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生父母吸血三十年,连彩礼都要我贷款给弟弟买房。我咬牙攒钱,
却被逼签下“家庭协议”。他们以为我仍是提款机,却不知人才房只是我的诱饵。
当三十万高息贷缠上门,瘫痪的父亲、哭嚎的母亲、下跪的弟弟,一齐求我救命。
我递上法院封条:“亲情已结清。”一段原生家庭绝地反杀的真实记录——不煽情,只止血。
吸血三十年我三十二岁,银行卡里六十八万三千四百二十一元一毛。别笑我数得清楚,
真到那份上,你比我还清楚。钱怎么来的?
熬夜、加班、姨妈巾等双十一、洗发水买旅行装、中午那顿永远公司食堂八块套餐。
我对自己说:再忍忍,攒够首付,就能搬出闵行那间厕所厨房一体的城中村,就能像个人。
可“家”这玩意儿,专咬想跑的人。我五岁那年,我妈生林耀祖。
我爸在产房门口嚎得整层楼都颤:“老林家有后了!”我手里攥着给他买的苹果,
啪嗒掉地上,滚到护士脚边,被一脚踢进垃圾桶。那天起,我明白:苹果可以掉,我不能掉。
上小学,老师让交八十块资料费。我回家说,我爸正给弟弟擦嘴,
头都不抬:“丫头片子读那么多书干啥,将来是别人家的。”我站着不敢走,
我妈把围裙甩我脸上:“去,把锅刷了。”锅刷完了,我偷拿弟弟奶粉罐里的硬币,
凑了八十。第二天老师说全班只剩我一个没交,我举手:“老师,我中午就去交。
”其实手里攥的是一把一块、五毛,还有两分的。初中我想报奥数班,一学期三百。
我妈把报名表撕得粉碎,纸片落我鞋面上,像白钱。“耀祖学围棋,一学期一千八,
家里钱很紧,你懂点事。”我点头,转身把碎片塞兜里,回屋拼了一夜,用胶带粘好,
当草稿纸。后来中考,我数学满分,老师打电话报喜,我爸正在打牌,
随口说了句:“女的理科好,肯定是抄的。”我躲屋里啃被角,把眼泪嚼咸。
高三保送985,公示贴在学校橱窗上。我连夜坐大巴回家,想让他们签字,
却见我爸妈蹲在灶房烧纸。火上飘灰,我凑近一看,是我的志愿表。“丫头跑太远,
谁给家里挣钱?师范近,免学费。”火苗舔纸,像舔我心尖。我蹲下去抢,火舌卷手背,
至今无名指上还留着烧伤的疤痕。那天我没哭,转身回校,用橡皮擦重写志愿,
填了本地师范。老师叹气:“林翠,你疯了?”我苦笑:“老师,我认命。”大学四年,
我每周五晚坐绿皮车回家,周日夜里赶回来。给弟弟补课、给我妈捶背、替我爸跑邮局。
车票摞起来,比专业课书还厚。毕业那天,同学扔帽,我扔车票。帽子弹回来,
车票被风刮跑,像嘲笑。工作第一个月,工资四千。
我爸在电话那头算得飞快:“三千补贴家用,五百交房租,你自己留五百日常开销,够了。
”我张了张嘴,没敢出声。那夜我蹲走廊,听隔壁情侣吵架,女的说“分手”,
男的吼“滚”。我抱着膝盖想:被叫“滚”也是种自由,起码有人问你意见。
我租在闵行城中村,十平米,窗户朝走廊。隔壁炒菜,我这边墙就渗油。弟弟上大学,
要买苹果三件套,我爸一个电话:“给你弟打一万。”我卡里只剩一万二,咬牙刷了。
第二天我发烧,去医院,挂水三十六块八,我心疼得直冒汗。护士调滴速,我说调慢点,
能省药。她白了我一眼:“药量固定,快慢一样钱。”我讪笑,把输液袋拍下来,
发朋友圈:今日份努力,加油打工人。点赞里没我爸妈。我攒到十万那天,去银行柜台,
让柜员给我打纸质存单。小姑娘笑:“电子一样。”我坚持。红章盖下去,
像给我盖了个“人”戳。我请自己吃呷哺,点了最贵的牛上脑,涮七秒,嚼到腮帮子酸,
眼泪滴到了麻酱里,咸。筷子还没放下,我爸电话到:“耀祖谈对象,女方要房,
首付三十万,你出。”我嘴里肉瞬间柴成渣。我说没有,他骂我没良心。
我妈连夜坐大巴来上海,在我合租房门口铺凉席,给邻居磕头,说我白眼狼。我蹲下去拉她,
她反手给我一巴掌:“你想让你弟打光棍?”脸颊辣,我转身进屋,转账二十万,
手抖到输错三次验证码。钱出去那一刻,我听见“咔”一声,像骨头被抽。
我给自己立了个目标:三十三岁生日前,谁再动我卡,我就动他命。不是杀人,
是断电、断血、断念想。我制定了三步:一、藏钱:积蓄分散,
微信、支付宝、股票、三张卡,谁也别想一次端走。二、增值:跳槽,涨薪,接私活,
通宵写文案,眼睛干到滴眼液用了一瓶又一瓶。
三、练心:每天对着镜子喊十遍“林翠不欠任何人”,喊到眼泪干,喊到自己都信。
腊月二十三,小年,我妈打来电话,声音甜得发腻:“女方怀双胞胎,要孖产房,两套挨着,
首付一百四十四万,你出七十二万就行。”我当场气笑。
她补一句:“你公司不是有人才房七折吗?你拿名额,再贷点,齐活。”我脑子“嗡”一声,
看见裂缝:机会探头,像毒蛇。我连夜拎两箱茅台去HR刘姐家。她爱酒,
更爱我帮她写年终PPT的交情。三杯下去,她拍板:“名额给你,但得走流程,年后摇号。
”我千恩万谢,转头给我妈发语音:“爸妈,名额搞定,但审查家庭征信,
你们得来上海做担保。”我爸声音劈叉:“初六到!”初六,虹桥站,我租商务车去接。
他们扛着蛇皮袋,土鸡蛋、菜籽油、腌腊肉,像搬家。我妈第一句话:“不会黄吧?
”我笑得比腊肉还咸:“放心,上海有规矩。”第一关,征信。银行老周是我朋友,
刷完身份证,皱眉:“阿姨,信用卡逾期七次,做不了共同还款人。
”我妈当场炸:“农村人哪懂征信!”我低头搅咖啡:“上次给耀祖刷手机分期,逾期俩月,
忘啦?”她脸紫成猪肝。第二关,收入。我爸搓手:“我们种地,年入不到五万。
”老周耸肩:“覆盖不了月供两倍。”我叹口气:“要不房本只写我名,贷款我背,
你们负责装修跟彩礼?”他们对视,算盘珠响得我都能听见:先住进去,再加名,来得及。
点头如捣蒜。第三关,舆论。我提前发朋友圈:陪爸妈感受大上海。外滩、迪士尼、南京路,
全程直播,点赞爆棚。我妈想当众下跪逼我签字,一看周围手机高举,立刻怂。
淳朴老人人设,她比谁都珍惜。三天下来,他们像被拔掉牙的老狗,焦躁却无处下口。
夜里我躺床上,听隔壁鼾声,心里松也不松:阻碍只能拖,改不了他们吸血基因。
我得再推一把,把意外塞进他们怀里。我主动约爸妈到五角场海底捞,开了瓶1573,
先自罚三杯:“爸妈,是闺女没本事,名额难搞,银行那边我托人送红包,还差二十万。
” 我爸眼珠子一转:“二十万?家里哪有!” 我叹气:“别急,
我想到个办法——信用贷,以我的名义贷一百万,首付七十二万,剩下二十八万,
十二万给你们装修,八万给弟弟彩礼,八万我留点流动资金。” 我妈警惕:“那利息谁还?
” 我拍胸口:“我!只要房本写我名,贷款我全背,你们一分钱不用出,坐等交房。
”说到这,我掏出一份打印好的《家庭协议》:房本唯一产权人林翠,十年内不得变更。
贷款本息由林翠个人承担,与父母弟弟无关。父母可终身居住,但无权出售、抵押、加名。
若林翠意外身亡,房产捐给慈善机构,家人不得继承。
我推过去两支黑色签字笔:“同意就签,明天去银行面签,不同意就拉倒,
我明儿把名额让给别人。” 火锅热气蒸腾,他们脸在辣油里忽明忽暗。 我妈偷偷踢我爸,
我爸咬牙:“签!但得加一条——交房后你把钥匙给你弟一套,人家结婚得先住。
” 我心里冷笑:就知道你们会玩这一手。 面上却豪爽:“行,
我手写补充:‘弟弟可暂住,但产权仍归林翠’。” 他们满意地按了手印,
像按住了我的命门。 我却盯着红油里翻滚的毛肚,默默倒数:再忍忍,就等下锅那天。
出门,风冷。我侧头看他们笑得一脸褶子,忽然想起五岁那年掉地上的苹果。这次,
苹果得自己飞回我手里。谁再伸手,我就剁谁。
请君入瓮签完协议那天,我回出租屋第一件事,把那张有他们红手印的A4纸摊在地板上,
拿手机拍了十七张,各个角度,连指纹涡纹都拍得清清楚楚。我发给两个最好的朋友,
说:“哪天我出意外,把这东西交给警察。”朋友回我一排问号,我回她一个笑脸:“防贼。
”贼是谁?贼在我血里,我喊爸妈。年后上班,公司真的开了人才房说明会。
刘姐在台上讲政策,我坐第一排,听得比谁都认真,笔记写了三页,
其实一句话就能概括:限购、限贷、十年不能离职。我一面点头,一面在心里打叉:限个屁,
我又没打算真买。散会我去找刘姐,假装愁:“我家里征信不行,可能得放弃。
”刘姐拍我肩:“别啊,好不容易抢到的。”我说再想办法,
转身咧嘴笑:要的就是她这句话,名额得先焊死在我名下,别人抢不走,
才能继续唱后面的戏。我把会议PPT偷偷拷给爸妈发过去,他们看不懂,
只抓住两个关键词:七折、内部。我妈语音六十秒:“闺女,七折啊,一套省几十万,
必须拿下!”我发去一个叹气表情:“可是银行要查征信,你们逾期太多。
”我爸秒回:“那咋整?”我故意等半小时,才回:“要不……你们先把自己债务清一清?
我这边再想办法。”他们像抓住救命稻草,当晚就把舅舅、大姨、村主任全拉进家庭群,
开始借钱平征信。我潜水看热闹,心里算盘噼啪:多借点,再借高点,利息越狠,
他们越跑不了。三天后,我妈发来一张截图,信用卡全部结清,欠款归零。我盯着屏幕,
心里冷笑:清零有啥用,逾期记录还在,银行照拒。但我嘴上夸:“爸妈太棒了,
我再约银行。”其实约个屁,我直接跟老周打了招呼,让他把拒贷台词背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