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黑化

被穿后黑化

作者: 是个点点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被穿后黑化》“是个点点”的作品之顾临渊五年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异世之魂占据我身体的那五以为将我的生活彻底摧她让我父兄厌让青梅竹马与我决让我身败名夺回身体那我面对满目疮痍的人忍不住放声大“演得真”我拭去泪拨通那个尘封五年的号“她走收”电话那头沉默片传来父亲哽咽的声音:“欢迎回我的小玄”---意识回笼的瞬像是从一场漫长而窒息的深海挣扎浮出水第一个感觉是刺骨的仿佛连血液都被冻紧接着...

2025-10-13 04:47:19

异世之魂占据我身体的那五年,以为将我的生活彻底摧毁。她让我父兄厌弃,

让青梅竹马与我决裂,让我身败名裂。夺回身体那日,我面对满目疮痍的人生,

忍不住放声大笑。“演得真好,”我拭去泪水,拨通那个尘封五年的号码,“她走了,收网。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父亲哽咽的声音:“欢迎回家,我的小玄花。

”---意识回笼的瞬间,像是从一场漫长而窒息的深海挣扎浮出水面。第一个感觉是冷,

刺骨的冷,仿佛连血液都被冻结。紧接着,是沉重,四肢百骸灌了铅似的,

连动一动手指都艰难无比。喉咙干得发痛,火烧火燎。我,玄花,终于回来了。用了五年,

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在那片由异世之魂构筑的意识牢笼里,磨砺着仅存的意志,

像一头潜伏的凶兽,等待着,等待着这个窃贼松懈的瞬间。现在,我成功了。眼皮颤了颤,

费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华丽繁复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冰冷的光。

身下是柔软得过分的丝绒床单,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甜腻的、绝不属于我的熏香味道。

我艰难地转动脖颈,打量着这个房间。奢华,夸张,

每一处细节都透着那个灵魂庸俗不堪的品味,

和我记忆里那个洒满阳光、堆满书籍和武器的房间天差地别。胸口堵着一团浊气,闷得发慌。

这五年,这个贼,用我的身体,用我的脸,都干了些什么?我撑着几乎不属于自己的身体,

摇摇晃晃地坐起来。肌肉传来陌生的酸痛感,这身体被糟践得可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我一步步挪到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的人,苍白,瘦削,眼窝深陷,

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黯淡无神,还残留着一丝那个灵魂惯有的、矫揉造作的茫然。

一头长发枯槁散乱。身上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蕾丝睡裙,廉价而艳俗。这是我,又不是我。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我的家,我的亲人,

我的顾临渊……他们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玄花”吗?

父王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温暖宽厚的手,最后一次拍在我的肩上,是五年前的一个清晨,

他说:“小花,狩猎回来,父王给你带最甜的雪浆果。”然后,那个魂就来了。

我记得“她”用我的身体,是如何尖叫着打翻内侍呈上的、父王最爱的紫砂茶盏,

骂那是“老土的东西”;是如何在宫宴上,当着众多臣属的面,

嘲笑父王的狩猎装束“像个野蛮的土著”。王兄呢?

我那个会偷偷带我出宫、会因为我一点小伤就急得跳脚的王兄。那个魂,

诬陷他送我的生辰礼——一把他亲手打磨的匕首里藏了诅咒,是想害她。

我记得“她”当着母后的面,将那匕首狠狠掷在地上,

用我从未有过的尖刻嗓音哭喊:“王兄,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咒我死?

”还有顾临渊……我的临渊。我们一起长大,在演武场上对练,在星空下许下诺言。那个魂,

用我的身体,用我最珍视的回忆,一次次地折辱他。说他不过是个“莽夫”,

配不上我这“高贵的公主”。甚至,在一次两国使臣都在的场合,

“她”将一杯酒泼在他脸上,骂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他滚。一幕幕,一场场,

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在我残破的意识里反复穿刺。每一次,都让我痛不欲生,

也让我恨意滔天。是这恨,支撑着我没有在那片无尽的黑暗里彻底消散。

我对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倒影,扯了扯嘴角。镜中人也回给我一个僵硬扭曲的弧度。然后,

我笑了。开始只是低低的、压抑的呜咽般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随即,

那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失控,像是要撕裂这具久未使用的声带。我笑得前仰后合,

笑得眼泪疯狂地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荒唐!太荒唐了!

那异世的孤魂野鬼,自以为得计,玩弄着我的命运,享受着将我的一切踩在泥泞里的快感。

她以为她赢了,她彻底摧毁了玄花。可她怎么会懂?她怎么会懂血脉相连的默契?

怎么会懂十几年朝夕相伴、生死与共淬炼出的信任?这五年的“众叛亲离”,

这五年的“恨入骨髓”,原来……原来是一场戏!一场演给那个窃贼看的大戏!我的父王,

我的王兄,我的临渊……他们都知道!他们一直都知道!他们在配合,在隐忍,

在等待着什么?是在等我回来吗?笑声渐渐歇下,胸腔里却翻涌着更加剧烈的情绪,

酸楚与狂喜交织,几乎要将我淹没。我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纵横的泪水,指尖都在发颤。

不够,这还不够。我回来了,那么,这场戏,该收场了。

目光扫过房间里那个魂精心布置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珠光宝气的首饰,俗不可耐。

我走过去,厌恶地一把挥开,那些金银玉器叮叮当当散落一地。在台子最里面的角落,

我摸到了一个暗格。这是小时候我和王兄一起设计的,除了我们,没人知道。

指尖触到一抹冰凉。我用力抠开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通体漆黑、样式古朴的传讯玉符。

那是顾临渊当年出征前,塞到我手里的。他说:“玄花,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发生什么,

只要捏碎它,我必星夜兼程,回到你身边。”玉符上已经蒙了一层灰。我紧紧攥着它,

冰冷的触感从掌心直达心脏,却奇异地带来一丝镇定。五年了。这玉符,

是否还能联通那个曾经对我毫无保留的少年?没有犹豫。我指尖用力,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几乎不可闻的“咔嚓”声,漆黑的玉符在我掌心碎裂开来,化为齑粉,

从指缝间簌簌落下。几乎是在玉符碎裂的同一时间,

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形的波动以我为中心,悄然扩散出去。我走到窗边,

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刺目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照亮了房间里每一寸奢靡又狼狈的角落。

我微微眯起眼,迎着光,看向王宫的方向。接下来,就是等待。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我强迫自己冷静,就着房间里残存的冷水,洗去脸上泪痕,

找了一件看起来最正常、包裹得最严实的外袍裹住自己那身不堪的睡裙。

就在我几乎要按捺不住,怀疑那玉符是否真的已经失效时,远处,王宫的方向,

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大的钟鸣!“咚——”那钟声,并非平日报时的清越,

而是带着一种压抑的、悲怆的嗡鸣,一声接着一声,沉重地敲击在每一个听到它的人的心上。

宫丧钟?!是谁?父王?还是……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要跳出胸腔。不,不可能!

他们是在演戏,他们一定是在演戏!钟声未歇,我所处的这栋偏僻宫殿外围,

突然传来了密集而整齐的脚步声,甲胄碰撞的声音铿锵作响,如同骤雨敲打铁皮。

间或夹杂着几声短促的厉喝,以及兵器破风的锐响。是王宫禁卫!他们来了!

而且动作如此之大,如此迅捷!混乱中,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

悄无声息地避开了所有明哨暗岗,

从宫殿侧后方一扇常年锁闭、几乎被藤蔓覆盖的废弃小窗翻了进来。落地时轻如落叶,

没有一丝声响。他穿着一身夜行衣,身姿挺拔如松,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太多我一时无法分辨的情绪——狂喜、痛楚、难以置信,

以及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锐利。尽管他遮住了面容,尽管五年未见,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顾临渊。我的青梅竹马。他几步跨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带来的、外面夜风的寒意。他没有立刻说话,

只是用那双灼热的眼睛,上上下下、贪婪地扫视着我,

仿佛要将我这五年来缺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看回来。我抬起头,毫不回避地迎上他的目光,

努力压下喉咙里的哽咽,用尽量平稳的、带着一丝询问意味的语调,轻轻唤了一声:“临渊?

”这一声,像是打破了他最后的克制。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

捏得我骨头生疼。但他的动作在触及我皮肤的那一刻,

又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克制着的颤抖。“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沙砾磨过,

“是你吗?玄花?”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艰难地挤出来。

我看着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那里面有着这五年隐忍留下的疲惫,

也有着近乎崩溃的期待。我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清晰地回答:“是我。那个孤魂野鬼,

被我撕碎,吞吃了。”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顾临渊眼底那根紧绷了五年的弦,

啪地一声,断了。狂潮般的情绪在他眼中奔涌,但他死死咬着牙,

没有让任何失态的声音溢出喉咙。他只是更紧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紧得像是在确认这不是另一场虚幻的梦。“好……好……”他连说了两个好字,声音低哑,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颤栗,“钟声为号,禁卫清剿‘她’布下的眼线和暗桩。王上和王后,

还有太子殿下,他们……他们都安好。”他顿了顿,

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窗外依旧传来零星兵戈声的方向,快速说道:“但这五年,

那东西借着你的身份,勾结了不少内外势力,树大根深。此刻禁卫动手,是撕破了脸。

王上的意思是,趁其不备,犁庭扫穴,但难免有漏网之鱼狗急跳墙。这里还不安全,跟我走,

先去安全屋。”我点了点头,没有任何异议。五年的禁锢,并未磨灭我的判断力。眼下,

听从安排是最好的选择。顾临渊不再多言,拉着我,熟稔地穿梭在宫殿复杂的廊柱和阴影里。

他的步伐迅捷而稳健,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仿佛这五年他从未离开过。他带着我走的,

全是监控的死角和守卫巡逻的间隙。很快,我们抵达了目的地——位于宫殿群最边缘,

靠近皇家林苑的一处废弃祭祀偏殿。这里荒草丛生,蛛网密布,

平日里连最低等的仆役都不会靠近。偏殿的地下,有一间狭小但干燥整洁的密室。

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刚踏入密室,厚重的石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息。

顾临渊点燃了墙壁上的油灯,昏黄的光线照亮了这方寸之地。他这才缓缓转过身,

再次面对我。没有了外面的杀伐之气,密室狭小的空间里,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凝滞。他抬手,

慢慢扯下了脸上的黑巾,露出了那张让我魂牵梦萦了五年的脸庞。轮廓更加分明,

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添了男人的坚毅和风霜。下颌上甚至冒出了些许青色的胡茬。

只有那双眼睛,看向我时,里面的炽热未曾改变。“玄花……”他又唤了一声,这一次,

声音里带上了清晰的、无法掩饰的痛楚和……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那五年积压的沉重,看着他因为隐忍而微微泛白的指节。我知道他在试探什么,

在担心什么。那异世之魂,用我的身体,对他也好,对父兄母后也罢,

说过太多刻薄伤人的话,做过太多不可饶恕的事。即便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我,那些画面,

那些言语,真能轻易抹去吗?我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最后的距离。抬起头,

直视着他眼中那片压抑的深海。“临渊,”我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对不起,

让你等了这么久。”他身体猛地一颤。“还有,”我继续说着,目光扫过他紧抿的唇,

落在他那双承载了太多痛苦的眼眸上,“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

终于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那座封闭了五年的闸门。他猛地伸出手,不再是抓住手腕,

而是以一种近乎掠夺的、却又带着极致小心的力道,将我紧紧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他的手臂箍得我生疼,仿佛要将我彻底揉碎,融入他的骨血之中,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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