再把它赎回来。” 沈微打断她,语气坚定地说道。她知道,这支银簪不仅是原主的念想,
更是她创业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只有抓住这个机会,她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小翠看着沈微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办好。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银簪,藏在怀里,趁着天还没亮,悄悄出了静思院。
第二集:暗流涌动小翠回来时,手里攥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小姐,
当了三两二钱银子!我找的是西市的‘诚信当铺’,掌柜的是个实诚人,没坑咱们!
”她把布包递给沈微,里面的碎银叮当作响,在这破败的小院里,显得格外悦耳。
沈微接过布包,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碎银,心里松了口气。三两二钱银子,虽然不多,
却是她创业的第一笔启动资金。她知道,想要在京城的商界立足,仅凭这点钱远远不够,
必须找到一个靠谱的项目,快速积累资本。她铺开宣纸,凭着记忆画出三款绣样。
第一款是 “荷风送香”,荷叶用淡青到深绿的渐变色线,露珠缀以珍珠米碎,
在阳光下能折射出淡淡的光泽;第二款是 “松鹤延年”,鹤羽用细如发丝的金线勾勒,
立体感十足,仙鹤的眼睛用黑色玛瑙点缀,显得格外灵动;第三款是 “云纹缠枝”,
打破传统对称纹样,添了几分灵动,云纹之间还藏着小小的莲花图案,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小姐,这绣样也太好看了!可…… 可京城的绣坊多如牛毛,
咱们能行吗?” 小翠凑过来看,眼睛里满是惊叹道。她知道,
京城最有名的绣坊是 “锦绣堂”,不仅规模大,还有皇商的资格,
寻常绣坊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沈微笑了笑道:“咱们不跟锦绣堂硬碰硬,
找个濒临倒闭的绣坊合作,这样既能降低风险,又能快速打开市场。”她想起原主的记忆里,
城南有一家 “锦绣阁”,老板周老三是个老实人,可因为经营不善,绣品款式老旧,
最近正面临倒闭的危机,不少绣娘都已经走了。当天下午,沈微让小翠扮成普通百姓,
去锦绣阁打探情况。小翠回来后,带回了一个坏消息:“小姐,锦绣阁确实快不行了,
周老板正准备遣散最后几个绣娘呢。”沈微并不意外,她对小翠说:“你再去一趟,
告诉周老板,说我有办法让锦绣阁起死回生,约他明日在城外的‘清风茶馆’见面。
”她知道,周老三现在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要她能拿出足够有吸引力的方案,
周老三一定会同意合作。次日,沈微换上一身素雅的青布衣裙,头上戴着帷帽,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她提前来到清风茶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点了一壶绿茶,静静等待周老三的到来。没过多久,
一个穿着粗布长衫、满脸愁容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周老三。他看到沈微,愣了一下,
试探着问:“姑娘是…… 约我来的人?”沈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周老板,请坐。
我知道锦绣阁现在的处境,我有办法让锦绣阁起死回生,不过,我需要你跟我合作。
”她将画好的绣样递了过去。周老三接过绣样,起初还漫不经心,可越看眼睛越亮。
他捏着 “荷风送香” 的图样,手指都在发颤:“这留白,
这配色…… 姑娘是怎么想出来的?寻常绣娘哪敢这么绣!这‘荷风送香’的露珠,
要是用珍珠米碎点缀,在阳光下肯定好看极了!还有这‘松鹤延年’的鹤羽,用金线勾勒,
立体感也太强了!”沈微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有了底:“周老板,我出设计,
您出绣娘与铺面,利润五五分成。另外,我要‘私人订制’—— 客户想要什么纹样,
我们按需设计,限量发售,绝不重复。这样既能保证绣品的独特性,又能吸引更多高端客户。
”周老三当即拍板:“合作!我跟你合作!”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
沈微的方案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让他看到了希望。“不过,姑娘,咱们丑话说在前头,
现在锦绣阁只剩下五个绣娘了,而且资金也很紧张……”周老三又担忧道。
“绣娘的问题我来解决。”沈微打断他,继续说道:“我知道城西有几个绣娘,
因为家里出事,急需用钱,你可以去把她们招过来,工钱比市面上高两成。至于资金,
我先拿出一两银子,作为前期的启动资金,用来购买丝线和珍珠米碎等材料。
”周老三感动得热泪盈眶:“姑娘,你真是我的贵人!以后锦绣阁要是能起来,
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接下来的几天,沈微忙得脚不沾地。她亲自去城西招绣娘,
那些绣娘听说工钱高,还能学到新的绣法,都纷纷答应过来。短短三天,
锦绣阁就招到了十二个绣娘。沈微还亲自给绣娘们培训,教她们如何按照她的设计绣制绣品,
如何把握色彩的搭配和细节的处理。绣娘们起初还对沈微的设计有些质疑,
可当她们按照沈微的要求绣出第一片荷叶时,都惊呆了!淡青到深绿的渐变色线,
搭配珍珠米碎点缀的露珠,在阳光下真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栩栩如生。“姑娘,
您这绣法也太厉害了!” 一个年纪稍大的绣娘赞叹道,“我绣了二十年的绣品,
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荷叶!”沈微笑了笑:“只要你们好好学,
以后还能绣出更好看的绣品。”她知道,想要让锦绣阁长久发展,
必须培养出一批优秀的绣娘,这样才能保证绣品的质量和产量。不出半月,
锦绣阁的新款绣品便在京城贵妇圈里传开了。
吏部尚书夫人为女儿定做了 “雏凤清声” 手帕,手帕上的凤凰用七彩丝线绣制,
尾羽缀着细碎的珍珠纹样,
京中最有名的绣坊图样还要精致;礼部侍郎家的小姐更是预定了整套 “梅兰竹菊” 绣裙,
裙摆上的梅花、兰花、竹子、菊花,每一种花都有独特的绣法,显得格外雅致。
锦绣阁日日门庭若市,不少贵妇都亲自上门挑选绣品,甚至还有些官员的家眷,
提前一个月预定绣品。沈微拿到第一笔分红时,竟有足足五十两银子!
这对于之前连顿饱饭都吃不上的她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可钱还没捂热,麻烦就找上门了。
这天下午,沈微正在静思院整理账本,突然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她刚想出去看看,
沈姝便带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一脚踹开静思院的门,指着沈微新换的棉絮嚷嚷:“娘!
你看她!一个月例五文钱的庶女,哪来的钱换棉絮?定是偷了府里的东西!”王氏跟在后面,
穿着一身绛红色的锦缎衣裙,脸上带着怒容:“沈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府里的东西,
还敢私自用银子换棉絮!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我饶不了你!”沈微心里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知道,沈姝肯定是看到锦绣阁生意好,心里嫉妒,才故意找她的麻烦。
她从枕下取出一卷画纸,恭敬地递到王氏面前:“母亲息怒。女儿见长姐及笄礼在即,
无珍品相赠,便日夜钻研绣工,画了这‘雏凤清声’裙衫图样,
想着让锦绣阁的绣娘赶制出来,给长姐做及笄礼的礼服。至于这棉絮,
是女儿这几日帮锦绣阁画纹样,掌柜的给的酬劳。”图纸展开,
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跃然纸上。凤凰的羽翼用七彩丝线设计,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
尾羽缀着细碎的珍珠纹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沈姝的目光瞬间黏在图纸上,
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方才的怒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娘,这图样也太好看了!
我就要这件‘雏凤清声’裙衫做及笄礼的礼服!”王氏接过图纸反复查看,见沈微神色坦然,
手指上还沾着未洗尽的墨痕,倒也找不出错处。她心里有些怀疑,
可沈姝已经开口要这件裙衫了,她也不好再追究:“算你还有点孝心,
往后若再敢私藏府中财物,定不饶你!”说完,便带着心满意足的沈姝离开了。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沈微松了口气。这次危机虽然解除了,但她知道,
只要她还在沈家一天,沈姝和王氏就不会放过她。她必须加快脚步,积累更多的资本,
早日摆脱沈家的控制。沈微她听闻城西 “大通车马行” 仗着背景,欺压同行,
将几个手艺好的伙计逼得走投无路,便暗中找到了为首的李三郎。李三郎曾是镖局出身,
身手好,为人仗义,却因不愿同大通车马行同流合污,被诬陷偷了货物,丢了差事。
他现在带着几个兄弟,靠给人搬运货物为生,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沈微找到李三郎时,
他正在码头搬运货物,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脸上满是疲惫。沈微上前,
开门见山道:“李大哥,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我有个生意,想跟你合作。
”李三郎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沈微:“姑娘,你想跟我合作什么生意?
”“我想让你组建一个‘风行驿’,专为锦绣阁送绣品。”沈微说着,
从怀里掏出二十两银子,递到李三郎面前,说道:“这是启动资金,
你先拿去给兄弟们置办些衣物和工具。速度要快,不管刮风下雨,当日的货必须送到。
日后做得好,还能接其他商户的活,利润我们五五分成。”李三郎看着手里的银子,
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没想到,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竟然会有人愿意帮他。他紧紧握着银子,
激动地说:“姑娘,您放心!我李三郎别的不敢说,办事绝对靠谱!以后风行驿要是能起来,
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恩情!”沈微笑了笑:“我相信你。不过,我有个要求,
风行驿的伙计必须严格遵守规矩,不能欺压百姓,更不能收客户的好处。要是出了什么事,
我可不会轻饶。”“姑娘放心,我一定管好兄弟们!” 李三郎拍着胸脯保证。不过半月,
风行驿便运转起来。李三郎带着兄弟们,每天天不亮就开始送绣品,不管刮风下雨,
从未耽误过。他们的速度比大通车马行快了一倍,服务态度也很好,
不少商户都主动找上门合作。短短一个月,风行驿就接了二十多家商户的活,
利润也越来越可观。与此同时,沈微还在府中办起了 “玲珑塾”。
她挑了府里几个识文断字、却被嫡母打压的庶妹与丫鬟,比如庶妹沈兰,自幼读书识字,
却因是庶出,连参加诗会的资格都没有;还有王氏身边的丫鬟春桃,做账细心,
却总被王氏苛待,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打骂。沈微将她们悄悄带到静思院,
教她们如何使用现代记账法 —— 用 “收入”“支出” 两本账,
清晰记录每一笔钱财往来。教她们如何分析客户需求,比如贵妇喜欢精致纹样,
小姐们偏爱灵动款式。甚至教她们如何谈判,如何与商户打交道。“这‘复式记账法’,
竟能把账算得这么清楚?”沈兰捧着账本,眼睛里满是惊叹。她以前也学过记账,
可都是用传统的单式记账法,常常会出现账目混乱的情况。可沈微教的复式记账法,
每一笔收入和支出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春桃也忍不住点头:“以前我记的账总被夫人挑错,现在用小姐教的方法,
一分一毫都错不了!上次我帮锦绣阁记账,周老板还夸我呢!”沈微看着她们认真的模样,
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着时间的推移,沈微的资本像滚雪球般越来越大。她用赚来的钱,
悄悄收购了城南的粮店、城西的布庄。这些铺面看似不起眼,
却连接着京城的粮食与布料供应,是她商业布局中重要的一环。她还拿出一部分银子,
借给那些信誉好却缺钱周转的小商户,收取合理的利息。无人知晓,京城商业的水面下,
一条鲶鱼已悄然搅动风云。第三章:惊雷乍响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
一道圣旨便如惊雷般劈碎了沈府的安宁。那日沈府正忙着准备沈姝的及笄礼,府里张灯结彩,
下人往来忙碌。丫鬟们忙着挂灯笼,婆子们忙着摆放桌椅,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
整个沈府都沉浸在喜庆的氛围中。沈姝穿着一身华丽的锦缎衣裙,在镜子前转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