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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国际机场 T2 航站楼的玻璃幕墙外,晨曦刚漫过停机坪尽头的防护林。林砚站在三层监控室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 —— 那里曾有块特种部队的臂章,现在只剩洗得发白的布料褶皱。

“砚哥,早班机高峰快到了,二层值机岛 3 号口的闸机又卡了。” 实习生小赵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刚入职的慌乱,“维修组说堵在高架上,得等二十分钟。”

林砚转身时,监控屏幕正切换到值机区。穿藏青色制服的地勤正踮脚安抚排队旅客,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举着棉花糖,在母亲身边转圈,糖丝粘在她的羊角辫上。这是他离开部队后的第三年,每天看着成千上万的人从这里出发、抵达,像水流过礁石,平静得让他有时会忘记枪林弹雨的味道。

“我去处理。” 他抓起桌上的黑色安保帽,金属徽章在晨光里闪了下。电梯下降时,他瞥见镜中自己的脸 —— 左眉骨下那道三厘米的疤还清晰,是当年在边境缉毒时留下的。现在这道疤的作用,更多是在旅客闹事时,能靠眼神就压下大半火气。

值机岛前已经围了十多个人。穿西装的男人正拍着闸机外壳,声音拔高:“我这班机还有四十分钟截止值机!你们机场怎么回事?” 林砚挤进去时,地勤小姑娘的眼眶已经红了。他蹲下身,手指在闸机侧面的应急按钮按了三下 —— 这是部队里学的应急技巧,有时机械故障只需要重置接触点。

“咔嗒” 一声,闸机的指示灯从红变绿。男人愣了愣,嘟囔着 “早干嘛去了”,匆匆刷了身份证通过。林砚站起身,冲地勤点头:“下次再卡,按应急钮,比等维修快。”

小姑娘攥着对讲机的手松了松,小声说:“谢谢林主管。”

他刚要转身,就听见不远处的母婴室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尖锐得像玻璃划破空气。林砚的脚步顿住 —— 那声音里的恐惧太真实,不是孩子哭闹或物品打翻的慌乱。

五六个旅客,有人举着手机录像,有人在议论 “是不是低血糖晕倒了”。林砚挤进去时,看见一个穿灰色卫衣的男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体不停抽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蚯蚓在皮肤下游走。

他的妻子跪在旁边,手里攥着掉在地上的保温杯,眼泪砸在男人的手背:“刚才还好好的,就喝了口热水,突然就这样了……”

林砚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男人的手腕,就被对方猛地抓住。那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肉。男人抬起头,林砚的呼吸骤然停住 —— 他的瞳孔扩散成一片浑浊的灰白,嘴角挂着涎水,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怪响,像破风箱在拉动。

“快叫急救!” 林砚吼了一声,试图掰开男人的手。但对方的力气越来越大,另一只手突然朝他的喉咙抓来,指甲缝里还沾着不知哪里来的血渍。

周围的旅客发出惊呼,有人开始往后退。林砚侧身躲开,膝盖顶住男人的胸口,同时从腰间摸出防暴喷雾 —— 这是安保人员的标配,平时用来对付醉酒闹事者,现在却觉得手心发紧。

“滋 ——” 喷雾的***性气味弥漫开来,男人却像没感觉一样,依旧挣扎着要扑过来。他的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血管在皮肤下凸起,像一条条黑色的虫子。

“砚哥!急救组来了!” 小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哭腔。两个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跑进来,刚要弯腰,男人突然挣脱林砚的压制,朝着离他最近的一个医护人员扑过去,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啊 ——!” 惨叫声响彻整个候机厅。医护人员的白大褂瞬间被血染红,他试图推开男人,却被对方死死咬住不放。另一个医护人员吓得瘫坐在地上,手里的急救箱摔在地上,药品撒了一地。

林砚心脏狂跳,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突发疾病。他抓起旁边的金属隔离栏,猛地砸在男人的后脑勺上。男人闷哼一声,松开嘴倒在地上,但很快又挣扎着要爬起来,嘴角还挂着带血的肉沫。

周围的混乱彻底爆发了。有人尖叫着往外跑,有人绊倒在地上,行李箱滚得到处都是。林砚扶住那个受伤的医护人员,发现他的肩膀被咬掉了一块肉,伤口处的血正汩汩往外流,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小赵,封锁这层!通知所有安保人员,带防暴装备过来!” 林砚对着对讲机吼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还有,联系塔台,让所有准备起飞的航班暂停!”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更多的尖叫声,像是连锁反应一样,从候机厅的各个角落传来。林砚抬头望去,看见几个和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的 “人” 正追着旅客扑咬,他们动作僵硬却速度极快,瞳孔浑浊,嘴角流着涎水,像电影里的丧尸。

玻璃幕墙外,一架准备起飞的客机正缓缓滑向跑道,但很快又停了下来,机身开始晃动,像是里面发生了混乱。林砚的心沉到了谷底 —— 这场危机,恐怕不止在航站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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