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那天弟妹非要我过户房子后续

领证那天弟妹非要我过户房子后续

作者: 放开那瘦猫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领证那天弟妹非要我过户房子后续》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放开那瘦猫”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秦峥姜源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今儿天不六月的太阳毒得能把马路上的柏油给晒化我开着那辆开了快十年的破大空调“呼哧呼哧”地跟个得了哮喘的老头似吹出来的风都是温我把车窗摇下来一条外头的热浪“噌”一下就灌了进带着一股子汽车尾气的焦糊味手机在副驾上“嗡嗡”地屏幕上跳着两个字:老我没踩了脚油车子“吭哧”一往前窜了又堵在了车流前面红90多跟一辈子似的那么我又看了...

2025-10-13 12:53:55

今儿天不错,六月的天,太阳毒得能把马路上的柏油给晒化了。

我开着那辆开了快十年的破大众,空调“呼哧呼哧”地响,跟个得了哮喘的老头似的,吹出来的风都是温的。我把车窗摇下来一条缝,外头的热浪“噌”一下就灌了进来,带着一股子汽车尾气的焦糊味儿。

手机在副驾上“嗡嗡”地震,屏幕上跳着两个字:老妈。

我没接,踩了脚油门,车子“吭哧”一声,往前窜了窜,又堵在了车流里。前面红灯,90多秒,跟一辈子似的那么长。

我又看了一眼手机,老妈已经打了三个了。她就是这样,一件事,你要是不立马给她办了,她能把你的手机打到爆炸。

我叹了口气,还是按了接听键,开了免提。

“喂,妈。”

“姜禾!你死哪儿去了?怎么才接电话!你弟跟你弟妹都到民政局门口了,就等你了!你个当姐的,怎么一点都不上心!”我妈的声音跟机关枪似的,隔着电流都能把我脑浆子给突突出来。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妈,我堵着呢,前面一溜儿的红屁股,我飞过去啊?”

“堵堵堵,你就知道堵!你就不能早点出门?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你弟弟一辈子的大事!我跟你说,姜禾,你今天要是敢迟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快了嘛。”我敷衍着,心里头那股子烦躁劲儿,跟锅里滚开的水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上冒。

三斤的核桃,四斤的壳。我妈这辈子,操的心,发过的火,比她说过的软话多得多。那火气,都像是给我一个人备着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前面望不到头的车队,把脸埋进了方向盘里。

车里那股子旧皮革混合着汗味儿的味道,就是我这三十年人生的味道。

我叫姜禾,禾苗的禾。我爸给我取这名儿的时候,说希望我像田里的禾苗,有土就能活,有水就能长,泼辣,坚韧。

我活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十五岁,我爸工伤没了,厂里赔了笔钱。我妈哭了两天,拿着那笔钱,给我弟姜源报了市里最好的初中。她说:“你弟是男孩,是咱家的根,得好好念书,将来要有出息。”

我呢?我初中没念完,就辍了学。

我去饭店洗过盘子,一双手在冬天泡得跟胡萝卜似的,又红又肿。

我去工地搬过砖,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晚上睡觉都不敢翻身。

我去做销售,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打点滴。

我挣的每一分钱,除了留下一点活命的,剩下的,全都寄回了家。

我妈每次都说:“禾啊,家里都好,你弟学习又进步了,你别担心,自己在外头照顾好自己。”

可她从来没问过我,我搬的砖重不重,那酒,辣不辣口。

姜源争气,考上了大学。学费,生活费,是我一单一单跑业务跑出来的。他毕业了,要买车,说同学都有,他没车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我咬咬牙,把我准备付首付的钱,给他提了辆车。

三年前,我用所有的积蓄,加上一屁股的债,在市中心买了一套两居室。七十平,不算大,但那是我拿命换来的窝。我终于不用再看房东脸色,不用担心半夜被人赶出去。

拿到房本的那天,我一个人,坐在毛坯房的水泥地上,哭得像个傻子。

我第一时间给我妈打电话,我说:“妈,我买房了,以后你可以搬来跟我一起住,把弟弟也接过来。”

我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她说:“禾啊,你出息了。不过,我跟你弟就不去了,你那儿是新房,我们住不惯。你弟也大了,该有自己的空间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住不惯,是怕给我添麻烦。更准确地说,是怕我那个未来的“姐夫”,嫌弃他们是累赘。

她心里头,门儿清。什么事都跟明镜似的。可这面镜子,从来只照着她儿子。

姜源谈了女朋友,叫刘晓芸。我见过几次,长得挺漂亮,嘴也甜,一口一个“姐”,叫得我心里头发麻。

她看我的眼神,我懂。就像在看一个装修好了,随时可以拎包入住的房子。

他们要结婚了,没钱买房。

我妈给我打电话,跟我绕了三个小时的圈子,中心思想就一个:姜源是你唯一的弟弟,你不能不管。

我没说话。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挂了电话,给我弟转了十万块钱。我说:“姐就这点能力了,你们先租个好点的房子住,以后我再想办法。”

姜源回了句:谢谢姐。

然后,就再也没了下文。

现在,他们要去领证了,把我叫过去,说是要做个见证。

我心里头冷笑。

见证?怕不是要做个提款机吧。

绿灯亮了,我一脚油门踩下去,破旧的大众车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汇入了车流。

民政局门口,人山人海,都是来领证的小年轻,脸上都洋溢着那种傻乎乎的幸福。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妈他们。

我妈穿了件她最喜欢的枣红色盘扣褂子,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姜源一身崭新的西装,热得满头是汗,领带都歪了。

刘晓芸穿着一条白裙子,挽着姜源的胳膊,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看到我的车,她眼睛一亮,立马松开姜源,朝我小跑过来,那姿态,跟电影里的慢动作似的。

“姐!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她拉开车门,一股子香水味就扑了进来,熏得我脑仁疼。

我没吱声,从车上下来。

我妈一看到我,那张脸就拉得跟长白山似的。“你怎么才来!看看几点了!人家小芸都在这儿晒了半天了,要是中暑了,你担待得起吗?”

“妈,是我不好,路上堵。”我低着头,习惯性地认错。

“姐,你别怪妈,妈也是着急。”姜源走过来,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他总是这样,在我妈发完火之后,出来唱红脸。

一家人里,总得有个唱红脸的,有个唱白脸的。我们家,我妈是那个白脸的,我弟是那个红脸的,而我,是那个被打的靶子。

刘晓芸上下打量着我,目光落在我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上,嘴角撇了撇,那动作很细微,但我看见了。

“姐,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穿得这么……朴素啊?”

我扯了扯嘴角,“我就是个见证的,穿那么好干嘛,又不是我领证。”

刘晓e芸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也是哦。走吧,我们快进去吧,别错过了吉时。”

她又亲热地挽住了姜源的胳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朝民政局大门走去。

我跟在他们身后,像个外人。

不,我连外人都不如。外人不用掏钱。

领证的过程很快,填表,拍照。

我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脸上那种对未来的憧憬,刺得我眼睛疼。

没过多久,他们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两个红本本。

我妈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刘晓芸的手,一口一个“好媳妇”。

“走走走,今天妈请客,咱们去吃顿好的,好好庆祝一下!”

“谢谢妈!”刘晓芸甜甜地应着。

我站起来,准备走。

“姐,等一下。”刘晓芸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她。

她从她的名牌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脸上带着那种无懈可擊的,甜美的笑容。

“姐,这有份东西,需要你签个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接过来,低头一看。

上面几个黑体加粗的大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房屋无偿赠与协议》。

我捏着那几张纸,感觉它们有千斤重。

我抬起头,看着刘晓芸。

她脸上的笑容,在空调的冷气里,显得有点扭曲。

“姐,你看,我跟姜源也领证了,就是一家人了。我们结婚,总得有个婚房吧?你那套房子,地段好,也够大。你一个人住,也怪浪费的。”

她的声音很柔,说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我知道姐你最疼姜源了。你就把这房子,过户给我们,当是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好不好?”

我没说话。

我转过头,看向我妈,和我弟。

我妈,低着头,在研究她那枣红褂子上的盘扣,好像那上面绣了朵花儿。

我弟,姜源,我那个我从小背到大的亲弟弟,他看着地面,好像地上有块金子,值得他那么专注地去看。

他们,没有一个人,替我说一句话。

原来,这不是刘晓芸一个人的意思。

这是一场,早就商量好的鸿门宴。

而我,是那只待宰的羔羊。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

真的,太好笑了。

我看着他们三个,我生命里最亲的人,此刻,却像三个训练有素的演员,上演着一出精心策划的默剧。

我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在安静的民政局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们三个都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我。

“你笑什么?”我妈皱着眉,语气里带着不悦。

我止住笑,抹了抹眼角的泪。

“我笑我自己,真是个傻子。”

我把我那个破旧的帆布包,放在腿上,拉开拉链,从里面,也拿出了一份文件。

我把它拍在刘晓芸那份协议的上面。

“正好,我这儿也有一份文件。”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

“这是断绝关系的协议,你们也顺便签了吧。”

空气,像是被我这句话给抽成了真空。

我妈脸上的血色,“刷”一下就褪干净了,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姜源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全是震惊和慌乱,像个做错了事,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孩。“姐,你……你说什么呢?”

只有刘晓芸,她脸上的甜美笑容僵了那么一秒钟,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她拿起我那份文件,低头看了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

“姐,你没睡醒吧?还是出门忘吃药了?断绝关系?你以为这是在演电视剧啊?”她把那份协议扔回到我腿上,纸张轻飘飘的,像一句无足轻重的笑话。

她的动作很轻蔑,眼神里带着一种看穿一切的得意。在她眼里,我不过是虚张声势,是在用这种可笑的方式,做最后的挣扎。

我没理她。

我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直直地钉在我弟姜源的脸上。

“姜源。”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你也是这么想的?”

他躲闪着我的目光,不敢看我,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姐,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嘛。小芸她……她也是为了我们好,她一个女孩子,嫁给我,总想要个保障……”

“保障?”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让他的肩膀瑟缩了一下,“保障,就是要我辛辛苦苦,拿命换来的房子,白送给你们?”

“我这半辈子,给你的保障,还少吗?”

我一字一句地问他。

“你上大学的学费,谁给的?”

“你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在家里待着,吃谁的,喝谁的?”

“你买车,说没车没面子,那笔钱,是谁从牙缝里省出来给你的?”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问题,都像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姜源的脸,从红到白,又从白到青。他低着头,两只手死死地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捏白了。

“姐……我……”他“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够了!”我妈终于缓过神来,一拍大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着,“姜禾!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她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他是你弟弟!你唯一的亲弟弟!你不帮他谁帮他?你挣那么多钱,住那么大的房子,给你弟一套怎么了?你那房子,将来还不是要留给你弟的!早给晚给,有什么区别?”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了脚底。

原来,在她心里,我的一切,早就是我弟的了。我不过是个临时的保管员。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

这个人,是我妈吗?是那个在我发高烧的时候,背着我走十几里山路去看医生的妈吗?是那个会偷偷在我书包里塞一个煮鸡蛋的妈吗?

什么时候,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是说,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只是我以前,瞎了眼,没看清。

“妈。”我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疲惫,“你凭什么觉得,我的东西,就该是他的?”

“就凭我是你妈!就凭他是我儿子!”她吼得理直气壮,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我生的你,养的你,你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给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你生的我,养的我?”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养我到几岁?十五岁,我爸没了,我就出去打工了。这些年,到底是谁在养谁?是谁在养这个家?”

“你……”我妈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姐!你怎么能跟妈这么说话!”姜源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他站起来,挡在我妈面前,一副要保护她的样子,“妈也是为了我好!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她吗?”

“体谅?”我看着他那张和我有着七分相似,却写满了懦弱和自私的脸,“我体谅她,谁来体谅我?姜源,你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六岁。你是个男人,你想要什么,自己去挣,别像个没断奶的巨婴,躲在女人和我妈的身后!”

“你!”姜源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刘晓芸走过来,又开始扮演她那个贤良淑德的角色。她拉着我妈的胳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细语地说:“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姐她……她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

然后,她又转过头,看着我,脸上带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宽容大度的微笑。

“姐,我知道,让你一下子把房子过户给我们,你可能有点接受不了。要不这样吧,咱们各退一步。”

她顿了顿,好像在给我思考的时间,然后才慢悠悠地抛出她的“条件”。

“你呢,也不用直接过户。你先把房本给我们,然后去公证处,做个委托公证,把房子的处置权,全权委托给我和姜源。这样呢,房子还是你的,我们住着也安心。等过个几年,你想通了,咱们再去办过户,你看这样行不行?”

她说得那么轻描淡写,那么合情合理。

好像她不是在抢我的房子,而是在帮我解决一个天大的难题。

好一个“各退一步”。

她退的,是从直接抢,变成了拿着我的授权书,名正言顺地抢。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我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这个女人,不仅贪婪,而且聪明。她很清楚,怎么才能精准地踩在我的底线上,怎么才能把我妈和姜源这两个蠢货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服。

然后,我拿起那份《断绝关系协议书》,和我自己带来的那支笔,走到了姜源面前。

“签了它。”

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姜源看着我递到他面前的协议,吓得连连后退,“姐,你别这样,我……我不签。”

“你不签?”我看着他,“也行。”

我收回协议,从我的帆布包里,又拿出了一沓东西。

是这些年,我给他转账的银行流水记录。每一笔,我都用红笔标了出来。

还有,他买车的时候,我刷信用卡的分期合同。

还有,我替他还的几次网贷的还款凭证。

我把这些东西,一沓一沓地,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纸张散落了一地。

“姜源,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的声音,像淬了冰,“这些年,你从我这里,一共拿了多少钱。学费生活费,我认了,算我这个当姐的,欠你的。”

“但是,从你大学毕业以后,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借我的。”

“车贷,网贷,还有你平时吃喝玩乐的钱,一笔一笔,都在这里。总共,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块。”

“要么,你现在签了这份协议,咱们一刀两断,这笔钱,我不要了,就当是喂了狗。”

“要么……”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你现在,立刻,马上,把钱还给我。少一分,我就去法院告你。”

“告你,恶意侵占他人财产。”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常梨厉晏舟结局
  • 在哪过去的日子里
  • 厉晏舟棠梨大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后续在哪儿看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大结局22集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什么小说
  • 小说女主叫常梨
  • 常梨厉晏舟小说
  • 破案:被系统诅咒后,秦姐帅酷彪
  • 厉晏舟常梨后续大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小说结局
  • 常梨厉晏舟乔念语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