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战功赫赫的特警男友失忆了。忘了枪林弹雨,忘了生死兄弟,
唯独像雏鸟认母一样,只认得我。夜里,他刚洗完澡,赤着上半身躺在我身边,热气氤氲。
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肩胛骨滚落,没入狰狞的旧伤疤里,消失在腰线之下。我看得喉咙发干,
他却用最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往床边缩了缩:“姐姐,我们为什么要睡一张床?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像个图谋不轨的女流氓:“因为姐姐怕黑,要男朋友保护。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乖躺好。直到第二天,我正开视频会议工作,浴室门开了。
他顶着一头湿发,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当着镜头的面从背后抱住我,把脸埋进我颈窝。
“姐姐,你昨晚又偷偷摸我腹肌了,还把我弄疼了。”会议室顿时死一般寂静!
下一秒我脸爆红,被同事私信轰炸:“死丫头,平日里一本正经,私下却吃这么好!
”……第1章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嗡嗡作响。视频会议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我老板的金丝眼镜滑到了鼻尖,露出一丝错愕。项目经理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眼神在震惊和“我懂了”之间反复横跳。其他同事想笑又不敢笑。工作群里死寂了三秒后,
开始刷屏。!!!我瞎了!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信息量好大!八块腹肌!
男模级别!苏老师艳福不浅!顾晏光着上半身,用脸蹭着我的脖子,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他身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毫不客气地裹住了我。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胸肌线条一路下滑。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沟壑滑落,
最终没入那条系在人鱼线上的浴巾边缘。“顾晏!”我几乎是魂飞魄散地扑过去,
一把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心脏狂跳。“你疯了吗!你快把衣服穿上!
”他却顺势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往他怀里一带,另一只手精准地扣住我的腰,
把我整个人压在桌上。文件被撞得散落一地,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浴巾的边缘岌岌可危,
我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苏晚,你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顾晏低下头,
湿漉漉的黑发垂下来,几缕发丝贴在他饱满的额角。水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滚落,
滴在我锁骨上。“这里。”他伸出手指,点在我昨晚被他磨得有些红肿的嘴唇。
“就是你弄疼我的地方吗?”他问得一本正经,眼眸里满是无辜。
我却被他这句问话激得面红耳赤。昨晚是我一时兴起,***大发,把他亲了个天昏地暗,
现在从他嘴里这么纯洁地问出来,味道全变了。仿佛我是个欺负良家少男的女恶霸。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强装镇定,积蓄起全身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用力,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腰间的浴巾结随之更松了,几乎就要散开。
我再也不敢多看一眼,慌乱地转身躲进卧室,“砰”地一声反锁了房门。再看下去,
只怕会做出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情。门外传来他委屈的敲门声。“姐姐,
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做错了?”“姐姐,你开门好不好……”我无力地靠在门板上,
听着他锲而不舍的动静,心中暗道罪过。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闺蜜发来的消息。
附带一张工作群的截图。上面是我老板发的巨额红包,留言是:为苏总监的“幸福”生活,
干杯!祝早生贵子!下面一排整齐的“早生贵子”。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就在我头疼欲裂时,门外的敲门声停了。我以为他终于放弃,刚松了口气,
门把手却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声。下一秒,门被推开了。顾晏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一根我用来盘头发的细发卡。我瞬间从床上弹起来,准备兴师问罪:“顾晏,
你怎么……”他却先一步走到我面前,抽走我手里的手机看了看,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然后,随手将我的手机扔到一边。接着,一步步逼近,将我困在他与床头之间,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我耳边,
嗓音沙哑的不成调:“姐姐,他们说的幸福生活,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我被他圈在怀里,
嘴上却不饶人。“继续什么?继续你的动画片吗?”顾晏似乎没听懂我的嘲讽,
执着地看着我的唇。“动画片不好看。”他一本正经地反驳:“没有姐姐好看。
”我被他噎了一下,心却止不住的酥麻。“好看?”我心一横,对上他清澈的眼睛。
少年眼尾微红,明亮的眸子里还氤氲着水汽。让人忍不住,想弄坏他!我唇角一勾,
决定彻底夺回主动权,“那就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下一秒,
我伸手将他推进身后的沙发,随后居高临下地跨坐在他大腿上。他身体某处坚硬得硌人,
隔着两层布料,存在感也依旧强烈。尾椎骨窜起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
我的脸颊瞬间烫得能烙饼。坏了,玩脱了……“姐姐怎么了?”他还是一脸懵懂。“脸好红,
是不舒服吗?不舒服我们去看医生。”看你个大头鬼的医生!我俯下身,勾住他的脖子,
故意将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上。顾晏身体一僵,耳根迅速染上一层薄红。“我没病,
”我故意放软了声音。“就是想教你一点……比动画片有意思一万倍的东西,想学吗,
顾同学?”他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我慢慢凑近,吻住了他的唇。
本来只想浅尝辄止,教训他一下就撤。可他似乎天赋异禀。在我准备退缩的瞬间,
扣在我腰间的手猛地收紧,将我按向他。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试探性地撬开我的牙关。
我下意识地想抵抗,他却极有耐心地辗转厮磨,舌尖轻轻描摹我的唇形。直到我防线溃败,
任由他长驱直入。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他终于停下,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鼻息交缠在一起,轻轻喘着。“姐姐……”他开口,嗓音喑哑得不像话,
“我好像……学会了。”随即顿了顿,视线有些无措地落向自己的身体下方。
“可是这里……涨得好疼。”“你能不能……帮帮我……”那无辜有委屈的眼神里,
带着压抑有野性的猩红。“不能!”我心慌的不成样,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落荒而逃。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失忆前的顾晏虽然爱我,但他像块捂不热的冰,
永远把情绪藏在心底。他总是说,他是警察,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不能有太多牵绊。
可现在……我望着他迷离的眼神,内心天人交战。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
我不能在他失忆的时候……在彻底沦陷之前,我终究还是逃进了浴室。不多时,
浴室门被敲响,顾晏闷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抛弃的委屈。“姐姐,我做错了吗?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我深吸一口气,换上睡袍,打开门。“顾晏,
我们得谈谈规矩。”他却像没听见,只是伸出手,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擦过我的锁骨,
激起我一阵颤栗。“姐姐,你身上好香。”我下意识后退,他却顺势挤进浴室,
反手关上了门。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充满了我们两个人的气息,混杂着水汽,变得异常暧昧。
“这里好小。”他把我困在洗手台与他胸膛之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一阵阵腿软。
“正好能把姐姐抱满怀。”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心神不宁地做早餐。
昨晚的浴室对峙,最终以我落败告终。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说他一个人睡会做噩梦。梦里全是爆炸和鲜血,
还有他怎么也抓不住我的手。我心一软,最终还是答应陪他一起睡。当然,是分被子睡。
我用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床中间划出了“三八线”,严厉警告他不许越界。
可半夜我还是被热醒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他睡得很沉,
呼吸均匀地喷在我的耳廓,温热又酥麻。
我正想着今晚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自己房间,切水果时刀一滑,
刀刃在食指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血珠瞬间涌了出来。“嘶——”我倒抽一口冷气。
“姐姐!”顾晏听到我的抽气声,声音都变了。下一秒,他已经冲到我面前。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攥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精准地按住我,进行压迫止血。“别动!
医药箱在哪?”他对我低喝,眼神冷静得可怕,动作也一气呵成。那声音,那气势,
和那个在警队发号施令的“顾阎王”如出一辙。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气场震住了,
下意识地指了指客厅的柜子。他松开我,三步并作两步取来医药箱,单膝跪在我面前,
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为我清洗伤口,动作稳健又轻柔。我震惊地看着他。“顾晏,
你……”他包扎的动作一顿,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但只是转瞬间,
那股凌厉的气场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抬眼看看我,又有些心虚地瞥了瞥客厅的电视。
电视上正好在重播一部医疗剧,里面的急诊医生正在进行紧急伤口处理。
“我、我是跟电视学的。那里面的医生说,这样处理才不会留疤。”我的心,先是狠狠一沉,
随即又无奈地一松。是了,他失忆后很喜欢看电视,什么都看,而且记性出奇的好,
几乎是过目不忘。或许,真的只是他模仿能力太强了?我看着他清澈见底的眼睛,
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怀疑,又被自己按了下去。也许是我多心了。他把我的手捧在手心,
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委屈地嘟囔:“好心疼。”“电视里还说,姐姐受伤了,
要亲亲才不会疼。”说着,他真的低头,在我伤口旁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唇瓣碰到我指尖的那一刻,我却像被电流击中。他的唇离开后,
拇指却还若有似无地在我手背上摩挲着,眼神专注,带着一丝探究。那绝对不是懵懂的亲昵!
我的心,又一次被他高高吊起,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我决定试探他。如果他真的在演戏,
那我倒要看看,他演技究竟有多好。晚上,我故意在他面前播放一部***片。
那是我从一个导演朋友那里拿到的未删减版,里面有大量战术细节和枪械展示。
我靠在沙发上,假装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余光却一秒都没离开过顾晏。
一开始他懒懒地盯着电视,没什么不对劲。直到演到主角团队在进行人质解救时,
我听到他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我立刻转头,装作好奇地问:“怎么了?不好笑啊。
”顾晏立刻正襟危坐。“姐姐,这个人好笨。”“他那个手势比错了,
那样他的队友会以为里面有炸弹的。”我眯起眼睛,凑近他:“哦?你怎么知道的?
”他眨了眨眼,指着自己的脑袋,理直气壮。“我猜的呀。”他想了想,
又补充道:“《熊出没》里光头强设置陷阱的时候,就用过类似的手势,结果把自己给炸了。
这个警察叔叔和光头强一样笨。”这个解释……简直天衣无缝。荒谬绝伦,
却又完美地符合他现在的人设。我被他这番天衣无缝的鬼话噎得哑口无言,
一时间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多心了。但又试探不出来。
盯着他那张纯良无害的脸看了半晌,我不甘心就此罢休。好,文的不行,就来武的。
我回到房间,换上了一件他从前最爱的一件半透明睡裙。然后端着一杯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