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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陈源,一个大三学生,就在一个月前,我觉醒了一种不得了的能力——死亡预见,

凭借这份能力我救下了我的姐姐,以及……一些少女。1、我去看望林薇的时候,

正是车祸发生后的第三天。医院走廊里弥漫着经年不散的消毒水气味,冰冷而肃穆。

我手中提着刚从星级酒店取来的保温食盒,里面是温热的牛肉粥和几样精致小菜。

按照姐姐的嘱托,我特意请求护士将林薇安排进了406那间双人病房。

这其实是姐姐的主意。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事先调查过,

说那间病房里已有一位因脚踝扭伤入院的女孩,年纪与林薇相仿。她认为,

两个年轻女孩同处一室,养病期间能互相作伴,聊聊天,多少可以分散些注意力。

起初我并不完全理解她如此安排的深意,只是习惯性地点点头,

心下觉得这位女神小姐心思颇为细腻。姐姐见我反应平淡,似乎有些不放心,

竟伸手颇为严肃地揪了揪我的耳朵,力道不轻。“记住,一定要把那间床位定下来。

”她盯着我的眼睛,语气是少有的郑重,“林薇现在的情况很特殊。一场车祸,

夺走了她男友的性命,也碾碎了她嫁入豪门的未来。三重打击叠加,

对一个刚上大学的女孩来说,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你我难以估量。你救了她一命是事实,

但她心里的创伤,需要时间来慢慢愈合。这个时候,有个同龄人在身边,说说话,

转移一下注意力,总好过她一个人沉浸在悲伤里反复咀嚼。”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

记得一定要拿到她的联系方式,以后多跟她聊聊天,这对她的康复有好处。

”——这下倒真有些“奉旨泡妞”的意味了。我连声保证,几乎要指天发誓,

她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尖离开时,我胳膊上赫然留下一小片淡红的指印。暴力女。

我暗自腹诽,但心底却暗暗对姐姐生出一丝佩服。确实,若依我自己的粗线条,

恐怕根本考虑不到这些层面。于是,怀揣着姐姐的嘱托,以及手里这份价值不菲的牛肉粥,

我推开了406病房那扇浅绿色的门。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病房内,

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将房间照得通透。消毒水的气息中,竟混杂着一缕清甜的蜜桃香气,

若有若无。林薇正倚靠在床头刷着手机。临床的女孩不在,她独自一人躺在靠窗的床上,

受伤的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被妥帖地安置在软垫上。听到开门声,她仰起脸来。

目光先是掠过一丝疑惑,在我脸上停留片刻,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之色闪过眼底,

继而,一抹笑容如同慢镜头下的花朵,在她苍白的脸上徐徐绽放开来。“您就是陈先生吧?

”她开口,声音带着伤后的些许虚弱,但很清亮。仰头的动作让她宽松的卫衣领口微微滑落,

“听医生说,那天是您救了我,还帮我垫付了VIP病房的费用。真的,真的非常谢谢您。

”我笑着摆了摆手,语气尽量轻松:“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心里却不由想起付款时的情形。这间病房费用高昂,我当时并未带足,好在姐姐在旁边,

她掏出手机,指尖轻点几下,随着一声清脆的“叮”响,款项便已付清。

她说是她男朋友给的零花钱,语气寻常。我不禁对她的神秘男友生出几分好奇,

究竟是何方神圣,才能如此阔绰?若能沾光分一杯羹,似乎也不错。此刻,

我身上穿着的是姐姐亲自挑选的一身行头——某个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昂贵品牌的休闲装。

当初我还质疑过,觉得这衣服的样式与商场里的中档货色相差无几,

甚至有些设计还限制了我自认不错的颜值发挥。姐姐却坚持己见,连连摇头:“不行,

你得记住,林薇是个‘拜金女’,这是她曾经的标签之一。在她们这类人的潜在排序里,

‘富’往往排在‘帅’前面。你若穿得太普通,她可能连多看你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现在看来,这套昂贵行头确实发挥了作用。尽管我自己对品牌一无所知,

但林薇打量我的目光,却从最初的好奇,逐渐转为一种难以掩饰的振奋,最后,

甚至闪烁出一种如同发现心仪猎物般的亮光。她显然是识货的。我注意到,

她的身体不着痕迹地挺直了一些。看来,我这身“战袍”没有白穿。“饿了吧?喝点粥,

还热着。”我将保温食盒放在她床边的柜子上,触手可及的位置。她揭开盖子时,

眼睛倏然一亮,樱唇微涨,无声地表达了她的惊喜,汤匙碰触到温润的瓷碗边缘,

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我立刻意识到,这趟跑往星级酒店、花费四位数的粥,同样没有白订。

我维持着恰到好处的风度,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看着她以一种兼具优雅与速度的方式享用那碗粥和几碟同样价格不菲的小菜。内心深处,

我强忍住想要深深吸一口气、品味那食物香气的冲动。坦白说,

在我这不算漫长的人生经历里,确实还没见过比这碗粥更“贵重”的日常食物了。饭后,

我们随意闲聊了片刻,内容无非是伤势恢复、医院生活之类。气氛轻松融洽。离开前,

我自然而然地提出加个联系方式,方便日后关心她的恢复情况。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拿出了手机。2、此后的日子里,

我的手机便开始了不定时的、颇为频繁的震动。林薇似乎很热衷于与我分享她生活的点滴。

起初,信息内容多是关于药物副作用引发的噩梦,或是伤口愈合时的痒痛。渐渐地,

变成了对病房窗外那棵桃树的描述,花苞如何绽放,花瓣又如何被风吹落。

她也会吐槽病房里的空调太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发来的***照里,

那双腿时常出现在镜头里。有一次,她拍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

配文是:“今天物理治疗师说我恢复得很快,他说我的这双腿太漂亮,

上帝都舍不得留下疤痕呢。”真是个自恋的小丫头。不过,平心而论,

她也的确拥有一双足以傲人的***。每次收到她的信息,我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地上扬。

感觉似乎很久没有如此频繁而又真心地笑过。然而,并非所有时刻都这般轻松。

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雨之夜,手机尖锐的***划破了寂静,

听筒里传来值班护士慌乱的声音,告知我林薇不见了。我心下一沉,几乎是立刻抓起车钥匙,

驱车冲入滂沱雨幕之中。医院里灯火通明,却更显空旷。

我几乎寻遍了每一个她可能去的角落,最终,在一处偏僻安全通道的昏暗转角,

发现了蜷缩在那里的她。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抱成一团,像是要将自己藏起来。

身上的病号服被雨水或是泪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见到我的瞬间,她猛地抬起头,

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无助。下一秒钟,她已不顾一切地扑进我的怀里,

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了伤腿,疼得她眼泪瞬间涌出,混着脸上的水渍,一片狼藉。

“我好怕……我梦见他了……梦见我前男友了!”她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语无伦次,

“他浑身是血……说要带我走!

他说……他说我是个不该活着的人……”“我是个不该活着的人——”这句话,

如同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响。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我一时难以分辨她这句话究竟只是噩梦惊醒后的胡言乱语,

还是夹杂着某种更诡异的暗示或警告。毕竟,林薇的存活,是我和姐姐联手,

以一种近乎“逆天改命”的方式,强行从死神手中夺回来的。

这背后是否触动了某些未知的规则,引来了不必要的“关注”?心绪一时纷乱如麻。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脸色如何,是否流露出了足以让她察觉的惊骇。我只能尽力安抚她,

将她冰冷的、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扶住,一步步走回病房。之后的几天,

忧——或许是害怕《死神来了》那样的情节会在现实中上演——我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

陪林薇聊天,陪她下棋,用平板电脑陪她看那些轻松愉快的电影。有了我的持续陪伴,

她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睡眠也变得安稳,再未听她提起过那个可怕的噩梦。渐渐地,

我们都倾向于认为那或许真的只是一次偶然的、由创伤后应激障碍引发的噩梦。于是,

对这件事的关注,也便随着林薇情况的稳定而慢慢淡去了。3、时光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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