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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家宴,本该是阖家团圆。我的丈夫陈浩,却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妹妹”。

他让我把亲手剥的蟹黄喂给她。他说我斤斤计较,不懂事。我笑了。下一秒,

我亲手将这桌团圆饭,掀了。既然不想好好过,那这个节,谁都别过了。1今天是中秋。

一桌子菜,八菜一汤,都是我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婆婆坐在主位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挑剔地看着桌上的菜色。“怎么又是这些,就没有点新花样?”我系着围裙,

手里还端着最后一道清蒸石斑鱼,热气氤氲了我的脸。“妈,这些都是陈浩爱吃的。

”婆婆冷哼一声,没再说话。门开了。我立刻露出笑容,迎了上去。“老公,你回来啦!

就等你了,快洗手……”我的话戛然而止。陈浩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很年轻,

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一双眼睛怯生生地看着我。

陈浩一脸自然地介绍。“如烟,这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林月。小姑娘家在外地,

一个人在申城过节怪可怜的,我就带她回来一起热闹热闹。”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今天是中秋节。是我们的家宴。他带一个陌生的女人回家?婆婆一看到那个叫林月的女孩,

眼睛都亮了。“哎呀,快进来快进来!小姑娘长得真水灵,快坐!”她热情地拉着林月的手,

直接按在了我身边的位置上,那是原本属于陈浩的位置。林月显得有些局促,

小声说:“阿姨,这太麻烦您了,我……”“不麻烦不麻烦!”婆婆笑得合不拢嘴,“如烟,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小月拿副碗筷!”我的手紧紧攥着围裙的一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陈浩换好鞋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发什么呆呢?

没听到妈说的话吗?就是带个同事回来吃顿饭,你别那么小气。”我看着他,

又看了看那个被婆婆热情招待的林月。她低着头,一副受宠若惊又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眼角的余光却在偷偷打量我。那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翻涌,转身进了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出来,重重地放在林月面前。“吃吧。

”饭桌上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婆婆一个劲地给林月夹菜,嘘寒问暖,

比对我这个亲儿媳妇还亲热。“小月啊,多吃点,看你瘦的。”“阿姨,您做的菜真好吃,

比我妈做的都好。”“好吃就常来,把这里当自己家。”陈浩也时不时地给她夹菜,

两个人聊着公司里的趣事,笑得前仰后合。我像一个局外人。一个多余的,格格不入的保姆。

我默默地低头吃饭,味同嚼蜡。桌上那只我特意为自己留的,最大最肥的阳澄湖大闸蟹,

此刻也显得无比讽刺。我怀孕困难,备孕多年,医生嘱咐要忌口,螃蟹这种寒性的东西,

一年也就能在中秋解解馋。陈浩是知道的。往年,他都会亲手给我剥好第一只蟹。

今年……他似乎完全忘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叫林月的女孩。我拿起那只螃蟹,

正准备自己动手。一只筷子伸了过来,拦住了我。是陈浩。他皱着眉看我:“你干什么?

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体?医生的话都忘了?”我心里一动,难道他还记得?

一丝微弱的希望刚刚燃起。他下一句话,就将我彻底打入冰窖。

他把那只螃蟹夹到了林月的碗里,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月,你尝尝这个,

今年最好的阳澄湖大闸蟹,如烟剥蟹黄最拿手了。”他转头看向我,用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如烟,给小月剥一下。”空气瞬间凝固。婆婆一脸赞许地看着他,仿佛在夸他懂事大方。

林月则是一脸惶恐地摆手:“不用不用,陈哥,这怎么好意思……柳姐姐,我,

我自己来就行。”她嘴上说着不用,眼睛里却闪烁着期待和得意的光。柳姐姐?叫得真亲热。

我看着陈浩,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什么?”陈浩没察觉到我的异样,反而有些不耐烦。

“我说让你给小月剥个螃蟹,你听不懂吗?她一个小姑娘,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

你这个做嫂子的,就不能大方点?”“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拉着个脸,谁欠你钱了?

小月难得来一次,你别扫了大家的兴。”嫂子?我成了嫂子?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结婚五年,我为他洗手作羹汤,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一心一意当他背后的女人。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坚不可摧。原来,只是我以为。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在这一刻,

轰然爆发。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啊。”我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缓缓站起身。

“想吃蟹黄是吧?”我伸出手,抓住了桌布的一角。“我让你们吃个够!”下一秒,

我猛地一用力!“哗啦——”整张桌子,连同上面所有的菜肴,碗碟,汤汤水水,

全都被我掀翻在地!红烧肉的油腻汤汁,清蒸鱼的滚烫酱料,还有那只为林月准备的大闸蟹,

全都糊在了陈浩和林月的身上。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瓷器碎裂的清脆回响。

陈浩目瞪口呆,满身狼藉。婆婆张大了嘴,半天没反应过来。林月发出一声尖叫,

白色的连衣裙上沾满了污渍,狼狈不堪。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冷冷地看着他们。“陈浩,

我们离婚。”2“柳如烟!你疯了!”陈浩的怒吼声,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汤汁,面目狰狞地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就为了一只螃蟹,你至于吗!”婆婆也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嚎。“我的天啊!

造孽啊!娶了这么个丧门星回家!我们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她一边哭喊,

一边冲过来想打我。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你再往前一步试试。”我的眼神很冷,

冷得像冰。婆婆被我镇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不敢再动。“你……你这个疯婆子!

反了你了!”林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地抓着陈浩的胳膊。“陈哥,对不起,

都怪我……我不该来你们家的,柳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我这就走!

”她说着就要往外跑,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陈浩一把拉住她,

心疼地替她擦着脸上的污渍。“不关你的事,小月,你别怕。是她,是她无理取闹!

”他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我。“柳如烟,你马上给小月道歉!”道歉?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掀的是我家的桌子,摔的是我家的碗,

砸的是我亲手做的菜。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你!”陈浩气得语塞。

“陈哥,你别说了……”林月哭得更凶了,“都是我的错,柳姐姐肯定是不喜欢我,

我还是走吧,不能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吵架……”她这番话,更是火上浇油。

婆婆立刻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听听!你听听人家小月多懂事!再看看你!像个泼妇一样!

我们陈家怎么就摊上你了!不会下蛋的鸡,脾气倒是不小!”“妈!”陈浩脸色一变,

似乎也觉得这话过分了。“我说的有错吗?结婚五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天天在家当个闲人,连顿安稳饭都不能让家里人吃!要你有什么用!”婆*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备孕的艰辛,吃药的苦楚,一次次失望的痛苦,

在这一刻全都涌了上来。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年薪五十万的工作。我为了给他生个孩子,

喝了多少苦得想吐的中药。到头来,在他和他妈眼里,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不下蛋的鸡”。

我的心,彻底冷了。“陈浩。”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刚才说的话,不是开玩笑。我们离婚。

”“房产是我婚前买的,归我。车子是你婚后买的,归你。存款一人一半。

”“我明天就去找律师,你准备好签协议吧。”说完,我转身就走,连一件衣服都不想带走。

这个充满了虚伪和恶臭的家,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待。“柳如烟,你给我站住!

”陈浩在我身后怒吼,“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想再回来!”我没有回头。

“谁稀罕。”我拉开大门。门外,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手里拎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月饼,正准备按门铃。看到我,和门内的一地狼藉,

以及我身后的三个人,她愣了一下。随即,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

这是唱的哪一出?中秋节大联欢,行为艺术?”来人是我的闺蜜,顾影。

申城最顶尖的离婚律师。3顾影的出现,像是一剂强心针,瞬间注入我几乎崩溃的身体。

她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将我护在身后,目光锐利地扫过屋内的三个人。陈浩显然认识顾影,

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顾律师?你怎么来了?”“我来给我闺蜜送月饼,顺便看看她。

”顾影的视线落在一地狼藉上,语气轻飘飘的,“不过看样子,她过得不怎么好啊。

”婆婆不认识顾影,看她和我站在一起,立刻叉着腰骂道:“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跟这个疯婆子一路货色!我们家的事,要你管!”顾影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只是看着陈浩,

笑了笑。“陈总,这位是……?”陈浩的表情尴尬到了极点,连忙打圆场:“妈,

你别乱说话,这位是顾律师。”他又转向顾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顾律师,

让你见笑了,一点家务事。如烟她……就是闹点小脾气。”“小脾气?”顾影的笑意更深了,

“能把家闹成这样的小脾气,可不常见。”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个躲在陈浩身后,

瑟瑟发抖的林月身上。“这位漂亮的小姐,又是谁?陈总不介绍一下?

”林月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又往陈浩身后缩了缩。

陈浩硬着头皮解释:“这是我同事,林月。今天过节,我带她回来吃顿饭。

”“哦——同事啊。”顾影拖长了语调,“能让陈总在中秋家宴上,抛下老婆不管,

也要悉心照顾的同事,想必是很重要的同事了。”她的话,字字诛心。

陈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顾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顾影收起笑容,

脸色一冷,“我只知道,我闺蜜柳如烟,名校毕业,曾经是业内最顶尖的精算师,

年薪五十万。为了你陈浩,她放弃事业,回归家庭五年。”“她把你从一个小小的项目经理,

伺候成现在的公司副总。你功成名就了,就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保姆,

带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回家给她添堵?”“陈浩,你摸摸你的良心,还在吗?

”顾影的气场太强,一番话把陈浩说得哑口无言,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婆婆还想撒泼,

被陈浩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知道,在顾影这个金牌律师面前,撒泼耍赖是没用的。

“我……”陈浩半天憋出一句,“我没有!我跟小月是清白的!”“清白?”顾影冷笑一声,

“清白不清白,不是你说了算。柳如烟,我们走。”她拉起我的手,就要带我离开。

“不许走!”陈浩急了,上前一步想拦我。顾影眼神一凛,直接挡在我面前。“陈总,

你想干什么?当着我的面,还想动手吗?”她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晃了晃。

“顺便提醒你一句,从我进门开始,这里发生的一切,包括你母亲对如烟的辱骂,

都已经录下来了。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大,我不介意奉陪到底。”陈浩的脸色彻底变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跟着顾影,

决然地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门。下了楼,晚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眼泪,

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顾影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哭吧,

哭出来就好了。”我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将这五年来的所有委屈和心酸,都哭了出去。

哭了很久,我才渐渐平复下来。“谢谢你,阿影。”“傻瓜,跟我客气什么。

”顾-影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先去我那儿住下,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我点点头。

顾影发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一片空白。“对了,”顾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我刚才好像忘了提醒陈浩一件事。”“什么事?

”“他最近在负责的那个‘东城旧改’项目,竞标公司里,有一家的背后控股人,是我爸。

”我愣住了。顾影的父亲,是申城有名的地产大亨。“而且,”顾-影侧过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据我所知,陈浩为了拿下这个项目,可是签了对赌协议的。

如果项目失败,他不仅要赔一大笔钱,还得从副总的位置上滚蛋。”我的心,猛地一跳。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疯狂滋生。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我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4顾影的公寓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地段,顶层复式,视野开阔。

她给我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让我先去洗个澡。热水从头顶淋下,冲刷着身上的疲惫,

也冲刷着心里的屈辱。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这还是那个曾经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柳如烟吗?这五年的婚姻,到底把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不。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从我掀翻那张桌子开始,过去的柳如烟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

是一个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全新的柳如烟。洗完澡出来,顾影已经给我倒好了一杯热牛奶。

“喝点吧,暖暖身子。”我接过牛奶,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阿影,我想好了。

”我看着她,眼神坚定,“这个婚,我必须离。而且,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顾影赞许地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说说你的想法。”“我要让他净身出户。

”我一字一句地说。顾影笑了:“有志气。不过,要让他净身出户,可没那么容易。

”“我国的婚姻法,保护的是夫妻共同财产。就算他出轨在先,也只能在财产分割上,

让你作为无过错方,适当多分一些,很难做到让他净身出户。”我明白这个道理。

但我还是不甘心。“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带着我这五年帮他挣下的家业,

跟那个小三双宿双飞?”“当然不。”顾影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常规方法不行,

我们就用非常规的。”“他最大的软肋,就是他现在的事业。尤其是‘东城旧改’这个项目。

”“你说他签了对赌协议?”我追问。“没错。”顾影拿出平板,调出一份文件,

“这是我托人搞到的内部消息。协议规定,如果陈浩不能在三个月内拿下项目,

他个人需要赔偿公司三千万的损失。”三千万!这个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以陈浩现在的资产,根本不可能拿得出这笔钱。也就是说,如果他输了,他就会瞬间破产,

一无所有。“我要怎么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复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烧。“首先,我们要拿到他出轨的铁证。”顾影冷静地分析,

“照片,视频,转账记录,开房记录,越多越好。这些证据,

不仅能在离婚官司上让你占据绝对优势,还能在关键时刻,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皱起眉头。陈浩一直很谨慎,我从来没有发现过他有什么实质性的把柄。“他很小心,

我怕……”“别怕。”顾-影打断我,“男人在外面偷腥,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你仔细想想,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比如,突然换了手机密码?或者,

多了一部你不知道的手机?”顾影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的记忆。我想起来了!

大概半年前,陈浩说公司配了一部工作手机,专门用来联系客户。那部手机,

他一直随身携带,宝贝得不得了,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我当时虽然觉得奇怪,

但也没有多想。现在看来,那部手机里,一定藏着他的秘密!“他有一部工作手机!

”我激动地说。“很好。”顾影点点头,“那部手机现在在哪里?”“应该还在家里的书房,

他今天走得急,没带。”“我们现在就回去拿。”顾影当机立断。“现在?”我有些犹豫,

“他们肯定还在家,万一被发现……”“就是要趁他们都在,才好下手。

”顾影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发现不了。”她站起身,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我们先来庆祝一下,庆祝你重获新生。”我看着她,

心里充满了感激和力量。有她在,我什么都不怕。一个小时后,

我和顾影出现在了我家小区的地下车库。顾影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消防中心吗?我要报警。XX小区XX栋XX单元,

好像有煤气泄漏,味道很大,你们快来看看吧!”挂了电话,她对我眨了眨眼。“好戏,

要开场了。”5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小区的宁静。我和顾影坐在车里,

冷眼看着楼上的动静。很快,我就看到陈浩、婆婆,还有那个林月,

慌慌张张地从楼道里跑了出来。他们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

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煤气泄漏”吓得不轻。消防员们迅速拉起警戒线,

开始挨家挨户地排查。陈浩他们被拦在了警戒线外,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家的方向。

“就是现在。”顾影拉着我,从另一侧的消防通道,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单元楼。我们家的门,

因为刚才走得急,只是虚掩着。顾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们像两个潜行的特工,

猫着腰溜了进去。屋子里还是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饭菜馊掉的古怪味道。我强忍着恶心,

直奔书房。书房的门锁着。这难不倒我。我从发卡上掰下一根细细的钢丝,捅进锁孔里,

凭着以前开玩笑时跟锁匠学来的三脚猫功夫,捣鼓了几下。“咔哒”一声,门开了。

顾影对我比了个大拇指。我冲她一笑,闪身进了书房。陈浩的书房不大,但很整洁。

那部黑色的工作手机,就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连着充电线。我拿起手机,

心里一阵狂跳。密码。我需要密码。我试了陈浩的生日,不对。试了我的生日,也不对。

试了我们结婚纪念日,还是不对。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要白跑一趟?顾影凑了过来,

小声问:“怎么样?”“有密码,解不开。”我有些沮丧。顾影拿过手机,翻看了一下。

“别急,让我想想。”她盯着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把手机递给我。“你试试那个女人的生日。”林月?我愣了一下。我怎么会知道她的生日?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刚才在饭桌上,陈浩和林月聊天时,似乎提到过一句。

陈浩笑着说:“下个月你过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哥送你。”林月当时害羞地说:“陈哥,

你记得我的生日啊?9月26号,处女座,跟柳姐姐是同一个星座呢。”我当时只觉得恶心,

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来,这句话里充满了炫耀和挑衅。她是在告诉我,陈浩记得她的生日。

9月26号。926。我颤抖着手,在手机屏幕上输入了“0926”。屏幕亮了。手机,

解开了!那一瞬间,我的血液都凝固了。愤怒和屈辱,像是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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