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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男人的命令砸下来,不带一丝温度。姜知站在衣帽间中央,

身上是刚换好的香槟色礼裙。“傅总,这件不是您早上让人送来的吗?”“现在,

我不想看了。”傅斯年靠在门框上,整个人隐在阴影里,只有指间的猩红火光明灭,“脱了,

换那件白的。”那件白色的吊带裙,是沈清月的挚爱。而她,姜知,只是沈清月的一个影子,

一个替身。1姜知默默转身,拉开裙子侧面的拉链,昂贵的布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

堆叠在脚边。她没有回头,径直走向另一排衣架,取下那件傅斯年指定的白色吊带裙。

镜子里映出她过分漂亮的脸蛋,和那双空洞的眼睛。这张脸,据说和沈清月有七分相似。

就是靠着这七分相似,她才能每个月从傅斯年这里拿到二十万,为躺在医院里的弟弟续命。

穿上白色裙子,她转过身,平静地问:“傅总,可以了吗?”傅斯年掐灭了烟,

终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他伸出手,

挑起她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香水换了。”他陈述着一个事实,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责。“清月只用‘晨曦’。”姜知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闷得发疼。她解释道:“‘晨曦’过敏,医生建议我暂时停用。”“过敏?

”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捏住姜知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姜知,

你有什么资格过敏?你的脸,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为了扮演她而存在。你最好记住,

一个替身,没有说‘不’的权利。”下巴上传来剧痛,姜知几乎能听到自己骨头错位的声音。

她忍着泪,硬生生把那股屈辱咽了下去。“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换回来。

”傅斯年的手指在她脸上流连,那触感冰凉,像蛇一样。“不必了。”他松开手,退后一步,

重新审视着她,“今晚的宴会很重要,别给我出岔子。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沈清月。”说完,

他转身离开,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姜知站在原地,很久都没有动。直到手机震动起来,

是医院打来的电话。“姜小姐,您弟弟的情况有些反复,需要立刻准备下一期手术的费用,

大概需要三十万。”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姜知的心上。

她挂了电话,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瓶名为“晨曦”的香水,毫不犹豫地喷在自己身上。

很快,脖颈和手腕处就起了细小的红疹,又痒又疼。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地笑了。

有什么关系呢?疼和痒,总比没命要好。宴会在城中最顶级的酒店举行,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姜知挽着傅斯年的手臂,脸上挂着标准而疏离的微笑,这是她模仿了上千遍的,

属于沈清月的微笑。她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完美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应对着每一个前来攀谈的宾客。“斯年,这位是?”一个穿着酒红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姜知脸上一扫而过,带着几分探究。“我女朋友,清月。

”傅斯年的回答滴水不漏。男人笑了笑,举起酒杯:“原来是沈小姐,久仰大名。

我叫陆景明,是斯年的朋友。”姜知点头致意,没有说话。她知道,言多必失。

陆景明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她,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看穿的锐利。

“沈小姐似乎和我印象中不太一样。”陆景明忽然开口。傅斯年的手臂瞬间收紧,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姜知的手骨。姜知脸上的笑容不变,用一种轻快的,

属于沈清月的语调说:“是吗?陆先生以前在哪里见过我?”“三年前,巴黎。

”陆景明紧紧盯着她,“塞纳河畔的写生画展,沈小姐一幅《落日》惊艳全场,

我至今记忆犹she。”姜知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根本不会画画。2消防通道里,

冷风从窗户的缝隙灌进来,吹得姜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单薄。傅斯年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俊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巴黎?画展?姜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的朋友都敢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充满了暴戾之气,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

姜知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挣扎了一下,却徒劳无功。“我没有。”她辩解道,

“我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我不想在那种场合给你丢脸。”“给我丢脸?”傅斯年冷笑一声,

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力道不断收紧,“你差点就暴露了!你知道暴露的后果吗?

”窒息感瞬间涌了上来,姜知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她能感觉到傅斯年的怒火,

那种足以将她焚烧殆尽的怒火。她放弃了挣扎,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傅总,

”她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杀了我,

你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像她的替身了。”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傅斯年的怒火。

他猛地松开手,姜知像一滩烂泥一样顺着墙壁滑了下去,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空气重新涌入肺部,带着刺骨的寒意。傅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西装,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记住你的价值。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消防通道。姜知在冰冷的地面上坐了很久,

直到四肢都变得麻木。她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弟弟阳光灿烂的笑脸。

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照片,喃喃自语:“再等等,再等等就好了……”回到宴会厅,

气氛已经恢复如常。陆景明看到她回来,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歉意。“抱歉,

沈小姐,刚才斯年是不是对你发火了?都怪我,我不该提以前的事。

”姜知看了一眼不远处正与人交谈的傅斯年,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斯年就是这样,

对自己珍视的东西看得很紧。”陆景明意有所指地说,“尤其是你,他把你保护得太好了。

”姜知没有接话,只是扯了扯嘴角。珍视?保护?这些词用在她身上,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她不过是傅斯셔的一个物件,一件用来缅怀旧爱的工具而已。宴会进行到一半,

主办方安排了慈善拍卖环节。一件件拍品被呈上,价格不断攀升。

姜知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上面,她只想这场无聊的宴会赶紧结束。

直到主持人用激昂的声音喊道:“接下来这件拍品,是一条名为‘深海之心’的蓝宝石项链,

起拍价,五百万!”当项链被展示出来的那一刻,姜知的心脏猛地一缩。那条项链,她认识。

三年前,她和当时的男友周子昂在一家珠宝店的橱窗前看到过。

当时周子昂指着项链对她说:“知知,等我赚够了钱,一定把它买下来送给你。”后来,

周子昂为了前途,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娶了富家千金。这条项链,

也成了她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往事涌上心头,姜知的眼睛有些发酸。

她下意识地看向傅斯年,却发现他也在看那条项链,神情专注。姜知以为,

他是想拍下来送给未来的沈清月。没想到,傅斯年却侧过头,低声问她:“喜欢吗?

”姜知愣住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傅斯年见她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

喜欢吗?”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姜知回过神来,

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模仿着沈清水的口吻,轻笑道:“太俗气了,我不喜欢。

”傅斯年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放下了准备举起的号牌。拍卖槌落下,

项链被一个中年富商以一千万的价格拍走。姜知松了口气,心里却空落落的。宴会结束,

回别墅的路上,车厢里一片死寂。姜知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身上的红疹越来越痒,

她忍不住伸手挠了一下。“别动。”身旁的傅斯年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很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姜知停下动作,将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过了一会儿,

傅斯年将一个小小的药膏扔到她怀里。“过敏了就涂药,别让我看到你身上有任何瑕疵。

”他说,“我不希望我的东西是残次品。”姜知捏着那支药膏,上面全是外文,

她一个字也看不懂。但她知道,这药膏一定很贵。她低声说了句:“谢谢傅总。

”“不用谢我。”傅斯年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你只要记住,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包括你的喜好。”姜知的心沉了下去。她明白了。今晚在宴会上,

她说了“不喜欢”那条项un链。所以,傅斯年就没有拍。他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他是在命令她,命令她的喜好也要和沈清月一模一样。沈清月不喜欢蓝宝石,所以,

她姜知也不准喜欢。3回到别墅,姜知刚想回自己的房间,就被傅斯年叫住。“过来。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姜知顺从地走过去坐下,心里却在打鼓。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又想做什么。傅斯年将一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姜知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不是宴会上的“深海之心”,

而是一条设计简约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颗小小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她有些疑惑地看向傅斯年。“这是什么?”“清月喜欢这个牌子。”傅斯年的回答简洁明了。

姜知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原来如此。

因为她否定了沈清月可能会喜欢的“深海之心”,所以他要用这种方式来“纠正”她的审美。

他是在警告她,不要有自己的思想,不要有自己的喜好。她必须完全复制沈清月的一切。

“戴上。”傅斯年命令道。姜知默默地拿起项链,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发烫的皮肤,

激起一阵战栗。她笨拙地想把项链扣上,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傅斯年不耐烦地站起身,

走到她身后,拿过项链,亲自为她戴上。他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脖颈上的红疹,

姜知痛得瑟缩了一下。傅斯年动作一顿,他低下头,仔细看着她脖子上那些碍眼的红点。

“怎么回事?”“香水过敏。”姜知小声回答。傅斯年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

带来一阵阵痒意。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那些红疹,

动作竟然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温柔。姜知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就在她以为傅斯年转性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明天开始,

你不用喷香水了。”姜知愣住了。“为什么?”“我不喜欢。”他丢下这三个字,

转身就上了楼,留下姜知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她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

钻石的棱角硌着她的皮肤。她不明白,为什么傅斯年要这么做。

沈清月明明最喜欢“晨曦”的味道,他之前甚至因为她擅自停用而大发雷霆。现在,

却又因为她过敏,不让她用了。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第二天,

姜知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知知,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瞬间将姜知的记忆拉回了三年前。是周子昂。那个为了前途抛弃她的前男友。“有事吗?

”姜知的声音很冷淡。她已经不想和这个人有任何牵扯。“知知,你还好吗?

我听说……你最近过得不太好。”周子昂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你是不是缺钱?

我可以帮你。”“不必了。”姜知直接拒绝,“我过得很好,不劳周先生费心。”说完,

她就想挂电话。“等等!”周子昂急切地喊道,“知知,我知道你弟弟在住院,

医药费不是一笔小数目。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撑得住?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了什么人?

”姜知的心一沉。她最不想让周子昂知道她现在的情况。“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周子昂的音量拔高了一些,“你是不是为了钱,把自己卖了?

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傅斯年?”姜知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怎么会知道傅斯年?“知知,你听我说,傅斯年不是什么好人!他心里有人,

一个叫沈清月的女人,他把你当成替身了!你快离开他!”周子昂的话像一把利剑,

剖开了姜知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维持的假象。虽然她早就知道自己是替身,但从别人口中,

尤其是从周子昂口中听到,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屈辱、难堪、愤怒……种种情绪瞬间将她淹没。“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然后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她靠在墙上,

身体 slowly 地滑落。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可是,

当最不堪的一面被揭开时,她还是会痛。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周子昂。姜知直接按了静音,

不想再听他多说一个字。过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短信。“知知,我在你家楼下,

我们见一面吧。”姜知住的地方,是傅斯年为她安排的公寓。周子昂怎么会知道这里?

她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果然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周子昂正靠在车边抽烟。

姜知皱起眉头,她不想下去见他。但她知道,以周子昂的性格,如果她不下去,

他可能会一直等在这里,甚至闹出什么事来。如果被傅斯年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她深吸一口气,换了身衣服,下了楼。4셔公寓楼下,晚风带着凉意。周子昂看到姜知下来,

立刻掐了烟迎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知知,你总算肯见我了。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憔悴和急切。姜知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你来干什么?”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周子昂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随即又燃起希望:“知知,跟我走吧。离开傅斯年,我带你走。我知道这几年你过得很苦,

是我对不起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重新开始?”姜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周子昂,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还能重新开始?三年前你为了娶富家小姐,

毫不犹豫地把我甩了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结束了。”周子昂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他急忙解释:“那不是我的本意!是我爸***我的!你知道的,我们家公司当时出了问题,

我需要那笔联姻的资金!”“所以你就牺牲了我们的感情?”姜知冷冷地看着他,“周子昂,

你永远都是这样,自私自利,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你现在来找我,

不过是因为你那位富家千金老婆跟你闹翻了,你过得不顺心了,

所以才想起我这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旧情人罢了。”被戳中心事,

周子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是的!知知,我是真的后悔了!我离婚了,

我现在有能力给你好的生活了!你弟弟的医药费,我也可以全部承担!

”他试图再次去拉姜知的手。姜知厌恶地躲开:“不必了。我弟弟的医药费,我自己会解决。

至于你,周先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是因为傅斯年吗?”周子昂在她身后嘶吼道,“因为他比我有钱,比我有势,

所以你宁愿当他的替身,也不愿意跟我走?”姜知的脚步顿住了。她没有回头,

只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与你无关。”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车灯打了过来,

一辆黑色的宾利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傅斯年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看都没看周子昂一眼,径直走到姜知面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回家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姜知浑身一僵。他怎么会来这里?他看到刚才那一幕了吗?周子昂看到傅斯年,先是一愣,

随即涌上一股嫉妒和不甘。他冲上前,指着傅斯年对姜知说:“知知,你看到了吗?

他就是这样控制你的!你连跟朋友说句话的自由都没有!你清醒一点!

”傅斯年这才终于将视线转向他,那眼神冷得像刀子。“朋友?”他薄唇轻启,

吐出的字眼满是嘲諷,“一个三年前为了钱抛弃她的前男友,也配自称是她的朋友?

”周子昂的脸色瞬间变得慘白。“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多得多。

”傅斯年揽着姜知的肩膀,将她带向车边,“至于你,周先生,

如果不想你家的公司明天就从这个城市消失,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滚开。

”周子昂被他话语中的狠戾吓得后退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傅斯年将姜知塞进车里,

然后驱车离去。车厢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姜知缩在角落里,不敢去看傅斯年的脸色。

她知道,他肯定生气了。私自见前男友,这是触犯了他的大忌。“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傅斯年终于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姜知咬了咬唇,低声说:“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是他自己找来的。”“没有关系?”傅斯年突然踩下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停在了路边。他转过头,一把捏住姜知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没有关系他会拉着你的手?没有关系他会让你跟他走?姜知,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没有!”姜知急忙辩解,“我拒绝他了!我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跟他说!”“是吗?

”傅斯年逼近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他说的替身,

又是怎么回事?你告诉他了?”姜知的心猛地一跳。原来他都听到了。“我没有!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不知道?”傅斯年的手指缓缓收紧,“姜知,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说的就是实话!”姜知也被激起了怒火,

她用力推开傅斯年的手,“我拿你的钱,扮演你的白月光,我遵守我们之间的协议!

但我不是你的犯人,我有人身自由!”“人身自由?”傅斯年怒极反笑,

“从你签下那份合同开始,你的人身自由就属于我了!你最好给我记清楚,你是我的所有物!

没有我的允许,你连呼吸的节奏都不能错!”他说完,重新发动车子,一路狂飙回了别墅。

5一进门,傅斯年就将姜知粗暴地推到墙上,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惩罚和占有欲的掠夺。

他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所有权。姜知拼命挣扎,

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反抗在他看来就像是小猫挠痒。

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予取予求,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斯年终于放开了她。他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和满是泪痕的脸,

胸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消减,反而烧得更旺了。“哭什么?”他用指腹粗暴地擦去她的眼泪,

“你不是喜欢钱吗?我给你钱,你扮演好你的角色,这不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吗?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是,这是一场交易。”姜知的心一片冰冷,“但交易的内容里,

不包括这个。”“现在包括了。”傅斯年掐着她的腰,将她带向楼上的卧室,“从今天起,

你不仅要扮演她的样子,还要履行她作为我女朋友的所有‘义务’。”姜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被傅斯年的话惊得说不出一个字。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这个男人一旦做了决定,

就没有人能改变。她像一个破败的娃娃,被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动作没有一丝怜惜。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傅斯年不耐烦地拿起手机,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柔和,

那是姜知从未见过的温柔。他走到窗边,接起电话,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缱绻。“清月?

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斯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真的吗?

你的项目结束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好,好,都听你的。你安心准备,

家里的一切有我。”他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褪去。他转过身,

看到床上衣衫不整,满脸狼狈的姜知,那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嫌恶和不耐烦。

“滚出去。”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姜知如蒙大赦,她抓起被撕破的衣服,

狼狈地跑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将自己整个人泡在浴缸的热水里,

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傅斯年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她终于明白了,沈清月要回来了。

她的替身生涯,即将结束。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只要再撑一段时间,拿到最后一笔钱,

她就可以带着弟弟远走高飞,彻底摆脱傅斯年这个恶魔。可是,为什么心里会这么难受?

为什么一想到傅斯年刚才接电话时那温柔的样子,她的心就像被挖空了一块?一定是错觉。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为了钱出卖自己的替身,她怎么可能会对金主产生感情?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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