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围城。我兵临城下，只为向皇帝讨个公道。他却绑了我的家人和他的贵妃，

一同推上城楼。“秦王，你要么退兵，要么就看着他们一起死！”他以为，

我会为了家人妥协。他更以为，我会顾及他女人的性命。我抬起手。身后万箭齐发。

城楼上的禁军瞬间被射成刺猬。我救下了我的家人。也顺手救下了那个瑟瑟发抖的贵妃。

皇帝在城楼上疯了。而我抱着他吓傻的女人，下令：“破城。”“把他给我吊在城门上。

”“我要他看着我当皇帝。”1箭矢破空的声音，是皇城最后的哀乐。我下令时，

没有一丝犹豫。“放箭！”万千寒光腾空而起，像一片黑色的死神之云，扑向城楼。

皇帝周玄的瞳孔骤然缩紧。他尖叫起来，声音扭曲而尖利。“秦夜！你疯了！那是你的家人！

”他不懂。我的箭，从不指向我的人。箭雨的目标，是挟持人质的禁军。

我身后的亲兵早已举起巨大的盾牌，组成龟甲阵，护住了跪在地上的我的妻儿。

也护住了那个身穿华服，抖得像风中落叶的女人，贵妃苏婉儿。惨叫声此起彼伏。

禁军像被割倒的麦子，一片片倒下，身上插满了箭羽。鲜血染红了城墙。

周玄眼睁睁看着他最后的屏障被屠戮殆尽，精神彻底崩溃。他瘫软在地，指着我，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轰！”巨大的攻城锤撞开了朱红色的城门。

厚重的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轰然倒塌。“杀！”我的玄甲军，如开闸的黑色潮水，

涌入皇城。我翻身下马，几步踏上城楼。血腥气扑面而来。我的妻儿被亲兵护着，安然无恙。

而那个贵妃，苏婉儿，正瘫坐在地，脸色惨白，美艳的脸上满是泪痕与惊恐。我走到她面前，

弯腰，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她身体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入手是惊人的柔软和温热，

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馨香。她在我怀里瑟瑟发抖，不敢看我。我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

“别怕。”“现在你安全了。”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几个亲兵将像死狗一样的皇帝周玄从地上拖拽过来，扔在我脚下。我抱着他的女人，

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周玄，看清楚。”“谁才是现在的主宰。

”他满是污泥的脸颊扭曲着，从喉咙里挤出咒骂。

“秦夜……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我笑了。“掌嘴。

”“让他学会怎么跟新主子说话。”亲兵抡起巴掌，左右开弓。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城楼上格外响亮。苏婉儿在我怀里，目睹了这一切。

她身体的颤抖慢慢平息，恐惧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异样的震撼。我抱着她，在万军的簇拥下，

一步步走下城楼，踏入这座已经属于我的皇宫。脚下的石板路，通向权力的最顶峰。

我对怀里的美人说。“从今天起，你的男人，姓秦。”2乾清宫，皇帝的寝宫。现在，

是我的了。我让士兵把周玄拖进他曾经最爱的鎏金浴池。“用冷水，给他好好醒醒脑。

”士兵们粗暴地将他按进冰冷的池水里，激起一片水花。他呛咳着，挣扎着，

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我没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向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我坐了上去。

椅背上的九龙雕刻触感冰凉，却仿佛有一股热流，顺着脊背传遍全身。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我闭上眼，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苏婉儿被宫女沐浴更衣后，送到了我的面前。她换下华贵的宫装，

穿上了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洗去了所有钗环首饰。那张绝色的脸庞不施粉黛，

更显楚楚可怜。她跪在地上，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情绪。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我从龙椅上起身，走到她面前。冰冷的地面让她单薄的身体显得格外脆弱。我伸出手，

捏住她光洁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眼睛很美，像一汪秋水，此刻却盛满了惊惧。

“你觉得，朕……哦不，本王该怎么处置你？”我故意用那个字眼***她。

她的身体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那丝挣扎就变成了决断。她主动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颤音。“妾……愿为王爷效劳。”“只求王爷，善待妾的家人。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什么，又该抓住什么。我笑了。松开她的下巴，

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拉了起来。她的手很凉。我牵着她，一步步走向那张宽大的龙床。“很好。

”“今晚，你就在这儿‘效劳’吧。”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身体僵硬。

我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俯身压了上去。我故意让偏殿的门开着一条缝。

被冷水泡得浑身发抖的周玄，能隐约听到寝宫里传来的动静。他先是愣住，随即反应了过来。

“不……不！***！秦夜！”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疯狂地拍打着囚禁他的木栏。

“堵住他的嘴。”我冷冷下令。士兵立刻用破布塞住了他的嘴。世界清静了。

只剩下他绝望的呜咽，和龙床上女人从屈辱、抗拒，到为了生存而主动迎合的，压抑的喘息。

这一夜，乾清宫的龙床，换了主人。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格，照亮了寝宫。我睁开眼，

苏婉儿已经醒了。她正侧身看着我，眼神复杂。见我醒来，她立刻垂下眼帘，起身下床，

为我取来衣物。她的动作恭顺而熟练，仿佛昨夜的屈辱与疯狂从未发生过。她为我穿上外袍，

系上腰带，姿态放得极低。就在她为我整理衣领时，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了我的脖颈。

我眼神一凛，瞬间扣住了她的手腕。苏婉儿吃痛，却没挣扎，只是低声说。“王爷，

是婉儿的投名状。”我松开手，看到她从发髻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簪。她拧开簪尾，

从里面倒出一卷极小的丝绸。她将丝绸地图呈到我面前。“这是狗皇帝藏匿私库的地图。

”“里面的财富，可供王爷养军三年。”我有些意外。接过地图展开，

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皇宫内外的几处秘密地点。她没有停下。又背出了一连串的名字。

“吏部侍郎钱峰，看似忠心，实则贪婪，可用重利收买。”“禁军副统领李茂，

他的妹妹曾被狗皇帝强抢入宫，后病死，此人心中有恨。”“大学士刘庸，迂腐固执，

但爱惜名声，可用大义逼迫……”她将朝中近半大臣的派系、性格、弱点，一一道来，

了如指掌。我第一次真正地审视她。这个女人，拥有的绝不仅仅是美色。

“你倒是……准备得很充分。”她凄然一笑，眼中带着一丝自嘲。“伴君如伴虎，

婉儿只是想活下去。”“在宫里的每一天，我都在为自己找后路。

”我派亲信拿着地图去查验。不到半个时辰，亲信回报，所有私库全部找到，

里面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堆积如山，富可敌国。我军中正愁的军饷问题，迎刃而解。

我当着苏婉儿的面，将那份她口述，我让人记下的“忠臣”名单，扔进了面前的火盆。

纸张在火焰中卷曲，化为灰烬。“从今天起，没有忠臣。”“只有我的人。”苏婉儿的眼中，

绽放出一丝异彩。我让人将周玄从偏殿提了出来。他一夜未眠，双眼赤红，形容枯槁，

像个疯子。我让人将一箱箱的金条，从他面前抬过。“犒赏三军！”“所有将士，连升三级，

赏黄金百两！”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王爷千岁！”周玄目眦欲裂，

他看着那些本属于他的财富，被用来收买人心，身体剧烈地颤抖。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苏婉儿身上，嘶吼道。“***！是你！是你背叛了朕！”我走过去，

一把揽过苏婉-儿的纤腰，在她红润的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我对着周玄，笑了。

“看清楚。”“她现在是谁的女人。”“她的忠诚，自然也属于我。”周玄的眼中，

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4我没有急着称帝。一个死的皇帝，不如一个活的傀儡。

我以“清君侧”的名义，挟天子以令诸侯，开始清洗这座腐朽的王朝。第一件事，

就是拿兵权。我拟好了一道圣旨，内容是罢免兵部尚书，由我的心腹大将，蒙恬接任。

我将圣旨和玉玺，摆在周玄面前。“盖印。”周玄双眼赤红，死死盯着我，浑身都在发抖。

“你休想！”“朕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我没有动怒，

只是朝旁边的苏婉儿看了一眼。苏婉儿立刻会意。她走到书案前，拿起墨锭，开始为我研墨。

她神态专注，动作优雅，仿佛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周玄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

一点点变得绝望。那是他的贵妃，现在，却在为他的仇人研墨。

“你……你们……”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他的手腕，

将他的手强行按向那方玉玺。他拼命挣扎。“不！朕不盖！”“你这个国贼！

”我加重了力道，骨骼错位的声音清晰可闻。周玄发出一声惨叫，手再也用不上力。

我抓着他的手，蘸上印泥，重重地盖在了圣旨上。鲜红的印记，宣告着兵权的易主。“很好。

”我松开他，将圣旨交给等待的传令官。“颁布下去，昭告天下。”圣旨颁布，朝野震动。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第二天，我逼他下旨，将忠于他的吏部尚书抄家，

家产全部赏赐给了我的部下。第三天，我逼他下旨，将他曾经最看不起的边疆士卒，

封侯拜将。第四天，我逼他亲笔写下罪己诏，承认自己听信谗言，

错怪了“忠心耿耿”的秦王我。每一天，他都在亲手瓦解自己的帝国，亲手埋葬自己的尊严。

每一次颁布完圣旨，我都会让他站在乾清宫的门口。听着外面广场上，

文武百官对我山呼“千岁”的洪亮声音。而苏婉儿，就站在我的身旁。

有时为我奉上一杯香茗，有时为我轻轻捶打着肩膀。她用最温柔的姿态，

对他进行着最残忍的凌迟。周玄的心理防线，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下，终于彻底崩溃了。

他开始变得疯疯癫癫。时而指着我大哭，说我是魔鬼。时而跪在地上大笑，

说他才是真正的皇帝。有一次，他甚至在殿内学起了狗叫，绕着柱子爬行。

宫女和太监们吓得跪倒一片。我却只是平静地看着。我对身旁的苏婉儿说。

“一个疯了的皇帝，比一个死了的皇帝，更有用。”苏婉儿看着殿中那个丑态百出的人，

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解脱。她为我续上一杯热茶，轻声说。“王爷说的是。”5我以为，

周玄疯了，这皇宫里便再无威胁。是我小看了后宫的女人。尤其是，那个一直深居简出，

吃斋念佛的太后。周玄的亲生母亲。眼看自己的儿子被我折磨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她终于坐不住了。一张懿旨，送到了乾清宫。太后召苏婉儿去慈宁宫“叙旧”。

苏婉儿拿着懿旨，脸色有些发白。“王爷，太后从不过问前朝之事，与我也并无交情。

”“这个时候召见，恐怕……”我接过懿旨看了一眼，笑了。“鸿门宴啊。”“她以为，

扳不倒我，就先除了你这个‘妖妃’。”苏婉儿有些紧张地看着我。“那我该怎么办？要不，

称病不去？”“不，要去。”我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本王倒要看看，这老太婆，

能玩出什么花样。”我给了她一个特制的香囊。“把它带在身上，若有危险，

就捏碎里面的东西。”苏婉儿点点头，神色安定了不少。她按照懿旨的时间，去了慈宁宫。

而我，早已让玄甲军的精锐，化作太监和宫女，潜入了慈宁宫的各个角落。一张天罗地网，

已经悄然张开。慈宁宫内，香烟缭绕。太后坐在主位上，面容慈和，

仿佛真的是一位关心晚辈的长者。她拉着苏婉儿的手，嘘寒问暖。“婉儿啊，这些日子，

真是苦了你了。”“皇帝不成器，让秦王得了势，哀家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说着，

竟挤出几滴眼泪。一个宫女端上茶点。太后亲手端起一杯茶，递给苏婉儿。“来，

喝了这杯安神茶，定定心。”苏婉儿看着那杯茶，碧绿的茶汤里，似乎有不易察觉的沉淀。

她没有犹豫，接过茶杯，假装喝了一口。茶水顺着她的嘴角，

悄悄流入了袖中早已备好的手帕里。放下茶杯，她忽然脸色一变，手抚着胸口，

露出痛苦的表情。“太后……这茶……”话未说完，她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太后脸上的慈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狰狞的冷笑。“动手！”她话音刚落，

身边两个看似年迈的嬷嬷，眼中精光一闪，从袖中抽出短刃，扑向地上的苏婉儿！就在此时，

异变突生！“砰！砰！”窗户和门被同时撞开。无数身穿黑甲的士兵从天而降，

手中的弩箭对准了殿内每一个人。那两个嬷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数支弩箭射穿了身体，

当场毙命。太后惊骇欲绝，不敢相信自己的周密布置，竟早已被洞悉。我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走到苏婉儿身边，将一颗解药喂入她口中，然后将她扶起。

我冷冷地看着主位上那个脸色煞白的女人。“母后。”“想杀我的人，也要有被杀的觉悟。

”我的士兵很快从慈宁宫的暗格里，搜出了太后与前朝外戚勾结的信件。罪证确凿。

太后瘫倒在椅子上，面如死灰。“你……你要杀了哀家？”我摇了摇头。“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