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 提车梦圆我的银灰色高尔夫GTI停在4S店门口时,午后的阳光正斜斜地打在车身上,

把金属漆照得像流动的银河。指尖触到车门把手的瞬间,

心脏跳得比面试那天还快——三年前刚进公司时,我在公交站看着别人的车开过,

就偷偷在手机备忘录里写“2025年,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如今备忘录里的日期被画上了红圈,

钥匙上的金属挂坠还带着4S店工作人员刚递过来的体温。“姐,这车您贴个隐形车衣不?

防刮还亮。”店员跟着我绕车走了一圈,语气里满是推荐。我摇摇头,

从包里掏出一块米白色的针织坐垫——是妈妈去年冬天织的,针脚有点歪,

却带着太阳晒过的暖香。我小心翼翼地铺在副驾上,

又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只浅灰色的方向盘套,一点点裹在原厂的缝线方向盘上,

指腹反复摩挲着熟悉的毛线纹理:“不用贴车衣,我自己多爱惜点就行。”提车回家的路上,

我特意绕开了早晚高峰常堵的高架桥,选了沿江的慢车道。车窗降下一半,

江风带着水汽吹进来,我打开音响,放的是大学时最喜欢的民谣,

手指跟着节奏轻轻敲着方向盘。路过菜市场时,我还停下车买了一兜新鲜的草莓,

放在副驾的储物格里——以前挤地铁时,我总怕草莓被挤烂,

现在终于能让水果安安稳稳地跟着自己回家了。2 主管的顺风车可这份小心翼翼的喜悦,

在我把车停进公司地下车库的第二天,就被敲碎了。那天早上,我刚把车停稳,

隔壁工位的李姐就凑过来,手指在车窗上轻轻碰了碰:“薇薇,这就是你说的新车?真好看,

比我家那台开了五年的轩逸亮多了,内饰也干净。”我正笑着要递根刚买的牛奶糖给李姐,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噔噔”声就传了过来——是部门主管张敏,她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站在车旁,目光扫过副驾的针织坐垫,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张敏的声音比平时沉了点,

“昨天听行政说你提了新车?”我赶紧把糖揣回兜里,点头时腰不自觉地弯了弯:“嗯,

张主管,昨天刚提的,还没怎么开呢。”“正好。”张敏往车库的柱子上一靠,

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自然,“我家最近装修,

临时搬去我妈那边住,查了下导航,跟你下班路线顺路——以后你每天送我一段,行吧?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我住城东的晨光小区,张敏说的“顺路”,

是要从主干道拐进三条小巷,绕出整整三公里,

而且她每天都要“处理收尾工作”到六点才走——比规定下班时间晚半小时。

我下意识地想开口说“不太顺路”,可话到嘴边,看到张敏扶着肚子的手,

又想起上周总监找我谈话时说的“今年的晋升名额,张主管对你的评价很重要”,

话锋突然就转了:“……行,那以后下班我在车库等您。”张敏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时裙摆扫过车门,留下一道浅淡的划痕。我盯着那道划痕,手指攥紧了车钥匙,

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昨天才在网上看了“新车第一刮怎么处理”,

现在却只能看着那道白印子,像根刺扎在心里。第一次送张敏的晚上,

我才算真正明白“顺路”的含义。我原本计划下班去超市买新鲜的基围虾,

妈妈早上特意打电话说“你爸今天钓了鱼,晚上你带虾回来,咱们做油焖大虾”,

可张敏一上车就把帆布包往副驾一扔,包角压在妈妈织的坐垫上,留下一道深色的印子。

“空调风太凉了,调低两度。”张敏靠着座椅,闭着眼睛指挥,“别上高架,我晕车,

走地面。”我握着方向盘,看着导航上“预计到达张敏家:18:45”的提示,

心里像被什么堵着。地面道路的红绿灯一个接一个,晚高峰的车流挪得比走路还慢,

我眼睁睁看着超市的营业时间从“18:30关门”变成“已打烊”,

手机里妈妈发来的“虾买了吗”还没敢回。3 忍无可忍送完张敏回家时,已经快七点了。

我停好车,没上楼,而是坐在驾驶座上,盯着副驾上的帆布包印子看了很久。我拿出湿纸巾,

一点点擦着坐垫,毛线吸水后变得沉甸甸的,那道印子却怎么也擦不掉。后来我才知道,

这只是开始。没过多久,张敏就把“让我接送”当成了理所当然。每天下午五点半,

她准会准时出现在我工位前,手指敲着桌面:“收拾一下,走了。

”要是我手头有没做完的报表,她就会把笔往桌上一放:“报表明天再做,我怀着孕,

不能站太久。”有次我要去给最好的朋友苏晓当伴娘,提前三天就跟张敏说:“张主管,

下周六我朋友结婚,能不能麻烦您那天自己打车?我得提前去帮忙。

”她当时正对着电脑改方案,头也没抬:“结婚啊?行,到时候再说。”结果到了周六,

我穿着新买的米白色伴娘服,刚把化妆品装进包里,张敏的电话就打来了:“你现在在哪?

我刚跟客户开完会,这边不好打车,你过来送我回家。”我拿着手机,

声音都在抖:“张主管,今天我朋友结婚,我得去当伴娘,

已经快迟到了……”“伴娘晚点去怎么了?”张敏的声音突然拔高,“我怀着孕,

站在路边吹风,出点事你担得起?你过来送我,也就半小时,耽误不了你什么。

”我看着镜子里穿伴娘服的自己,眼泪差点掉下来。苏晓是我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

特意让我当首席伴娘,还说“要跟你一起穿裙子拍照”。可我最终还是妥协了,

换了衣服就往张敏说的地方赶,送完她再往酒店跑时,婚礼都已经开始了。我站在酒店门口,

看着自己皱巴巴的伴娘服,还有鞋跟不小心蹭掉的漆,

心里像被灌了凉水——苏晓跑过来拉我的手,说“没事,你来了就好”,

可我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更让我崩溃的是,张敏从来没把我的车当回事。

有次她带了杯冰美式上车,杯盖没拧紧,刹车时咖啡洒了半杯在副驾的脚垫上。

褐色的液体顺着脚垫的缝隙往下渗,很快就晕开一片深褐色的印子。

我当时就叫出了声:“张主管!”她却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

随便擦了擦:“哎呀,这点水没事,你回头拿洗洁精洗一下就好了。

”她甚至没看到我眼里的红血丝——这脚垫是我特意选的丝圈材质,说“容易清理”,

可现在咖啡渍渗进了底层,怎么洗都留着印子。还有一次,

张敏突然说想吃市中心那家“甜心蛋糕”的提拉米苏,让我绕路去买。当时已经是晚高峰,

导航显示绕路要多走五公里,至少堵四十分钟。我握着方向盘,犹豫着说:“张主管,

那边现在堵车很严重,而且蛋糕店可能已经卖完了……”“卖没卖完去了才知道。

”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手指敲着副驾的扶手,“我现在怀着孕,就想吃口甜的,怎么了?

你这新车油钱很贵吗?公司又不是不给你报销——哦对了,你上个月报的那笔活动经费,

我还没签字呢,说是跟供应商谈的优惠,凭证好像有点问题。”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笔经费是我跑了三个供应商,磨了整整一周才谈下来的,比预算少花了两千块,

凭证都是按公司要求整理的——张敏这么说,就是在威胁我。我咬了咬下唇,

看着导航上红色的拥堵路线,最终还是转了方向盘:“……好,我去买。”那天买完蛋糕,

堵在路上时,我看着窗外的车流,突然就哭了。我想起提车那天,

自己在4S店对着镜子说“以后要好好爱护它”,可现在,我的车像个免费的出租车,

被人随意使唤,被咖啡洒,被蛋糕盒蹭,连方向盘套都沾了张敏不小心蹭上去的粉底。

后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送完张敏,都要在地下车库里多待半小时。

我会拿出湿纸巾、牙刷、洗洁精,

一点点清理车内的污渍——副驾靠背上的粉底要喷上卸妆水才能擦掉,

脚垫的咖啡渍要用牙刷刷好几遍,甚至连座椅缝隙里的饼干渣,我都要用牙签一点点挑出来。

有次李姐加班到很晚,路过车库时看到我蹲在地上擦脚垫,手里的牙刷还在冒泡沫,

就走过来小声劝:“薇薇,你别这么忍了。她这是仗着怀孕欺负人,

哪有主管天天让下属用私人车接送的?你就算不送,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手里的牙刷顿了顿,泡沫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白。我不是没想过拒绝。

有次我甚至在网上搜了“职场中被主管要求私人接送怎么办”,

看到律师说“私人车辆没有义务提供通勤服务,可收集证据向HR反馈”,

可我每次点开HR的对话框,又想起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我还要还车贷,

还要给爸妈买换季的衣服,这份工作的薪资比同行业高20%,我不敢赌。

4 母亲的紧急手术真正让我下定决心反抗的,是那个周五下午。那天下午三点二十一分,

我的手机在工位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市第一医院”五个字,让我指尖瞬间冰凉。

接起电话的瞬间,护士急促的声音像冰锥扎进耳朵:“请问是林秀兰女士的女儿吗?

您母亲急性阑尾炎穿孔,现在疼得满地打滚,必须马上签字手术,再晚就有感染风险!

”“穿孔”两个字砸得我脑子嗡嗡响,手里的签字笔“咔嗒”一声断了笔芯。

我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撞在旁边的柜子上。

我抓过包,连电脑都没来得及关,

踩着高跟鞋往张敏的办公室冲——走廊里的灯明明是暖黄色的,我却觉得晃得眼睛疼,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刀尖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医院,我妈在等我。

张敏的办公室门没关严,我推开门时,正撞见她用一次性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

包子皮里的汤汁顺着筷子往下滴,落在她面前的方案纸上,晕开一小片油印。

那是我早上五点五十起床,

绕路二十分钟去“老城区百年包子铺”买的——昨天她跟我说“楼下便利店的包子难吃死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