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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辰,我们真的要这样吗?万一……万一江念姐回来了怎么办?”“怕什么?

我把门锁都换了,她进不来。等她闹起来,我们早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门外,

江念拿着新买的菜,浑身冰冷。她听着里面的对话,还有那不堪入耳的喘息。

他说要给她一个家,却在新房里,锁住了另一个女人。很好。他换门,那她就换人。

1江念站在“观澜一品”1808的房门前,钥匙***锁孔,拧不动。她以为是自己太累了,

产生了错觉。***,再***去。还是拧不动。一种荒谬感涌上心头。这套房子,

是她和顾易辰爱情长跑七年的见证,她掏空了父母半辈子的积蓄,又加上自己所有的存款,

才凑够了三百多万的首付。房产证上,写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名字。昨天,

顾易辰才把这把崭新的钥匙交到她手上,含情脉脉地说:“念念,从今天起,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这才过去二十四小时,家的门,就进不去了。她拿出手机,

正要打给顾易辰,一阵压抑的、暧昧的声响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钻了出来,

像一条黏腻的毒蛇,瞬间缠住了她的心脏。江念的动作僵住了。里面有人。而且不是一个人。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娇嗔,

断断续续地传来:“易辰……我还是害怕……江念姐她……”是白薇薇!

是她那个从小跟在她身后,一口一个“姐姐”叫着的表妹!顾易辰低沉地笑着,

话语里满是得意与安抚:“怕她?宝贝,你现在躺的是她的婚床,住的是她的婚房,

马上连她的男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她做什么?我把锁都换了,

她就算回来也只能在门口干瞪眼。”“你好坏啊……”“我还有更坏的,你想不想试试?

”接下来的声音,肮脏得让江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手里提着的,

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西冷牛排和有机蔬菜,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和可笑。她还想着,

今天是他们搬进新家的第一天,要亲手给他做一顿烛光晚餐。原来,

他早就准备了另一场“盛宴”。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愤怒和屈辱像是烧开了的沸水,

在胸腔里疯狂翻滚,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没。她想砸门,想冲进去,

想抓住那对狗男女的头发,把他们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可她的手抬到一半,又硬生生停住了。

进去做什么呢?像个泼妇一样撕打,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然后看着顾易辰护着他怀里的白薇薇,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她疯了?江念缓缓地,

缓缓地松开了手。她后退一步,又一步,直到后背抵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那扇价值不菲的红木门,此刻在她眼里,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嘲讽。他换了门,

不让她回家。多可笑。江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裙子,今天出门时,

她特意穿上了顾易辰最喜欢的那条。现在看来,真是干净得碍眼。她没有再停留,

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转身,平静地走进了电梯。电梯镜面里映出的那张脸,

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一滴眼泪。只有一片沉寂的,深不见底的寒潭。

走出单元楼,午后炙热的阳光照在身上,江念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她将那袋子价值不菲的食材,随手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张律师吗?我是江念。对,我想咨询一下财产分割的问题。如果婚前共同购房,

但我能提供全部出资证明,这种情况,房产应该怎么判?”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显然有些惊讶,

但还是专业地给出了回答:“江小姐,根据婚姻法司法解释,

婚前由一方父母出资为子女购买的不动产,产权登记在出资人子女名下的,

视为只对自己子女一方的赠与。如果登记在双方名下,一般情况下会认定为对双方的赠与,

但如果你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对方没有出资,并且没有赠与意图,打官司的话,

我们有很大概率能拿回全部产权。”“很好。”江念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首先,您需要立刻去银行打印所有相关的流水,

证明购房款、税费等全部由您或您的家人支付。其次,收集一切对他不利的证据,

比如……过错方证据。”“过错方证据……”江念抬头看了一眼十八楼的那个窗户,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想,我很快就会有了。”挂了电话,她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本市最有名的一家私家侦探社。一个小时后,江念从侦探社里走了出来。

她的银行卡里又少了几万块,但她得到了一个承诺。对方会用最专业的设备,

帮她拿到最清晰的“证据”。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感觉到了一丝疲惫。

她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和新房里顾易辰亲自挑选的那一盏,几乎一模一样。他说:“念念,以后我们家的灯,

也要这么亮,这样你晚上怕黑的时候,一睁眼就能看到光。”现在,那光,

照着他和别的女人。江念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七年来的点点滴滴。

从大学校园里青涩的初恋,到步入社会后相互扶持的打拼。

她陪着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一步步成为公司里的项目主管。她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

为他铺平了多少道路。她甚至为了让他安心,主动承担了所有购房的压力。

她以为这是双向奔赴的爱情,却原来,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银行的扣款短信。是他们那张联名信用卡的消费提醒。

消费地点:维多利***趣酒店用品店。金额:1888元。时间:今天下午四点半。

江念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足足一分钟。原来,他们从新房里出来之后,还去“加餐”了。

她忽然就笑了。她拿出手机,先是将那张额度高达五十万的信用卡副卡直接挂失冻结,然后,

点开了另一个男人的微信头像。那是一个她只在几次商业酒会上见过,却印象深刻的男人。

盛世集团的总裁,沈牧。一个在商场上以心狠手辣、不近人情著称的男人。

也是顾易辰现在这个项目上,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江念的手指在对话框上悬停了许久,最终,

只打下了一行字。“沈总,有时间吗?我想跟您谈一笔生意。关于城西那个项目,我想,

我手里有您感兴趣的东西。”2沈牧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正在“云顶”会所的包厢里。

他对面坐着的是城西项目的负责人,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

正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的人脉和资源,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沈牧,没有他点头,

盛世集团休想拿下这个项目。沈牧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酒杯,

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他没说话,只是听着,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手机屏幕亮起,他垂眸一瞥。江念?他有印象。顾易辰的女人。一个很漂亮,

但看起来很温顺的女人。在几次酒会上,她都安静地跟在顾易辰身边,

像个精致却毫无灵魂的花瓶。他甚至记得,有一次,一个合作方喝多了,

想借着酒劲对她动手动脚,顾易辰不仅没有阻止,反而还把她往对方身边推了一把。最后,

还是她自己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那也是沈牧唯一一次在她脸上,看到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

一种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厌恶。有意思。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

回了两个字:“地址。”江念很快发来一个酒店定位。沈牧站起身,

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对面的男人话音一顿,愕然地看着他:“沈总,

您这是……”“抱歉,王局。”沈牧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动作优雅,

吐出的话却不带一丝温度,“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你想要的,盛世给不了。

盛世想要的,也不需要从你这里拿。”说完,他不顾对方瞬间涨成猪肝色的脸,

径直拉开门走了出去。助理跟在他身后,一脸不解:“沈总,我们就这么走了?

城西那个项目……”“一个靠出卖枕边人换取利益的男人,你觉得他手里的项目,

能干净到哪里去?”沈牧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另外,去查一下,

顾易辰和他女朋友江念之间,发生了什么。”半小时后,

沈牧的车停在了江念所在的酒店楼下。助理已经把查到的信息汇报给了他。“沈总,

查清楚了。今天下午,顾易辰换了他们新房的门锁,当时和他在一起的,

是江念的表妹白薇薇。我们的人还查到,那套房子的首付三百多万,

几乎全是江念小姐一方出的。顾易辰在这段关系里,不仅没出什么钱,

还一直靠着江念小姐的人脉往上爬。”沈牧听完,没什么表情。

这种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男人,他见得多了。他只是有些好奇,

那个看起来温顺得像只小白兔的江念,在遭遇这种堪称毁灭性的背叛后,

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哭闹,也不是找亲朋好友倾诉,而是直接找到了他这个“敌人”。

她想做什么?报复?还是交易?沈牧推开车门,走进了酒店大堂。

江念约的地点在酒店顶楼的行政酒廊。沈牧到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她换下了那条白裙子,穿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套裙,长发挽起,

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下颌线。那张素净的脸,因为没有了柔顺长发的遮挡,

反而显出几分凌厉的美感。她看起来和酒会上的那个“花瓶”,判若两人。看到他,

江念站了起来,很客气地伸出手:“沈总,感谢您能来。”沈牧和她虚握了一下,

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江小姐找我,说有我感兴趣的东西。”他开门见山,没有半句废话。

“是。”江念也不拐弯抹角,她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轻轻推到沈牧面前,“这里面,

是顾易辰负责的城西项目的所有核心数据、底价,以及他为了拿到这个项目,

私下里接触过的所有人、送出去的所有‘好处’的记录。”沈牧的眉梢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他看着那个小小的U盘,又看了看江念。她竟然有这些东西。顾易辰是疯了吗?

把这种能让他万劫不复的东西,放在自己女朋友手里?还是说,他太过自信,

以为这个女人会永远被他蒙在鼓里?“条件。”沈牧言简意赅。“我要城西那个项目,

最终落在盛世集团手里。”江念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而且,我要顾易辰,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她的声音很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足以将人焚烧殆尽的恨意。沈牧忽然笑了。

他靠在沙发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用一种审视的、极具压迫感的姿态看着她:“江小姐,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不。”江念迎着他的视线,没有丝毫退缩,“我是在和您做交易。

这些东西,能帮您省下至少几千万的成本,并且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顾易辰这个麻烦。

而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这个结果,对沈总您来说,应该不难。”“确实不难。

”沈牧承认,“但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帮你?就凭这个U盘?”他拿起那个U盘,

在指尖把玩着,“顾易辰是个废物,就算没有这些,我也一样能赢他。你的这些‘筹码’,

对我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并非雪中送炭。”江念的心沉了一下。她知道,沈牧说的是事实。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出自己的第二个筹码,却听到沈牧话锋一转。

“不过……”他拖长了语调,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透出了一丝玩味,

“我对你这个人,倒是比对这个U盘更感兴趣。”江念一怔。“一个小时前,

你还是个准备为男朋友洗手作羹汤的幸福女人。一个小时后,你就能冷静地坐在这里,

和我这个‘外人’,谈论如何毁掉他。”沈牧的指尖在U盘上轻轻敲了敲,“江小姐,

你比我想象的,要狠心得多。”这不像一句夸奖。江念抿了抿唇,没有接话。“告诉我,

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沈牧问。江念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除了毁掉他的事业,

你还想做什么?房子?钱?”沈牧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那套房子,首付是你出的,

但写了你们两个人的名字。顾易辰没那么容易放手,他一定会跟你打官司,拖着你,耗着你,

让你不得安宁。”这些,江念都想到了。这也是她来找沈牧的原因之一。

她需要一个强大的外力,来帮她快刀斩乱麻。“所以,沈总的意思是?”“很简单。

”沈牧将那个U盘收进了自己的口袋,身体微微前倾,一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我可以帮你。不仅能让顾易辰净身出户,还能让他因为商业犯罪,进去蹲几年。

我甚至可以帮你处理掉那个叫白薇薇的女人,让她在整个云城都待不下去。

”他的条件优厚得不可思议。江念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您想要什么?

”她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沈牧笑了。这一次,他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我要你。”他说。“和我结婚。”3江念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和我结婚。

”沈牧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表情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做我的沈太太。

”整个行政酒廊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江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英俊,多金,

手握着云城半个经济命脉。他是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却在此刻,

向一个刚刚被未婚夫背叛、一无所有的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

这比顾易辰的背叛还要来得荒诞。“沈总,这个玩笑不好笑。”江念收回了自己瞬间的错愕,

重新恢复了冷静。“我从不开玩笑。”沈牧靠回沙发上,恢复了那副慵懒而疏离的姿态,

“我帮你解决所有的麻烦,让你拿回你应得的一切,甚至更多。而你,

只需要在沈太太这个位置上,坐一年。”“为什么?”江念无法理解,“以沈总的条件,

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是我?”“因为你合适。”沈牧的回答简单直接,

“你够聪明,够冷静,也够狠。我需要一个能应付我家里那些老顽固的妻子,

一个能镇得住场面的商业伙伴,而不是一个只会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菟丝花。

你在酒会上应对那个油腻副总的表现,以及你今天来找我的果断,都证明了,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是,你现在,

应该很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不是吗?”江念沉默了。她无法反驳。沈牧的每一句话,

都精准地戳中了她此刻的处境。她确实需要一个靠山。一个能让她迅速摆脱顾易辰这个泥潭,

能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复仇的靠山。而眼前的沈牧,无疑是最佳人选。可是,结婚?

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未知的深渊?她刚刚才因为一段所谓的“爱情”摔得粉身碎骨,

难道转眼就要用自己的婚姻去做另一场交易吗?“我需要时间考虑。”江念的声音有些干涩。

“可以。”沈牧很爽快地站起身,“我给你二十四小时。明天这个时间,同样的地方,

我等你的答复。”他走到江念身边,脚步停顿了一下,低头看着她。“江念,别让我失望。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顾易辰那种货色,只配给你提鞋。跟着我,

我能给你整个世界。”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江念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原地。整个世界?

她现在不想要什么世界。她只想让那对狗男女,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江念在酒廊里坐了很久,直到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她拿出手机,屏幕上,

是私家侦探发来的第一批“成果”。几张高清照片。地点是新房的地下车库。

顾易辰那辆宝马车的后座上,他和白薇薇***着身体,以一种极其不堪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车窗上全是雾气,但那两张因为情动而扭曲的脸,却拍得清清楚楚。照片的右下角,

清晰地显示着拍摄时间。就是今天下午,他们从***店出来之后。

江念一张一张地翻看着,她的手很稳,没有一丝颤抖。她甚至还有闲心去想,

顾易辰这辆宝马五系,还是她去年过生日的时候,给他买的。她把这些照片,

连同那条消费短信的截图,一起打包,发到了一个新建的微信群里。群里只有三个人。她,

顾易辰的妈妈,还有白薇薇的妈妈,也就是她的小姨。做完这一切,她关掉手机,

起身离开了酒廊。回到酒店房间,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浴袍,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手机在床上疯狂地震动着,

不用想也知道,是顾家和白家的人在找她。大概率,是在兴师问罪。

问她为什么要发这种“不知羞耻”的照片。她没有理会,只是静静地喝着酒。

二十四小时的考虑时间?不,她现在就已经有答案了。沈牧说得对,她需要一个靠山。

与其自己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去和顾易辰那种烂人烂打烂缠,

不如直接站到巨人的肩膀上。至于婚姻……经历过顾易辰之后,她对所谓的爱情和婚姻,

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既然都是一场交易,为什么不选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合作伙伴呢?

江念拿出手机,点开沈牧的微信,再次打下一行字。“沈总,不用等明天了。

我现在就可以给您答复。”“我同意。”“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几乎是消息发出去的瞬间,沈牧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江念握着手机,一字一句地说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沈牧一声低笑。

“如你所愿。”他说,“十八楼的风景不错,但二十八楼的更好。到总统套房来,

房卡在前台,用你的身份证就能取。”江念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

当她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她的人生,将彻底走向另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没有回头路可走。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换上衣服,走向了电梯。他换门,她换人。既然要换,

那就换个最好的。4江念推开总统套房门的时候,沈牧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听到开门声,

他回过头,对她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然后便转过身去,继续用流利的德语交代着什么。

江念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自动合上,发出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房间里没有开主灯,

只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和威士忌混合的味道,成熟而危险。

江念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玄关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里比她刚才住的普通客房要大上好几倍,客厅、书房、吧台,一应俱全。奢华,

却不显得庸俗。就像这个房间的主人一样。几分钟后,沈牧挂了电话,转身朝她走来。

他很高,江念穿着高跟鞋,也才将将到他的下巴。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幽深。“想清楚了?”他问。“想清楚了。

”江念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协议结婚,为期一年。一年之内,

我扮演好沈太太的角色,帮你应付所有你需要我应付的场合。一年之后,我们好聚好散,

互不相欠。”“还有呢?”沈牧似乎对她的干脆很满意。“还有,你要帮我,

让顾易辰和白薇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江念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要他坐牢,

要她身败名裂。”“可以。”沈牧答应得毫不犹豫,“这些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他伸出手,轻轻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那么,作为交换,我能得到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的沙哑,“江念,我的耐心有限,

我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江念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成年人之间的交易,从来都是明码标价。她没有躲,只是闭上了眼睛,像是在等待一场宣判。

然而,预想中的侵犯并没有到来。沈牧只是松开了她的头发,然后转身走到了吧台前,

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他背对着她,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淡,“带上你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江念有些意外地睁开眼。

“就……这样?”“不然呢?”沈牧回过头,好笑地看着她,

“你以为我会像顾易辰那种饿死鬼一样,猴急地把你按在这里?”他喝了一口酒,

慢条斯理地说道:“江念,你要记住,从明天起,你就是我沈牧的妻子。你的价值,

远不止于此。我还不至于,需要用强迫的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他的话,像是一块巨石,

投入了江念死寂的心湖。说不清是羞辱,还是解脱。她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的助理会处理好顾易辰那边的事情。”沈牧放下酒杯,走到她面前,

将一张黑色的卡片塞进她的手里,“这是我的副卡,没有额度限制。从现在开始,

你不需要再为钱的事情烦恼。去买你喜欢的东西,做你想做的事情。

别再穿这种一身黑的丧服了,我不喜欢。”江念低头看着手里的卡,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才刚刚冻结了顾易辰给她的那张副卡。现在,另一个男人,

又给了她一张权限更高的卡。命运真是讽刺。“怎么?不敢收?”沈牧见她不动,挑了挑眉。

“不是。”江念收紧手指,将卡握在掌心,“谢谢沈总。”“明天开始,改口叫我的名字。

”沈牧纠正她。“……好。”“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沈牧下了逐客令,“明天别迟到。

”江念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转身,快步走出了这个让她倍感压力的房间。直到电梯门合上,

她才靠着冰冷的轿厢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和沈牧待在一起,

比跟一百个顾易辰周旋还要累。那个男人,就像一个巨大的、深不可测的漩涡,

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回到自己的房间,江念才发现,

她的手机已经快被打爆了。几十个未接来电,来自顾母、小姨,还有顾易辰。

微信里更是塞满了各种语音和信息。她点开顾母发来的那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

刺耳的咒骂声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江念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安的什么心?

你竟然P这种图来污蔑我们家易辰!我告诉你,我们顾家是不会让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进门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江念面无表情地听完,然后点开了小姨的语音。“念念啊,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薇薇她还是个孩子啊,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快把那些照片删了,有什么事我们当面说清楚好不好?

你这样会毁了薇薇一辈子的!”江念冷笑一声。一个骂她恶毒,一个说她毁了别人。

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问过她一句,你还好吗。她懒得再听下去,

直接将这些信息全部清空,然后把顾家和白家的所有人都拉黑了。最后,

她才看到顾易辰发来的那几条信息。“念念,你在哪?你听我解释!”“那些照片都是P的!

是有人想害我!”“你快回来好不好?我们说好要一起开始新生活的!你别闹了!

”看着那句“你别闹了”,江念只觉得一阵恶心。她没有回复,而是直接将手机关机,

扔到了一边。她累了。不想再和这些烂人烂事有任何纠缠。从明天开始,她会有全新的生活。

虽然那同样是一场交易,但至少,她的合作伙伴,比顾易辰这种货色,要强上一万倍。

5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江念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她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

脸上化了淡妆,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干净,仿佛昨天的那些不堪,

都已经被她彻底抛在了脑后。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滑到她面前停下。

后座车窗降下,露出沈牧那张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没有打领带,领口的两颗扣子随意地解开,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性。

“上车。”他言简意赅。江念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的空间很大,也很安静。

沈牧的助理坐在副驾驶座上,通过后视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江念一眼。“户口本带了吗?

”沈牧问。“带了。”江念从包里拿出户口本和身份证。

沈牧也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自己的证件,递给助理。“去办吧。”“是,沈总。

”助理拿着四个人的证件,快步走进了民政局。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整个流程走得飞快。

不到十分钟,助理就拿着两个红本本走了出来,恭敬地递给了沈牧。沈牧随手翻开看了一眼,

然后将其中一本扔给了江念。“收好。”江念接过那本还有些温热的结婚证,打开,

看着上面她和沈牧的合照。照片上的她,表情有些僵硬,而身边的沈牧,

却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从这一刻起,她就是沈太太了。江念的心情有些复杂。

“后悔了?”沈牧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没有。”江念合上结婚证,放进包里,

“只是觉得……有点快。”“快刀斩乱麻,不是你想要的吗?”沈牧反问。江念不说话了。

确实,这正是她想要的。“沈总……不,沈牧。”江念改了口,“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接下来,你什么都不需要做。”沈牧说,“你只需要,去看一场好戏。”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可以开始了。”电话挂断,沈牧对司机说:“去‘观澜一品’。

”江念的心猛地一紧。回那个地方?她下意识地有些抗拒。“怎么?不敢回去?

”沈牧瞥了她一眼,“那个地方,现在姓沈,不姓顾。你是那里的女主人,有什么不敢的?

”江念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说得对。那套房子,是她用父母的血汗钱买的。

她凭什么要因为一个渣男,就放弃自己的家?车子一路疾驰,

很快就到了“观澜一品”的楼下。还没等他们下车,就看到小区的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小区的保安正在奋力地维持着秩序,

但显然有些力不从心。“这是怎么回事?”江念有些错愕。“我送给你的,第一份新婚礼物。

”沈牧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下去看看?”江念犹豫了一下,

还是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沈牧也跟着下了车,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一阵让人心悸的温度。

江念的身体下意识地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她知道,从现在开始,

他们必须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随着他们的出现,记者们的闪光灯瞬间像疯了一样闪烁起来。

“沈总!是沈总!”“沈总您怎么会在这里?您身边的这位小姐是?”“沈总,

听说盛世集团即将拿下城西的项目,请问是真的吗?”沈牧没有理会那些记者,

只是护着江念,径直穿过人群,走到了骚乱的中心。然后,

江念就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顾易辰和白薇薇,正被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从1808的房子里押了出来。两人都显得狼狈不堪。顾易辰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嘴角还带着血迹,像是被人狠狠揍过。而白薇薇,则用一件不合身的男士外套紧紧裹着自己,

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浑身都在发抖。更劲爆的是,他们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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