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叫江平,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住在一栋大别墅里。别误会,我不是富二代,
只是个看房子的。真正的主人,是我的七个神仙房客。
她们是萝莉、御姐、冰山、女王……每一个都美得不像凡人,身份更是神秘莫测。
原本我们的生活鸡飞狗跳又相安无事,直到那场该死的同学会。我被当众羞辱,沦为笑柄时,
她们来了。1手机震动的时候,我正在给安然那盆宝贝得不行的多肉浇水。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三班同学会,本周六晚七点,帝豪酒店三楼宴会厅,李浩组局,
不见不散。”我的手指停在半空,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多肉肥厚的叶片上。李浩。
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记忆里,不碰不疼,一碰就往肉里钻。大学时,他睡在我上铺,
却不是兄弟。他会“不小心”把泡面汤洒在我刚画好的图纸上,
会在我跟女生说话时阴阳怪气地插嘴,会在篮球赛我摔倒时,第一个笑出声。原因很简单,
他家有钱,而我没有。我叹了口气,把水壶放下。“怎么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是白芷。她穿着一身白大褂,应该是刚从医院回来,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
眼神里带着一丝职业性的探究。她是这栋别墅的二号房客,市一院最年轻的主刀医生。
“没什么,一个同学会。”我把手机揣回兜里。“看你的表情,可不像没什么。
”她走到我身边,拿起那盆被我浇多了水的多肉,用手指捻了捻湿透的土,“心烦的时候,
人会失去分寸感。就像这盆花,水多了,根会烂掉。”我没说话。客厅的另一头,
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的林飒正在做引体向上,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
她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从门框上跳下来,抓起毛巾擦汗。“同学会?就是那种攀比会?
去干嘛,找不痛快?”她是我们这儿的四号房客,一个职业格斗选手,
说话跟她的拳头一样直。我苦笑:“不去更不好,显得心虚。”“那就去呗,
谁敢给你不痛快,我帮你把他的头拧下来。”林飒晃了晃手里的毛巾,说得轻描淡写。
我当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大概是吧。这栋别墅,是我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舅舅的。
他把房子半租半送地给了七个女人住,我的任务就是当个“管家”,
负责水电维修、日常采买,顺便“保护”她们。天知道这群女人谁需要我保护。
除了医生白芷、格斗冠军林飒,还有上市公司的霸道总裁陈舒,神出鬼没的天才黑客唐豆,
大学里最年轻的艺术史教授苏语,拥有一家不对外开放的私房菜馆的顶级大厨安然,
以及……身份最神秘的夜莺。我一个无业游民,跟她们住在一起,本身就像个笑话。
去同学会,李浩会怎么笑我?说我被富婆包养了?还是说我给七个女人当保姆?
哪一个听起来,都足够让我成为全场的笑柄。2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不去,李浩那张嘴,
能把我编排成一个畏罪潜逃的逃犯。周六下午,我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我最好的衣服,
是一件三年前买的休闲西装,当时是为了参加一个面试。现在穿上,肩膀有点紧,
手腕处短了一截,看起来很滑稽。我泄气地把它脱下来,扔在床上。“这就是你的战袍?
”门没关,唐豆抱着一袋薯片,靠在门框上,嘴里嚼得嘎吱作响。
她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看起来最多十六七岁,实际上已经是个二十岁的电脑天才。
“不然呢?”我摊了摊手,“总不能光着去吧。”“啧啧,太寒酸了。”她摇摇头,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们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我们家。
这个词让我心里暖了一下,随即又有点自嘲。“放心,在外面我绝对不认识你们。
”我开了个玩笑。唐豆没接话,她那双大眼睛骨碌碌一转,忽然笑得像只小狐狸:“江平,
你信不信,今晚你会成为全场最靓的仔?”我只当她在说胡话,摆摆手,让她赶紧出去,
别把薯片碎掉我床上。她没走,反而坐到我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里啪啦。“干嘛呢?
不许动我老婆!”我喊了一声,那台电脑里可存着我所有的游戏存档。“借用一下,
查个资料。”她头也不回。我没再管她,继续在衣柜里扒拉。我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时,
一个名为“保护我方江平”的微信群里,消息正以每秒数十条的速度刷新着。
陈舒:@唐豆,李浩的资料发我一份。唐豆:文件搞定。
这家伙的公司最近在求我们‘天枢科技’的A轮融资,方案写得一塌糊涂。林飒:呵,
这种货色,一拳就能让他哭着找妈妈。白芷:暴力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但是可以让他体验一下ICU的网速。苏语:我查了一下,帝豪酒店的老板,
是我爸的一个学生。安然:我烤了些小饼干,等江平出门了,我们开个作战会议。
夜莺:……群里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等最后一个人表态。几秒后,夜莺发了一个字。
夜莺:可。没有人知道,她们的“作战会议”,会掀起一场怎样的风暴。而我,
作为风暴的中心,此刻正对着镜子,努力把那件小了一号的西装的褶皱扯平,
准备去迎接一场注定难堪的鸿门宴。3帝豪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像一张巨兽的嘴。
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宴会厅里已经人声鼎沸,衣香鬓影。曾经坐在一个教室里的同学,
如今都换上了社会人的精致面具。我一眼就看到了李浩,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手腕上的金表闪闪发光。他也看到了我。“哟,这不是江平吗?稀客啊!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带着审视、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的脸颊开始发烫。“我还以为你混得不好,
不好意思来呢。”李浩端着一杯红酒,慢悠悠地晃过来,
视线在我那件紧绷的西装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江平,
你这衣服……挺别致啊,现在流行复古风?”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低笑。
“听说你毕业后一直没正经工作,现在在哪儿高就啊?”他明知故问。我捏紧了拳头,
指甲陷进掌心。“我……”“哎,大家同学一场,混得不好没关系。”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很重,“你要是缺钱,跟我说一声,我公司正好缺个司机,一个月给你开八千,
够意思吧?”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的口鼻。我看到曾经的班花,
那个我暗恋了三年的女孩,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悯和失望。“李浩,
你别太过分。”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的老同学试图打圆场。“过分?我这是关心同学。
”李浩笑得更得意了,“江平,你说是不是?来,喝了这杯,以后就跟我混了。
”他把一杯酒塞到我手里。我看着杯中晃动的红色液体,感觉它像血。我的血,
正在一点点变冷。我多想把这杯酒直接泼到他那张油腻的脸上。可我不能。我输不起。
在这里,在这个用金钱和地位衡量一切的场合,我赤手空拳,毫无胜算。我举起酒杯,
准备一口喝掉这杯混杂着屈辱的酒。就在这时,宴会厅厚重的双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吱呀——”一声,不算响亮,却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道身影逆光走了进来。
4进来的,是陈舒。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长发挽起,
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下颌线。她没有化妆,
但气场强大到足以让周围所有精心打扮的女人黯然失色。她是这栋别墅的一号房客,
天枢科技的创始人兼CEO。她一出现,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
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商界人士的宾客,脸上露出了震惊和讨好的神色,想起身打招呼,
又有些犹豫。陈舒的目光扫过全场,像女王巡视她的领地。最后,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她径直朝我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人们的心跳上。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她走到我面前,伸出纤细的手指,
自然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有点歪的领口。她的指尖微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抱歉,
我来晚了。”她的声音很柔和,但只有我知道,这是她发怒前的征兆。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能呆呆地看着她。“陈……陈总?”李浩脸上的嚣张凝固了,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试图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您怎么来了?早知道您要来,我一定去门口接您!”天枢科技,
那是A市互联网行业的独角兽,是李浩这种小老板需要仰望的存在。陈舒甚至没看他一眼,
她的眼睛依旧看着我,又帮我掸了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这地方太吵了。”她微微蹙眉。
然后,她才终于把目光转向李浩,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in要的物件。“李总是吧?
”她开口,声音冷了下来,“我记得,我公司的年会预备晚宴,包的是帝豪酒店整个三楼。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闲杂人等?”李浩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陈总,
您……您说什么?这里是……是我们同学会啊。”“哦?”陈舒挑了挑眉,“张经理。
”酒店的宴会部经理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路小跑过来,额头上全是汗。“陈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的工作失误!我马上清场!”张经理点头哈腰,然后转向李浩,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位先生,请你和你的人立刻离开!”李浩彻底懵了:“不是,
我们交了钱的!我们预定了……”陈舒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全是冰冷的嘲讽。
“你跟天枢科技抢场地?”她顿了顿,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法务部吗?通知一下,
那个叫‘浩翔贸易’的公司,融资方案永久拉入黑名单。另外,
查一下他们公司所有的违规操作,明天早上之前,我需要一份完整的报告。”说完,
她挂了电话,看都没再看一眼面如死灰的李浩。她重新看向我,眼神又恢复了温柔。
“还没吃饭吧?别理他们,我们去吃点东西。”她拉起我的手,
那只刚刚决定了一个公司生死的手,此刻温暖而有力。我被她牵着,像个提线木偶,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5我还没从陈舒带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宴会厅的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两个人。苏语和白芷。苏语今天穿了一件淡青色的旗袍,
外面披着一条羊绒披肩,头发松松地挽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古典的书卷气。她是大学教授,
研究美术史的,平时在家里话不多,但总能一语中的。白芷还是那身白大褂,
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风衣,金丝眼镜下的眼神冷静而锐利。她们的出现,
再次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苏……苏教授?”人群中,一个中年男人惊呼出声,
他是我一个同学的父亲,A大文学院的院长。此刻,他正满脸激动地朝苏语走来,
“您怎么在这?上次听完您的讲座,我受益匪含浅,一直想当面跟您请教呢。
”他那个刚刚还在跟李浩一起嘲笑我的同学,此刻张大了嘴巴,
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苏语面前恭敬得像个小学生。苏语只是对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然后径直走到我身边,从白芷手里拿过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我。
“这是安然给你熬的润喉茶,你嗓子不好,少喝酒。”她的声音温润如玉。
我接过那杯尚有余温的茶,感觉手都在抖。另一边,白芷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一个脸色惨白的同学身上。那同学我记得,刚刚吹牛说他爸心脏手术,
请了市一院的“一把刀”主刀。“你是王强的儿子?”白芷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是……是,白医生。”那同学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父亲的手术方案我看过了。”白芷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有几个地方,
我觉得可以再商榷一下。我今晚会重新出一版方案,明天让刘主任一把刀跟你沟通。
”她嘴里的刘主任,就是那个同学吹嘘的“一把刀”,A市心外科的权威。而在白芷口中,
仿佛只是一个需要听从她指令的下属。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一个霸道女总裁为我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