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AA制让妻子彻底成了吸血鬼。我妈辛苦卖菜攒的钱,全被我用来还房贷。
下班推开门,我看到她正在享受澳龙和清酒,身边是我妈啃剩下的半个馒头。
我问她为何如此残忍,她笑着说:“妈说她身体不好,清淡饮食更舒服,我这是为她好。
”那一刻,我决定不再给她留任何情面,拿出我准备已久的财产清算单。“既然AA制,
那你得把我为你花的钱,全部吐出来。”01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不属于这个家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是海鲜的腥甜,混合着高级清酒的凛冽米香。
这股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拖着在公司加了十二个小时班的身体,
换鞋的动作都带着僵硬的迟缓。客厅明亮的灯光下,我的妻子林薇,穿着一身真丝睡袍,
正姿态优雅地用银叉挑起一块雪白的澳龙肉,慢条斯理地送入口中。她身前的餐桌上,
躺着一只被肢解得七零八落的巨大澳洲龙虾,鲜红的虾壳在灯下泛着油润的光。旁边,
一瓶昂贵的“獭祭”清酒已经喝掉了小半。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视线不受控制地转向客厅另一侧的角落。昏暗的角落餐桌,像一个被遗忘的孤岛。
我妈李桂芳,拘谨地坐在小板凳上,背脊佝偻着,面前摆着一碟黑乎乎的腌萝卜。她的手里,
攥着半个白面馒头。那馒头边缘干裂,泛着不新鲜的黄色,
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被啃过的齿痕。她似乎想再咬一口,却只是举到嘴边,又颓然放下,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无措和茫然。那一瞬间,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
五年来的隐忍、疲惫、自我麻痹,在这一刻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碾得粉碎。
我的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我一步步走过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我死死盯着林薇,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颤抖:“林薇,这是什么意思?”她抬起眼,看到我,
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反而绽开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微笑。“老公,你回来啦?
加班辛苦了。”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指了指桌上的澳龙。“朋友送的海鲜,不吃就坏了。
你吃过了吗?要不要来一点?”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我没有理会她,
径直走到我妈身边,蹲下身。我看着她面前那碟腌萝卜和那半个干硬的馒头,
心口一阵阵绞痛。“妈,您……晚上就吃这个?”我妈被我吓了一跳,
慌忙想把手里的馒头藏到身后。“宇儿,妈……妈不饿。晚上吃多了不消化。
”她躲闪着我的眼神,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叫。我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转向林薇,
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林薇!我问你!我妈为什么吃这个?!”我的质问声嘶力竭,
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林薇脸上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皱了皱眉,
似乎对我的失态很不满。她放下银叉,换上一副极其无辜又理所当然的表情。“陈宇,
你吼什么?”“我这还不是为妈好吗?”她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我妈身边,
甚至还亲昵地拍了拍我妈的肩膀。“妈自己说的,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肠胃也弱,
吃点清淡的对身体更舒服。澳龙这种海鲜,太寒凉了,她那个老胃怎么受得了?”她顿了顿,
看着我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嘴角的笑意加深了,眼神里满是轻蔑和看好戏的得意。
“我这可是在替你尽孝啊。”替我尽孝。这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看着她那张涂着精致妆容的脸,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只有赤裸裸的算计和嘲弄。我彻底清醒了。这不是什么AA制下的生活方式差异。
这是蓄意的、残忍的、不加掩饰的虐待和羞辱。她不是在跟我AA,她是在用我的钱,
我的资源,甚至我母亲的尊严,来供养她自己光鲜亮丽的生活。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
亲手为她递上刀子的帮凶。我深吸一口气,那股几乎要掀翻桌子的冲动,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五年了,我早该明白这个道理。我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向书房。
林薇挑了挑眉,大概以为我又要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关起门来生闷气,
或者准备长篇大论地跟我“沟通”。她甚至还端起酒杯,对着我的背影,遥遥晃了晃。
我打开书房的抽屉,从最深处,拿出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这个文件袋,
我已经准备了整整一年。里面的每一张纸,都浸透了我日日夜夜的失望和决心。
我拿着文件袋,重新走回客厅。“砰!”我将那叠厚厚的文件重重拍在林薇面前的餐桌上,
巨大的声响震得那瓶清酒都晃了晃。林薇被这声巨响吓得一抖,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林薇,既然你这么喜欢算账,
这么喜欢谈规矩。”“那我们就把这五年的账,一笔一笔,全都清算干净。
”“你不是最喜欢AA制吗?”我抽出最上面的一张纸,甩到她面前。“那就从现在开始,
我们清算一切。包括你这五年来,在我这里享受的所有‘服务费’和‘感情投资’。
”林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惊慌。
她终于意识到,这一次,我不是在开玩笑。我眼中,再也没有半分情面可留。
02林薇死死地盯着桌上那份标题为《婚内财产及支出清算明细》的文件,嘴唇微微颤抖。
“陈宇,你……你疯了?”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只是将那叠文件,一页一页,
如同摊开一幅耻辱的画卷,在她面前铺开。“第一部分,你的个人奢侈品开销。
”我的指尖点在第一页的汇总数字上,声音平静得可怕。“五年,
合计一百二十七万三千六百元。其中,通过刷我的副卡支付四十八万,
通过我们从未共同存过钱的‘共同账户’转账三十一万,
剩下的是你要求我以‘礼物’名义购买的。”“这是你那款限量版的爱马仕铂金包,
二十六万。你说,是你们公司年会抽奖中的特等奖。”“这是你手腕上这块卡地亚蓝气球,
八万。你说,是你用年终奖犒劳自己的。”“还有你衣帽间里那些从不重样的香奈儿、迪奥,
哪一件是你自己买的?”我每说一句,林薇的脸色就白一分。她想开口反驳,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每一笔账单后面,都附着清晰的消费记录、银行流水,
甚至是她当时发朋友圈炫耀的截图。“第二部分,高档餐饮及旅游费用。”我翻到新的一页。
“五年,合计六十三万。从人均两千的日料,到你去冰岛追极光,
去马尔代夫度假的头等舱机票和五星酒店,全部,是我付的钱。”“我们实行AA制,对吗?
AA制,A的是什么?是共同承担家庭生活成本。”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嘲讽。
“可这五年,这套房子的房贷,每个月一万二,你付过一分钱吗?”“水电燃气物业费,
每个月一千五,你承担过一次吗?”“我妈身体不好,每个月要去医院拿药,医药费,
你看过一眼账单吗?”“你非但没有承担任何家庭责任,反而以‘维持生活品质’为由,
要求我承担了所有本该你我共同承担,甚至是你个人应该承担的开销!
”林薇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抓起桌上的文件,眼神慌乱。“这些……这些是你自愿的!
是你爱我,才为我花的钱!感情怎么能用钱来算?陈宇,你这是在侮辱我们的婚姻!
”“感情?”我冷笑一声,抽出另一张纸,拍在她面前。“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那张纸上,清晰地打印着一张张外卖订单截图。全是顶级日料店的订单,
收货地址是我们家,收货人是林薇。
订单内容惊人地一致:澳洲龙虾、海胆、帝王蟹、顶级和牛。时间跨度,长达三年。总金额,
触目惊心。“原来你对澳龙和清酒的喜爱,不是从今天开始的。”我指着她刚刚吃剩的虾壳,
又指了指角落里我妈那半个馒头,一字一顿地质问她:“你的‘清淡饮食’原则,
只针对我妈,不针对你自己?”“你的‘寒凉伤胃’理论,只适用于我妈的‘老胃’,
不适用于你自己的‘娇胃’?”林薇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文件袋里拿出了房产证的复印件。“这套房子,
婚前我付的首付,一百五十万。婚后五年的月供,每个月一万二,全是我一个人,
用我妈在菜市场一斤一斤卖菜攒下的血汗钱,一起还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
”我将一份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和一支笔,推到她面前。协议的内容很简单:她,
林薇,净身出户。并且,需要归还这份清算单上,她以欺骗手段让我额外支付的那部分费用,
合计一百九十万。“签字吧。”我看着她,眼神里再无一丝波澜。“签了字,
你就可以滚出这个家了。”林薇看着那份协议,像是看着什么催命符。
前一秒还惊慌失措的她,突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她开始使用她最擅长的武器——眼泪。
“陈宇……我们是夫妻啊……五年的夫妻……”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你还是人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骗你钱的妓女吗?”她的哭诉凄厉而委屈,足以让任何一个不明真相的人心软。可我,
再也不会了。我的心,早在看到我妈那个啃了一半的馒头时,就已经死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的表演,缓缓开口。“在你让我妈吃馊掉的菜叶,自己吃着空运来的海鲜时,
你把她当什么了?”“在你拿着我妈卖菜的钱去买奢侈品,还嫌弃她身上有土腥味时,
你把这个家当什么了?”“林薇,我们之间,早就不是夫妻了。”“是AA制,是搭伙伙伴。
既然是伙伴,那就只算利益,不算感情。”我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
彻底割裂了她最后的伪装。林薇见眼泪攻势无效,索性也不哭了。她抹了一把脸,
眼神瞬间变得怨毒而凶狠。“好,陈宇,这可是你逼我的!”她死死地盯着我,
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冷笑。“想让我净身出户?没门!这房子,你也别想一个人独吞!
”我知道,真正的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03林薇擦干那鳄鱼的眼泪,
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凶狠表情,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想离婚可以,
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按照法律,我最少拿一半!”她的话掷地有声,仿佛自己占尽了法理。
我几乎要被她这副无耻的嘴脸气笑了。“夫妻共同财产?”我嘲讽地看着她,
“首付我爸妈一辈子的积蓄,月供我妈起早贪黑卖菜的钱加上我的工资,
你林大小姐付出过什么?灯红酒绿下的精神支持吗?”林薇脸色一僵,
但立刻换上了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我怎么没付出?我五年的青春不是付出吗?
我这五年也用我自己的工资支付了家里的生活开销!我也是为这个家做贡献的!”她说着,
冲进卧室,很快翻出一个文件夹,从里面抽出几张打印出来的银行转账记录,
狠狠摔在我面前。“你看!这些都是我往家里花的钱!我可不是白吃白住的!
”我瞥了一眼那些记录,全是些几百块的零散转账,收款方要么是外卖平台,
要么是线上超市,而且备注模糊,根本无法证明是用于家庭公共开销。她这是早有准备,
想用这些鸡零狗碎的记录来混淆视听。她见我沉默,以为我被她唬住了,气焰更加嚣张。
“陈宇,我告诉你,这婚你想离,可以!给我三百万!否则,我就去你公司闹,
去你父母老家闹!”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威胁。“我就告诉所有人,
你陈宇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婚后虐待妻子,还联合你那个农村来的妈,想把我扫地出门,
霸占我的财产!”“我会告诉媒体,我为了支持你的事业,为你家还了整整五年的房贷,
现在你发达了,就要一脚把我踢开!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造谣、抹黑、泼脏水。
这果然是林薇最擅长的伎俩。我静静地看着她疯狂的表演,心里一片冰冷。
我早就预料到她会走到这一步。我没有说话,只是再次从那个牛皮纸文件袋的深处,
缓缓抽出了另外几份文件。这一次,文件上面盖着鲜红的公证处印章。“林薇,你以为,
我只准备了你的消费记录吗?”我将第一份文件展开在她面前。
“《婚内AA制财务协议细则》,我们结婚第三个月,在你我的共同要求下,签订并公证。
里面清清楚楚写着,房产为我个人婚前财产,婚后还贷部分,谁出资,谁占有相应份额。
家庭公共开销,包括水电物业、日常饮食,双方各承担50%。”林薇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大概早就忘了这份协议的存在,或者以为我早就弄丢了。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
拿出了第二份文件。那是一本厚达几百页的账本,上面是我用记账软件导出的,过去五年,
我们家所有开支的详细记录和银行对账单。“这是我们家五年来的总账本。每一笔收入,
每一笔支出,来源和去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的手指点在账本上,如同法官在宣读判决。
“房贷账户,唯一的还款来源,是我和我母亲李桂芳的个人银行账户。你的工资卡,五年来,
从未向这个账户转入过一分钱。”“你所谓的‘生活开销’,我也帮你算清楚了。
”我翻到另一页,上面是林薇那张工资卡的支出分析图,一个巨大的饼图,
清晰地展示着她金钱的流向。“90%用于你个人的美容、服饰、娱乐和社交。
剩下的10%,大部分用于给你父母、给你弟弟买礼物。哦,对了,
这里还有一笔三千块的转账,是给你表妹买演唱会门票的。林薇,
这也是‘家庭共同开销’吗?”林薇看着那本账本,像是看到了鬼。她所有的谎言,
所有的伪装,在这本冰冷的、写满数字的账本面前,都成了笑话。她终于崩溃了。“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疯了一样扑过来,伸出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
想要撕碎桌上所有的文件。“假的!都是你伪造的!我要撕了你!”我早有防备,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拿起一直放在旁边的手机。手机屏幕亮着,正在录像。
我平静地将她歇斯底里、试图销毁证据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别白费力气了。
”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今天撕毁的所有文件,都只是复印件。
所有的正本,包括我们签订协议时的全程录音,都存放在律师事务所的保险柜里。
”我看着她因绝望而扭曲的脸,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林薇,
从你让我妈吃下第一口剩饭开始,你就已经输了。”“你一步一步,
把自己送进了我为你准备好的陷阱里。”“现在,游戏结束了。你,
别想从这个家带走一根针。”林薇瘫倒在地,眼神空洞,
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她所有反击的武器,在我的精密布局面前,
全部失效。她引以为傲的算计和心机,在绝对的证据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
04客厅里巨大的争执声,终于惊醒了在里屋休息的母亲。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母亲穿着单薄的旧睡衣,扶着门框,一脸惊惶地看着我们。她苍白的脸上满是担忧,
看到地上散落的文件和瘫倒在地的林薇,她的身体抖了一下。林薇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表情瞬间切换成了“受害者”模式。她冲到我妈面前,
一把抱住我妈的胳膊,嚎啕大哭。“妈!妈你快劝劝陈宇!他疯了!他要跟我离婚,
要把我赶出去啊!”“妈,我做错了什么啊?这五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她哭得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只能拍着她的背,嘴里念叨着:“好孩子,别哭,
别哭……有话好好说……”我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比讽刺。这个刚刚还在咒骂我,
咒骂这个家的女人,现在却抱着她最看不起的人,扮演着孝顺儿媳的角色。母亲推开了林薇,
虚弱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地对我说:“宇儿,别吵了,为了妈……不值得。
”她以为我只是在为她今晚的遭遇抱不平。我快步走过去,扶住我妈摇摇欲坠的身体。“妈,
您别管。”我抱住她,入手是硌人的骨头。我的目光,
无意中落在了她那只被林薇抓过的手腕上。一片刺眼的青紫色淤青,
赫然出现在她干瘪的皮肤上。这绝不是刚刚抓出来的。我的心猛地一抽,声音都在发抖。
“妈!您这手腕……是怎么回事?”我妈下意识地想缩回手,眼神躲闪。“没……没事,
前两天不小心在菜市场磕的。”“磕的?”我根本不信,我撩起她的袖子,发现她的小臂上,
星星点点,布满了各种旧伤新痕,有掐痕,有撞伤的淤青。“妈!”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几乎是吼了出来,“您跟我说实话!到底是谁干的!”在我的逼视下,
在我看到她伤痕时那无法掩饰的心疼和愤怒下,母亲紧绷了五年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她终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开始讲述。那不是磕的。
是林薇。上个星期,林薇嫌我妈扫地不干净,一把推倒了她,手腕重重地磕在了桌角上。
她讲述了林薇是如何长期以来,以“为她好”、“清淡饮食”为借口,
将我买回家的肉、蛋、牛奶,都偷偷藏起来,或者干脆当着她的面丢进垃圾桶。
然后只给她吃水煮白菜,或者干脆就是一碗白饭配点咸菜。
“今天这个馒头……”母亲的声音哽咽了,“是我昨天在菜市场收摊时,
看到隔壁摊子扔掉不要的,我觉得可惜,就……就捡回来了……”心如刀绞。这四个字,
都不足以形容我那一刻的感受。我像个傻子一样,以为我拼命工作,把最好的都给了这个家。
我以为我妈在我身边,至少能吃饱穿暖。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母亲,
在这个我用血汗钱供养的家里,过着连乞丐都不如的生活。这已经不是AA制的问题了。
这是恶意的、持续的身心折磨!母亲的哭诉还在继续。林薇经常使唤她做各种重活,
擦地板、洗全家的衣服,稍有不如意,就切断她唯一的消遣——客厅的电视,
甚至恶毒地指责她“一个老不死,待在家里浪费粮食,抢了家里的氧气”。“她……她还说,
如果我敢告诉你,她就……她就让我滚回老家,
再也别想见到你……”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我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林薇。那一刻,
我眼里的杀意,是真实不虚的。林薇被我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如纸。
“我……我没有!是她自己说的!是这个老不死在撒谎!她在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她还在狡辩。我没有再跟她废话。我拿出手机,对着我妈手臂上的伤痕,
拍下了清晰的照片。然后,我又拍下了她面前那半个馒头和腌萝卜,
再将镜头转向林薇面前那桌奢华的澳龙残骸。两张照片,放在一起,
形成了世界上最残忍、最讽刺的对比。我扶着我妈,让她回房间休息。关上门前,
我向她保证,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妈,您放心。”“从今天起,
我绝不会再让她碰您一根手指头。”“她欠我们母子的,我会让她,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她必须,付出代价!”05我没有丝毫犹豫,当着林薇的面,
拨通了我一年前就联系好的张律师的电话。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张律师,是我,
陈宇。可以启动了。”我的声音异常平静。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显然明白“启动”意味着什么。
“所有材料都准备好了吗?”“都在。”“好,我现在就带团队过来。另外,
关于对你母亲的人身安全保护令,我建议立刻向法院申请。根据你之前提供的证据,
法院极大概率会支持。”“就这么办。”挂掉电话,我看着面如死灰的林薇,
通知她:“我的律师和法院的人,马上就到。”林薇彻底崩溃了。她从地上跳起来,
像个疯子一样冲向我,试图抢夺我的手机。“陈宇!你这个刽子手!你竟然早就计划好了!
你一直在算计我!”我轻易地侧身躲开,任由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在地上。“算计?
”我冷漠地俯视着她,“比起你对我妈长达五年的精神和肉体虐待,
比起你精心策划的‘婚姻吸血’骗局,我这点准备,算得了什么?”不到一个小时,
门铃响了。来的不仅有张律师和他的团队,还有两名穿着制服的法警。法警当着所有人的面,
向林薇宣读了法院刚刚签发的人身安全保护令。“被申请人林薇,裁定如下:一,
禁止殴打、威胁申请人李桂芳及其近亲属;二,
禁止骚扰、跟踪、接触申请人李桂芳及其近亲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