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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煮饭,记性差,跟不上时代的黄脸婆,我,

一个陪他从一无所有创立商业帝国的顶尖化学家。门锁转动的声音,像一枚冰针,

扎进我的耳膜。玄关的光线被两个交叠的影子割开,空气里,那股属于陆泽言,

熟悉的雪松冷香中,强行楔入了一缕甜腻的栀子花香。那香味像一只无形的手,

掐住了我的喉咙。“晚卿,”陆泽言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理所当然的疲惫,

“出来一下。”我正跪在地上,用一块旧棉布擦拭地板的最后一角。

那块布是我们大学时用过的旧床单,柔软,吸水,带着阳光和岁月沉淀下来的味道。

我喜欢这种味道,它曾让我觉得这个家是真实的。而现在,这份真实,

正被人用高跟鞋一步步踩得粉碎。我慢慢站起身,手里的棉布滴下一滴水,

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我看着那个印记,如同看着我七年的婚姻。

陆泽言站在那里,身形依旧挺拔。但他身侧的那个女人,林菲菲,像一株攀援的藤蔓,

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毫不掩饰地贴在他的手臂上。怀孕六个月,胜利者的姿态,明晃晃的,

刺得人眼睛生疼。“泽言,这就是姐姐的家啊?”林菲菲的声音又甜又脆,

像一块裹着糖霜的玻璃渣,“装修得好……复古哦。这些家具,是上个世纪的藏品吗?

”她的目光扫过我亲手挑选的胡桃木家具,扫过墙上我们一起裱起来的黑白摄影作品,

最后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毫不掩饰,带着怜悯的审视。

我身上还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质家居服,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着。而她,

身着迪奥的最新款孕妇裙,妆容精致得仿佛要去走红毯。陆泽言的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

不着痕迹地抽出了手臂,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晚卿,你向来体贴。

菲菲身体不便,以后就住在这里,你多担待。”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猛地攥住,不是疼,

是一种骤然失重,令人作呕的空茫。我看着陆泽言,这个我爱了十年,

陪他从一无所有到身家百亿的男人。他的脸上没有愧疚,没有挣扎,

只有一种解决了麻烦后的敷衍。他就那么笃定,我会答应。就像他笃定,我苏晚卿,

永远是那个温顺,体贴,甚至有些健忘的,离了他就不行的菟丝花。“姐姐,

泽言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爱打扮了。”林菲菲娇笑着走过来,想挽我的手臂,

那股栀子花香几乎要将我溺毙,“女人啊,还是得活得精致些。你看你,连护手霜都不涂吗?

这手粗糙得,泽言会不喜欢的。”我躲开了她的触碰。

我的指尖因常年摆弄精密化学仪器而有些薄茧,身上没有昂贵的香水味,只有淡淡,

实验室消毒水的味道。这些,陆泽言曾经都说过,是他最安心的味道。现在,

它们成了我被嫌弃的罪证。我抬起头,迎上林菲菲挑衅的目光,然后,柔柔地一笑。

那笑容一定很标准,嘴角上扬的弧度,眉眼弯起的温柔,是我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的模样。

“妹妹说的是。我……我总是记不住那些复杂的护肤步骤。”我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和无措,“不像你,天生丽质。”那一瞬间,

我看到陆泽言眼中闪过一丝放松,而林菲菲的下巴,则抬得更高了。很好。他们要的,

就是这样的苏晚卿。“我……我去给菲菲妹妹收拾房间。”我转身,

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主人,“家里房间多,妹妹喜欢朝南的还是朝北的?”“朝南的吧,

阳光好,对宝宝也好。”林菲菲毫不客气。“好,好的。”我点着头,

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二楼的客房,一边走,一边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要确保他们能听见似的,喃喃说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

朝南的那几间房,下午的太阳太烈了。菲菲你怀着宝宝,可千万要拉好窗帘,

不然紫外线太强,对皮肤不好的。”我没回头,但我能感觉到,身后的陆泽言,

大概会觉得我的健忘和体贴一如既往,甚至有些可爱。而林菲菲,

只会把我的话当成一个不入流主妇毫无品味的叮嘱。她不会知道,我那个“健忘”的脑子里,

清晰地记着一份关于她的私人病历。——光敏性皮炎,紫外线过敏。她更不会知道,

那间朝南的客房,我特意换上了最新研发的感光面料窗帘。在正午阳光的特定角度照射下,

它能将紫外线的透射率,放大三倍。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让她一点点亲身体会到,

什么叫“精致”。毕竟,接下来的日子,还很长。

第二章 盛宴上的杰作“蔚蓝之境”的年度慈善晚宴,请柬烫金,晚风香甜,

连空气里都飘浮着金钱与香槟混合的味道。而我,作为这家公司的创始人之一,

陆泽言名正言顺的妻子,却没有收到请柬。“晚卿,你身体不好,记性又差,

那种场合太吵了,你应付不来。”陆泽言站在穿衣镜前整理着领结,语气一如既往地体贴,

也一如既往地残忍,“菲菲会陪我去。她设计的礼服,正好借这个机会,

让她在圈子里亮个相。”他的意思是,我这个旧人,该退场了。我微笑着点头,走到他身后,

替他抚平衬衫上最后一丝褶皱。指尖隔着昂贵的布料,触碰到他温热的脊背,曾几何时,

这个怀抱是我的专属。“好啊,”我说,“我正好也累了。菲菲妹妹的礼服,我能看看吗?

听说特别漂亮。”林菲菲的房门没有关。那条裙子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像一条流光溢彩的美人鱼,美得咄咄逼人。它号称采用了独家研发的“温感变色颜料”,

能随着体温和环境光的变化,呈现出梦幻般的渐变效果。这是她的骄傲,

是她向我***的战袍。“姐姐,好看吗?”林菲菲坐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着我,

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这可是我花了整整三个月的心血。泽言说,今晚过后,

全城的名媛都会想找我定制礼服。”“真美。”我由衷地赞叹,伸手轻轻触摸那丝滑的面料,

“不过……这里好像有点皱了,我帮你熨一下吧,不然上镜不好看。”不等她反应,

我已经拿起了挂烫机。蒸汽“呲”地一声喷出,白色的雾气模糊了林菲菲警惕的脸。

我的手很稳,稳得就像在实验室里操作精密的滴管。然后,手腕不经意地一歪。“哎呀!

”一整瓶我带来的“高级衣物护理液”就这么不小心地,尽数泼在了礼服的裙摆上。

那液体透明,带着一股清新的柠檬草香气,瞬间就被布料吸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菲菲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苏晚卿!你故意的!”我吓得连连后退,手足无措地道歉,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对不起,对不起菲菲妹妹!我……我这手真笨!你放心,

这是纯植物萃取的,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说对真丝面料最好,不会损伤的!

”陆泽言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林菲菲哭得梨花带雨:“泽言!

她毁了我的裙子!她就是嫉妒我!”我垂着头,咬着嘴唇,肩膀微微颤抖,

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眼眶里蓄满了泪,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泽言……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只是……只是记不清那些瓶瓶罐罐的成分,我以为……”“够了!”陆泽言打断了我。

他烦躁地看了一眼裙子,又看了一眼泫然欲泣的我,最终,目光落在林菲菲身上,

语气缓和下来:“好了,别哭了。晚卿也不是故意的,她就这个记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液体是透明的,闻着也没味道,应该没事。快换上吧,时间来不及了。

”他甚至没再多看我一眼,就拥着林菲菲,像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你看,

我的“健忘”和“笨拙”,就是这么好用。晚宴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林菲菲挽着陆泽言的手臂,一出场,便成了全场的焦点。那条礼服确实是件艺术品,

在宴会厅璀璨的水晶灯下,呈现出从深海蓝到星空紫的迷人渐变,衬得她整个人摇曳生姿,

仿佛神话里引诱人间的海妖。媒体的镁光灯疯了一样地闪烁。

陆泽言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骄傲,正低声为身边的商业伙伴介绍着林菲菲的才华。

我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端着一杯香槟,静静地看着。

看着镁光灯的强光一次次炙烤着那件礼服,看着宴会厅中央空调的恒温气流,

精准地拂过每一寸布料。然后,好戏开场了。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

是一位时尚杂志的女主编。她“咦”了一声,凑近了些。“陆总,

林小姐这件礼服的图案……好特别啊。”起初,只是裙摆处的一小块蓝色,

颜色变得有些浑浊,像一滴墨汁滴进了清水里。但很快,那块浑浊开始蔓延,扩散。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高雅的星空紫上,一片片暗红色,如同铁锈般的斑点诡异地浮现。

紧接着,是土黄色,苔藓绿的……无数扭曲,丑陋的色块,像皮肤上溃烂的疮口,

又像显微镜下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霉菌,迅速爬满了整条裙子。原本的梦幻与高雅荡然无存,

只剩下一种令人触目惊心,病态的丑陋。空气仿佛凝固了。窃窃私语声像蚊蚋般嗡嗡响起。

“天哪,那是什么?”“是设计本身就是这样吗?也太……前卫了吧?

”“看起来……好恶心啊,像皮肤病……”陆泽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死死盯着那条裙子,

眼中的骄傲变成了惊愕,然后是不可置信的愤怒。他压低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设计?”林菲菲早已花容失色,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件正在腐烂的杰作,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不可能!

我的颜料……我的颜料不可能……”她猛地抬起头,越过人群,

淬毒的目光死死地盯在我身上,“是她!肯定是苏晚卿!”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站起身,

在他们复杂的目光中,端着酒杯,满脸无辜地,一步步缓缓走向那对狼狈的男女。“泽言,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随即惊讶地捂住了嘴,眼中是恰到好处的震惊,

“菲菲妹妹的裙子……哎呀!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凑近了些,仿佛在仔细研究,

然后恍然大悟般地拍了一下额头,

语气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是不是……是不是我之前打翻的那瓶护理液有问题?都怪我,

我总记不清那些瓶瓶罐罐的成分。天哪,

我……我把妹妹的裙子给毁了……”我看着林菲菲那张因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在心里,

对她无声地说:不,亲爱的。我不是毁了它。我是让它,成为了你此生独一无二的杰作。

第三章 无声的过敏源那场晚宴之后,这个家里,开始频繁地响起瓷器碎裂的声音。

林菲菲疯了。她的杰作成了上流圈子里最大的笑柄,所有合作意向一夜之间全部作废。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砸光了所有能砸的东西,然后冲出来,像一只斗败了,

毛色凌乱的波斯猫,用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是你!苏晚卿!是你这个***害我!

”我依旧是那副温顺无害的模样,低着头,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瓷片锋利,

划破了我的手指,血珠渗出来,我却感觉不到疼。陆泽言的愧疚,都变成了物质补偿。

今天是一整套***版的护肤品,明天是某个欧洲小众品牌的高定香薰。

林菲菲把那些昂贵的瓶瓶罐罐像战利品一样摆满了整个客厅的茶几,那浓郁混合的香气,

几乎要将这个家原本的味道彻底覆盖。“你看,这是泽言特地从法国给我订的安神精油,

他说我最近受了惊吓,需要好好调理。”她故意拧开一瓶,凑到我面前,

语气里的炫耀几乎要溢出来,“这里面的麝香酮,可是比黄金还贵呢。不像某些人,

只会用些廉价的柠檬草害人。”我微笑着后退一步,躲开那股有些刺鼻的甜香。

“妹妹喜欢就好。”她大概以为我的退让是嫉妒。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刻,

我脑子里浮现的,是一串清晰无比的化学分子式。鱼儿,已经游到了饵料的旁边。第二天,

我趁她们出门,费力地从阳光房里搬出了一盆花。那是一盆墨兰,开着近乎黑色,

丝绒质感的花朵,幽静得像一个沉默的谜。

这是我跟陆泽言还在那个五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奋斗时,他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那天他刚谈成一笔小生意,揣着两千块钱的利润,却花了一千八,

给我买回了这盆当时极其罕见的墨兰。他说:“晚卿,

以后我会给你建一座全世界最美的阳光房,里面种满你喜欢的花。”后来,他做到了。

阳光房比我们当时住的房子还大,里面的奇花异草价值连城。但这盆墨兰,

却渐渐被遗忘在了角落。我把它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正对着林菲菲最喜欢坐的那个沙发。女佣看到了,好奇地问:“太太,

怎么把这盆花搬出来了?”我扶着腰,喘着气,脸上带着“健忘”,

略显迷糊的笑容:“哦……我忘了。它好像喜阴,阳光房下午太晒了,我想着搬出来对它好。

人老了,记性真差。”女佣笑着说:“您一点也不老。”我笑了笑,没再说话。我没告诉她,

这种特殊培育的墨兰,它的花粉,在干燥不流通的空气里,活性最强。而林菲菲,

最喜欢关着窗,开着空调,点着她的安神香薰,在沙发上看一整个下午的电视。红疹,

是从林菲菲的脖子上先出现的。起初只是一两颗,像被蚊子叮咬的包。她没在意,

只是烦躁地挠着。但很快,那些红疹就像被施了恶毒的魔咒,迅速蔓延开来。从脖子到前胸,

再到后背,手臂……大片大片的,红得触目惊心,而且奇痒无比。“啊——痒!痒死我了!

”深夜里,我常常能听到她压抑不住,痛苦的***和疯狂抓挠皮肤的声音。

她变得更加歇斯底里,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活剥了我。“是你!一定又是你搞的鬼!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我从不过敏!”我满脸担忧地看着她,甚至主动提出:“菲菲,

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这样下去对宝宝不好。

”陆泽言带她看遍了全城最好的皮肤科医生,做了无数次过敏源测试,结果都是一样,

查无此源。医生只能将这归结于孕期荷尔蒙紊乱,开一些效果微乎其微的止痒药膏。

那份无处发泄,深入骨髓的痒,成了她日夜不休的酷刑。她再也无法化上精致的妆容,

无法穿上漂亮的裙子,甚至因为彻夜难眠,眼下挂着浓重的黑青,

整个人憔悴得像一朵迅速枯萎的花。陆泽言的耐心,也在她日复一日的歇斯底里中,

被消磨殆尽。他们开始频繁地争吵。这个家,终于成了我想要的模样。一个无声,

只为她一人准备的地狱。这天深夜,我又听到了林菲菲崩溃的哭喊声。我轻轻关上房门,

走进我的阳光房。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温柔地洒在那些珍稀的植物上。我走到最深处,那里,

还静静地放着另一盆一模一样的墨兰。我伸出手,指尖轻抚着它那墨黑如夜的花瓣。

那触感冰凉,柔滑,像情人的皮肤。我的眼中,没有半分对往昔的温柔,只有冰冷,

精准的算计。墨兰的花粉,无色无味,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出。它本身,无毒。但是,

当它与那款安神精油里的“特殊麝香酮”分子结合,在恒温的空调环境下,

就会发生一种奇妙的酯化反应,生成一种全新,持续性的神经性毒素。这种毒素,

不会损伤脏器,不会危及生命。它只会精准地攻击表皮神经末梢,引发最剧烈,

永不消退的过敏反应。换句话说,只要她林菲菲还呼吸着这个家的空气,

只要她还迷恋着陆泽言用金钱为她堆砌的“爱意”。那么这场深入骨髓的痒,将与她,

终生为伴。第四章 一碗安胎汤这个家,渐渐被中药的气味所笼罩。那是一种苦涩,

带着泥土芬芳的味道,顽固地压过了林菲菲那些昂贵的香薰。她身上的红疹,

在日复一日的奇痒折磨下,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不再砸东西,只是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

用被子蒙住头,发出小兽般压抑的呜咽。她的精神,像一根被绷到极限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妇产科医生发出了警告,孕妇长期处于这种精神高度紧张和皮肤过敏的状态,

胎像已经开始不稳。孩子,是陆泽言最后的底线。也是林菲菲手上唯一,最重要的筹码。

那天晚上,陆泽言第一次没有应酬,回到了这个压抑得像坟墓一样的家。

他站在林菲菲的床边,看着她身上那些狰狞的红痕和憔悴不堪的脸,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然后,他走出来,用一种不容商量的命令口吻对我说:“晚卿,家里的阿姨手笨,

菲菲的安胎补品,以后由你来亲自炖。”我正坐在沙发上,

膝上摊着一本厚厚的古代草药孤本。闻言,我抬起头,眼中是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为难。

“我……我来?”我有些无措地指了指自己,“泽言,我记性不好,

万一……万一放错了药材,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会,”陆泽言打断我,

眼神里有一种不耐烦的疲惫,“方子我会让营养师开好,你只要按着方子抓药,

控制火候就行。这点小事,你总忘不了吧?”他是在命令,也是在警告。我垂下眼眸,

遮住眼底一闪而过,冰冷的笑意。“……好,我知道了。”从那天起,

我成了林菲菲的专属药剂师。我每日都严格按照营养师给的方子,一丝不苟地选材,浸泡,

慢炖。那小小的砂锅里,熬煮的不仅是名贵的药材,更是我的耐心和算计。汤很有效。

或许是心理作用,又或许是那些药材确实有静心安神的功效,

林菲菲的状况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虽然身上的红疹依旧,但她不再彻夜难眠,

情绪也稳定了许多。她开始依赖起我每日亲手端上去的那碗汤。她看我的眼神,

依旧充满了怨毒和怀疑,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无法拒绝。陆泽言看在眼里,

对我的态度也久违地柔和了一些。他开始觉得,我虽然“健忘”,但至少安分,不像林菲菲,

每天除了歇斯底里,就是制造麻烦。他对我的愧疚,正在林菲菲的不断作妖中,

被一点点消磨干净。时机,差不多到了。这天,我在汤里,加入了一味新的东西。一小片,

仅仅是一小片薄如蝉翼的“紫河车”,也就是风干后经过特殊处理的胎盘。在中医里,

这是大补元气的圣品,价格堪比黄金。我端着那碗散发着浓郁药香的汤,走进林菲菲的房间。

她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菲菲妹妹,喝药了。”我把碗递过去,

脸上是温和的笑。她警惕地盯着碗里深褐色的汤汁,问道:“今天这里面加了什么?

味道和以前不一样。”我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又有些不确定地挠了挠头:“哦……我想起来了,泽言今天特地让人送来一味很名贵的药材,

说是对安胎特别好。我就……我就放了一小片进去。”我的话,成功勾起了她的好奇和虚荣。

“是什么?”“好像叫……紫河车?”我努力回忆着,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脸色微微一变,有些紧张地补充道,“不过……我记得……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过,

说这个药材,对某个……哎呀,是什么血型来着,好像不太好,会……”我的话说到一半,

又猛地打住,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看我这记性!肯定是记错了!那么名贵的东西,

医生都说好,怎么会有问题呢!菲菲你快喝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我把碗又往她面前推了推,脸上是催促和坦然。林菲菲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煞白。

我知道,她听进去了。她的疑心就像一颗种子,被我亲手种下,此刻正在疯狂地生根发芽。

她死死地盯着那碗汤,眼中是剧烈的挣扎。不喝,她舍不得这难得的安宁。喝,

又怕我这“健忘”的脑子里,记起来的恰恰是致命的真相。最终,对腹中筹码的重视,

战胜了那丝若有若无的怀疑。她一咬牙,接过碗,仰头将那碗汤喝得一干二净。

我看着她空空如也的碗,在心里,无声地倒数。三。二。一。“啊——!”一声凄厉的惨叫,

划破了别墅的宁静。林菲菲捂着肚子,在床上痛苦地翻滚,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冰冷而刺鼻。

陆泽言焦躁地来回踱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慌。我安静地坐在长椅上,双手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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