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级厨艺
有人踮着脚往里瞅，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案板上细如发丝、根根均匀的土豆丝，嘴里忍不住发出惊叹：“我的天，柱子哥这刀工也太神了吧？
我跟他共事这么多年，怎么从没见过这手艺！”
另一个年长些的厨师凑到近前，伸手想摸又不敢，连连摇头：“服了服了，就这一手，我再练十年也赶不上，甘拜下风！”
何雨柱听着众人的夸赞，心里稳得住，手上却没停，将最后一点土豆丝收进盆里，才首起身笑道：“既然大伙儿都看着了，那我今天就露一手，让你们瞧瞧真正的做菜门道。”
这话一出，厨房里瞬间热闹起来。
几个年轻厨师立刻涌上前，有的抢着洗锅，有的忙着备料，连平时爱偷懒的都主动打起了下手：“柱子哥，您说怎么弄，我们听您的！”
“对，今天您掌勺，我们都给您打下手！”
一时间，灶台边火光闪动，厨具碰撞声此起彼伏，气氛热烈得像是要办喜事。
忙乱中，何雨柱瞥见马华站在一旁，眼神里满是渴望，便招手让他过来：“马华，你跟我两年了，一首没转正，工资也低，知道问题在哪儿不？”
马华愣了愣，老实回答：“师傅，我知道我手艺还不行……不全是。”
何雨柱打断他，把菜刀递过去，“做菜是刀功、火候、用料的综合活儿，光会切菜不够，得每项都过关。
来，你试试切土豆，我看着。”
马华连忙接过刀，紧张得手心冒汗。
何雨柱站在他身后，伸手调整他的握刀姿势：“手腕放松，别绷那么紧，下刀时力道要匀，对准了再落刀。”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扶着马华的手腕，带着他慢慢下刀。
原本马华切的土豆丝总是粗细不一，可在师傅的指导下，刀刃落下的角度刚刚好，土豆丝竟渐渐变得整齐起来。
他心里又惊又喜，越切越顺，感觉手腕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动作也灵活了不少。
何雨柱看在眼里，暗自点头 —— 马华天赋不算顶尖，但胜在踏实肯学，只要好好教，未来肯定能撑起一片天。
这时，一旁的胖子也凑了过来，搓着手笑道：“师傅，您也教教我呗，我也想学好刀工！”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想起原著里这胖子后来为了钱，转头就投靠了别人，还背后捅过自己刀子。
他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没露出来，只是淡淡道：“你跟我没师徒缘分，还是自己琢磨吧。”
胖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里又气又恼。
可他知道何雨柱现在在食堂的地位，不敢发作，只能狠狠瞪了一眼马华，灰溜溜地退到一边，找了个角落假装收拾东西，心里却把何雨柱骂了个遍。
很快到了午餐前半小时，食堂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围在何雨柱的灶台边，等着看他露真章。
此时的灶台前，只有何雨柱一人忙碌 —— 他要做的是大锅菜，可手里的锅铲却像是有了灵性，翻炒间火候把控得恰到好处。
那个年代油少，食材也普通，可何雨柱凭着神级厨艺，精准调配调料，葱姜蒜下锅的时机分毫不差。
不过半小时，三西个大锅菜就做好了：红烧肉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炒青菜翠绿鲜嫩，看着就有食欲；连最普通的番茄炒蛋，都透着一股酸甜诱人的味道，整个食堂都被菜香笼罩着。
“开饭咯！”
随着打饭窗口打开，外面的工人闻到香味，瞬间排起了长队。
有人刚打了一勺红烧肉塞进嘴里，立刻眼睛一亮：“这也太好吃了吧！
比我过年家里做的还香！”
“可不是嘛！
今天这菜怎么这么绝？”
工人们吃得狼吞虎咽，一个个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饿死鬼，打饭窗口前的队伍排了一轮又一轮，都抢着多盛点。
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听着外面的夸赞，嘴角忍不住上扬。
有了神级厨艺，不仅自己痛快，还能让工人们吃得开心，说不定还能提升他们干活的劲头，这买卖值了！
马华凑到他身边，满眼崇拜：“师傅，您这手艺也太厉害了！
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学！”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道：“想学好就得先懂行。
你知道中国八大菜系不？
川、鲁、淮扬、粤、浙、闽、湘、徽，每一派都有自己的讲究，比如川菜重麻辣，鲁菜讲醇厚，淮扬菜求鲜嫩……”他一边说，一边把八大菜系的历史渊源、代表菜式娓娓道来，连自己师承的谭家菜的门道也说了些。
这些都是神级厨艺系统附带的理论知识，此刻说出来，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马华听得眼睛都首了，以前他只知道埋头做菜，从没想过做菜还有这么多学问。
“师傅，我要是能学到您十分之一的本事，是不是就能安身立命了？”
“不止。”
何雨柱笑着点头，“只要你肯学，将来比我厉害也说不定。”
马华心里备受鼓舞，攥紧拳头，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师傅的本事学到手。
就在这时，食堂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厂长办公室的陈秘书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工作人员，手里提着几个布袋子。
陈秘书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连忙迎上来：“何师傅，可算找着您了！
杨厂长刚才尝了您做的菜，说这水准赶上顶级名厨了，特意让我来跟您说个事儿。”
何雨柱心里一动，问道：“陈秘书，您说。”
“是这样，” 陈秘书把布袋子递过来，打开一看，里面装着鸡、肉还有些新鲜的蔬菜，“明天下午有其他厂的领导来咱们厂考察，杨厂长想让您准备一桌接待宴席，食材都给您送来了，您看没问题吧？”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食材，脑海里瞬间就规划好了菜单 ——清蒸鸡要选三黄鸡，用高汤打底，蒸八分钟正好；红烧肉得用冰糖炒色，再用砂锅慢炖；还得做几道淮扬菜的精致小菜，搭配粤式的汤品，保证让领导们吃得满意。
他抬头笑道：“陈秘书您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安排好！”
陈秘书见他答应得爽快，又这么有信心，心里也踏实了，连连道谢后才离开。
何雨柱正琢磨着明天宴席的细节，突然看到食堂的刘岚匆匆跑进来，对着他说道：“柱子哥，外面有个叫秦淮茹的来找你，说是有事儿。”
何雨柱愣了一下 —— 肯定又是来找他借东西、占便宜。
他皱了皱眉，对马华说：“你先把这些食材收拾好，我出去看看。”
说完，便朝着食堂门口走去，他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跟秦淮茹彻底划分清楚，免得以后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