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牌包被军训女教官没收时，她脸上带着施舍般的怜悯。“玄墨，你这样的废物点心，
以后肯定嫁不出去。”我平静地看着她：“我没花你的钱。”她猛地凑近我，
声音带着隐秘的得意：“我早晚会嫁给你爸，等你成了我女儿，看你还怎么嚣张！
”仓库的白炽灯滋滋作响，我看着她贪婪扭曲的脸，慢慢掏出了手机。“赵伯伯，
”我接通了军区政委的电话，“我要实名举报。”既然这么恨嫁，
那就一起看看——破坏军婚，到底判几年。1.我叫玄墨。墨水的墨。就因为我这个名字，
还有我柜子里那些瓶瓶罐罐和几个看起来就挺贵的包，我们班的军训教官柳媚丝，
从我入营第一天起，眼神就跟淬了毒似的黏在我身上。用我闺蜜的话说，柳教官那眼神，
活像我抢了她男人。天地良心，我对当兵的男人，尤其是能当她爹的那种，敬谢不敏。当然，
这话我没说，毕竟我家老玄，也就是我爸，就是那种让她眼神发亮的、肩上有星的兵。
但我从来没想过拿这个说事。军训嘛，吃点苦，受点累，我认。
可柳媚丝明显不想让我只是吃点苦。矛盾爆发在第三天早上，整理军容风纪的时候。
九月的太阳毒得跟下了火一样，站着不动都能淌一身汗。
柳媚丝挨个检查我们的军帽、衣领、腰带。走到我面前时，她停下了。
那双涂了厚厚睫毛膏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在我头上打转。“玄墨，”她的声音又尖又细，
带着刻意拉长的调子，“你这头发，是给蚊子准备的停机坪吗？碎发这么多，像什么样子！
”我没吭声。头发是我早上精心整理过的，所有碎发都用发卡和定型喷雾处理过，
绝对符合规范。我知道她在找茬。她见我不说话，得意地哼了一声，
伸出她那留着长指甲的手，猛地在我后脑勺的马辫上一扯。一阵刺痛，头皮发麻。紧接着，
她像是表演欲上头，对着我刚刚扎好的马尾用力一扇！“呼——”一阵算不上大的风吹过，
我发誓，那风连张纸都吹不起。但我鬓角几根最顽固的、用定型喷雾都压不住的绒毛，
确实轻轻飘动了一下。柳媚丝像是抓到了什么天大的把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
足以让整个方阵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都看看！都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连个头发都扎不稳当，风一吹就散！废物点心！”“废物点心”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耳朵里。周围的同学鸦雀无声，但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钉在我背上，有同情，
有好奇，更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脸上像着了火，烧得我指尖都在发颤。不是因为被骂，
而是因为这种毫无道理、当众折辱的方式。但这还没完。柳媚丝双手抱胸，
用那种我至今想起来都恶心的、充满鄙夷和诅咒的语气，对着我，也对着所有人，
下了终极论断：“就你这样的，生活不能自理，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哪个男人看得上你？”轰的一声，我脑子里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彻底绷断了。
从物品攻击上升到能力否定，最后直接人生诅咒。我活了十八年，
第一次被人用“嫁不出去”这么恶毒又古老的词汇来羞辱。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由一个穿着军装、本应为人师表的人嘴里说出来。我猛地抬起头，
直视着她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胸腔里堵着一团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我不能哭，不能失态，那才正中了她的下怀。
我只是觉得无比荒谬。就因为我有个看起来不错的家世，
用了些她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的东西，就成了她肆意践踏的理由？她凭什么？
就凭她手里那点微不足道的、管束我们这十几天的权力？那一刻，我知道，
这事儿没法善了了。她成功地，把我这个本来只想安稳度过军训的咸鱼，
逼到了必须亮出獠牙的角落。情绪？屈辱、愤怒、冰冷，还有一种被疯狗咬了的恶心感，
在我心里疯狂交织。柳媚丝，你完了。你根本不知道，你惹得到底是谁。2.“柳教官。
”我开口，声音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冰碴子似的冷。
柳媚丝大概没料到我会直接开口，还这么镇定，她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更加不善：“怎么，
我说错你了？还不服气？”我轻轻甩开她刚才扯我头发的手，动作不大，但带着明确的抗拒。
周围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操场的声音，所有同学都屏息看着我们。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我又没花你的钱，你激动什么？”一句话，像按下了静音键。柳媚丝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又从红转为铁青。她显然没想过我会从这个角度反击，
而且如此直接，如此……戳肺管子。“你……你说什么？！”她声音尖利，带着不敢置信。
“我说，”我慢条斯理地重复，确保每个字都砸在她脸上，“我头发扎得好不好，
我用什么护肤品，背什么包，都没花你柳教官一分钱。你在这里上蹿下跳，人身攻击，
到底在激动什么？”逻辑清晰，有理有据。
直接把她的“管教”定性为“多管闲事”和“人身攻击”。
跟她那种“嫁不出去”的疯癫诅咒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能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压抑不住的抽气声，甚至有人极小聲地“卧槽”了一句。爽吗？
有一点。但更多的是心寒。我知道，我这句话出口，就等于彻底撕破脸了。
柳媚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手指都在抖：“好！好你个玄墨！牙尖嘴利！顶撞教官，
违反纪律！你给我等着！”她没再继续纠缠头发的问题，因为知道不占理。
她选择了她最擅长的方式——滥用职权。“全体都有！继续训练！玄墨，你，
现在立刻去宿舍，把你的柜子打开！我要检查内务！我怀疑你私藏违禁品！”违禁品？
军训大纲里可没规定不准带护肤品和包。但我没再争辩。在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
硬碰硬是愚蠢的。我面无表情地转身，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中，走向宿舍。
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果然，等我打开柜子，柳媚丝跟了进来。
她看着柜子里那些La Mer、CPB的瓶瓶罐罐，
还有那个我生日时老玄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限量款Birkin，
眼神里的嫉妒和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她像是找到了什么确凿的罪证，一把将我的包扯了出来，
又胡乱地将那些护肤品扫进一个塑料袋里。“这些，还有这个！”她举着我的包，
像是举着战利品，“都是影响军训纪律的奢侈品！全部没收！等军训结束，让你家长来领！
”我看着她的动作，心里一片冰冷。那不是愤怒，是一种更深沉的，看着小丑表演的荒谬感。
她没收的，不是几瓶化妆品和一个包。她是在试图践踏我的尊严，剥夺我的所有物，
以此来满足她那可怜又可悲的虚荣心和掌控欲。“柳教官，”我看着她，“你确定要这么做？
这些东西的价值，可能比你想象的……”“闭嘴！”她厉声打断我，
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在这里，我说了算！你现在，立刻，滚回去训练！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宿舍。走在回操场的路上，阳光刺眼，
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我知道，这事儿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口角了。她动了我的私产。
这已经越界了。读者朋友们，如果你们是我，这时候会怎么做？忍气吞声，等军训结束？
还是……不。我的字典里，没有“坐以待毙”这四个字。柳媚丝，你没收的，不是我的东西，
是你自己未来的棺材板。3.接下来的半天，训练气氛极其压抑。
柳媚丝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挑衅。
训练要求更是吹毛求疵，动不动就罚我站军姿，跑圈。我照单全收。一声不吭，
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迷彩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身体很累，
但我的大脑异常清醒，甚至在高速运转。我在等。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能让她彻底原形毕露的时机。我隐隐有种预感，她费这么大周折针对我，
绝不仅仅是因为“看不惯”这么简单。背后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这个机会，
在当天晚上降临了。晚训结束后，她把我单独叫到器材室旁边的仓库。那里没有监控，
光线昏暗，只有一盏老旧的白炽灯滋滋作响。“玄墨，”她抱着胳膊，
靠在堆满旧垫子的架子旁，脸上是那种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怜悯，“知道错了吗？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似乎也不指望我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年轻人，
有点家底不是你的错，但拿出来显摆，就是你的不对了。尤其是在部队这种地方，
要懂得低调。”我差点笑出声。到底是谁在显摆那点可怜的权力？“你那点东西，在我这儿，
屁都不是。”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等你出了社会就知道，女人，
最终还是要靠男人。像你这样不懂事，哪个男人敢要你？”又来了。
“嫁不出去”的诅咒阴魂不散。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恶心，
决定试探一下：“柳教官这么懂，想必是找到‘敢要你’的男人了？
”这句话像是瞬间点燃了她某种奇怪的炫耀欲。她脸上泛起一种诡异的光彩，往前凑了一步，
压低了声音，但那声音里的得意几乎要满溢出来：“玄墨，我也不怕告诉你。
我早晚会嫁给你爸，等你成了我女儿，我看你还怎么嚣张！”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仓库里只剩下白炽灯电流的滋滋声，和我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尽管有所猜测，
但亲耳听到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那种冲击力，还是让我瞬间血液逆流，手脚冰凉。
原来如此。原来根子在这里。她不是看不惯我，
她是把我当成了通往她“豪门阔太”路上的绊脚石，
一个需要提前立威、打压下去的“继女”。她看着我瞬间苍白的脸色，以为我被吓住了，
更加得意，甚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语气：“所以，你现在听话点，以后我们还能好好相处。
你爸的钱，将来也就是我的钱，我管教你，天经地义！
”“你爸的钱就是我的钱……”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彻底捅破了我最后一丝容忍。
所有的荒谬、愤怒、恶心，最终都汇聚成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清醒。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贪婪和野心而扭曲的脸，突然就笑了。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愤怒的笑，
是一种极致的荒谬感引发的，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我气笑了。
“呵呵……哈哈……”我笑得肩膀都在抖，眼泪都快出来了。
柳媚丝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笑弄得莫名其妙，随即恼羞成怒：“你笑什么？！疯了不成！
”我止住笑，抬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看着她的眼神，
大概像在看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柳媚丝，”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你知不知道，
你刚才那句话，不仅暴露了你的愚蠢和贪婪……”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
“……还把自己送上了绝路。”潜在的恶毒后妈？不，你连“潜在”的机会都不会有。
你触碰的，是比老玄的钱包，更不容侵犯的底线。4.柳媚丝显然没理解我话里的意思，
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在她看来，我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被她拿捏住了“未来继母”的身份，除了无能狂怒或者被迫屈服，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她脸上挂着讥讽的笑：“绝路？玄墨，我看你是还没认清形势！在这里，我想怎么拿捏你，
就怎么拿捏你！等你爸……”“闭嘴。”我冷冷地打断她，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让她下意识收声的压迫感。我没再看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直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军训原则上不允许带手机，但老玄给我开了特例，
要求我必须24小时开机，以防万一。手机一直调成静音，贴身放着。
柳媚丝看到我拿出手机，先是一愣，随即嗤笑：“怎么？想给你爸打电话告状？呵，你打啊！
我看你怎么说！你以为你爸会信你，还是信我？
”她似乎笃定了我会像那些受了委屈找家长哭诉的孩子一样，
而她自信有办法在“大人”面前颠倒黑白。我懒得理她。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直接跳过了通讯录里“老爹”的备注，找到了一个我几乎从未拨打过，
但始终存在手机里的号码。备注是——“赵伯伯，军区政委”。老玄的铁哥们，
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一个电话，可以直接通到这座军训基地最高领导那里的人。
柳媚丝伸着脖子，似乎想看我打给谁，但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电话接通得很快。“喂？
小墨墨？”对面传来一个沉稳中带着些许讶异的男声，显然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间打给他，
“怎么想起给赵伯伯打电话了？军训怎么样？没欺负你吧？”最后一句带着玩笑的口吻。
我开了免提。然后，用一种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被逼到极致后的疲惫与委屈，
但逻辑绝对分明的语调，开口：“赵伯伯，我是玄墨。抱歉打扰您。我现在在XX军训基地，
遇到了一些情况，需要向您实名举报我的教官，柳媚丝同志。
”柳媚丝在听到“赵伯伯”和“军区政委”几个字时，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瞳孔骤缩，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无视她瞬间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继续对着电话说道：“第一，
柳媚丝教官滥用职权，当众对我进行人格侮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