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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安分守己地待在公寓里,没有再去陆氏集团,也没有联系陆缜。只是偶尔会“不小心”拍一张窗外能看到陆氏大楼的风景,或者一杯孤零零的咖啡,配上些微伤感的文字,发在只有陆缜和少数几个人能看到的朋友圈。

「新的环境,需要慢慢适应。」

「一个人吃饭,有点不习惯。」

没有指名道姓,但每一句都透着一种无依无靠的柔弱。

陆缜没有点赞,也没有评论。但我知道,他一定看见了。

周一,我准时出现在陆氏集团项目部。

资料整理员,顾名思义,就是打杂的。整理文件,复印,跑腿,端茶递水。职位低微,几乎接触不到核心业务。

我被分在一个大办公区的角落,工位狭小,旁边堆满了陈年的档案盒。带我熟悉环境的部门主管姓李,是个四十岁左右、妆容精致的女人,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徐筱韵是吧?陆总亲自交代下来的。”她上下打量着我这身明显不合时宜、过于“良家”的连衣裙,语气不咸不淡,“我们项目部忙,没那么多闲人,既然来了,就好好干,别给陆总丢人。”

“是,李主管,我会努力的。”我低着头,声音细弱,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周围的同事也都偷偷打量着这个空降兵,交头接耳,眼神各异。有好奇,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排外的冷漠。

我不在意。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第一天的工作枯燥而繁琐。我被指派去整理近三年的项目归档文件,数量庞大,灰尘扑鼻。我没有任何怨言,默默地搬动沉重的档案箱,仔细地分类、编号、录入系统。

中午在员工餐厅吃饭,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周围的同事三五成群,谈笑风生,没有人主动过来和我搭话。我安静地吃着饭,偶尔抬起头,眼神怯生生地扫过人群,带着一种渴望融入却又不敢靠近的孤单。

下午,我去茶水间泡咖啡,正好遇到李主管和几个女同事在闲聊。

“啧,看到那个新来的徐筱韵没?一副小白花的样子,看着就晦气。”

“听说跟陆总有点关系?什么妹妹,从来没听说过啊。”

“谁知道呢,陆总不是刚和徐家大小姐结婚吗?这又冒出来个妹妹……”⁤⁣⁤⁡‍

“我看不像妹妹,倒像是……”后面的话压低了声音,伴随着一阵意有所指的窃笑。

我端着空杯子,站在茶水间门口,像是刚走过来,恰好听到最后那句。我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我低着头,快步走进茶水间,默默地接水,手还在微微发抖。

那几个女同事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恢复了那种看好戏的表情。

李主管清了清嗓子,假模假式地说:“徐筱韵啊,别介意,大家就是随便聊聊。”

我用力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哽咽:“没……没关系……”说完,端着还没接满的水杯,逃也似的离开了茶水间。

回到工位,我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周围的同事交换着眼神,有人露出些许同情,有人则是不屑。

很好。软弱可欺、备受排挤的形象,初步建立。

然而,转变发生在一个星期后。

那天,陆缜突然莅临项目部视察。他在一众高管的簇拥下,走过办公区。所有员工都站起身,屏息凝神。

他路过我的工位时,脚步没有丝毫停留,目光甚至没有在我身上停留一秒。

我低着头,和其他人一样,恭敬地站着。

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办公区时,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侧头对旁边的李主管淡淡地说了一句:“她身体不太好,重活累活,别让她干。”

声音不高,但在寂静的办公区里,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震惊的、探究的、难以置信的,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李主管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连忙点头:“是,是,陆总,我明白。”

陆缜没再说什么,带着人离开了。

他走后,办公区里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

“听见没?陆总亲自交代的!”⁤⁣⁤⁡‍

“身体不好?什么身体不好?我看是金贵吧!”

“重活累活别让她干?那她来干什么?当祖宗供着吗?”

“我的天,这什么情况啊?陆总不是刚结婚吗?这徐筱韵……”

李主管脸色变了几变,走到我面前,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徐筱韵啊,你怎么不早说呢?以后那些档案箱你别搬了,我让别人做。”

我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神慌乱无措:“李主管,不用……我可以的,我……”

“哎呀,陆总都发话了,你就别逞强了。”李主管打断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以后你就主要负责文件录入和核对吧,轻松点。”

从那天起,我在项目部的地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明面上,没人再敢指派***重活,甚至有人开始主动帮我一些小忙。但暗地里,那些探究、嫉妒、甚至鄙夷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看把她娇贵的,陆总一句话,就成了玻璃人了。”

“谁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了陆总的床……”

“小声点!别被她听见!人家现在可是有靠山的!”

我充耳不闻,依旧每天按时上下班,安分地做着我“轻松”的工作。只是,我不再总是低着头。偶尔,我会在走廊上“偶遇”陆缜。

第一次“偶遇”,我像是受惊的兔子,看到他,立刻低下头,贴着墙边快步走开。

第二次,我鼓起勇气,小声喊了一句“姐夫”,然后在他看过来时,红着脸跑掉。

第三次,我站在电梯口,似乎是在等电梯,看到他过来,紧张地攥着衣角,小声说:“姐夫,谢谢你……上次……”

陆缜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走进了专属电梯。

次数多了,公司里关于我和陆缜关系的流言蜚语,愈演愈烈。版本也越来越离谱。

有人说我是陆缜养在外面的情人,因为长得像徐喻言,所以被收了。

有人说我才是陆缜的真爱,因为家世不好被陆家拆散,现在苦尽甘来。

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到陆总深夜出入我住的那栋公寓楼。⁤⁣⁤⁡‍

而相比之下,新婚的陆太太徐喻言,来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来一次,也是直奔顶楼总裁办,很少在下面楼层露面。员工们对她,更多的是表面上的恭敬,远没有对我这个“神秘妹妹”来得“兴趣盎然”。

这种微妙的氛围,在某天下午达到了一个小***。

那天,徐喻言不知为何,突然来了项目部。她穿着一身当季高定,拎着价值不菲的铂金包,妆容完美,气场十足,像是来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

李主管等人立刻围了上去,谄媚地叫着“陆太太”。

徐喻言矜持地应着,目光却在办公区里扫视,最后,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的我身上。

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朝我走来。整个办公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徐筱韵。”她在我工位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看似温和,实则冰冷的笑意,“工作还适应吗?”

我站起身,低着头,声音细弱:“还……还好,谢谢姐姐关心。”

“那就好。”徐喻言伸出手,看似亲昵地帮我理了理并没有乱的衣领,指甲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脖颈,带来一丝刺痛感,“要好好干,别给陆家丢人,知道吗?”

她的动作和语气,都带着一种正宫娘娘敲打小妾的意味。

我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眼眶迅速泛红,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像是被她的话伤到了,小声辩解:“我没有……我一直很努力的……”

这副样子,落在周围同事眼里,更是坐实了我被“正室”欺负的可怜形象。

徐喻言看着我这副白莲花的样子,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压不住,但她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风度,笑了笑:“努力就好。”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员工,提高了音量,像是在宣告***:“大家工作都辛苦了,晚上我请大家喝下午茶。”

说完,她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在李主管等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她一走,办公区里立刻炸开了锅。

“看到没?陆太太亲自来敲打了!”

“啧啧,这徐筱韵也是厉害,能把正主逼得来公司宣示***。”

“我看陆太太也没讨到好,你看徐筱韵那委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陆太太怎么着她了。”

“就是,陆总明显更护着徐筱韵好吧?不然陆太太能这么沉不住气?”⁤⁣⁤⁡‍

我坐回工位,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强忍泪水。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压抑嘴角那抹即将扬起的、冰冷的笑意。

徐喻言,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你越是这样急不可耐地来宣示***,就越是显得你底气不足。

你看,现在全公司的人,是不是都觉得,我才是那个被陆缜偏袒、让你这个正牌夫人都忌惮三分的“真宠”?

这雌竞的戏码,你演得越好,我的路,就越顺。

毕竟,人们总是同情“弱者”,不是吗?

尤其是,当这个“弱者”,还掌握着能置人于死地的秘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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