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骂我不下蛋时，
我听见了她和白莲花的心声1 年夜饭上的难堪除夕的鞭炮声在窗外炸得热闹，
饭桌上的气氛却冷得像结了冰。我攥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
看着婆婆张桂芬把青瓷碗往桌上重重一摔，碎片溅到我新买的米白色裤子上，
留下一道刺目的印子。“结婚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林晚你说你，
占着我们陈家媳妇的位置，到底想干什么？” 张桂芬的声音尖利，
穿透了电视里春晚的歌舞声。桌上的亲戚们停下筷子，眼神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有同情，
有看戏，还有隐晦的鄙夷。我喉咙发紧，想辩解却看见丈夫陈磊头埋得更低，
扒饭的动作快得像在掩饰。他只用蚊子哼似的声音劝：“妈，少说两句，大过年的”，
连看都没敢看我一眼。三年前我辞掉设计师工作嫁进陈家，专心照顾公婆、打理家务，
以为真心能换真心，可张桂芬的冷嘲热讽从没断过，核心永远是 “没孩子”。这时，
一只温热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 是苏晴。她是我大学闺蜜，也是张桂芬的干女儿，
常来家里帮我打圆场。此刻她端着鸡汤，笑得温柔：“阿姨，晚晚也不是故意的，
怀孕急不来，您别气坏身子。” 说着，她的手顺势搭在陈磊肩膀上，
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衣领。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太阳穴像被针扎了一下，尖锐疼痛过后，
两道清晰的声音钻进耳朵：晴晴这孩子多懂事，哪像林晚这个不下蛋的货？
上个月晴晴说怀了磊磊的种，等把林晚踢走，就让晴晴进门，我就能抱大胖孙子了！
张桂芬的心声，她嘴唇明明没动傻女人，还以为我帮她？陈磊早是我的了，
等我肚子再大些他就提离婚，这房子和少奶奶位置都是我的！苏晴的心声，
她嘴角还挂着温柔的笑我猛地抬头看苏晴，她的小腹被宽松毛衣巧妙遮住，微微隆起。
眼前一黑，耳边的鞭炮声、说笑声变成嗡嗡杂音，只剩那两道心声反复回荡。
原来我不是怀不上，是陈磊早背叛了我；原来婆婆的刁难是早有预谋；原来我掏心对待的人，
早联手织了骗局。晕倒前，我死死盯着苏晴的小腹，只剩一个冰冷的念头：这场婚姻里，
我才是外人。2 读心术的证明再次醒来时，卧室窗帘拉得严实，只有一丝微光透进来。
床头柜上放着温水，陈磊坐在床边，见我醒了凑过来：“晚晚，你昨天晕倒了，
医生说你太累，以后别跟妈置气。”我没说话，静静看着他。下一秒，
熟悉的心声响起：真麻烦，早知道不装了，晴晴还在楼下等我，
商量下周怎么跟林晚提离婚。原来他的关心全是装的。我强迫自己冷静，或许是幻觉？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揉着太阳穴说：“我没事，就是担心妈，昨天她气坏了，
今天没不舒服吧？”隔壁房间立刻传来张桂芬的心声，清晰得像在耳边：装什么好心？
林晚肯定没安好心，别是想害我孙子！我得赶紧起来，一会儿晴晴来，跟她说说看紧陈磊。
不是幻觉！我真的能听见心声！我强压震惊起身去客厅，苏晴果然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名牌包，见我出来笑：“晚晚，你醒啦？我给你带了爱吃的小笼包。
”耳边立刻响起她的心声：谁知道这小笼包放多久了，林晚吃坏肚子才好，
正好让陈磊觉得她娇气。这包是陈磊昨天买的限量款，得让她好好看看。我没接早餐盒，
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牛奶递过去：“晴晴，谢谢你跑一趟，喝点牛奶暖暖身子。
”苏晴接过牛奶时顿了一下，心声满是嫌弃：谁喝你这廉价纯牛奶？我平时喝进口有机奶，
一会儿就让陈磊买一箱，让她看看档次。脸上却笑着抿了口：“还是晚晚贴心，
知道我喜欢喝牛奶。”看着她的虚伪，我冲进卫生间锁上门。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
眼睛红得像兔子，眼泪止不住掉。我不是哭委屈，
是哭自己愚蠢 —— 三年来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哭够了，我擦干眼泪，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能就这么算，既然有了读心术这个 “金手指”，
就要把属于我的拿回来，让背叛者付出代价。打开卫生间门，
刚到客厅就看见苏晴踮脚假装崴脚，往陈磊怀里倒。陈磊扶住她，动作自然亲密，
眼里的温柔我从未见过。苏晴要开口撒娇时，我快步走过去扶住她的胳膊：“晴晴姐小心，
我刚拖完地滑，别摔着。”苏晴被我打断，心声满是慌乱：她怎么不按常理闹？
按理说该生气质问，怎么还扶我？难道没发现？不对，昨天她晕倒前的眼神不对劲，
难道知道了？我假装没察觉，笑着说：“晴晴姐不舒服就坐会儿，我去给你拿拖鞋。
” 这时张桂芬从房间出来，看见我扶着苏晴立刻皱眉：“林晚你怎么回事？连路都不会让？
晴晴摔着了你担得起？”我没像以前低头认错，抬头看着张桂芬，语气平静却带提醒：“妈，
您别担心，晴晴姐没事。对了，您昨天说腰酸，我给您买了膏药放床头柜，记得贴，
别累着 —— 毕竟您还要帮晴晴姐带孩子呢。”“带孩子” 三个字出口，客厅瞬间安静。
张桂芬的脸唰地惨白，眼神慌乱看苏晴，嘴唇动了动没说话。苏晴僵在原地，
牛奶杯差点掉地上，心声全是惊恐：林晚怎么会知道？她怎么敢说出来？
难道听见我跟阿姨的对话了？陈磊也愣住，松开苏晴结巴道：“晚晚，你说什么？
晴晴姐没结婚，哪来的孩子？”我没回答，借口倒垃圾出门。刚走出单元楼，
就看见路灯旁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 顾晏辰。他穿黑色西装，身姿挺拔，手里拿公文包，
见我出来走过来：“林设计师，好久不见。上次你做的展厅设计我们很满意，听说你辞职了，
有没有兴趣复出？我们公司有新项目想请你负责。”我接过他递的名片，指尖碰到他的手，
温热的触感让我愣了。下一秒，他的心声响起：这三年一直在打听林晚的消息，
没想到她过得这么难。张桂芬和陈磊欺负她三年，该算账了。幸好碰到她，得帮她一把，
不能再让她受委屈。心里一震，我抬头看顾晏辰，他的眼神真诚无虚伪。
原来他早知道我被欺负，还一直关注我。攥紧名片，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或许，
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3 第一次反击倒完垃圾回家，客厅已经没人，陈磊和苏晴走了，
张桂芬回了房间。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顾晏辰的名片，
想起苏晴的心声 —— 她说明天要跟陈磊商量，下周提离婚。看来得先下手为强。
第二天一早，我跟陈磊说回娘家住几天，让他跟婆婆沟通。陈磊立刻答应，眼神藏着庆幸，
心声满是得意：太好了，林晚走了，正好跟晴晴商量离婚，趁机转移存款，不能让她分走。
我假装没听见，收拾小行李箱出门，却在小区楼道躲起来。没过多久，
陈磊拿着手机在花园打电话，语气温柔：“晴晴，林晚回娘家了，你现在过来，我们去银行，
我给你转两万块，你昨天说的燕窝今天买。”挂了电话，
他的心声又响：幸好存款存在我妈名下，下周提离婚让我妈说没钱，让她净身出户。
晴晴怀了我的孩子，得给她多存点钱养孩子。我拿出手机拍了他打电话的照片，录下声音。
等他进单元楼，我悄悄跟在后面，看着他和苏晴一起出门上出租车。我立刻打车跟上，
最终停在五星级酒店门口。陈磊和苏晴手牵手进酒店，毫无避讳。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
也走进去。前台报了陈磊的名字，说自己是他妻子忘带房卡，前台核实后给了备用房卡。
到房间门口刷卡，门开一条缝，里面传来苏晴的抱怨：“陈磊，你什么时候跟林晚提离婚？
我肚子快藏不住了，再拖就露馅了。”“快了，下周就提。” 陈磊的声音不耐烦，“别催，
我妈说找理由让她主动提，不用给补偿。”我推开门，手机还在录像。陈磊和苏晴看见我，
瞬间僵住，表情从惊讶变慌乱。我没说话，静静看着他们，苏晴的心声满是惊恐：完了，
林晚怎么找到这里？难道早知道了？不能让她把视频拍走，得抢过来。苏晴过来抢手机，
我后退一步冷冷说：“别碰我。”陈磊挡在苏晴面前，恼羞成怒：“林晚，你跟踪我？
还有没有信任了？”“信任？” 我笑出眼泪，“你跟我闺蜜在一起，让她怀了孩子，
跟我谈信任？”苏晴换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拉我的胳膊：“晚晚，我和陈磊是真心相爱的，
不是故意骗你，你就成全我们吧。”她的心声却完全不同：林晚心软就好，
让她主动离婚不要补偿，我就能顺理成章进门。我甩开她的手转身走，
到酒店楼下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心里有了计划。回家时已是晚上，张桂芬坐在客厅，
见我回来质问：“你不是回娘家了？怎么又回来？是不是跟陈磊吵架了？”我没理她，
走到沙发边假装拿遥控器，把手机 “不小心” 放在沙发上，屏幕亮着，
正好显示陈磊和苏晴在酒店门口牵手的照片预览。去厨房倒水时，
张桂芬的心声立刻响起：天啊！这两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在酒店门口牵手还被拍了！
得赶紧删照片，不能让林晚跟陈磊闹。端着水杯出来，正好看见张桂芬慌慌张张拿我手机，
手指乱按。我走过去夺过手机：“妈，您想删什么？”张桂芬被抓现行，
脸涨通红支支吾吾：“我、我看你手机亮着，想帮你关了省得耗电。”“是吗？
” 我嘴角勾冷笑，“可我怎么听见您说，要删我拍的照片，免得我跟陈磊闹？
”张桂芬的脸唰地惨白，眼神慌乱说不出话。这时陈磊回来，见气氛不对问：“怎么了？妈，
晚晚，你们又吵架了？”张桂芬像抓了救星，指着我喊：“陈磊你看！
林晚故意拍你和晴晴的照片，还污蔑我们想让晴晴进门！她就是恶毒女人！”陈磊看我，
眼神愤怒又心虚：“晚晚，你怎么能这么做？我和晴晴只是普通朋友，你别误会。
”“普通朋友？” 我拿出手机点开照片视频递过去，“普通朋友手牵手进酒店？
普通朋友商量怎么跟我提离婚？陈磊，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陈磊看着手机内容，
脸色越来越难看。张桂芬急了，冲过来抢手机喊：“你这个不下蛋的货！还敢污蔑我儿子！
我打死你！”她伸手打我，我抓住她的手腕一甩，她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我冷冷看着她：“妈，您别动手。对了，您上周去市中心医院产检科，是陪晴晴姐做检查吧？
我这儿有您的缴费单照片，要不要看看？”其实我没有缴费单，是从张桂芬的心声里听来的。
可她不知道，一听产检科和缴费单，她脸色惨白双腿一软差点坐地上，
心声满是慌乱：她怎么知道我陪晴晴产检？怎么会有缴费单照片？难道跟踪我们？
完了完了，全完了。陈磊愣住，看着张桂芬又看我：“妈，您真陪晴晴产检了？
晴晴她…… 真怀孕了？”张桂芬张着嘴说不出话。这时门铃响了，苏晴站在门口，
脸上带泪痕，一进门扑到陈磊怀里哭：“陈磊，我对不起你，
我们的孩子没了…… 我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保住……”她撩起衣服，
小腹上有道浅浅的红印，像摔倒蹭的。陈磊慌了，抱住她心疼：“晴晴，你没事吧？
孩子没了没关系，我们以后还会有，你别伤心。”我看着这出苦情戏，
苏晴的心声响起：幸好提前准备了假血，在肚子上画了印子，陈磊肯定信。
林晚肯定觉得是她昨天跟我吵架导致我 “流产”，到时候百口莫辩，陈磊也会更恨她。
我装作愧疚走过去：“晴晴姐，对不起，是不是昨天我跟你在酒店吵架让你心情不好，
才不小心摔倒？都怪我，不该跟你吵架。” 说着，我拿起桌上的冰奶茶递过去，“晴晴姐，
你刚‘流产’肯定不舒服，喝点冰奶茶凉快凉快，能舒服点。”苏晴接奶茶的手瞬间僵住，
脸色难看。她刚 “流产” 怎么能喝冰的？可又不能不接，硬着头皮接过：“谢谢晚晚，
我现在不渴。”她的心声满是慌乱愤怒：林晚是故意的！肯定知道我假流产！
不然怎么给我冰奶茶？得赶紧找理由扔了，不能被陈磊发现。我继续说：“晴晴姐别客气，
这奶茶是陈磊昨天特意给你买的，说你喜欢这个口味的冰奶茶，特意让我留着的。
”陈磊一听，疑惑看苏晴：“晴晴，你不是最喜欢喝这个口味的冰奶茶吗？怎么不喝？
”苏晴脸涨通红支支吾吾：“我、我刚‘流产’，医生说不能喝冰的，等过几天再喝。
”“是吗？” 我故作惊讶，“可我刚才好像听见医生跟您说，您身体很好，
就是有点低血糖，让您多喝点甜的补充能量，没说不能喝冰的啊。对了妈，您当时也在医院，
医生是不是这么说的？”张桂芬被突然点名，愣了一下下意识说：“是、是啊，
医生是说让晴晴多喝点甜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赶紧捂嘴，可已经晚了。
苏晴的脸色惨白，再也装不下去，眼泪也停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顾晏辰打来的。
我看了眼陈磊和苏晴，按下免提键。“林小姐，” 顾晏辰的声音沉稳，
“您昨天让我查的市中心医院监控，我拿到了。监控显示，
苏晴小姐昨天下午三点多还在医院附近的商场蹦迪，一点不像刚‘流产’的样子，
您要现在看吗？我可以发给您。”“流产” 两个字被特意加重。苏晴一听，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一软差点从陈磊怀里滑下去。陈磊愣住，看着苏晴：“晴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昨天不是说流产了吗？怎么会去蹦迪？”苏晴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摇头：“不是的，
陈磊，你听我解释，是监控错了，不是我……”“监控错了？” 我走到她面前俯身，
在她耳边轻声说，“苏晴姐，假流产好玩吗？你以为用假血和画出来的印子，
就能骗得过所有人吗？”苏晴被我说得浑身发抖，推开陈磊哭着跑了出去。
张桂芬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眼前的一切，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陈磊：“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晴晴跑了，我的大孙子也没了！
”陈磊这才反应过来被苏晴骗了，看着我眼神愤怒又羞愧，突然爆发指着我骂：“林晚！
都是你！要不是你跟晴晴吵架，要不是你找顾晏辰查监控，晴晴怎么会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他的心声也响起来：反正晴晴跑了，
林晚也知道了一切，不如把所有错推到她身上，让她主动提离婚。这房子是我妈买的，
到时候让她净身出户，我也没损失。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觉得可笑，
拿出手机点开录音：“晴晴，你放心，下周我就跟林晚提离婚，我妈说了，让她净身出户，
家里的存款都在我妈名下，她分不到一分钱。当初娶她就是因为她老实好控制，
你比她懂我多了……”录音没放完，陈磊的脸惨白，冲过来想抢手机，我后退躲开。
我看着他：“陈磊，你以为把存款转移到妈名下，就能让我净身出户吗？你忘了结婚时，
妈把这套房子过户给我了吗？”我从抽屉拿出房产证扔在他面前：“你自己看，
房产证上的名字是林晚，落款日期是我们结婚当天。哦，对了，
当初是你求妈把房子过户给我的，你说这样我才会安心跟你过日子，才会更努力生孩子。
这些话，我也录下来了，要不要听听？”陈磊拿起房产证，看着上面的名字，
脸色惨白手发抖。张桂芬凑过来看，一看名字气得眼前一黑，咚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陈磊见状慌了，抱起张桂芬往门外跑：“妈！妈你醒醒！我送你去医院！
”我拦住他：“先把离婚协议签了吧，签完字，你再送妈去医院。”陈磊看着我，
眼神愤怒不甘却无可奈何。他知道证据都在我手里，不签我就能让他身败名裂。他咬咬牙，
接过离婚协议签了字。看着他签完字，我心里没有波澜，只有解脱的轻松。
这场充满背叛和算计的婚姻，终于要结束了。4 抓包证据签完离婚协议的第二天，
陈磊匆匆把张桂芬送到医院，就回来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搬东西时，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手里翻着顾晏辰给我的名片，耳边时不时传来他的心声：真倒霉，不仅没让林晚净身出户，
还得赔她 20 万精神损失费。等我妈好了，一定要想办法把房子要回来。
我没理会他的心思，只想着怎么收集更多证据，确保离婚官司万无一失。
顾晏辰之前说会帮我找最好的律师，我跟他约了下午在咖啡馆见面。陈磊搬完东西走后，
我换了身衣服出门。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陈磊的车停在路边，苏晴坐在副驾驶上，
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我下意识躲到旁边的树后，拿出手机录像。只听苏晴抱怨：“陈磊，
你怎么真跟林晚签离婚协议了？那房子和钱都给她了，我们以后怎么办？
”陈磊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不然能怎么办？她手里有我们的视频和录音，还有房产证，
我不签她就把事情闹大，到时候我工作都没了。等我妈出院，我们再想办法，
总有办法让她把房子吐出来。”苏晴的心声响起：真是没用，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早知道陈磊这么窝囊，当初就不该跟他在一起。不过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先靠着他，
等拿到房子和钱再说。我录完视频，悄悄离开，打车去了咖啡馆。顾晏辰已经到了，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咖啡，见我进来起身打招呼：“林晚，坐吧。
我已经跟律师沟通过了，他说证据很充分，离婚官司赢面很大，不仅能拿到房子，
精神损失费也能争取到 20 万以上。”我坐下，
把刚录的视频给顾晏辰看：“这是我刚才在小区门口拍的，陈磊还想跟苏晴一起抢房子。
”顾晏辰看完，眉头皱了皱：“没想到他还不死心。你放心，
我会让律师把这个视频也加进证据里，让法官看看他的真面目。对了，
我还托人查了陈磊公司的情况，他最近在公司挪用公款，给苏晴买了不少名牌包和首饰，
证据都在这里。”他递给我一份文件，里面有陈磊的银行转账记录和购物凭证。
我看着这些证据，心里有些犹豫：“如果把这些交上去，陈磊会不会被公司开除，甚至坐牢？
”顾晏辰看着我，眼神认真：“林晚，你不用心软。他当初背叛你、算计你的时候，
可没考虑过你的感受。你现在对他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而且，他挪用公款是事实，
就算你不揭发，早晚也会被公司发现。”我想了想，觉得顾晏辰说得对。
陈磊既然能做出背叛婚姻、转移财产的事，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把文件收起来：“谢谢你，顾总。这些证据，就拜托你交给律师和陈磊公司的纪检部门吧。
”顾晏辰点头：“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想复出做设计吗？
我公司最近有个展厅设计项目，想请你负责，你有兴趣吗？”我愣了一下，
没想到顾晏辰会这么快给我工作机会。我之前做设计师的时候，最擅长的就是展厅设计，
只是结婚后就没再接触过，心里有些没底：“我已经三年没做设计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好。
”顾晏辰笑了笑：“我相信你的能力。三年前你给我公司做的展厅设计，到现在还有客户夸。
而且，我已经让助理把项目资料整理好了，你可以先看看，考虑一下。
”他递给我一个文件夹，里面是项目的详细信息。我翻开看了看，
心里的设计灵感慢慢涌了上来。我抬头看着顾晏辰：“我愿意试试，谢谢顾总给我这个机会。
”顾晏辰眼里露出欣慰的笑容：“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随时跟我说。”跟顾晏辰告别后，我拿着文件回家。路上，我收到了苏晴的微信，
她发来一条消息：“林晚，我们谈谈吧，关于我和陈磊的事，还有房子的事。”我看着消息，
冷笑一声。苏晴肯定是知道陈磊挪用公款的事，想跟我谈条件，让我不要揭发。
我回复她：“没什么好谈的，有事法庭上说。”发完消息，我把手机放进包里。我知道，
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但我已经准备好了。有顾晏辰的帮助，有充分的证据，
我一定能赢得这场官司，开启新的人生。5 婆婆的算计离婚官司开庭前的几天，
张桂芬出院了。她半身不遂，只能坐在轮椅上，由陈磊推着回了家 —— 当然，
不是我现在住的这套，而是陈磊租的一个小单间。一天下午，陈磊推着张桂芬来敲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