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网第一经纪人当众骂我矫情后，当晚我就潜入她办公室，架起手机和补光灯，
准备直播曝光她职场霸凌，然后就地退圈。没想到，她哭着求我把美颜滤镜开大点，
还承诺把我捧成顶流。后来，新来的顶流小花骂我蠢，我默默打开了直播软件。
经纪人二话不说，当场打电话封杀了那个小花。“我的人我可以说，你算什么东西？
”01我家窝囊是祖传的。我大姐嫁入豪门，第二年她老公就把小三领回了家。
那小三仗着自己肚子争气，在家里作威作福，指着我姐的鼻子骂。要是换了别人，
早就手撕小三脚踹渣男了。可我大姐实在窝囊。她只会哭哭啼啼地给小三熬汤，
送各种名义上的“补品”。可惜她被我爸妈娇养得太好，业务不熟练，
一不小心把人“伺候”得进了医院，孩子也没了。一连“伺候”走三四个之后，
她老公公司破产，豪宅被封，只能灰溜溜地回来求我姐。我姐还是那副窝囊样，
哭着说：“老公，我只有你了。”然后转头就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我二姐夫倒是个老实人，
就是摊上个恶婆婆。网上那些磋磨人的婆媳段子，我二姐都亲身经历了一遍。
二姐只会窝囊地受着。还傻乎乎地把自己的私房钱，用各种“投资理财”的名义，
全“送”给了她婆婆。可惜那个贪心的婆婆福薄，听信网络神棍，一把梭哈，
最后欠了一屁股债，房子都赔进去了。所有人都夸我二姐贤良淑德，不计前嫌，
亲自把婆婆送进了敬老院。“嫁妻当娶陈家女”成了我们那一片的美谈。
甚至连国内顶级的娱乐公司“星曜娱乐”都听说了我陈家的好名声。今年开春，
星曜的S级经纪合约就递到了我面前。“陈家三小姐陈渺，品学兼优，温良恭俭，
特招入本公司。”不巧，我就是那个陈家三女，陈渺。我进公司那天，天气特别好。
前几天还阴雨连绵的城市，那天蓝得像块画布。我妈看着天，勉强挤出个笑。
“我们渺渺是个有福气的，进了公司也要开开心心的。”我乖巧地点头。
来接我的专车司机按了按喇叭。我被半推着上了那辆黑色的保姆车。车轮压过减速带，
发出轻轻的颠簸。我从车窗里探出头，看见我妈红着眼眶冲我摆手。我爸背过身去，
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算了，以后功成名就了，
再把他们接过来。我深吸一口气，靠在真皮座椅上。内娱，我来了。我来，我见，我征服。
然而，我征服的第一步，是从被骂得狗血淋头开始的。站在我面前的女人，
就是传说中的江凝。星曜娱乐王牌经纪人，带出过三个影帝两个影后，
人称“内娱第一女王”。她今天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长发高高束起，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妆容精致，眼神锐利，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却像是冰刀子。
“练习时长两年半，就拿出这种东西给我看？”“跳舞像在做康复训练，
唱歌像在超市门口摇花手。”“陈渺，公司签你来，是让你重新定义什么叫‘五音不全，
四肢不勤’的吗？”周围的练习生们都低着头，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站在训练室中央，聚光灯打在身上，却感觉浑身冰冷。来之前我想过一万种可能，
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江凝抬手看了看腕表，那是一块我叫不出名字的女士表，
表盘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给你三天时间，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不然，
你就收拾东西滚蛋。”她说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转身就走，
留给我一个潇洒又绝情的背影。训练室里的嘲笑声再也压抑不住，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三天。三天后，不是我滚蛋。就是你完蛋。
02江凝可能忘了，我姓陈。我们陈家的人，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须让对方终生难忘。
这三天，我没有去训练室。我上网买了一套顶配的直播设备，包括一个高清摄像头，
一个专业声卡，和一个能把我照得惨绝人寰的冷光补光灯。第三天晚上，
我算准了江凝加班的时间，偷偷溜进了她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在顶楼，视野极好，
整面墙的落地窗，能俯瞰半个城市的夜景。可惜，我不是来欣赏夜景的。
我把设备在她的真皮沙发前架好，角度调了又调，确保能把我哭得最丑的样子完美地拍进去。
然后，我坐在沙发上，酝酿情绪。我想起我那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姐夫，
想起我那被送进养老院的二姐婆婆。悲从中来。眼泪说掉就掉。我刚准备点击“开始直播”，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江凝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她看到我，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紧皱起。当她看清我面前的全套设备时，脸色瞬间变了。“陈渺，
你在干什么？”我抬起婆娑的泪眼，用一种视死如歸的语气说：“江姐，我想了三天三夜，
还是觉得我太给你丢脸了。”“我决定，开个直播，跟大家讲讲我的故事，然后就退圈，
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江凝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快步走过来，
一把按住我准备点击屏幕的手。她的手很凉，甚至带着点微不可查的颤抖。“你疯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继续用那种半死不活的调调说：“我知道啊。”“我要告诉大家，
星曜娱乐是如何逼死一个追梦少女的。”“我要让他们知道，你江凝，是如何用言语暴力，
将一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年轻人，推向深渊的。”“标题我都想好了，
就叫——《再见了世界，今天是我被内娱第一经纪人骂死的第三天》。”江...凝的脸，
白了。她深吸一口气，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陈渺，你冷静一点。
”“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不要做傻事。”我凄惨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切都结束了。”说着，我就要去点那个红色的按钮。“等等！”江凝急了，
她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我愣愣地看着她。
只见她飞快地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然后把手机塞回我手里。“直播可以开，
但这个滤镜不行。”“太死亡了。”“换这个，水光肌的，显得你皮肤好，哭起来也好看，
有种破碎感。”“还有，美颜开到最大，瘦脸也拉满。”“要死，也要死得漂亮点。
”我：“......”她是不是没搞清楚重点？见我没反应，江凝又劈手夺过手机，
打开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还有这个角度，俯拍显脸小，你记住了吗？”她一边说，
一边自己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摆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别说，还真挺好看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终于忙完了，把手机还给我，长舒了一口气。“好了，现在可以了。
”“开始你的表演吧。”我看着屏幕里那个被美颜到亲妈都认不出来的自己，突然觉得，
这圈，好像也不是非退不可。江...凝看着我，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
几分好笑，还有几分...欣赏？“陈渺，你是我带过的艺人里，最有种的一个。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认真起来。“行了，别闹了。”“我承认，那天是我话说重了。
”“我给你道歉。”“明天开始，我亲自带你。”我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看着我这副傻样，没好气地敲了下我的脑袋。“还不把东西收起来？
”“想在我办公室过夜吗？”我连忙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走到门口的时候，
江凝突然叫住我。“陈渺。”“嗯？”“你那两个姐姐......”“她们还好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挺好的，
大姐夫前两天还说在医院里过得很充实，二姐的婆婆在敬老院也找到了舞蹈搭子，
天天跳广场舞呢。”江凝的嘴角抽了抽。“很好。”“你们一家人，都很好。
”03江凝说到做到。第二天开始，她真的成了我的专属经纪人。我的训练课程被重新安排，
从声乐、舞蹈到形体、表演，全都是业内顶级的老师一对一教学。
我的待遇也从十八线练习生，一跃成了公司S级新人。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
我得跟得上她的节奏。江凝的工作节奏，快得令人发指。她好像永远不用睡觉，走路带风，
语速飞快，处理起事情来雷厉风行。她给我制定了堪称魔鬼的训练计划，精确到每一分钟。
早上六点起床练声，上午四个小时舞蹈，下午四个小时表演课，
晚上还要进行身材管理和皮肤护理。刚开始那几天，我每天累得像条死狗，
回到宿舍倒头就睡。好在，我不是一个人。公司为了培养新人，搞了一个精英训练营，
从上百个练习生里，选出了三个最有潜力的。除了我这个“关系户”，
另外两个都是凭实力杀出重围的。一个叫林蹊，是那种很安静的文艺女孩，长得干净秀气，
唱歌特别好听，是天生的歌者。可惜她身体不太好，总是随身带着保温杯，
里面泡着各种养生茶。走两步就要歇一会儿，说三句话就要咳两声。我都怕她哪天唱歌，
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了。另一个叫周然，跟林蹊简直是两个极端。用我妈的话说就是，
这姑娘虎得一批。她是个rapper，性格火爆，为人仗义，一头脏辫，
走路都像要去干架。在我们累得半死不活的时候，
她还能在训练室里来一段freestyle。“Yo yo，check it out，
今天的训练累不累？”“累死老娘了，shit！”我们三个人，因为截然不同的性格，
反而成了最好的朋友。林蹊温柔体贴，总会提醒我记得吃饭，帮我准备好热水。
周然大大咧咧，谁要是敢欺负我，她第一个冲上去。有一次，
一个前辈练习生故意撞掉我的餐盘，还阴阳怪气地说我走路不长眼。
我正准备发挥我们陈家祖传的窝囊功力，道歉了事。周然直接端起自己的餐盘，连汤带菜，
从那个前辈的头顶，缓缓地浇了下去。“哟，不好意思，手滑。”她挑着眉，
一脸的桀骜不驯。“你是不是也该跟我道个歉啊？”那个前辈气得脸都绿了，
却看着周然那身腱子肉，没敢吱声。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当面找我的茬。日子虽然辛苦，
但有了她们的陪伴，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我以为，我们会一起努力，一起出道，
一起站上最闪亮的舞台。可我忘了，这里是娱乐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名利场。
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04打破平静的人，叫孟薇。
她是公司花大价钱从另一个平台挖来的顶流小花，自带千万粉丝，
一来就被奉为“星曜小公主”。公司给她配了最好的资源，时尚、影视、综艺，全面开花。
江凝也被调去带了她一段时间。我第一次见到孟薇，是在公司的年会上。
她穿着一身高定粉色纱裙，妆容精致，像个真正的公主。被一群人簇拥着，众星捧月。
她好像不经意地看到了我，然后端着酒杯，袅袅地走了过来。“你就是陈渺？
”她的声音很甜，但眼神里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我点点头。“听说，江姐为了你，
推了一个大制作？”我愣了一下，这件事我并不知道。孟薇轻笑一声，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一个废物关系户，也配和我们抢资源？”“我劝你，
还是早点滚蛋，别在这里碍眼。”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但话里的恶意却像刀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江凝就走了过来。她很自然地站在我和孟薇中间，隔开了我们。“孟薇，
王总找你。”她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孟薇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转身走了。江凝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冷了几分。然后她转过头看我，眉头又皱了起来。
“以后离她远点。”“她不是什么好人。”我闷闷地点了点头。从那天起，
孟薇就开始处处针对我。我的训练服会莫名其妙地被人剪坏。我的舞蹈鞋里会突然出现图钉。
甚至有一次，我马上要上台进行月度考核，准备好的伴奏U盘却不见了。我知道是她做的，
但我没有证据。我找江凝，她只是让我忍。“陈渺，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没有实力，
就只能任人宰割。”“等你站到比她更高的位置，才能把今天受的委屈，加倍还回去。
”我懂她的意思。可我，不想等了。周然看不下去，好几次要去找孟薇算账，
都被我和林蹊拦住了。“然然，别冲动，我们斗不过她的。”林蹊拉着她的手，轻声劝道。
周然气得一脚踹在墙上。“那就这么让她欺负渺渺？”“我咽不下这口气！”我看着她们，
心里暖暖的。然后，我掏出手机，当着她们的面，给孟...薇发了条信息。“天台，
一个人来，不然我就把你在年会上威胁我的录音发出去。”周然和林蹊都惊呆了。“渺渺，
你什么时候录的音？”我冲她们眨眨眼，笑得像只小狐狸。“我们陈家人，出门在外，
不多留个心眼怎么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毕竟，我这么窝囊，
她能把我怎么样呢？”我安抚好她们，一个人去了天台。晚风很大，吹得我头发乱飞。
孟薇很快就来了。她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录音呢？
”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别急啊。”“我们先聊聊。”“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孟薇冷笑一声。“看你不爽，需要理由吗？”“一个靠着姐姐关系进来的废物，
凭什么占着最好的资源？”“陈渺，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出头！”我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跟你和平解决的。”“看来是不行了。”我把手机收起来，然后从口袋里，
掏出了另一件东西。一个崭新的，还没拆封的，大号扩音喇叭。我当着她的面，撕开包装，
装上电池，按下开关。“喂？喂？试音，试音。”巨大的电流声在天台回荡，震得人耳朵疼。
孟薇的脸都绿了。“你...你想干什么？”我清了清嗓子，把喇叭对准了楼下。楼下，
是公司的露天广场，这个时间点，还有很多员工和粉丝在。“我不想干什么啊。
”“我就是想让大家听听，我们星曜小公主，背地里都是怎么‘鼓励’后辈的。”“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